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二把老藥拖下了水老藥想出的辦法就是二打一,當然不是明著打,而是暗著打,而且還得不流露出一點痕跡來.老藥和二結成了一個經濟利益的共同體,隻要他們倆跟別人在同一個桌子上鬥地主,不管是老藥贏還是二贏,事後二人平分贏的錢.

二和老藥苟合在一起,任何人也不會想到,因為從年齡(相差兩巴掌,可能還多),性格(二愛多言而老藥不喜說話),關係(兩個人原來就不認識,就是在棋牌室裏別的人看他們也隻是點頭之交罷了)等幾個方麵上來說他們倆相差的太遠.他們唯一的共同愛好可能就是喝點小酒!這就像誰要是說劉翔跟芙蓉姐姐搞到一塊去了,你說13億人能有幾個相信.所以誰都想不到二和老藥咋能弄到一塊去,這可能也是因為老藥這隻蒼蠅觀察了半天才發現了二這個唯一有縫的蛋.

老藥想的這個辦法是雙保險,如果他沒機會洗牌,或身邊有人看牌不方便施展”才能”,他手上的牌不好他就把叫地主的機會讓給了二,二手上隻要有1張王1張小2或3個小2這種牌他就非打不可,因為一個人輸總比二個人輸強,如果下家當了地主,又打成功了,那麽二和老藥都得輸錢。

而現在就算二輸了,那個下家也隻能贏一個人的錢.所以隻要二手上有可打可不打的牌他就必打,但牌實在不行的時候是不能強行打的,那下家會不高興或者心有警覺,不能為一把牌壞了大事.

如果輪到老藥發牌他基本上能把大小王這二張牌控製在他和二的手中,因為他會做藥,其實做記號的牌早幾年就有了,但並不適合在棋牌室裏玩,因為這些牌都是一些小廠家印製的,跟平時人們經常打的牌不是一個背紋和花色,而且這些小廠家印製的牌做工也不精細.

老藥做牌是用手指甲在需要做的牌後麵的某個部位輕輕地劃一下,這樣他每次發牌的時候都會知道這張牌發到哪兒去了,他發牌的時候你看著是從上麵發的,可有時為了把上麵的一張大牌發到自已這兒或者二那裏,他就會從底下抽牌發,手的動作非常快,如果不是他先跟二說過這事,二絕對想不到他會這一手,而且有時候他也用手上的汗漬在牌上做記號,當然這些記號隻有他一個人心知肚明.就是第二套方案.

第三套方案就是老藥和二互遞暗號,這個暗號表達的方式有很多種,要對子是啥動作.要三帶一是啥動作,要順子是啥動作.因為四姐的棋牌室剛開張不久,來玩的很多人大多是抱著捧司令和四姐場的想法來玩玩的,再加上他們經濟都還不錯,更主要的是老藥和二配合的很默契,戲演的好,二現在完全是無師自通.

有時二和老藥還會為出沒出錯一手牌而相互指責,在眾人看來他們就是在一起打牌的而且為自已出沒出錯牌而與他人爭吵的人.

而且在棋牌室裏他們兩個人從來沒啥交流和親熱的言談,因為別人都知道他們也是剛剛認識,到後來就挺自然了,該談笑風生就談笑風生該開玩笑就開玩笑,一直到將軍回來二開始和將軍在場子裏放碼,這期間從沒有任何人對二和老藥產生過懷疑,哪怕是精明強幹的四姐都沒有察覺到一點點.

就是二沒機會跟老藥在一個桌子打牌(因為人先安排了,或者是來了人得讓別人玩,二就得從牌桌上下來),他也會利用一切機會跟老藥透露必要的信息,如該不該炸,這手牌打還是不打或者是這次地主能不能當?打比方說上家沒要牌,而第二家叫牌的老藥手上有三個小2,但下家有一對火箭,二就會跟老藥發信號叫他不要叫牌,以免挨炸!打麻將也是如此,因為二幫著四姐招呼著場子,所以他在幾個牌桌周圍走動觀看都極為正常,有的東西是說明了人們才覺得太容易了,這就跟變魔術一樣,不告訴你迷底你永遠都會蒙在鼓裏.而來這玩的很多人都不會想到這兒會有一對橋子搭夥掏他們的錢包.

二和老藥做的最大一筆業務就是搞了萬元戶近一萬元錢,那天萬元戶是吃了晚飯來的,當時老藥和幾個人正在打麻將,,結果萬元戶要打鬥地主,或當時棋牌室裏除了二就隻有四姐沒上桌子了,四姐為了關照一下自已的老鄰居(讓他吃塊肥肉),就把老藥從麻將桌上換了下來。

從晚上八點多打到十二點散場時,萬元戶輸了3000多,可能是他不服氣,一個貌不驚人看著土裏土氣的中年人第一次跟他打牌竟然被他贏了這麽多錢,(看樣子萬元戶也不夠大氣,要不3000多元對他能算多?)也可能是他興致太高了,他非得還要打.

四姐也不好說啥,跟二交待了一聲就帶著眾人去吃夜宵了.

二拿了副新牌拆開後三個人又鬥了起來,10元的底,一炸是20元,二炸就是40元,三炸就是80元,四炸就是160元,五炸就是320元,六炸就到了頂,封頂是500元.四個混子,加硬炸算二番,如果四個混子一下子炸出來算封頂.(當然得成牌才行).

打到後來炸彈就跟下雨一樣,一會一個封頂,一會一個封頂,而萬元戶又好當地主,啥牌都敢叫,再加上二跟老藥用3套方案對付他,不到三點,萬元戶就輸光了身上的錢,萬元戶很講味口,身上的6000多元一輸光就不打了,因為他怕再輸沒錢給丟人,不像有的人輸完了還想博一下,想轉個運,但再一輸了就沒錢給了,就隻能走人了,還不如身上的錢一打幹就走人,何必又丟一次人呢?萬元戶一晚上輸了九千多元,這個萬元戶成了沒錢戶.

第二天,老藥給了四姐贏的錢的一個零頭,這個零頭也不少,600元,二跟老藥一個人還分了4500元.

後來棋牌室的人見了萬元戶都開玩笑:”你再不能叫萬元戶了,因為你的萬元都輸了,沒錢了,隻能叫沒錢戶.”

這件事老藥背了名譽,他說他一個人贏了8000元,而二隻贏了1000多元,為這他還掏錢請棋牌室的人吃了頓粵式晚茶,花了700多元,事後二要跟他認一半喝晚茶的錢,他拒絕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二覺得老藥這個人還是有一交的.

後來二找了個機會請老藥去日日水都洗了個桑拿做了個全套(但老藥隻搞了四分之一套),因為來而不往非禮也.老藥請眾人喝了晚茶,二要認一半的費用他沒要,老藥投了個桃,二當然要報一個李,免得讓老藥心裏覺得二不夠很懂事.

讓二奇怪的是老藥這個老江湖好象對風花雪月之場所並不熟悉,二當時說要請他那啥,他還忸忸怩怩的.

二為了節省點資金,到了日日水都隻開了一間帶衛生間的客房,在點了38號和另一個小姐上來後,二光著腚衝了個澡,圍著一條浴巾躺在了**,38號脫光衣服就上來開始了前奏.

老藥的衣服還沒脫完,穿著保曖內衣靠在**看著那個小姐剛放進影碟機裏的三級片.

”哎,你咋回事?”二看著脹紅著臉的老藥問了一聲,心說:你那麽不要臉的事做著都沒臉紅,現在跟小姐在一塊臉還紅了?“人,人,--太多了!”老藥嚅嚅地小聲說.

“操,你那個東西誰沒見過呀.人家小姐們還天天見呢!你還當個寶了,生怕人家看見了?”二笑著罵他.

男人很奇怪,解小手的時候都怕旁邊有個看,被人家盯著或感覺到人家在看就解不出來,而在那啥的時候隻要旁邊還有嫖友,勁頭就越來越大,但今天是個例外,老藥不知道是性趣不大,還是確實不好意思在二麵前那啥,要不就是他生理上有啥毛病?但這不可能呀?(後來老藥起身去衝澡時,二看見了他身體中部搭起了高高的帳蓬)電視裏放著影視版,二在旁邊弄著直播版,身邊還站著個**的**,(隻要**在二的眼裏都美,當然刨完了毛的豬除外),他咋會沒一點衝動呢?“大哥,要不我幫你脫吧?”那個善解人衣的小姐做勢要幫老藥脫掉保曖內衣.

“不用,不用.”老藥就像電視裏常見的即將被色狼**的女人,嘴裏不停地喊著:不要,不要!還且而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隻是老藥的表情沒她們痛苦罷了.

老藥說完躬著身子往衛生間裏小跑而去,雖然他彎著身子,但二還是看見了他身體中間突起了一部分.

“嘩啦啦-嘩啦啦----啦”衛生間裏傳來了老藥淋浴的聲音.

“你快點進去吧,免得他老磨嘰!”二百忙之中抽空指導了一下另一個小姐的工作.

這個小姐心領神會,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運動套裝(工作服)和胸衣三角褲衝向了衛生間.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了老藥嘹亮地歌唱聲,他唱的這首歌不但短而且歌詞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個字:”--啊--噢---哎------噝--“!最多也就是半支歌的功夫(按一首歌普遍用時4—5分鍾為例)那個小姐滿意而出,她當然滿意,雖然她的欲望在老藥身上得不到半點滿足,但她用最短的時間賺到了平時要用50分鍾左右才能賺到的錢.

她心滿意足地跟38和二打了個招呼就先走了,連澡都沒衝一下,可能是急著趕下一趟的業務吧,這種敬業精神還是不錯的,當然她隻是敬她自個的業,老藥的業她是不會再敬了.

“這個沒用的吊貨,!老子花了幾百元(全套和房錢)你就弄了這幾下子,真是對不住我,對不著這花的錢,更對不著你自個的小弟弟呀!”二不知道現在寂靜無聲的衛生間裏老藥在幹著什麽?是持續著**還是癱到在浴缸裏?一直到38號完成了所有的項目,二和她要去衛生間裏衝澡,老藥都還沒出來.

別不會有啥事吧?二心說不好,忙推開衛生間的門闖了進去,隻見老藥還趴在浴缸邊沿像三伏天裏的狗伸著舌頭不停地喘著,不是大喘,就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感覺.

“哎,沒事吧?老藥?”二大聲問他.

“沒事,-沒事-,那個小姐呢?-----我-我-我還想----來一次.”老藥脹紅著臉就像是找大人要糠果的小孩子害羞地說道.

“還來個大機八--你剛才幹啥來著?--現在想起來了?--還來?又得給一回錢.知不知道,你省省吧,下次再來吧!”二倒不是怕他再花錢,而是怒其不爭!“咯咯咯咯-“站在衛生間門口的38號發出了一陣嬌笑聲.

突見38號站在門口,老藥的臉更紅了,他從架子上抱著自個的內衣褲跑了出去.

--(此處略去1560字)等二和38號洗完澡出來一看,不好,老藥不見了.

操,老藥呢?二心說.衣服,手機,煙啥東西也沒看見.二當時以為他性趣所至又去開了一間房,找剛剛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他從一個中年男子脫變成飄飄然之神仙的那個小姐去了.

當時二還跟38號開玩笑:”你那個姐妹這天逮著了,我這哥們肯定又去找她了,這錢掙著多得勁,速戰速決!”

“都像你一樣,我們受得了嗎?”38號嫣然一笑說了一句不知是讚還是貶的話.

“哎,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吧.”二拍拍38號那渾圓豐滿的屁股說.

“你要別人女孩子的電話號碼幹啥?那怎麽能隨便告訴你呢?”38號還跟二玩起了純情.

“有時候請你吃飯或玩啥的方便一點,出去還是算鍾錢嘛!”二怕38號不放心談到了點錢上.

“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難道我跟你出去玩一下吃個飯就非得要錢?”

38號繼續走純情路線.

“咋能不算點錢呢?歪江湖正道理嘛!該咋算就咋算!再說要是有啥業務,像包夜啥的,我好跟你聯係,做這是做熟不做生,你說對不對?”二也是一本正經.

“行,我跟你寫在便箋上.”一聽說有包夜的業務,38號忙拿起床頭櫃上的紙筆跟二留下了電話號碼.

“就這二天跟你打電話啊!”二拉著穿戴齊整準備出去的38號的纖纖玉指(怪了,38號的手有點嬰兒肥,但手指真稱得上是纖纖玉指)一副依依不舍狀.

“走了,哥,再來啊!””啪”臨出門的38號抱著二的大腦門子嘬了一口.

38號掩上了房門後,二拿被子擦了擦腦門子上還殘留著38號體溫的口水,穿起了衣服.

二下樓到服務台一問,總台服務員說:”那個跟您一起來的大哥早就走了,單他也買了,一共是700元,您看看?”服務員問常來這兒的熟客--二.

“算了,不用看了,不就是一間房兩個全套嗎?!哎,他咋走的?”二問門口的保安.

“哥,那位大哥打的走的.”保安邊用手做了個請走的手勢邊回答道.

“操,有車他不坐,要打的!,從這兒到城區得好幾十塊哩!”二邊發動車子邊自言自語地說著.

其實老藥先走是因為不好意思才這麽做的,他雖然是老江湖但在**界跟本就沒有摸爬滾打過,他一心隻讀賭博書,哪管巫山雲雨事?

今天二帶著他來日日水都一下子激發出他內心壓抑許久許久的情欲,這就像一個深山裏的孩子到了城市裏第一次吃肯得基就覺得味道好極了,恨不得天天來吃,不是他沒有吃過雞,而是家裏的雞做不出來這裏的這個味,哪怕家裏的雞還是綠色食品.

而老藥今天在衛生間裏大唱了半首歌後,他覺得很丟人,特別是最後二和38號看到了他趴在浴缸邊沿上正喘著不粗不細的氣回味著剛剛那幸福而又短暫的一刻.

那一刹那他就像是一個正在洗浴的青春少女被人偷窺了一般,他就像是一個正躲藏在自個屋裏**卻被家長發現的正處在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能不害臊嗎?更何況他還想跟那個小姐梅開二度或幾度,但被二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令老藥當時覺得很沒麵子,所以就先走人了,不過他走之前買了單,他這麽做無非就是二個目地,一是跟二賭氣二是想了解一下消費的實際行情,以便下次再來,跟爽豪暫時無關.

而且老藥也有自信心並且是十足的自信心相信二會把這個錢給他的.

二沒有給老藥這七百塊錢,他回去跟老藥再次見麵時假意地罵了他幾句,”指責”他不該搶著買單,更不該先跑嘍!老藥一邊故做謙遜地聽著二的這些指責,一邊指望著二馬上還給他這七百塊錢,二沒給,二跟老藥說:”本來這次是我請你的,但你搶著付了錢,那我就再請一次吧?!”此言一出,老藥和二本人都皆大歡喜,相約晚上***日水都再會會昨天晚上的那兩個手藝不錯的”理療保健師”.

晚上二和老藥先後離開棋牌室後,在老地點(經常分贓的地方)碰頭後,各自揣著今天分的近1000的勝利果實直奔日日水都而去.

二還是點的38號,老藥還是點的昨天那個小姐,他忘記別人是多少號了,後來是桑拿部經理翻看上鍾記錄本還知道是41號,老藥今天隻跟二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多開一間房.

二滿足了老藥的要求,而那個41號小姐隻略施薄技就又讓老藥以最快的速度成了仙,要不是後來二勸老藥走,他個傻吊(41號肯定也這麽認為)還想包夜哩!!二跟38號戲完了水,上完了床,訴說了一下衷腸,二準備用情和錢來打動38號.

因為二相信”人間處處有真情”這句話.

還有一句老話叫著:”嫖情賭義.”二想親自演繹一下.

還有一句更老的話叫著:”有錢能使鬼推磨.”

雖說二並沒有太多的錢,但讓38號推他的錢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