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九 吐不吐
一行四人直接就進了哈爾濱的陸軍司令部。由美子身手最為靈活，悄悄的潛了進去，隻是翻遍了辦公室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雖然其中一些文件可能對軍方有極大的幫助，但是他們要找的是鬼子建在東北的秘密基地。
“不可能，關東軍不可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諾大一個基地，肯定需要大量的後勤補給，不通過關東軍，根本就運轉不起來。”李斯皺著眉頭喃喃的說道。
“鬼子的情報部門和軍部是分開了，都是獨立運行然後相互配合，各自都有各自的機密，為什麽不找鬼子的情報部門下手呢。”張三四說道。
“也許你說的對，我應該用自己的手段了，看來鬼子還真是賤，柔和一點的手段他們根本就不會接受。”李斯捏著下巴說道。
“動作如果太大的話，會不會引起鬼子的注意？”方指導員有些擔憂的說道。
“注意？鬼子肯定知道我們來了，別以為鬼子的情報部都是傻子，精明著呢，在世界上也絕對能排得上號，要不然也不能千裏迢迢的在美國劫了一幫大活人再運到中國來。”李斯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他們知道。就讓他們再知道一下，咱們閃亮登場。”李斯一揮手，霸氣的說道。
“早該這樣了，偷偷摸摸的，不是咱的風格。”大狼捏著刀子說道。
“走吧，咱們開始下手。”李斯點了點頭。
幸好他們搜集了足夠多的情報，他們不用找那些秘密情報員，隻要找當官的就行了，鬼子的軍官要抓佐級的，鬼子的情報員更是要抓負責人，縱然鬼子有大量的部隊在城內值守，各要害部門看得滴水不漏，但是煞神隊伍的老本行幹的就是這個。
也許那些來自魚軍的精銳幹這個並不精通，但是煞神早期訓練的那批人卻是幹這個的老手，再挑挑撿撿，也能挑出二百多號行動人員來，瘋狗子和亭誌都已經成長到可以自領一隊的地步。
進城摸人，然後撤退，天亮的時候，已經抓來了二十多號鬼子，方指導員看得直眨巴眼睛，在煞神的眼中，似乎鬼子的佐官都不值錢，就連鬼子的情報負責人都變得像是大白菜一樣常見。
“你們都懂中文。”李斯在這二十來號鬼子前麵背著手走來走去，“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從你們的眼中，我能看出恐懼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李斯說著深深的吸了口氣，而那些鬼子，也像是一下子泄了氣似的，就像是煞神這一口就將他們的生命力都吸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方指導員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莫非他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是白虎凶星下凡？
方指導員又抖了抖，總算是醒過神來，共黨，都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這個，隻是一個厲害點的凡人罷了。
“來吧，希望你們刑訊課都沒有白上，分一下，分開審訊，都給我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對付鬼子，太溫柔有的手法就不上了，沒用的。”李斯擺擺手說道，這二十來號鬼子被早就虎視眈眈的兵們一湧而上瓜分了個精光，他們早就想試試手了，隻是從前人數有限。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法插手。
“方指導員，這活計不太幹淨，你最好還是沒看了。”李斯看著方指導員要去湊熱鬧不由得製止道。
“長長見識也好。”方指導員笑眯眯的說道，“我去熊貓那。”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如果一定要去的話，你最好閉上嘴巴，無論看到什麽，你都別出聲，否則的話，我的手下會把你當成鬼子的同夥幹掉。”李斯認真的說道。
“呃……”方指導員不由得為之語塞，但是仍然硬著頭皮向熊貓那夥走去。
“方指導員……”看到熊貓來了，本來已經抽出了刀子，扒光了鬼子，做足了準備的特戰隊員不由得住手了，指導員在共黨的軍隊當中，具有不可忽視的地位，雖然指導員一向都是笑眯眯的，但是戰士們最怕不是凶神惡煞般的隊長，而是經常笑眯眯的指導員。
下麵的隊長誰不給指導員幾分麵子，隻要指導員不過份的幹涉軍事行動，一般都睜隻眼閉隻眼，能過得去就成，除非是紅梅隊長親自領隊。
“方指導員，這活，實在不適合你在一旁觀看。”熊貓頗為無奈的說道，若是紅梅隊長在，早就不客氣的把他架開了，可是現在，他也隻能尷尬的看著方指導員。沒法下手了。
“是個中佐，放在咱們那，也是團級幹部了，這要是帶回去，你們個個都能得勳章的。”方指導員用腳挑了挑地上的衣服笑著說道，熊貓暗地裏一撇嘴，要是在乎什麽勳章，誰會進入特戰隊呢，還不是為了能痛快的殺鬼子。
“沒事，我不出聲，隻看著就行了。”方指導員雖然聽說過特戰隊的某些不光彩的作為，但是卻從未親眼見過，今天，他倒是也想開開眼界。
“這……好吧。”熊貓無奈的說道，一點頭，身邊的一名小兵抓起鬼子的內褲就塞進了鬼子中佐的嘴裏，塞不進去，直接調過槍托梆的一下就砸了下去，砸得他滿口是血，內褲也終於鑽進了他的嘴裏，鬼子中佐一臉血腥的哼叫著，卻被按得死死的，眼看著一把刀子壓到了他的胸口。
“庸醫說。把肚子劃開，隻要失血不多，人還能活著，割一些內髒，一時半會也死不了的。”說著，熊貓手上的刀子一壓就要給鬼子開膛。
“你幹什麽？”方指導員聽著熊貓的話隻覺得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用刑啊！”
“你想殺了他啊……”
“你認為他還能活著嗎？”熊貓一腦門子的黑線。
“不行，這樣有違我們共黨的宗旨。”方指導員十分堅定的搖著頭。
“那行，換一個，黑子，把他的卵黃擠出來，先擠一個。不聽話再擠另一個。”熊貓將刀一扔叫道。
“好哩，幸好劁豬的手藝還沒扔。”黑壯的大漢擠了過來，拽出刀子就要動手。
“等等，對待日本俘虜，我們要以說服教育為主，怎麽可以這樣動刀子。”方指導員的眉頭都皺成了疙瘩。
“我的媽呀……”熊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也行，方指導員你來好了，他交給你了。”熊貓氣得一甩手，調頭走到一邊抽煙去了，其它戰士大眼瞪著小眼，都不知道該怎麽才好。
“先看著他，我去那邊看看。”方指導員搖了搖頭，向其它的審訊場走去。
“小子，挺硬啊，我明白的告訴你，今兒個你死定了，但是也有很多種死法，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博大精深，痛快點，問什麽說什麽，給你個痛快，要是死硬，老子能折騰一天都不帶死的。”書生已經沒有之前那副文雅的模樣，刀子一橫，就把這個胖鬼子的肚皮上劃了一道口子，力道剛好。
乳黃的脂肪翻卷了出來，劃開了肌肉層，血水汩汩而出，一大把白麵糊了上去，止住血水，跟著，鬼子的腸子也擠了出來。
“今天老子一樣樣的給你摘，再塞你嘴裏去，看看什麽叫循環……”書生一手的血水，手裏還抓著一股散著發了現股的怪異腥味的腸子，方指導員的喉頭聳了聳。終於還是忍不住向外跑去，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一隻大手拍到了他的後背上。
“方指導員，都跟你說了，這場麵你見不了，可你偏不信，我們的時間有限，根本就沒有功夫做思想工作，隻能是什麽血腥來什麽，當初教官帶著我們的時候，玩得比這血腥多了，我們也都是吐過來，我們帶的這一代兵，限製太多，已經差遠了，所以我們怎麽也無法比得上人家的隊伍。”熊貓說著將一支煙遞給方指導員。
“這……與禽獸何異……”方指導員低聲吼叫著，他還真不敢大聲。
“禽獸？扯，小鬼子比咱狠多了，你那是沒見著，我聽說，你是讀書人出身？以前是什麽大學的？你哪能見過這個，我見過鬼子下手比這狠多的，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都逃不過。”熊貓不以為意的手下。
“可惜我的才智有限，想不出更狠的手段，要不然，都用在鬼子身上。”熊貓哼了一聲說道。
“不行，黨的隊伍無論如何也不能幹出這種事來。”方指導員斬釘截鐵的說道。
“隨你，誰叫你是指導員呢，唉，還是跟著紅梅隊長一起出任務痛快。”熊貓說著蹲了下去，又點了支煙，“咱們等著吧，人都被搶走了，咱不動手，等現成的就行了，你要是不願意，我派兩個人送你回去。”
“不行，我得看著點你們。”方指導員堅定的搖了搖頭，耳聽著那些被堵了嘴嗚嗚的慘叫聲，腦海裏又浮現出剛剛那一幕來，哇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張三四這個國黨老特工都覺得全身發麻，本以為中統的刑訊就已經夠狠了，什麽辣椒水，老虎凳，皮鞭火鉗，甚至是插指甲的鋼針，可是現在跟煞神爺手下的人一比，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一丁點都拿不上台麵來，本來還想抱著學習的態度看看，可是看了一會就受了了，低著腦袋退了下來，幸好他的心理素質過硬才沒有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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