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上次有進步,多摸了兩下下麵被戴季推開了。看這樣,放寒假之前我可能有戲。我們又纏綿了一會兒,然後我摟著戴季甜甜的睡著了。戴季睡覺不老實,像隻小貓咪。睡覺的時候她總在我懷裏亂動,盡量讓自己睡的舒服點。記得奶奶家小時候也養過一隻小貓,我和表哥搶著摟著它睡覺,小貓會打呼嚕,挺好玩的。後來小貓吃死耗子死了,給我和表哥心疼的夠嗆。
甜蜜了一夜,我和戴季一起回的學校。下午放假,我們回的家。我跟戴季有點沒呆夠,我對戴季說,“你家啥時候沒人啊,我想陪你睡覺。”
“哈哈,你要想來就來唄,隨時可以。”戴季笑著看我說。
“真的?”我驚喜的問戴季。
“恩,半夜翻牆進來,我給你開門。”戴季的眼睛笑彎了,像個月牙。
“........”我知道戴季是玩我的,這要是我半夜去她家,她能給我開門才怪
。
在家呆了兩天,跟鄉裏的混子一起玩了玩。這陣子不光雷哥忙,連老鼠和福哥都忙。閑的無聊,找封濤上網吧。玩到一半,小米來了。小米沒跟我說話,坐在封濤腿上陪封濤。她很黏封濤,一會兒就親封濤一口。封濤喜歡小米,百忙之中抽空陪小米親嘴。很羨慕封濤,這要是戴季可沒法跟我玩這麽開。除非衝動我倆能再公共場所親一個,像這麽黏糊的事根本不會發生。
封濤跟我不見外,他總跟我將他和小米的事。有的時候兩人嚐試了新動作,把小米整的快暈了,這些事他也跟我說。他當我是兄弟不跟我見外,而我聽了耳根子都跟著紅。
上學這陣子在鄉裏玩的少,玩著玩著,我發現鄉裏多了很多陌生的混子。打過我的小黃毛和捅過我的金鑫都是別的地方的,我對這些外人有敵意。那些混子沒理我們,他們在網吧說笑的聲音很大。網吧老板老銀頭子跟他們好像還很熟,有說有笑的。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中出去幾個人叫來兩個女生,兩個女生長相一般,身材不錯。他們坐在我附近,好幾個人玩兩個女生,又親又摸的。兩個女生也不在乎,由著他們一起玩,還在那賤兮兮的笑。
幾個混子玩一個女生,這種事有,也很常見,但我不舒服,封濤也不舒服,我們都是專一的人,講究從一而終。在一起就好好愛,不能對人家好就跟人說清楚。封濤看著兩個男的摸一個女的胸有點不舒服,他皺皺眉頭說,“咱們走吧。”
小米看著也臉紅,我說行,不玩了。出去的時候,他們中有個人多看了小米一眼,那人的眼神很貪婪,眼睛都快鑽進小米衣服裏去了。封濤不樂意了,他指著那人罵,“你看個幾把。”
本來就對他們沒好感,所以我們也沒對他們客氣。這個鄉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有資格罵他們。
“你說誰呢?”小混混染著紅頭發,紮著個耳釘。他穿著的是韓版的大肥褲子,上麵泥點子不少。那陣子哈韓,很多人都喜歡大肥褲子,大肥衣服。穿上那種衣服,不是混子也變成混子了。
網吧隻有我們三個人,他們那邊嘩啦一下起來一片。乍一看,全是陌生的麵孔,哪來的不知道。對麵七八個人,我們這隻有三個人。小米拉著封濤的胳膊說算了,我也感覺好漢不該吃眼前虧。我指著那群混子說,“你們小心一點啊,小心我讓你們在雙井子消失。”說完,我趕緊拉著封濤和小米走
。
那群人倒沒追出來打我們,他們就是奇怪,為什麽我會這麽**。
出去以後心裏砰砰直跳,總不在鄉裏混就是不行,新崛起了哪些人都不知道。後來跟人打聽了一下,他們也是雷哥的人。隻不過他們不是雷哥的嫡係,是雷哥一個朋友的人,就是合夥跟雷哥開煉油廠的那個。那些小兄弟是雷哥朋友從別的鄉弄來的,打起架都是狠角色,是專業的打手。而那兩個女生,則是我們初中的。十五歲都不到的女生給那麽多人玩,還不是想在學校混的好一點。
封濤笑著跟我說,“她們早晚都是去寧哥足療城的貨。”我笑著不說話。突然覺得我們有點老了,專一的愛情有點跟不上她們年輕人的節奏。
嚴打就像一把野火,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次嚴打之後,我們市的混子事業,又將推向一個新的高氵朝。
天氣冷,我們除了網吧就是台球廳,去的多了也沒意思。想著好久不見浩南哥,想聽聽浩南哥吹牛比,我們一起去的浩南哥家裏。
推開浩南哥家的大鐵門,我們被浩南哥嚇了一條。浩南哥拿著一把練武術的大刀,正在院子裏耍的起勁。看著浩南哥將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風,我愣住了。以前聽封濤說浩南哥會武術,難道是真的?
浩南哥看到我們笑了,他笑嘻嘻的對我們說,“我像不像李連傑?”
“像。”我笑著對浩南哥說。浩南哥嚴肅的時候確實像,這一笑就不像了,像李連傑的替打演員。
“好久不玩刀,身上的骨頭都生鏽了。不好意思,獻醜了。”浩南哥笑著把刀放起來,我們陪著浩南哥進屋去坐。浩南哥的奶奶家在家,進屋的時候我們先問了聲好。浩南哥給我們拿的煙,煙是白沙,不貴但是好抽。抽著煙,浩南哥又吹開了。他跟我們說,“剛才你們看到了,我那套刀法很厲害。因為殺傷力太強,我輕易不敢用。以前咱們被欺負的時候我不跟他們打不是我怕他們,是我發起瘋來我自己都害怕。”
浩南哥說的口沫四濺,小米聽了忍不住直皺眉頭。
“怎麽了老婆?”封濤笑著看小米。小米抿著小嘴不說話,封濤甜蜜的親了她一口。
“哎喲喲,幹什麽呢
!”浩南哥怪叫,我覺得好玩,也跟著起哄。
玩過之後,我們送小米回家。送小米回家的路上要經過鄉裏大橋,到大橋的時候他們又親了一會兒,我和浩南哥在旁邊等。看著大橋,浩南哥笑著問我,“還記得這嗎?”
“當然。”我笑著說。就是這個大橋,封濤毀容,我們又追殺傑倫毀了他的容。那一次,算是我們的轉折點。打過那一次,我們全都混起來了。浩南哥現在的地位也不低,他混的雖然沒有老鼠和福哥好,但也沒人敢惹他。
晚上封濤和浩南哥去我奶奶家一起住,晚上我們鬧,互相給對方踩背。天冷浩南哥不能穿拖鞋,腳丫子也變白了。我們三個可以說是最開始在一起的好朋友,我們三個的感情也最深。今天看到浩南哥耍刀,我和封濤的手又癢癢了。自從上次去的那個散打班學了兩手之後,我們便再也沒去過。在外打架還得自己厲害,這樣才能保護自己又能保護兄弟。總靠兄弟保護,我們心裏也過意不去。
想著離放假還有一個多月了,我們心思放寒假再去。
兩天假期匆匆而過,我們又開始了緊張的學習生活。因為要教戴季學習,我自己上課聽的也很認真。大辮子上課沒意思,經常一個人。
學校是不允許處對象的,逮到處對象的要開除。我最近很老實,一直沒惹禍,我和戴季我們兩個在一起很多的間都是學習,老師看戴季學習成績進步的這麽快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沒兩天,班主任突然良心發現,整的我直不好意思。班主任給我和戴季同桌調了座位,讓我和戴季坐一起,好好幫著戴季學習。能和戴季坐同桌,可把我樂壞了。晚自習的時候,我跟大辮子道的別,然後搬到戴季旁邊的位置坐下。
我們兩個看著對方,心裏全都砰砰直跳。坐在一起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麽?能每天這麽和戴季近距離接觸,我還有點不習慣。
戴季的臉很紅,她嬌嫩的小嘴半張半合的好像想說什麽。是要我親她嗎?公共場合不太好吧。
“張明明,這道題怎麽做啊?”戴季紅著臉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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