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些許不如意,你不必在意,因為這些不如意正是我們成長必須的經曆。我們什麽都沒有,青春就是本錢。我們什麽都沒有擁有,友誼天長地久。我們什麽都不必在意,信心與熱血激昴。正因為有了青春,友誼,信心,堅定,我們什麽也都有,那麽,繼續前進吧。
情瘦傷感了一天,單細胞的男人終於在傷感的同時做出離去的決定。情瘦告別了林老三,同時在走的時候把那兩位決定跟情瘦一起當個有前途的劫匪,張家兄弟交待給林老三,要林老三給這兩個人找個工作,如果問起情瘦就說情瘦被人殺了。林老三聽了最後一句嚇了一跳,怪怪得看著情瘦,“瘦哥,五虎跟烏鳳,還有你兒子隻不過去香港而已,你不用這麽悲觀吧。”“靠,我能不悲觀嗎?他們隨隨便便都能出國,或是進特區,俺現在連廣東都沒辦法去,我日,什麽世道。”情瘦哥憤憤不平。“哎,瘦哥,沒有你們這種窮苦人,怎麽體現出我們這種富人的好處呢?”林老三說完呢這個字時已經坐進車內,等情瘦準備好好修理他時,林老三的車子連尾燈都不見。“靠,跑這麽快。”情瘦站在街中央大罵,“現在還是先回河朝市,去胖子停車場拿回行李,再去廣東找林寬跟阿慘。我日,我沒錢怎麽回河朝?林老三這個王八蛋,跑什麽?”情瘦又記起自已身上沒有一毛錢,今天本來是要帳的,到最後變成夫妻雙雙把家回,錢沒要著,黃金也讓烏鳳從妖孽嘴裏扣出來,誰叫自已跟妖孽說要聽烏鳳的話,媽的,沒想到小妖這麽聽話,烏鳳問什麽答什麽,連情瘦叫他偷女人內衣也說,害得情瘦抬不起頭,。“瘦哥。”一個聲音在情瘦準備抬腿跟林老三的跑車比賽時響起,“嗯?”情瘦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這是林經理留給你的,說你一定用的上。”年輕人將一個信袋交在情瘦手裏,然後轉身離去。情瘦還沒說謝謝,那位年輕人象空氣一樣消失眼前,“我靠,林家的人是不是屬鬼的,都這麽神出鬼沒。”情瘦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打開信袋,“哇,”情瘦張著嘴巴,裏麵全是RMB有好幾紮。
情瘦大喜,跑進遠處的一公廁,交了五毛錢跑進蹲,他特意選了最角落的,關上門,情瘦跟小偷剛偷到錢一樣開始數錢。“一張,我靠。白紙?一張,日,怎麽還是白紙?白紙,白紙,林老三,你這個天殺的,這樣玩叔叔。”情瘦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隻好往下,“噗噗噗”情瘦一身輕鬆,但心情非常鬱悶,“是不是自個做人太過於失敗了,林老三這個小B居然這樣耍我?”情瘦看著十紮除了第一張是一百元的RMB外,其餘的全是白紙,真是欲哭無淚,自個真是沒有發財的命,想想除林寬跟阿慘,所有認識的朋友全是有錢人,不對,現在林寬跟阿慘也是富人,怎麽跟富人做朋友卻不能成為富人呢?情瘦百思不解,不是物以類聚嗎?怎麽說自個最近也常跟有錢人類聚的,靠。單細胞男人又想想林老三也對自已不錯了,還給自個留了一千塊,太多錢上路也不好,情瘦趕緊解決完人生大事,提上褲子跑出廁所。
情瘦把一千塊錢塞進褲子,看看時間快下午三點了,趕緊攔了輛車直接開往南陽直通汽車站,在車站內買了票,情瘦坐在開往南陽的中巴車內,無聊的準備打個盹。
正小睡的情瘦感到車身一陣的震動,睜開眼發現車已經緩緩駛出車站,自已的身邊不知道啥時坐著一位老伯,情瘦看了一眼老伯,發現老伯也在打理自已。“年輕人,你也去河朝嗎?”情瘦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不去河朝坐這車幹什麽?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也說了句廢話,“大爺,你也去河朝嗎?”“是的,年輕人,看你的麵相一生坑坷,注定漂泊一世,老來才可安定於一地。”大爺很認真的對情瘦說,“看相的?不是吧,怎麽不說我命犯孤星,注定一生孤獨。”情瘦不已為然的歪了歪嘴,“不信?嗬,你自已想想是不是。”情瘦才懶的去想,不過這位大爺興致這麽好,自已反正也無聊,不如讓他算算自已的有沒有桃花運。於是情瘦把身體側著對大爺說:“大爺,那些以後再說,你先說說我有沒有什麽桃花運之類?”說完情瘦用充滿希望的眼神望著大爺,“唔,桃花運?”大爺故意停了停,害得情瘦真想爆K他,“有,你一生有無數的女人,不過這些女人全都不屬於你,而億萬人之中隻有一個是你的所屬,你在無數女人身邊穿梭,但那些女人隻是過客,永遠無法成為你的住客,因為你一生漂泊,想遇上億萬人中你的意中人,其結果……”大爺又停下不說,“怎麽樣?怎麽樣呀?大爺,你快說,急死我了。”情瘦早就忘了自已不信看相的想法,焦急的推著大爺,“其結果,很難,很難。”“我靠。”情瘦不再做有禮貌的年輕人,推了大爺一把,把身體擺正,準備繼續睡覺,不理這個神棍。“世人隻聽好話,而不知忠言逆耳。”大爺也不再理情瘦,自顧著哼起黃梅小調。情瘦在歌聲與車身顛坡中迷迷糊糊睡著。
情瘦發現自已來到一處美麗的夢幻國度,這個國度似乎就是西遊記裏的女兒國,無數的女人在身邊走過,他不停的伸手想拉住一個,可那些女人象是空氣一樣,情瘦手一觸她們的身體,她們立刻消失不見,情瘦大急拚命叫喊,象無頭蒼蠅四處亂抓,無數的女人一個一個象汽泡一樣消失無影,夢幻女兒國也消失,最後情瘦一個人站在無際的沙漠中。情瘦無力倒在沙地上,感到嘴唇幹裂,生命正隨著流沙而逝去,此時一個女人在他不遠處向他招手,情瘦用盡力氣拚命向前爬去,想抓住那位向他招手女士的纖手,終於情瘦爬到了那位女子的腳跟前,情瘦努力的把手往上伸,當他的手指觸到女子的手時,他感到溫暖的電流充斥全身,但他的氣力隻能輕觸女子的尾指就無力的垂下,情瘦感到女子的傷感,女子的腳跟緩緩的離情瘦遠去,終於遇上一個接觸到卻不消失的女子,可此刻這位生命中唯一的女子正離去,情瘦卻無力追趕,無力表達,一句話也不能出口,悲憤不已的情瘦感到胸口氣悶,體內一陣陣痛,“哇”他吐了一口血,感到氣力似乎又回到身上,情瘦站立不穩的爬起來,但眼前除了沙還是沙,那女子早已不見蹤影,“不……”情瘦朝天大聲哭喊。
情瘦滿臉淚水從夢中驚醒,睜開的眼睛發現車內早已空無一人,看來車子早已經到站,“死老頭,笨老鬼,臭雞蛋,害叔叔做奇怪的夢。”情瘦邊擦眼淚邊大罵那位神棍,自已在七歲時早已經忘了淚水的味道,沒想到二十年後重新品嚐到,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夢。
收拾好心情,情瘦走出河朝長途汽車站。可能做夢時消耗太多的體力,情瘦感到一陣的肚餓,隨意走進一家小吃店,看也不看店內的情況就大叫:“老板,來兩碗麵,一碗鹵肉,快點。”叫完情瘦隨勢坐在身邊的椅子上,又開始回想自已的夢。“瘦哥。”情瘦還在體會夢中淒涼的大漠風景,還在決定以後是不是要這地方走走,說不定那位神棍說億萬人中意中人就在那裏,就聽到一陣整齊的喊聲。情瘦奇怪的抬頭望去,全是穿著花花綠綠,頭發染的不成樣子的少年人,“奇怪,我不認識這些人呀?”情瘦隻好點點頭問:“怎麽,有什麽事嗎?”
“瘦哥,你可能不認識我們,但那次大掃蕩,幾千兄弟都見識到瘦哥的英雄身姿,瘦哥跟我們刀疤哥還有其餘四位大哥是拜把兄弟,兄弟們對瘦哥的仰幕之情天地可見,日月明心,青山永立,海水嘯騰……”那些少年人中走出一個,情瘦倒是對這個少年人有點麵熟,應該是一起砸電子城的。情瘦擺擺手,打斷那位少年人的誇言,“我跟五虎的關係,你們都知道,有什麽事就說吧,沒那麽多廢話。”情瘦在河朝呆了快一個月,每天跟著五虎四處逛,自然而然身上有點痞氣,而且跟著黑社會大哥平起平坐,當然也帶著做大哥的氣勢。“是,瘦哥,我們五位大哥都去了南陽市,不知道為何至今都沒有消息,本來我們河朝安安定定的,可就在五位大哥去林家參加婚禮時,河朝市來了一位公子哥帶了一班人,四處尋找一個叫白水蕭的人,還對我們兄弟拳打腳踢,大家夥不服全抄家夥上,可五位大哥帶走了兩千多人,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的人手不足被他們打的到處跑,而且他們還有家夥,今天我們幾個鬱悶來喝悶酒,沒想到遇上瘦哥,瘦哥你可得為我們出頭呀。”少年人說完來意,其餘的少年人一起彎身大叫:“瘦哥,請為我們做主。”
“我日,叔叔隻不過來吃碗麵而已,這麽大的河朝市,我怎麽就找這一家?”大叫倒黴的情瘦隻好點點說:“先讓我吃完麵,你們去叫人,能叫的都叫上,再去把那幫人的落腳地查清楚,記住,如果有一位四眼,長的象醫生名字叫林振生的人,你們可得做好逃的準備,如果沒有這事好辦。”情瘦心想找白水蕭除了粉紅男那夥人應該沒有別人了,如果隻是粉紅男來事情好辦,林振生來的話,自個不是對手,先把醜話說前頭了。那夥少年人聽了大喜,一個個衝出小店叫人去。
情瘦吃完麵覺得不是很安心,於是借小店的電話給林老三拔了個電話說清事情,叫林老三通知五虎,打電話到小店來。不一會兒,五虎打電話來,財主對情瘦說一切由他做主,不管出多大的事他們都能擔,叫情瘦別有顧慮,他們會打點好一切。情瘦最怕就是警察,五虎這麽一說,他心中的不安就少了很多。放下電話,發現店內站了幾個人,那位醉家酒樓的小六也在。“小六,你也來了,查清對方的落腳地沒有?”情瘦拍著小六的肩膀說,“瘦哥,查清了,那裏沒有叫林振生的人,因為五位大哥帶走大部分人,我們隻叫到二百多人,對方其實並沒有多少人,隻有五十幾位,可他們似乎是軍人出身,而且身上都有家夥,瘦哥,我們這麽去打,勝算不大。”小六看著情瘦。“唔,先帶我去,其它的以後再說。”情瘦說完一揮手,大夥全上了麵包車開往目的地。
“你們全都在站在門口,我一個人進去。”情瘦對著小六說,“瘦哥,這樣很危險的,大不了大夥們拚了,不能叫你一個人犯險,你要是有閃失,我們怎麽跟五位大哥交待。”小六大急拉著情瘦,
“瘦哥,我們拚了。”
“對,拚了,瘦哥,你就帶我們進去吧。”
“瘦哥,你不能一個人進去呀。”
“瘦哥。”“瘦哥”
二百多號人物象砸了鍋一樣大叫,“好了,別吵了,這夥人我應該認識,事情也許不用動手就能解決,我不會有危險,因為我跟他們交過手,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再說在我們的地頭,他們要是真的殺了我,他們也沒法離開。”情瘦說完不理小混混們,自顧走進那家朝天音樂吧。
情瘦走進小六說的T98號包廂,發現門口居然沒有人看守,“小B,沒大腦,在別人的地頭也敢這麽囂張,看來林振生真的沒在。”暗想著情瘦推開門裏麵一片黑暗,“叭”情瘦打了燈,“操,誰,開什屁燈”情瘦打量包廂裏的情況,五位男人左擁右抱著十位女人,那些女人個個衣衫不整,幾位男士的某個部位正顯擺的,女人的嘴巴正跟這個部位進行撫慰。“老熟人。”情瘦一說完,突然關燈,憑著剛才的記憶衝到正中央的沙發位置,一腳一個踢開正工作的女人,雙手卡住還沒反應過來的粉紅男。“叫人開燈。”情瘦命令粉紅男,“開燈。”
燈開了,女人們尖叫的跑了出去,其餘四位男人早已穿好褲子,看來這麽一嚇,把他們的某個部位都嚇得縮回去。“我叫秦受,老兄,你的屁股好了嗎?”情瘦一手卡粉紅男的脖子,一手爬起包廂內的啤酒咕咕的灌了下去,“呃,老兄,怎麽這麽沒禮貌,我問你話呢?”情瘦喝完酒,感覺緊張的心情有所緩解,“好了。”粉紅男人有點怕怕的看著情瘦,“請問老兄貴姓大名?”情瘦盯著粉紅男,“林振榮。”“榮哥,嗬,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兄弟自罰一杯。”情瘦突然放開林振榮的脖子,拿起酒杯喝了下去,林振榮有點迷惑的看著情瘦,他可不敢動,以前在小縣城裏,情瘦三秒之內跨十幾步,在一百多人中抓到他,現在包廂內最大也就五六步,情瘦雖然放開他,但他仍在情瘦的掌握中。
“榮哥,你在我們河朝找人,我們在河朝混飯吃,大家本來相安無事,不過榮哥找人就找人,怎麽對我小弟的身體感興趣,居然在他們身上喂子彈?”情瘦警惕的看著那四拿出手槍的保鏢,看來這四位是林振榮自個請來的,以前那借來的四位保鏢比這幾個訓練有素多了。
“你想怎麽樣?”林振榮摸不清情瘦的來意,心裏後悔沒聽林振生說要低調處理。
“沒什麽,榮哥你賠些醫藥費給我兄弟,當然你要找的人,相信你知道我認識他,他現在在何處,我最清楚,榮哥你賠了醫藥費帶人離開河朝,當然,我們河朝五虎並不是怕了你榮哥,隻是我們想跟榮哥交個朋友,榮哥的家族在香港有頭有臉,以後大家說不定還有合作的生意。況且我們幾千兄弟正往回趕,其中好戰分子很多,到時有什麽不痛快,我就很難做了,榮哥你說是不是,你不會以為河朝五虎就那麽點人,讓你幾十把槍就給踢了吧?”情瘦又是商量又是威脅的跟林振榮談判。
“醫藥費沒問題,你真的願意把白水蕭交給我?”林振榮聽情瘦的語氣,今天應該不是來打架,而是來談判的。
“不是交給你,而是告知你白水蕭的去向,不過我怕我說了你得馬上回香港,不然你可能永遠不能回去。”情瘦抱著雙手看著林振榮
“為什麽?”林振榮縮了下身子,他以為情瘦要動手了。
“你先找人送二十萬來,錢到手,我馬上說理由。”
“我開現金支票,放心,不會跳票,而且是內地的工商銀行的現金支票,再說現在這麽晚了,我也沒辦法找到二十萬。”林振榮不愧是大家族裏出來的,雖說讓情瘦吃的死死的,但那點江湖氣還是有的,馬上拿出支票本寫下二十萬給情瘦。
“媽的,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二十萬呐。”情瘦想歸想,把支票放好後說:“烏鳳,白水蕭的老婆,你清楚吧?”見林振榮點頭後繼續說:“她把白水蕭帶回了香港,昨天走的,今天可能已經在香港,白水蕭的記憶要是恢複,你想他會放過你或是你們家族嗎?所以,你還是回去做準備的好,榮哥,兄弟可是為你著想的。”情瘦說完還拍了林振榮的馬屁,情瘦故意把烏鳳帶白水蕭離去的時間,提前一天,這樣林振榮才會急著離去,不然他不防去,情瘦同誌就得掛在這裏.林振榮才不會相信情瘦,不過他不相信是情瘦的馬屁,之前說的他可全信,烏鳳來內地找白水蕭這個消息他是知道的,所以看來情瘦不是亂說,“好,瘦哥,謝謝你的消息,有機會咱們合作。”說完場麵話,林振榮帶著人忽忽忙忙的離去。
小六看著林振榮帶著幾十號人離開音樂吧,就叫人跟著林振榮,自已準備帶人進去找情瘦,還沒衝進門就看情瘦笑咪咪的邁著八字步走出來,“小六,明天去銀行取錢,給受傷的兄弟壓壓驚,有餘的,分給今天到場的兄弟,怎麽說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還來,說明眾位兄弟都有熱血男兒,當做獎金,嘿嘿。”情瘦把整個人靠在小六身上說完話,說不怕那是假的,情瘦在林振榮離開廂房時,拚命的止住打哆嗦的雙腿,後來怕小六以為自個掛了,趕緊邁著還沒哆嗦完的腿出來,所以就變成八字步。
“瘦哥,你真行,我真是,真是佩服死你。”小六用跟胖子強剛遇見情瘦滾下坡的眼光看著情瘦。
“萬歲,萬歲,瘦哥萬歲。”
“瘦哥棒,瘦哥帥,瘦哥屁眼黑手真辣。”
“瘦哥瘦哥我愛你,就象大便衝到馬桶裏。”二百多號小弟大聲歡呼,情瘦聽了再次貧血,把事情交待給小六後,叫人送自已去胖子停車場,省得聽了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