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光芒越飛越近,那炎熱的氣息逼迫得張揚直想跳起來狂嚎發泄,而花月容所牽著張揚手中冰冷的力量頓時也大量衝進張揚體內,幫助張揚抵製令人狂燥的炎熱。兩種力量在張揚身體上較量著,鬥爭著,同樣也讓張揚的腦海突然無比清醒起來。
他猛然發覺,自己並不愛花月容!關於花月容這個人他覺得很陌生,還有花月容的外貌和體形更讓他感到惡心!而現在花月容和這個穿著紅衣的妖異老太婆對峙更讓他感覺到恐懼!
就在張揚還沒有理清自己思緒時,花月容冷冷回答老太婆道:“那是她自作自受……你也同樣!”話音剛落她原來揣在衣服中的手猛往外一揚,兩點帶著白光的寒芒從她手心彈出對著紅衣老太婆發的紅芒擊去。
“噗、噗”兩聲過後,紅芒和白芒相擊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老太婆馬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嚎聲,接著全身抽搐幾下後,人萎靡地倒在路邊。
花月容也好像受到了什麽莫名其妙的傷,幾滴帶著冷感的鮮血從她嘴角溢出。不過隨著紅衣老太婆發出的那股令人狂躁不安的氣息在紅芒消失後也消失一空,而順著花月容牽著張揚的手傳來的冰冷力量很快占據了張揚的心神,張揚眼中泛起一陣癡迷,全身心頓時又被愛花月容如命般癡狂的精神支配著。
拎起沉甸甸大背籮,緊緊牽著張揚的花月容,鄙視地對倒在地上萎靡不振的紅衣老太婆“呸”了一口膿痰,頭也不回地順著小壩子中間的小路對著壩子邊山峰腳的山窪走去……張揚此時腦海中沒有任何思維,有的隻是無盡的對花月容的愛戀。
而倒在地上的紅衣老太婆等兩人走遠後終於艱難地掙紮起來,用仇恨的目光送著走遠的兩人,嘴裏低聲咒罵道:“陰歹門的**女,你現在不是正在用情歹傳宗接代嗎?我們陽歹門會趁此機會要你好看!遲早一天會讓你乖乖交出祖師留下的白玉龍骨梭……”
陽光下,微風中,老太婆的咒罵聲和舊木房內女人的痛苦呻吟聲交織著,若隱若現飄蕩在荒涼的小壩上空,高空飛翔著的烏鴉似乎受到了驚嚇,慌張地“哇、哇”鳴叫兩聲後急忙飛逃出小壩上空……
張揚跟隨著花月容的穿過小壩子後進入了兩座山峰中間的山窪。
這是一個夾在兩個山峰中間的窄長窪穀,兩邊山峰上樹木繁茂幽森,這讓南北走向的窪穀因為光照不足而蕨類叢生,而窪穀中間的潺潺溪流,讓這裏顯出一種潮濕的陰冷。
進入窪穀後花月容明顯地鬆了一口,似乎一直在警惕著什麽現在鬆弛下來了,自然也不再對張揚輸送她那冰冷的力量。
而這裏讓張揚的感覺是一種熟悉和親切感,好像遠行遊子回到了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一樣,心中自然滿是對花月容的愛和戀,再也沒有什麽別的想法。
繼續順著窪穀中間溪流往北行了30多米後,張揚眼睛一亮,麵前的景色竟然是別有洞天!
窪穀中間溪流西側由原來的十米不足寬度變成了三十多米的寬敞平地,靠西山峰下一間古樸的木屋靜靜立在樹蔭下,麵前是一塊綠油油的草坪地,過完草坪地才是那清澈透明的溪水。
好一個風景如畫的家!
“張揚,這裏就是我們的家。”花月容用一種聽著溫柔,但是腔調奇怪的聲音對張揚介紹道。而這奇怪的腔調,在張揚剛才質問那對夫妻為什麽丟下背籮慌慌張張抱著孩子逃離的時候,花月容就對張揚用過。如果現在有一個旁人在張揚和花月容身邊,一定覺得花月容是在念咒語,可在張揚聽來這腔調讓他每一根汗毛都感覺到舒服妥貼。
“好美麗啊!我太喜歡這裏了!”興奮的張揚先是跑到草坪上打了一個滾,然後開心地對花月容說。
“你喜歡就好,來吧,我們進家去……”看著張揚青春洋溢的身體在草坪上翻滾的動作,花月容笑了,不過她的笑容裏有很多意味,有愛慕、有滿足、更有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
跟隨著花月容進入這間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修繕得當的房屋後,張揚才發覺這屋裏簡直和自己上海的家沒有什麽時代和地區的差異。
雖然房子是古樸的木材建築,但是室內電燈、電話、電視、沙發齊全。居中是一間起居用的堂屋,左右兩邊被分隔成每邊裏外兩個小間,左邊最外間是一個廚房,裏麵有微波灶、電磁爐、電冰箱和一個碗櫃。左邊後麵一間是一個儲藏室,一排大櫃儲備著糧食和各種臘味。右麵的外間是一個臥室,一張寬大舒適的席夢思床頭擺著一台電腦,床尾則是一個古董衣櫃。右邊後間門上鐵將軍緊緊把鎖著,看到張揚詢問的目光,花月容笑著回答:“這裏是我的藥房。”不過絲毫沒有請張揚觀看一番的意思。
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是在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這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自然張揚也不例外,更沒有追根問底的心思。
沒有多餘的話,他緊緊摟住花月容,深情地長吻在花月容那已經消逝了青春玫顏的嘴唇上……兩具軀體緊貼在一起,慢慢地廝磨著,一股**的火焰在兩人身體接觸的某個部位升騰起來,開始熊熊燃燒在兩人身體上,然後將他們的心炙烤著……
當那炙烤心靈的欲火全部吞噬兩人意識以後,男人發出一聲像牛拉車時被土疙瘩卡住後用力一拉的吼聲,一把將女人抱起丟到**,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壓在女人身上,手忙腳亂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而女人則是麵如桃花、眼含春情,乖順如貓一樣任由男人**,同時還兩手忙碌著為男人脫下衣服,然後又來幫助手忙腳亂的男人為自己剝下衣服……
很快,男人和女人像兩條白魚一樣滾進被窩做成的海洋中。
幾下摩擦後,男人開始攻城掠地的發起總攻,而女人則是像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樣緊皺著眉頭,但卻是努力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一直不停衝鋒了好一陣後,男人達到了**的頂點,最後一次大力聳動幾下後,如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女人身上。而女人這時候悄悄暗自鬆了一口氣,似乎她一直忍耐著的痛苦已經結束。
不過女人並沒有馬上放鬆身體休憩,而是輕輕撩起被角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腰,當看到腰上那個青黑色的印痕依舊時,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接著她的目光閃爍幾下,雙手開始在男人肌肉發達的背上遊弋起來,用被窩下大腿上的肥肉開始輕輕摩擦著男人的細腰。
本來爆發了人生第一次暢快淋漓的**後男人滿足地休息著,但是女人的挑逗讓他心中火苗又死灰複燃起來……
於是,又一場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原始的戰爭又開始了!
這次女人沒有開始時候的痛苦,而是慢慢感覺了一種莫名的歡愉……那歡愉像溫暖的水包裹身體一樣蕩漾著,慢慢把她推到某種強烈感覺的高峰。
而精力充沛的男人也再次達到高峰。
一種水乳交融的強烈歡樂感同時向女人和男人襲來,女人發出了語不成調的歡樂呻吟,然後昏迷過去。
估計她要不昏迷過去,一定再次悄悄撂起被角查看她腰上青黑色的印痕。可惜印痕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