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盆而下的暴雨讓張揚覺得緬北山區的天塌了!不然怎麽一整天了,暴雨沒有停滯過一下?
煙雨朦朧中每一腳邁出去後要拔起來都是那麽困難,因為地上的黃泥變得粘稠還滑膩,張揚和花月容一天中幾乎是跌跌滾滾摸索著前進。藤蔓茂盛的叢林中入耳盡是“淅瀝瀝……滴噠噠……”的雨水衝涮在植物和泥土上的聲音,這段旅程本就沒人走過,現在他們更是漫無方向!
他們迷路了!
當四個小時前花月容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渾身**的張揚時,暴雨帶來的寒意已經讓張揚上下牙開始輕微地打起架來了,本來盼望早點找到一個休息地的張揚瞬間沮喪萬分!
而莽莽叢林中,眼看天色快要黑暗下來,他們今天晚上的宿營之地還沒有著落,這是因為一路上他們走過的地方不是落葉密布陷腳潮濕的林地,就是藤蔓叢生的陡坡。
看著黑壓壓雨雲籠罩的群山,焦急中的張揚很懊悔出發前自己為什麽不買一個指南針?同時對自己和花月容西行緬甸尋求解蠱之路再次覺得前途渺茫,更有埋怨花月容的心思,都是她,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陰謀對自己中下情蠱,自己怎麽會在這樣荒無人煙深山老林中迷路?而這才是他們從花月容家出發的第三天就迷路了,那麽後麵的旅程怎麽走下去呢?
焦急、無奈,而又艱辛的繼續跋涉中,當兩人沉默著再次翻越過一座山峰後,眼前看到的坡麵讓他們精神振奮起來:這是一塊明顯有人放火燒過後準備耕種的荒蕪平緩坡地,灌木、藤蔓和野草已經被人砍伐一空後燒毀,**出醬黃色的泥土被雨水衝涮著……
張揚和花月容交換了一個欣喜的眼神後不約而同放聲高喊:“有人嗎?”風雨交加中他們的聲音在空蕩的山巒中間傳得很遠很遠,同時帶來一聲聲回蕩:“有人嗎……有人……有……有……”
沒有期望中的回答聲,更沒有在瀕臨黑暗的雨幕中看到哪裏有火光閃爍!
剛在張揚心中冒頭的欣喜頓時又變成了深深的沮喪,無奈中他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花月容。塑料雨披下的花月容那長著精致五官的臉龐同樣蒼白,幾縷**的頭發順著光潔的額頭滑下,掃過她清澈的丹鳳眼角,讓張揚突然有種想擁她入懷後好好憐惜的衝動。
“看來這裏是有人刀耕火種的地方,但是越是這樣的地方越說明附近沒有人煙……我們就在這裏宿營。”簡潔說明兩人處境後,花月容下了宿營的決定。
黑暗還下著暴雨的山區中,在迷失了方向的情況下如果繼續前行,一定會遇到更多未知危險!這個道理張揚是明白的,所以他也開始放眼四顧尋找一個能避雨的地方。可是除了腳下**出黃土的平緩坡地,隻有南麵在雨霧朦朧中還能看出有一些黛青色的樹木。
“那裏你看……”當張揚指著有黛青色樹木的坡南出聲,花月容搖搖頭說:“不好!有樹說明那裏坡陡峭,所以才沒有刀耕火種……就我們腳下這裏吧。”
於是,倆人就羅鍋蓋接的雨水咽下了早晨剩下的一點鍋巴,然後把白天身上的塑料雨披蓋在大背籮和大背包上。再找了一塊坡度較高也相對平坦的空地,把唯一的一塊大塑料布一半墊在毛氈下,一半蓋在毛毯上支起了一個暫避風雨的簡單小窩。
以此同時,在張揚和花月容頭一天經過的山房裏,矮小醜陋男人**著全身在不停撓癢,邊飛快撓癢的同時邊嘴裏不幹不淨咒罵不停。
他的整個身體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而胯間和腋下部位的疙瘩已經抓破,流出腥臭的黃膿水,遠遠望去,他的**那墜事物就像是兩個縮小了n倍的腐爛波籮蜜和一根烤糊了又發黴的包穀棒子掛在一起。
……
張揚很想讓花月容獨自躲避在小窩中,而自己守候在外麵守夜,可是淒風苦雨中沒有他可以藏身的地方。無奈之下他隻好鑽進小窩,眼觀鼻、鼻觀心躺在花月容身邊,聞著花月容身上傳來的氣息,聽著她輕微的呼吸聲……
雨越來越大!山坡上的潮濕空氣越來越冷!
隻有兩人身體接觸的部分感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才讓人覺得這裏不是人間地獄。也讓兩人從開始筆直躺著的僵硬姿勢變成慢慢挪動著依偎在一起的曖昧姿勢……
前途的渺茫、環境的艱苦、還有懷中軟香如玉的花月容身軀,讓張揚的思緒很紛亂!
兩人過去一次次的**不受控製地湧上心頭,活色生香地在他腦海中上演著,讓他的身體慢慢有了生理反應……
**在心中呐喊的張揚很想一把拉開自己褲子拉鏈,將自己那桀傲不馴的**之根釋放出來,然後……可是一想到今後自己該怎麽麵對花月容?該怎麽負擔她的人生?還有……等等問題又讓張揚沒有行動的勇氣。
就在這時候花月容突然翻了一下身體,把她原來平臥的姿勢變成側臥,這讓她的整個身體和諧的嵌在已經早就側臥的張揚懷中。花月容的動作似乎驚嚇著張揚,他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讓自己那有著條囂張毒蛇的臀僵硬地盡量往後拱……可是後麵就是塑料布外,大雨如瓢澆!
事實上張揚心理更渴望花月容的身體再往自己懷中靠緊一點,因為這樣自己那根饑餓的毒蛇就能接觸到她豐腴的臀部。當然張揚在內心裏也暗自咒罵著自己:“張揚,你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們現在隻是普通朋友,相伴去緬甸尋找解蠱的材料而已,因為情況特殊才不得不同宿一宿,你又怎麽能起那般齷齪的念頭呢?”
可是罵歸罵,渴望的心理更盛!
如此緊緊貼頂在花月榮的嬌軀上,張揚體內的**如地毯式轟炸著顛覆著他的思維,一枚枚令他失去理智的炮彈傾瀉在他那欲爆不能的心中,他的內心開始極其矛盾地出現兩個自我:一個“理智的張揚”,一個“**的張揚”。
此時,“**的張揚”率先開口說:“張揚,你別假正經了,當初你可是和她做了好一段時間的夫妻了,她身上什麽地方你不熟悉?”
而同時隔著兩人身上潮濕而且很薄的布料,張揚緊摟著花月容柔若無骨的嬌軀,兩人身體中間接觸部分升騰起的火辣辣的**,似乎也為他們驅散了寒冷同時也讓兩人都很受用。
過了幾分鍾後,側臥的花月容似乎睡姿不舒服,又挪動了幾下身體,每一次的挪動都要命地磨蹭到張揚**的根源,使那**之火燃燒得更雄更旺,不由地要深吸幾口冷氣中和這火熱。但是吸到的冷氣被體內洶湧的熱浪一下吞沒,溫暖緊壓的肉感讓本來的囂張更猖狂起來,開始有不聽指揮想趁機鑽入兩條豐腴肉感大腿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