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旖作可憐狀,咽了咽口水:“你是我的好姐妹,我相信你應該可以了解我此時此刻的感受。”
“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老板他們不會有事。”
“哎喲,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我要抽煙!裴叔把我煙藏起來了,他不給我。”洛旖被汪筱惠氣到,雙腳直跳,不抽煙她寧死,這是一句她以前說過的話。
汪筱惠這才明白洛旖的意思,洛旖的習慣她已經很了解,沒有煙洛旖就沒有腦子也安靜不下來,何況是這個時候,於是轉身對裴管家說:“裴叔,給她吧,她這個樣子又跳又鬧的,對她身體沒有好處。”
“可是..”裴管家推了下自己的鏡框。
“有什麽後果我承擔。”
“那好吧。”裴管家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盒香煙遞給了汪筱惠。
洛旖正準備去搶,汪筱惠轉身躲了一下,笑著說:“我可以讓你抽煙,不過一天隻能三支,你考慮好。”
“不會吧?我跳樓死給你看!”洛旖嗔笑著說。
因為洛旖的手不方便,汪筱惠把煙點燃了才放到洛旖的嘴邊,洛旖在煙霧雲繞中找到一種寧靜的心態。開始思考起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分析,從他們撿到那張去肇慶的邀請開始。這個事情的一開始就破綻百出,好像每個環節都有破綻,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釋。洛旖想到章得貴死的那天時突然記起一個事情,忙問:“筱惠,章得貴說那個給他錢的人長什麽模樣?”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說是一個中年人,戴著一個眼鏡。”汪筱惠沒有去過現場,一切隻是郎浩他們的口述。
洛司塵去過,不過聽到的也隻是這些,有個大概的印象。“是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人。”
“戴眼鏡?”洛旖開始逐一盤查他們在這個事情中見到過的戴眼鏡的人,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汪雨的父親汪元的身上。
“不會的,汪叔叔這麽愛汪雨,怎麽可能想他死呢?”洛司塵連忙說不可能。
汪筱惠讚同洛司塵說的,辯解道:“虎毒不食子,他這麽做沒理由。”
“話雖如此,也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司靜和尚發表自己的看法,根據體型特征來說,殺章得貴的並不是莫大聰,而是另有其人。
洛旖聽了突然站起來看著司靜和尚,對這個有同樣看法的人報以感激,同時抒發自己內心所想:“世事並不是我們表麵看到的這個樣子,表麵上看汪元很愛汪雨,如此思念兒子的父親怎麽會害怕兒子的靈魂?”
“這….”汪筱惠不知道如何反駁,她對這件事情也感到奇怪,畢竟這種類似的事情也在她的身上發生過,她並不覺得父母有多麽可怕,而汪元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鬼,不是,他根本是見到鬼就像見到毒蛇一般,生怕汪雨會傷害他。
“但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恨!恨是一種可以改變人性格以及本性的東西,恨可以吞食掉人的善良以及良心,當一個人的心中有恨,那麽他做什麽事他都以為是應該的。”洛旖隨口回答,她在小說中曾經寫到過這樣的角色,假如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拋棄,這個女人的不甘心就會轉變成恨,從而做出更多的事情要去報複這個男人,卻不計較在這個過程中自己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