阿慘和謝七諾兩人在談論情瘦的廚藝中,感情呈直線上漲。兩人在謝大諾走後繼續找了個酒吧侃,越侃越投機,真是相見恨晚。正當兩人決定燒黃紙拜天地時,謝七諾的電話響起,謝大諾告知已找到藍家的住所,問謝七諾現在如何解決,謝七諾詢問阿慘後,兩人一至通過衝到藍家搶人。

阿慘與謝七諾相約地方後,開始打電話給正洋要人手救情瘦,正洋叫他稍等二分鍾後,告知阿慘一個地址,那裏集合了四五十人讓他帶去。阿慘放下電話,想了一會兒覺得此去似乎蠻危險的,於是又拿起電話給正熙熙掛了電話,說遇上老朋友要很晚才回家,報完行蹤,阿慘深呼吸後開著寶馬衝向正洋通知的地點,如集人手。

謝七諾風風火火的衝到謝大諾的黑幫堂口,那裏已經集合了五六十人,謝七諾詢問找到藍家住所的小弟,知道藍家的保鏢有五六十人,覺得不是很有把握,況且他也不知道阿慘能如集多少人,於是叫謝大諾再去叫人,自個也拿起電話通知謝二三四五六諾,叫他們幫忙叫人來,大概一個小時,也就是情瘦裝肚子痛上廁所逃跑的時候,各方人馬集合,謝七諾一點也有一百多號人物了,二三個K一個保鏢應該可以吧。叫眾人全不要拿家夥,事情搞太大總是不好的,謝大諾因為跟藍家有生意上的來往,不是很方便出麵,就不去留在後方順便知會一下那一區的警方不要插手。謝七諾一聽有了主意,叫人去布店買了好幾捆的黑布,撕成一塊塊的蒙在臉上,時間又過去半個小時多,正是情瘦在廚房找煤氣炸洞逃跑時,謝七諾帶著一百多號人坐上七輛小麵包車,開往與阿慘相約的地點。

阿慘帶著四十多號人在一個碼頭等謝七諾,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也就是情瘦躺在**苦思逃跑的計謀時。這碼頭已經廢棄,四十多號人在冷風中東拉西堆的站著喝風,阿慘狠吸幾口氣大罵謝七諾,這麽晚還不來,晚來不要緊,選了個破地方,風大江水吼的,搞不清又不是搶銀行,幹嘛搞得這麽神秘。

在阿慘大罵聲中,幾輛麵包車駛入站在碼頭喝風的四十多號人眼中,阿慘軍團的迅速擺好架式,被通知的人並不知道要幹什麽,隻被通知要聽從阿慘的命令,其實知道與不知道都不重要,反正就是打架。

幾輛麵包車的車門沒等車停穩馬上就被拉開,車上陸續跳下人來,這些人個個蒙著臉穿著黑衣服,“蒙麵大盜,我靠。”阿慘一瞧心中有點發怵,怎麽說看對方的人數跟動作,都不是他這個軍團可以對付的,不過那些蒙麵大盜並沒有發動攻擊,隻是很有序的排好,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臉上蒙著白布的大盜,走出人群向阿慘走去。

阿慘軍團的不知道這位白麵大盜想幹什麽,馬上把阿慘圍在中心。“哎哎呀,阿慘,是我,怎麽不認識我了嗎?嘿嘿,這造形很酷吧。”謝七諾得意的擺了個POSS。阿慘在謝七諾出聲時就推開保護他的人,向謝七諾走去,聽完謝七諾的吹噓,阿慘羨慕不已加快腳步跑到謝七諾麵前說:“老七,你還有沒有布了,我也要這個造形,到時跟情瘦說,本大俠見世間不平故重出江湖,小子就不要多謝了。哈哈,多爽。”

“切,這台詞一點也不好,你應該說,小子,本大俠見你可憐,故來救你,不過救你不是白救的,你以後就賣身給本大俠,每天煮飯洗衣帶孩子,嘿嘿,多好,得了一個免費勞工。”謝七諾邊反駁阿慘,邊揮手讓身後的人給阿慘軍團的人發派黑布,一說完話,謝七諾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塊黑布塞給阿慘。“我不要黑的,我要白的。”阿慘不願意,憑啥你謝老七是白麵大俠,他就得當個黑麵大俠。“靠,白色的難找,這塊布還是我把我大哥的白襯衫撕了才找到的,少廢話,情瘦還等著我們去救呢。”謝七諾說完不理嘀咕的阿慘,鑽上了麵包車。

而當阿慘軍團也都坐上麵包車時,情瘦同誌正好跳窗成功,歡快的衝向自由的大門,後麵跟著歡快的追捕者。

麵包車經過N多的紅燈加上綠燈終於來到綠野別墅群,此時情瘦已經被保鏢擊暈倒在房裏一個小時了。麵包車開到大門時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衝斷橫欄呼嘯而去,留下差點被撞死的保安捂著心髒報110。此時已是深夜十一多。

營救大隊在那位查到地址的小弟帶領下,順風順水的來到藍家別墅地。“你們是什麽人,這裏是私人地方,請不要停車。”保鏢非常敬業且很有警覺性,在如此夜深之際,這七八輛麵包者開在別墅麵前停下,肯定是來者不善。

果然,麵包車的車門迅速拉開,車上不停的有黑影跳下站好位置,保鏢借著燈光看清這些黑影個個蒙著麵,不過手上並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保鏢有點搞清楚,如果是來尋仇不應沒有武器,如果不是來找碴的卻又個個蒙著臉,這名保鏢馬上用對講機通知在樓裏的午子。

午子今晚有點心神不定,今晚被他擊暈的年輕人讓他感到自已是不是老了,雖說三十二歲正是壯年,可今晚讓那小子當著麵逃跑不說,還當著他的麵爆打他的老板,真是大失麵子。正心煩之際外麵的同事又通知有人來鬧事,午子心中怒火狂升,莫非真是虎落平陽被狗欺,來到廣東後諸事不順,穿上外套帶上裝備,午子招乎還在樓的所有保鏢一起出去,準備好好的舒展一個筋骨。

午子一出大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蒙著白色布條的人,此人正極為囂張的對著他的同事比中指,午子心中的怒再也難以壓製,往日的沉重拋置腦後,飛步而上,對著白衣大盜就是一拳撲麵。謝七諾一下子就看到幾十號保鏢,跟自已帶來的人同樣都是黑衣服,心中得意的暗誇自已有先見之明,這黑燈瞎火,找來的人又不是都很熟悉,如果不蒙著布還真得會誤傷自已人,一得意就忘形的謝七諾見到那此保鏢居然不讓路,馬上比了比中指,準備揮手命令進攻,發現那座別墅的大門打開,一個大漢走了出來,一看那氣勢就象是保鏢頭,正想打量對手時,那位保鏢頭莫名其妙的一出門就往自已攻擊,搞得謝訌諾以為今晚自個太帥了,按下心中的得意謝七諾馬上做出反應。

“那白衣人是領頭的,兄弟們抄家夥P了他。”午子被謝七諾的拳腳架住,發現此人與眾不同且身手不錯,馬上斷定來人的身份,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不是,午子立即發出命令狂攻謝七諾,讓謝七諾叫苦不已,後悔自個太過張揚。

在午子發出命令後,七八個保鏢加上午子立即圍上謝七諾群攻,周圍的營救大隊不等謝七諾發出命令,馬上自發三五成群找人打,十幾個人圍著午子等幾個打,而午子等幾個圍著謝七諾打,聲麵有多亂就有多亂。

眾人合力在藍家別墅花圃外開戰,附近的別墅主人們都出來看究竟,有的拿起電話報警,有幾個還過來喝止,卻被藍家保鏢跟營救大隊的人打得哭爹喊娘,狼狽的逃回別墅。剛才一起合力打其它別墅主人的保鏢跟蒙麵大俠,見來人逃跑重新又扭抱在一起。

阿慘打架是不怎麽行的,今晚主要是報答情瘦對他的恩情,心中早就做好被人爆K的準備了。此時見眾保鏢全圍上謝七諾,為剛才沒拿到白色布條大為幸興。高興的在一百多人混戰中穿梭,時不時的踢一腳或是出一拳,倒也打得不變熱乎。

情瘦不知道是暈還是睡,反正他這一暈睡直到被陣陣的吵鬧聲驚醒。被驚醒的情瘦爬起身想看清發生什麽事,身沒起成隻感到後頸發痛,情瘦摸著發疼的脖子,把那個午子的保鏢罵了個體無完膚,決定以後有機會跟他單挑,把那小子K得不成人形,這樣才能消了被他從後麵襲擊的仇。

一邊咒罵著午子,情瘦一邊把身子移到窗口看什麽事這麽吵,這一看可把情瘦高興壞了。外麵人影紛錯,各種國罵不絕於耳,慘痛聲與骨折聲此起彼落,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情瘦迅速穿衝向房間的大門擰開,身影就往外竄,速度太快以至於沒看清外麵此時也有人奔跑,馬上就與此人撞了個滿懷。

情瘦被撞得重新跌入原來的房間,自由的香味比任何傷痛都要吸引人,情瘦連身上痛不痛都不管,一骨碌跑起來,繼續往外衝。

藍成國也不知道暈迷多久,他是被人搖醒的,一醒來就看到他兒媳婦著急的叫道:“爸爸,爸爸,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搶劫。”“搶劫?這什麽世道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再說要發生也不應該發生在他藍家,外麵的幾十號保鏢是擺著看的嗎?”心中滿是疑問的藍成國忍著傷痛爬了起來,心中又把情瘦罵了個體無完膚,甩開他兒媳婦攙扶,馬上往門外衝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搶劫,最重要就是先看看老娘有沒有事。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藍成國的睡房剛好與情瘦的睡房是斜對麵,藍成國急著見老娘,情瘦急著找回自由,兩個不看路的人再一次碰出火花。

藍成國也不看是誰撞了他,依他的性子馬上破口大罵。情瘦爬起來本來不去看是誰撞了他,他一心隻想著自由,自由,迅速往前跑了幾步聽到罵聲馬上停了下來,這罵人的聲音怎麽這麽讓人惡心,情瘦轉身看了一眼,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情瘦馬上把自由拋棄擁抱複仇,“好你個中年人,正想著找你呢,嘿嘿。”情瘦停下的身子往藍成國衝去。

藍成國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捂著被情瘦打傷的頭準備繼續看望他老娘。聽到聲音往前看去,這個王八蛋不就是情瘦,顧不得自已是不是打得過年輕人,藍成國心中的怨恨促使他發揮勇猛的一麵。

情瘦是誰,大俠也,就藍成國那不成樣的攻勢怎麽能打到情瘦。情瘦瘦的左勾拳右直拳,打得藍成國眼鼻流血站立不穩,情瘦又是一招掃堂腿,立馬讓藍成國再次與大地親嘴。情瘦正想騎到藍成國身上狂K時,背後受到重物攻擊一陣痛,情瘦憤怒的回頭看偷襲他的人,藍成國的兒媳婦也是被情瘦誤認是服務員的女子,此時手裏不知啥時拿了根高爾夫球杆,手腳發抖的站在情瘦麵前。“啊……”藍成國的兒媳婦見情瘦被這麽打也沒有倒下,還張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她,嚇得尖叫一聲扔掉高爾夫球杆轉身就跑。

“靠,你個八婆,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打扁你。”看著跑下樓的服務員情瘦隻好無奈的轉身,準備把所有的怒氣全發泄在倒地的中年人身上。

情瘦後退幾步然後吼了一聲,整個人撲在藍成國身上,這招疊羅漢情瘦在心中暗練了很多次,終於在現實中呈現。“打死你,打死你,叫你踢我,叫你罵我,叫你逼我。”情瘦邊吼邊打藍成國的臉,不過他下手不是很重,太重的話很容易把藍成國打成重傷,怎麽說也不是什麽深仇大恨。

“住手,別打我大哥。”“大哥”兩聲大喝從情瘦身後響起,情瘦為免受偷襲,馬上用頭頂著藍成國的胸部,一個前空翻與出聲的人拉開距離,然後才轉身打量來人。

藍成世與藍成界在聽到保鏢的報告後,馬上把他們的老娘移與安全的地方,在建這座別墅時就建了個地下室,本來是用來存酒用的,現在隻好先讓他們的老娘躲躲了,藏好老娘兩兄弟才想起受傷的大哥,於是躲過無數的暗拳暗腳,在大廳裏鑽了很久才鑽上樓來,那些蒙麵大漢已經攻入別墅,正往樓上攻來,兩兄弟在眾保鏢保護下隻是衣服淩亂,沒有受到什麽傷。

可一上樓就碰到尖叫的藍成國的兒媳婦,好容易才從語不成句的女子口中了解情況,兩兄弟心急如焚的衝上了樓,就看到情瘦騎在一個人身上狂K,雖說那人的臉腫成個豬頭樣,可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就是他們的大哥了。兩兄弟氣急攻心雙雙大喝衝了過來。

“你你你,你這個禽獸。”藍鳳蓮的老爸藍成界捂著心髒指著情瘦大罵,“靠,沒空理你們這些瘋子。”情瘦見是藍家兄弟,雖說沒有什麽好感但也沒有仇恨,見藍家兄弟一個搶救他大哥,一個對他正進入人身攻擊,聳了聳肩準備繼續奔向自由。

“你別走,你你你,我決不讓蓮兒嫁給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藍成界見情瘦一臉無所謂的準備從他身邊走,急著伸出手拉著情瘦的衣服。“放手,放手,你快放手,別逼我,靠。”情瘦見藍成界手勁很大,怎麽扯也扯不回自已的衣服,為了免受破衣之災,情瘦一腳踢中藍成界的小腹,藍成界吃痛鬆手捂著小腹,臉色馬上蒼白,彎著身子靠在牆邊。

“畜牲,連你嶽父都打,你,你是不是人啊?”藍成世見他三弟的痛苦壯,心中悲痛不已,後悔不該把藍煙灰與藍煙進派出去辦事,要不今天三兄弟怎麽會受此等汙辱。

“嶽父?”情瘦看著臉色發白,頭上冒冷汗的藍成界不知道說什麽好,“這下仇結大了,算了敢緊跑,跑得越遠越好。”心中沒有辦法的情瘦咬牙轉身往樓梯口奔去。

“瘦哥,瘦哥,”阿慘沒有任何損傷的踢倒最後一名早已暈迷的保鏢,正準備衝上樓時,樓梯口又出現了一個人影,嚇得他縮回往上跑的腳,定眼一看這不是情瘦同誌嗎?高興的扯掉黑布鑽出人群大叫。

“阿慘?你怎以在這裏?”情瘦奇怪得看著這些蒙麵大漢和阿慘,“這個說來話長,話說……”“廢話少說,先跑出去緊。”情瘦打斷話語,帶頭往外衝去,見一路受傷的人群馬上回頭對還站的蒙麵大漢說:“把受傷的兄弟全部抬上車,一個也不留,快。”

情瘦跟阿慘幫忙把那些受傷的蒙麵大漢抬上車,突然眼角瞄到一個熟悉的人。“靠,保鏢頭子。”情瘦對這位打暈他的保鏢頭是念念不忘。此時午子已經滿身是血的暈迷,不過他手中還緊緊抓著一個人。此人全身都是紅色的,連蒙麵的布塊也是紅色。

“哇,謝老七,。”阿慘從血色的衣服中認出謝七諾,可憐的謝七諾被七八個保鏢狂K,幹掉幾個他不知道,隻是最後與午子同歸於盡也就是全部暈迷。“幸好我沒有穿白衣服,好險,好險。555555555555可憐的謝老七。”阿慘在心中為謝七諾默悼一秒。

情瘦一聽這人是謝七諾嚇了一跳,謝七諾有個三長兩短他可不知道後果會怎麽樣,李師師成了寡婦,心心成了沒爸的孩子,555555555太可憐了,兩人合力把血人謝七諾抬上車,情瘦又問清是否全搞定,按響長長的喇叭,七輛麵包車載著重傷輕傷無傷的蒙麵大俠們,開出了別墅。

而居然在附近的別墅主人們立馬如集人手來保護他們,剛才打電話報警,可警局的人說馬上到,馬上到,過了一兩個小時連個警察的人影也沒有見到,明天一定要查個清楚。要知道這裏住的全是有身份的人,要是也遇上今天這種事沒幾百人實在不行。於是這處的別墅群以後時時可以看見幾百號人圍著幾個人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