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後,情瘦可以下床活動時,小米最終還是知道藍鳳蓮住院了,自然而然情瘦踢俠女俱樂部事情也東窗事發。情瘦望著鐵青著臉的小米,幸災樂禍坐在輪椅上的藍鳳蓮,哭喪著臉。

“你道不道歉?”小米雙眼冒火的盯著情瘦,“我我……”情瘦真想揍人。享受兩天溫存的情瘦早就忘了踢場子的事,今天小米推著坐輪椅的藍鳳蓮進來,他腦袋轟的一聲就蒙了,“完蛋了,完蛋了。”果然小米一進門衝著他發火,情瘦不用想就知道藍鳳蓮一定添油加醋不算,還顛倒是非黑白,把自已批判的體無完膚。“你明明知道小蓮是我的好朋友,還去人家的俱樂部鬧事。”“靠,踢場子的時候不是不知道她是你朋友嗎?”情瘦在心裏暗罵。“打傷人不說,連救護車也不幫人叫,你這叫肇事潛逃,罪加一等。”“呃,有沒有這麽嚴重,再說那時打架可是為了心心,唉。”情瘦在心裏又一陣自怨自憐。“最可恨的是,你居然把小蓮害成這個樣子,她要是癱瘓了,你要負責她一輩子。”小米指責到一這裏,那句負責一輩子引起其餘兩位的抗議。

“我切,我負責她一輩子,她做夢去吧”情瘦激動的揮動著剛恢複差不多的雙臂。

“我要是讓他照顧一輩子,我不如撞牆死了算了。”藍鳳蓮不滿的拉了一小米。

“那那,反正,情瘦,你要跟小蓮道歉。”被打斷話的小米接不下去,隻好蹦著臉叫情瘦道歉。“道什麽歉,踢場子的事我是被人拉去的,她掉下來的時候不是我接著她,她早就摔死了,她連句謝謝都沒有,現在恩將仇報,米米,你可不能誤聽讒言,受奸人擺唆。”情瘦打死不道歉,主要因為藍鳳蓮一副吃定他的樣子,讓情瘦很不甘心。

“我不管,你一定要道歉。”小米其實隻想緩和情瘦跟藍鳳蓮之間的關係,要不一個是好朋友,一個是待考察的男友,以後可怎麽辦。現在情瘦態度這麽強硬讓她下不了台,小米隻好犧牲愛情維護友情。“不道。”情瘦死鴨子嘴硬,他不敢看小米,隻好怒瞪藍鳳蓮。藍鳳蓮當然不甘示弱回瞪情瘦,“好,你不道歉,以後我不理你,你也不要來找我。”小米象小朋友一樣發脾氣,轉身推著藍鳳蓮出門。

“小米,小米,我道,我道。”情瘦一聽以後不要來找我,心馬上慌成一團,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愛情,可不能因為一個特務蓮就灰飛煙滅,大丈夫能曲能伸,不就道歉嗎?情瘦蹦蹦跳跳的來到藍鳳蓮麵前,“女俠,千錯萬錯都是我錯,我有罪,我悔改,請政府給一次機會,我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以後我看到女俠一定退壁三舍,有女俠的地方一定沒有我秦受,以後女俠有何吩咐在下水裏火裏決不皺眉頭,女俠,你放過我吧。”情瘦越講越委屈,越委屈越鬱悶,受皮肉之苦的腿有點不利索,“撲通”一聲在女俠,你放過我吧這句話之後跪倒在地,掙紮了幾下起不來,情瘦將錯就錯,顯得自個更有誠意不是。

“啊,我我我……”藍鳳蓮沒想到情瘦居然會跪在地道歉,女俠雖恨情瘦,但她知道古語有雲男兒漆下有黃金,一下子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米米,我歉也道了,連跪都跪了她也不肯原諒我,這應該不關我的事了吧。”情瘦的腿很痛,他雙唇發抖,冷汗直冒,剛才身不由已的跪地,更加深雙腿的痛楚,“小蓮!”小米看情瘦的表情似乎很難受,而且他這樣都是為了自已,有點心痛的看了情瘦一眼推了一下她好朋友。“我我,算了,賠醫藥費三萬,不得還價。”藍鳳蓮屬於那種口硬心軟的女子,表麵雖然冷冷淡淡不容易接近,但一旦她心中有了人,她一定會為這個人義無反顧付出一切。

“多少?”情瘦在小米的扶助下站了起來,沒聽清楚醫藥費的數目。

“三萬。”藍鳳蓮白了情瘦一眼,以為這家夥裝糊塗。

“三三三萬,靠,你不如去搶,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情瘦聽清楚數目,不顧腿還痛著

“啪”藍鳳蓮一手拍掉不停在眼前晃動的髒手說:“三萬就是三萬,決不二價。”“三萬不是很多啊!”小米一把扶住站立不穩的情瘦,順便還說了這一句。“三萬,不多?”情瘦看白癡一樣看著小米,“我一個月賺三千,十個月才三萬,這叫不多,小米老師,你一個月賺多少啊?”“我我我,我不是很在意錢。”小米被情瘦盯得很不好意思,紅著臉把情瘦扶到**,然後跑到藍風蓮輪椅後躲起來。“天呐,你們飽漢不知餓漢饑。想當初我在大學時一個星期隻用一塊錢,那種日子我一生難忘。在公共汽車還按路程算錢時,我身上隻有一塊錢,不夠坐到站,我硬是走了十站才上車到目的地,我為什麽出門不帶錢包,我怕被人偷,我為什麽小便不衝水,我是怕浪廢,我我,。”情瘦越說越傷心,想起大三時沉迷於電腦遊戲,把錢打了個精光後才浪子回頭,那時大學附近有一家鹵肉店,一塊錢買七塊小小的豆腐幹,他買了回到食堂,在舍友讚助下有了一星期的飯票,他一天一塊豆腐幹,一大杯白開水,過了一星期,老家才寄錢來。(這是俺自個的親身經曆,嘿嘿,真TM苦。)

“少哭窮,現在沒錢打個借條,或者以勞力償還,你身手不是很好嗎?我現在受傷了,俱樂部不能沒有教練,你去做完十個月的代教練,讓我的俠女們可以進步,省到再來一個你這樣的人,又被打得慘兮兮,按你說的一個月給你三千。”藍鳳蓮腦子轉得快,一下子找到解決方法。“我切,你個奸商,你不去經商太可惜了。”情瘦要不是腿痛一定又跳起來。“那當然,小蓮可是商學院畢業的。”小米從輪椅後站起來插了一句。“商學院了不起呀,我還是新馬泰聯合地理院畢業的。”情瘦不甘示弱的仰首挺胸。“真的?”小米老師崇拜的看著情瘦,“呃,福州新店到馬尾再到津泰路坐20路車到福建師大地理係。”情瘦摸了摸鼻子。“切。”藍鳳蓮跟小米一起鄙視情瘦。

“我隻有星期天有空,其它時間都得上班。”情瘦見不能還價,隻好找個折中的力法。“不對,星期六不是休息嗎?你公司不可能要你每個星期都必須加班吧?”藍鳳蓮懷疑的看著情瘦,“星期六我要跟小米去約會。”情瘦理直氣壯的說。“啊,小米你跟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在交往嗎?”藍鳳蓮驚訝的看著小米,“沒有,沒有,別聽他瞎說,情瘦,你胡說什麽,反正以後雙休日,你都得到小蓮的俱樂部報到,小蓮我們走。”小米不理情瘦聽完她的話臉色慘白,雙眼無神,張著大嘴看著她。推著藍鳳蓮逃也似的走了。

“小米,小米,5555555。”情瘦哥痛恨自已的雙腿無法行走,用力的垂了好幾下,欲哭無淚的幹嚎。

突然情瘦病房的門悄悄的開啟,一道人影閃入其中,還象小偷一樣的向醫院的走道上探了一探,才輕輕關上門。“阿瘦,阿瘦。”人影輕輕的叫喚情瘦。情瘦正處於自憐自艾中,根本沒注意房內多了一個人。

“阿瘦,你怎麽啦,別嚇我……”人影帶著哭聲用力的推著情瘦,“啊,小小米,你回來啦!55555。”情瘦被人影推醒,無神的目光打量推醒他的人,浼散的目光慢慢的集中到來的人臉上,馬上欣喜若狂的抱著來人大叫。

小米出於害羞和沒有做好公開她與情瘦關係的心理準備,所以在情瘦說星期六與她約會時,矢口否認,與情瘦劃清界線。她把藍鳳蓮推回病房休息後,心中擔心情瘦胡思亂想,就借口學校有事先走,跟藍鳳蓮道別。急匆匆的跑進情瘦病房內,擔心藍鳳蓮會看到,所以象小偷一樣的觀察後才進來。

小米紅著臉掙脫情瘦的魔掌,“阿瘦,剛才剛才,我我……”小米不知道怎麽說,“我明白,我了解,你還不想公開,沒關係,以後在別人麵前我就裝著不認識你,不對,裝著跟你隻是普通好朋友,好不好?”戀愛會使人的智商提高嗎?不知道,不過情瘦的智商明顯提高,他剛才失神中就想到小米為什麽否認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小米回來更證實自已的想法,總之小米沒有拋棄他,公不公開關係有什麽要緊。小米見情瘦如此善解人意,高興的在情瘦額頭上輕吻一下。“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幸福死了。”情瘦摸著額頭,拉著小米的手,象古代書生背書一樣晃著腦袋高呼。

“別別這麽大聲,小蓮就在隔壁。”小米緊張的按住情瘦的嘴,“呃,這個臭……”情瘦見小米看著他趕緊把後麵的三八咽下去,“可是我每星期都去俱樂部當苦工,我們不是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嗎?”情瘦苦惱的看著小米,“嘻嘻,笨蛋,我每星期也都有去,我跟小蓮是好朋友,當然也是俱樂部成員。”小米抽回被情瘦揩油的手笑道。“啊,你也是俱樂部成員,怎麽那天沒見到你?”情瘦腦子不好使,那天小米正跟藍鳳蓮在逛街,要不他怎麽會在M當勞遇上小米,還噴了藍鳳蓮滿臉的可樂。情瘦經過那一陣的鬧騰有點犯困,小米溫柔的幫他拉好被子,說明天再來看他後就走了。

“特務蓮這個死八婆,會不會在小米麵前說我壞話呢?哎,我家小米這麽聰明一定不會聽信讒言的。嘿嘿。”在擔憂與期待中情瘦同誌進入夢鄉。

一個星期後,體質驚人的情瘦康複出院,當然住院其間少不了與藍鳳蓮打口水戰,與小米進行愛的交流,倒也顯的住院不再寂寞。

“哎喲喲,可憐啦!嘖嘖嘖,這麽一漂亮的姑娘整天坐著輪椅漂遊,真可憐,哎。”情瘦收拾妥當出院,當然得去看望一下藍鳳蓮,順便占占口頭的便宜。“我坐輪椅總比那些不禽獸不如的東西好,受那麽重的傷居然一個星期就好了,隻有一個解釋,非人類。”藍鳳蓮鬱悶的看著行走自如,一臉健康的情瘦。“非人類?超人,superman我喜歡。”情瘦還擺了個超人向上飛的POSS,“少惡心了,就你這禽獸樣還想當超人,衰人差不多。”藍鳳蓮用輪椅頂了一下情瘦,打敗情瘦的POSS後譏笑回應。“帥人?過獎過獎,本來雖不算上精英中的極品,但精英中的上品垃圾也算一個,而你,特務蓮同誌隻能在社會的低層中當垃圾,且還當不成垃圾中的精英,隻能算垃圾中的垃圾,哇,好臭,好臭。”情瘦非常得意,因為藍鳳蓮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混蛋,就會欺負女人,算什麽男人?”藍鳳蓮真的被氣得不行,因為情瘦正抓著她的輪椅拚了命的轉,把她轉的暈頭轉向,好暈好暈,且非常的難受有種想吐的感覺。“轉風車,風車轉,順著風兒轉轉轉。”情瘦唱著從心心那裏偷學來的兒歌,推著藍鳳蓮轉圈圈。

“禽,禽獸,我我,好暈,我我我要,哇……”藍鳳蓮被轉的實在受不了,張口就把早餐吐了出來,而那些早餐全都吐到情瘦身上。為什麽?很簡單,情瘦正轉著爽,藍鳳蓮吐出來的地方,正好他推著輪椅轉到,不吐個正著才怪。

“哎呀呀,好惡心,好惡心,你這個女人真惡心,長得難看不說而且還不講衛生。”情瘦衝進藍鳳蓮的病房衛生狂清洗。

“哈哈,哎,。臭死你,你,唉,你這個死禽獸。”藍鳳蓮吐出來後感覺好多,不過還是有點氣喘的嘲笑情瘦。

“鳳兒,鳳兒,奶奶來看你了,你這孩子真是不聽話,受傷住院隻告訴你大哥,連奶奶都不告訴,不乖,不乖。”正當俠客俠女大打口水戰時,藍鳳蓮的病房門開了,且傳來充滿蒼桑感的聲音。

滿期頭銀發的,身體仍是很健朗的藍老太太,今年八十六,身穿著鮮紅色的皮大衣腳上卻穿著紅布鞋,柱著拐在一位三十左右的帥哥挽扶下走進房內。

“奶奶!奶奶你怎麽來了,從上海到這裏好遠的,你不是怕坐飛機嗎?”藍鳳蓮穩定一下有點暈的頭,轉著輪椅到她奶奶麵前,淚水不禁流了下來。“乖孫女,不哭,不哭,哎,來,讓奶奶看看傷的怎麽樣?還痛不痛了?”藍老太太憐惜的擦去藍鳳蓮的淚水,慈愛的摸著藍鳳的石膏。“灰兒,你怎麽不幫你妹妹換個醫院,這種醫院怎麽會醫好我乖孫女的傷呢?”藍老太太板著臉轉頭罵扶她進門的帥哥。“奶奶,是小妹自個不願換醫院,我也沒辦法。”帥哥怕怕的看著他奶奶。“不願換?”藍老太太馬上換上笑臉看著藍鳳蓮說:“風兒,這醫院又髒又破,你怎麽不願意換?”“我我,奶奶,我的傷這個醫院的醫生最清楚,我怕換了醫院亂治,反而治不好。”藍鳳蓮總不能說因為她要情瘦每天磨嘴皮,而不願換醫院,所以編個好理由蒙混過關。“也對,亂換醫生也不好。”藍老太太在藍鳳蓮的病房內轉了一圈後,重新坐在藍鳳蓮的病**對藍鳳蓮說:“鳳兒,你怎麽受得傷啊?奶奶問你大哥,你大哥也說不知道。”“不小心摔的。”藍鳳蓮可不敢說事情的真相,別看藍老太太好象很好說話的樣子,發起火來誰都得逃離三千公裏外,不然一定死得連渣都沒有。

“咣當”一聲聲響傳入房內眾人的耳內,藍老太太雖然高齡,可耳朵仍然精得狠,聽見聲音後馬上找到聲音的出處——衛生間。“鳳兒,有人在衛生間裏?,是你朋友嗎?”聽到聲音後藍鳳蓮也不知道為什麽很緊張,看著藍老太太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灰兒,去看看是誰?”藍老太太見她孫女的表情很怪異,命令一旁的帥哥去查看。“是,奶奶”帥哥向衛生間的門擰去。

情瘦正清洗著髒物,嘴巴還不停的罵藍鳳蓮,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小米來接他出院,正準備走出來,卻聽蒼老的聲音,再細聽知道是藍鳳蓮的奶奶,自已雖不算害藍鳳蓮的罪首,但總得負上一點點的責任,正如藍鳳蓮說的,你不跑我怎麽會摔下來。所以他不敢出來,怕是藍鳳蓮叫家人來跟自已算帳,貼著門豎起耳朵聽來人說什麽。聽到藍老太太問藍鳳蓮是怎麽受傷時,他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一緊張就把剛才刷洗用的牙刷碰掉在地,沒想到藍老太太耳朵這麽靈,這麽輕的聲響都能聽到。反正已經讓人發現不如自個出來,情瘦整了整衣服,在藍鳳蓮的大哥要擰開門鎖時,打開門走了出來。

“嘿嘿,各位好,我隻是路過借個廁所,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打了個哈哈情瘦正準備開溜,可惜麵前擋著一道人牆,打量這人牆,比情瘦高出一個頭,穿著西裝更顯得此人高大筆挺。情瘦這幾個月的見識增長了不少,一看這人的氣度就是個成功人士,還是什麽傑出才俊之類人物。“呃,”情瘦看著成功人士不說話。

藍煙灰同樣打量這位借廁所的男人,雖然身高比自已矮了一個頭,但在自已注視下神態仍然自若,長相不是很出眾,滿臉的無所謂樣,雙腿不丁不八的站著,下穿牛仔褲上穿牛仔衣配著一雙運動鞋,很象香港電影的小混混。“朋友,這是私人病房,我想你進錯房間也借錯廁所了。”藍煙灰說完話拍了拍手掌,嘭的一聲藍鳳蓮的病房門打開,衝進四個大漢。

“我日,怎麽盡碰上有錢人帶著保鏢,我真TM的衰,就不能讓我遇上一個無權無勢的人,讓叔叔也裝裝有錢人的樣,靠。”心中嘀咕的情瘦腿下一閃滑出四名大漢的包圍圈,同時手向前一送擋住想擒住他的保鏢的手。

其他三名大漢紛分出拳出腳攻擊情瘦,情瘦後空翻閃到房內的椅子處,抓起椅子砸了過去。“嘩啦”一聲椅子紛碎,大漢甲看來受過抗打訓練,沒有絲毫損傷且借機踢出,正好踢中傷剛好的情瘦的腿,“我日,練過橫練外家功的。”情瘦捂著腿連連後退,靠在病房的牆上。四名保鏢趁勢形成包圍,把情瘦甕中捉鱉,關門打狗。

“住手,住手,他是我朋友,來看我的,真的來借廁所。”藍鳳蓮剛才沒來得及出口阻止,主要是情勢轉變太快,她沒想到她大哥說完話就叫人進來,而情瘦悶聲不響的就動**架。

“認識?”藍煙灰轉著疑惑的看著他小妹,不明白他小妹怎麽會認識一個打扮象個混混的家夥。

“乖孫女,是你朋友嗎?”藍老太太也疑惑的看著她孫女,那位借廁所的年輕人怎麽看都不象個正經的人,一臉無所謂,懶懶散散一看就知道不求上進,混吃等死的人。

“真的,真的,別打了,他真是我的朋友。”藍鳳蓮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麽突然間怕情瘦會受傷,帶著哭腔叫喊。

“你們先出去吧。”藍煙灰擺擺手讓四名大漢繼續站崗,好奇的看了看情瘦,又看了看他小妹。情瘦捂著發痛的雙腿,神情仍然沒有放鬆,他可搞不清楚藍鳳蓮的想法,要是特務蓮突然發神經,那四名大漢真夠自已受的,打一定打得過,隻不過出院得時間得推遲一兩個星期。

“嗬,年輕人,先坐下休息休息。”藍老太太滿臉笑容看招呼情瘦。情瘦的腿傷剛好抵抗能力當然沒有沒受傷之前那麽好,也確實很痛就坐在房內還沒被他砸碎的椅子上,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把,他想要是情況不對,也好再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