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來到一家醉人酒家停下,“小六,我定的菜跟酒都好了沒有?”黑子一進酒家扯著嗓門大喊,也不顧酒家大廳裏一百多號人正吃飯。“老板,你吩咐的我還不趕緊辦好哇。”叫小六的待者從酒櫃裏跑了出來,“這位是瘦哥,以後他來這裏吃飯的話記在我帳上,那四位鳥人就不用理了。帶路。”黑子把情瘦介紹給小六,“瘦哥,歡迎歡迎,有空多來坐。”“強哥,刀哥,新哥,財哥,這邊走。”這小六真是圓滑的主,一個不落的叫完後,帶著六人上二樓包廂。

男人不抽煙不如做太監,男人不喝酒不如下田當黃牛,男人即不抽煙也不喝酒,不是人妖就是腎虛。

情瘦很為難,他發過誓誰要是叫他喝超過三瓶的酒,他就鬮了誰,可如今看這陣勢今天不喝十幾瓶是不擺休,怎麽辦?還真要鬮了這五個人嗎?靠,別說五個人,隨便一個看來都不是那麽好鬮的。情瘦一進酒家到坐在包廂裏愁眉苦臉的表情,讓其它五位看得有點一頭霧水,黑子心想:“這位瘦哥是不是嫌我這裏不好?我靠,我這酒家在這城市可是有名的,多少大人物都來這裏坐的。”於是黑子就扯著大嗓門問:“瘦哥,我這地方是有點不入你的眼,不過你要是在這城裏找出比我這更好的,咱兄弟馬上移駕。”除胖子強其他三位聽了黑子的話臉上開始這個冬天有點冷。

“什麽事?”情瘦被黑子的大嗓門喚回魂呆呆看著胖子強,“瘦哥,你沒什麽事吧?黑子以為你嫌他的酒家差勁。”胖子強看他的兄弟們臉色有點難看,可他看到情瘦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再說他認為他偶象也不象是那種嫌棄酒家或是有勢力眼的人。“什麽?不是,不是,我隻是……呃……”情瘦聽到這個誤會大了,趕緊站起來解釋可又不知如何說出心中的顧慮,隻好說到後麵就吱吱唔唔的。“瘦哥,你有什麽難處就說出來,你是胖子強的偶像,咱們雖沒見過你的本事,但胖子強也不是那容易就封人做偶像的人,所以我們幾個也是很樂意跟瘦哥你深交的,有什麽就說什麽,。”財主看出情瘦似乎有難言這隱,趕緊站起來拍著胸膛大聲仗言。“這個,這個,媽的,其實也沒有什麽。”情瘦看幾個兄弟聽到他說這個這個時臉又開始變黑,立馬語鋒一轉拚了,“兄弟我看哥幾個熱情萬分,心中感動。可兄弟我酒量其差,而且兄弟酒品更差決不能喝超過三瓶的酒,否則,呃,否則後果會很嚴重。”“哈哈哈。”哥幾個聽完全都笑了起來,“小六上菜。”剛才氣氛有點僵,那個小六一直站在旁邊不也去上菜,現在聽到黑子叫喝,知道幾個人沒啥問題馬上吩咐服務員上酒菜,等上了差不多,小六拿起一瓶酒咕嚕咕嚕的情瘦目瞪口呆下幹掉一瓶,然後說:“這一瓶是敬瘦哥,首次見麵以後多多關照。”情瘦拿著酒杯不知道該怎麽辦,瞧這小六的樣子他也得幹掉一瓶,“媽的,是你們叫我喝的,到時出了事可別怪老子沒提醒你們。”情瘦心中暗恨,大不了自已裸奔,看這幾個人到時怎麽收場。“好,幹了。”情瘦很毫氣的拿起酒一瓶幹掉。小六豎起大拇指又跟桌上的每一位一瓶,情瘦看完嚇得差點掉到桌子下,瞧小六啥事都沒下樓繼續工作的背影,心中升起無比的敬意。

“瘦哥,我以為你擔心什麽,說到酒品,我黑子也是很差的,不過我從不承認,今天看瘦哥這麽坦率,是個真漢子,來幹了。”黑子拿起酒瓶又是一瓶下去,情瘦已經豁出去了,二話不說拿起酒瓶仰頭就灌下去。情瘦不知道他不說不能喝超過三瓶啤酒還沒啥事,可這一說把那幾個衰人聽了勾起極大的興趣,五個各使眼色決定讓情瘦一瓶一瓶灌,這個決定終於讓他們見識到什麽叫酒品。

情瘦喝酒不起來走動喝多少都沒事,但如果站起來酒氣灌頭他馬上就會發作。六個人抽煙劃拳鬧得不亦樂呼。一箱一箱的啤酒抱進來,包廂的六個人已經全都喝高了,黑子站在椅子上跟財主把啤酒倒在大鍋內,然後用吸管吸,都不準換氣比誰喝得快。情瘦不清楚自已喝了多少瓶,他現在**著上身揮著衣服繞著桌子跑,跑到誰身後就抱著那個人猛親,親完就拿起酒跟那個人幹,然後繼續跑。胖子強不知道自已吐了多少次,他隻知道自已一吐完情瘦就抱著他跟他幹瓶。刀疤跟黃子新坐在桌子上,頂著空啤酒瓶,然後舉著另一瓶滿啤酒瓶緩緩往口裏倒,規則是頭上的瓶子不能掉下來,脖子不能動。六人各展本事狂拚,已經忘了要觀賞情瘦裸奔表演的事。

情瘦跑得感到尿急趕緊找廁所,於是滿屋子亂跑的找出包廂的門,跑了一圈他認為跑出包廂包了,於是他在包廂的牆角看到牆上的壁燈,以為是廁所的門於是拚命拉,拉了很久發現廁所的門絲毫不動,非常火大的情瘦就用頭去撞,撞得牆發了嘭嘭嘭的聲響,撞了頭破血流門也不開,沒辦法情瘦朝胖子強大著舌頭喊“操操,,這,這這門怎麽拉,拉不開,強強子,快來幫我。”胖子強聽到了偶像的求助,趕緊提著酒瓶過來,用腳猛踢牆,後來生氣了抓起一瓶子砸了下去,把壁燈砸個粉碎,看著粉碎的壁燈胖子強高興的對他偶像說:“開,開開,開了。”情瘦聽到開了馬上脫下褲子對著牆角開始放水,“我我也要。”胖子強見他偶像拉的很爽馬上站在情瘦身邊也開始放水,“我我,我也來。”其他四個人聞到臭味,勾起心中的尿感,全放下酒瓶全都加入放水工程,六個男人光著屁股對著牆開始畫圖。

小六抱著一箱啤酒進來就看到一屋子的屁股,還有惡心的臭味。小六可不敢說這裏不是廁所,看來得找人裝修這個包箱了。“差,差不多呢,老,老板,買,買,惡……”胖子強買單的單字沒開口就扶著椅子狂吐,“買,買個屁。”黑子似乎還知道這裏是他的酒樓,一腳踢翻一張椅子然後指著椅子說:“胖胖子,看看不起兄,兄弟,是是不是,呃。”打了個酒嗝,黑子莫明其妙的滿屋子走,走了一圈停在撒尿的地方破口大罵“操,這這房子怎麽沒沒門,哪哪個孫子裝裝修的,老老子要劈了了他他。”敢情黑子想找門出去,可惜腿抖眼花沒發現門在哪。“黑子哥,門在這邊。”小六怕黑子找不著門從窗子跳下去就麻煩了,趕緊過來扶著黑子走出門,“別別扶我,我我會走。”黑子一把推開小六,想自已走,可腳下不穩,馬上滑倒在酒家的走廊上,“操,哪哪個孫孫子,隨隨地丟香香蕉皮,罰罰款。”黑子趴在走廊抓著酒家地毯,硬指著地毯大罵:“操的,居居然這,這麽大的香蕉皮。”小六一看這不是辦法,趕緊下樓叫上六個服務員幫拉完小便不穿褲子的五人穿好衣服,一人一個扶著走路不穩的六個人下了樓。情瘦走在樓台階邊不肯走,“這這地上有坑,你你要我走是不是想,呃,想害我。呃……”說完不理服務員的解釋,抓著樓梯的扶手開始攀岩,從扶手邊愣是讓他爬下樓。黑子正罵地毯被人架了起來,走到樓梯台階邊也不肯走,“靠靠,我我要坐電電,呃,梯,你你個鄉巴巴,呃,佬,現在哪哪還有走的。”說完推開扶他的人,一腳站在台階上,他現在哪站的穩,馬上頭朝下腳朝上順著樓梯滾了下來,正好滾在從扶手爬下的情瘦腳邊,“呃,電梯梯真他媽媽的,呃,快。”發現黑子是坐電梯而下的刀疤,黃子新,財主跟胖子強非常高興,一個個學著黑子滾下了樓梯,看得服務員跟小六一個個傻愣在原地。

從扶手爬下樓,情瘦哥就**,推開來扶他的服務員,開始脫衣表演,幸好現在酒店沒什麽人,不過沒什麽人不代表沒人,還是有十幾個人在大廳裏吃飯。十幾個人非常興奮,雖說不是美女脫衣服,但情瘦練過武,身材跟身體的柔軟度都很好。情瘦脫光上衣開始圍著大廳跑,跑到一張桌子前跳了上去開始脫褲子,口中象人猿泰山一樣發出“嗷嗚,嗷嗚,嗷嗚”的聲音。胖子強倒在地上睡著了,刀疤跟黃子新不知道什麽事,滾下樓後兩個人開始摔跤,一時間大廳裏雞飛狗跳。黑子特興奮,今天兄弟們喝高興了,當他滾從樓梯滾下正好嘴親到了情瘦的光腳丫,接著發現腳丫的主人正奔跑,於是他也爬了起來跟著腳丫的主人跑,他發現腳丫的主人邊脫衣服邊跑,他馬上脫光上衣跟著情瘦滿場跑,看到情瘦

一陣人影紛飛後,那二十幾個服務員鼻青臉腫的全倒在地上哼哼,六個兄弟背靠背集在一起,“我靠,有人砸場子。”黑子迷蒙的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服務員,“呃,,好好多人,數數有上百個個。”胖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用胖手點地上的服務員開始數數。“一,四,五,十。我靠。呃……”黃子新跟刀疤滿臉是血的相互扶持站在情瘦身邊,情瘦脫得隻有一條內褲,要不是幾個服務員拽他下來,估計內褲也沒了。黃子新發現眼前總晃動白白的,轉頭跟刀疤說:“有有個女,呃,女人沒沒,呃。穿衣服,嘻嘻。”“真真的?”刀疤順著黃子新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白白的物體在眼前晃動,“上啊”哥倆餓虎撲食向情瘦撲了上去。情瘦非常生氣,因為他正跳著爽時被人拽下來,現在又有人在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起拳頭就開打。黃子新跟刀疤沒算到這個女人這麽凶悍,真是越凶越有味道,兩隻色狼於是一左一右跟情瘦拳腳來往,黑子跟情瘦跳**正爽,被服務員拉下心中正罵,見情瘦讓人非禮,穿著內褲光著身子衝過去,黃子新一看眼前黑黑的一團,“哇哇塞,小小刀這這這裏還有個黑洋妞,我我喜歡,我我上。”於是黃子新捉著黑子的手,人就往黑子臉上親,黑子當然不從,按住黃子新的嘴,兩人扭在一起。胖子強兩眼雖是昏花,但他偶像的身影還是分得清,一看偶像讓人打這還得了,腳步不穩的進入戰圈,他沒捉非禮他偶象的刀疤,反而非禮黑子的黃子新劈頭蓋臉的打去。財主砸得正爽,發現身邊沒東西砸就骨碌著雙眼四處尋找,那打架的五個人在他麵前格外耀眼,而且讓財主哥看得本來就看不清東西的雙眼更加看不見,“操操啊,什什麽東西,滾。”衝向眼前晃動的東西,拿著椅子一頭砸了過去,砸中情瘦光光的背,砸得情瘦美麗的後背血肉橫飛,一聲慘叫,大俠情瘦怒發衝冠,甩手不理刀疤轉身跟財主拚命,他抓住大廳擺放在桌子上的桌布,一陣天女散花把無頭蒼蠅似亂砸的財主罩住,然後整個人跳在財主身上用嘴狂咬,財主慘叫聲回蕩在大廳內。

小六剛放下電話就看到哥六個打得歡,心裏暗暗叫苦,這都什麽事?正在進退兩難時,黑子,刀疤,黃子新,財主的小弟們呼拉呼拉的衝進酒家,一看他們老大打在一起都呆在原地。各自轉身看身邊的人大喊:“幹你娘,你老大打我老大。”說話的是黑子的手下,發現黃子新正K他老大,他身邊正好是黃子新的人,於是揮拳衝了上去。

“的,你老大把我老大當馬騎。我也騎。”說完飛身撲向身邊的人,騎在他身上,狠P。

“我靠,你老大居然踢我老大小弟弟,打。”說完就是一拳,打中身邊的人。

“日,是我,我老大跟你老大是一夥的,操。”捂著臉的黃子新手下小混混發現打他的人是刀疤手下,而刀疤跟黃子新現在正合力打黑子。

“誤會,誤會,打完去喝酒。”於是兩人合夥開始K身邊的人。

於是平時喝酒打屁的兄弟就你一拳我一腳,抄家夥拿椅子開始滾戰,一百多號人從大廳打到大街。過往路人紛紛躲避,也有不怕事的站圍在一群在旁看熱鬧。情瘦發現自已人越打越多,數不清的人影紛紛,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隻好不斷的出拳出腳。不知道打了多久,情瘦聽到他生命中最不想聽到的聲音“警笛”。

河朝市公安局接到市民舉報,幾百號黑幫分子在東角路醉人酒家火拚,趕緊組織全市的警力開始圍捕。情瘦已經打得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感覺身體被人抬著奔跑。警察到醉人酒家時發現這裏一片狼籍,但黑幫分子一個也沒有,在搜遍附近也沒發現任何一位象混混的人員後,無奈收隊回局裏調查誰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