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皮子的鐵碼

二從歪歪那兒出來後就直接到酒店裏把那5000元交給了阿總,並對阿總一再叮囑:隻能用兩天,千萬別耽誤了別人的事,免得讓他在中間為難.阿總信誓旦旦:絕對兩天到位!

下午進場子後,阿總跟碼隊喂了1000元的水子,說了聲:根子明天到.

碼隊回應:”阿總,明天別耽誤咱的事啊,現金少了在場子上不好周轉呀!”

阿總點了點頭未置可否.

碼隊的隊長叫皮子,是老雞最小的一個親兄弟,他和老雞相差著十多歲.江湖上人送外號:鐵馬!要知道鐵公雞都夠厲害的了,更何況是鐵馬?當然他這個鐵馬和鐵公雞的含義是不完全一樣的,鐵公雞一毛不撥是形容小氣沒毛可撥.而皮子叫鐵馬則是因為他太厲害了,他從不允許任何人從他的馬上拔一根毛,哪怕馬身上的毛比雞更多.

皮子放出去的碼沒有收不回來的,沒有人敢跑了他的根子和水子,因為他是老雞的親兄弟,因為他不講情麵,因為他心狠手辣,因為他幹事不管後果.

皮子的名氣是靠敲碎了一個老玩家的左腿螺絲骨後而聲名大振的,當時一個曾經跟他哥一起混過的老玩家在他手上拿了3個碼,因為第二天沒到位,皮子看在此人跟他哥曾在一起混過的麵子上寬限了一天,對他說”明天上課你3個必須到位,另外還要喂一天的水子,1500元,咱們醜話說在頭裏,你是當哥的,我今天已經給麵子你了,明天要是再到不了位,我就兌你的現(給你好看)!”

那個老玩家心說,我和你哥在外麵混的時候你還穿著他媽的開檔褲呢?現在還跟我下起坎子來了?就回了一句:”皮子兄弟,你這句話可說的不在點呀!”

“有啥不在點的,這都是本份話,你昨天拿碼說的就是今天到位,今天沒到我讓你一天了,還咋樣?你要是覺得我說話不在點,那也沒法.你明天要是不到,我肯定要跟你演一演的!”

“你還跟我要演一演,你還能演啥?”這老玩家丟下一句不屑的話不歡而去了.

第二天上課老玩家沒有將碼錢到位,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賭桌上賭了起來,這老玩家就是想成心氣氣皮子,心說現在的江湖真是亂了套,小毛頭孩子們都敢跟自已這樣子說話,老子還偏不到位,看看你能演什麽?你說到我就到,那我這張老(江湖)臉還要不要了?

皮子看見這老玩家滿不在乎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前拍拍老玩家的肩膀讓其跟他出去,這老玩家心說出去就出去,我還怕了你不成?

一出賭場,皮子的二個弟兄就把麻布袋子套在了老玩家的頭上把他按在地上捆綁住雙手,拖上麵包車開到了郊外的一個樹林裏.

“昨天是怎麽跟你搭的白,你完全不是那回事,你既然不給我麵子,也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皮子對著坐著地上的老玩家說.

“哎,皮子,你這是弄的個啥事?咋說我跟你哥還算是老朋友了,你機八跟我弄這事?不就是碼錢嗎?我今天到不了再喂你一天水子不就得了嘛?”老玩家軟話硬話一塊兒說.如果給了碼錢,他就等於是認載了,但隻給個水子錢還算下了個台階.

“晚了,你一上課就應該到位的,現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皮子麵聲陰沉地說道.那倒也是,在場麵上混,有時候麵子比錢更重要.

“那你要咋辦?你還敢把我弄死不成?”老玩家肯定也不服軟,雖然他現在跟家人和朋友們打個電話弄三個現金不成多大的問題,但他不願意這麽做,如果他這麽做了就表示他服了軟,傳出去他半世的”英名”就丟了!更何況別人皮子現在是要對人不對錢了.

“咋辦?那三個就留給你做醫藥費吧!”話音未落,皮子手上高舉著的千斤頂(比錘子重多了)就砸在了老玩家左腳的腳踝上,”吱吱哢哢”螺絲骨破碎的令人聽了就心有餘悸的響聲和老玩家”啊”的大聲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皮子,我操你媽,你敢搞老子,你今天有本事就搞死老子,要不然老子以後非搞死你不可!.”老玩家痛的呲牙咧嘴冷汗直流,但還在破口大罵著皮子.

“你嘴硬不是,你還要搞死皮子不是?老子把你手筋挑嘍,看你還能弄不能弄?”皮子的一個弟兄從身後掏出匕首就向老玩家的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刺去.

“算了,走,我倒要看看他以後跟我咋玩?老子等著他!”皮子從弟兄手上奪過匕首後,劃斷了綁在老玩家雙手上的繩子,帶著他那兩個跟他同樣膽大心狠的弟兄走了,隻留下老玩家一個人雙手捂著左腳踝在地下痛苦地呻吟著翻滾著.

俗話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確實如此.

皮子雖說對老玩家有所耳聞,但他認為此人已經不是從前的此人了,現在的江湖也不再是他們的天下了.皮子為了自已的麵子,為了碼公司的尊嚴,為了在江湖上獲得更大的知名度和認同度,他這隻快長成壯牛的大牛犢必須要打一隻虎,而且這還可能是一隻牙不尖爪不利身不猛的老老虎!

而他的那二個弟兄不怕虎敢打虎,是因為他們這二個牛犢根本就不認識虎,根本就不知道老玩家的其人其事!不然下手時就可能還會有所顧忌.

老玩家後來跟朋友打了電話後,才被他們費了一些周折找到此處將他送到了醫院救治,老玩家到底是老玩家,他沒有報警.而是跟老雞打了個電話,意思無非是:這是你弟兄弄的事,你總得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不然我肯定要搞他的人,現在跟你先說一聲,免得到時候你說咱事先為啥不跟你通個氣?

老雞得知些事後,大吃一驚,連忙趕到醫院看望了老玩家,並解釋了自已確實不知此事,對老玩家表示了真誠的問候和歉意,而且一再保證自已會妥善處理此事.

老雞一出醫院就打通了皮子的電話,對他破口大罵了一通,並跟他講了”江湖雖無大小,但也不可亂套”的道理.末了說:他以前跟我都在一塊混過,是個老玩家,也是你的一個老哥了,你下手這麽狠,咋收這個場?

皮子惲然不當回事:”他拿碼不到位難道還有道理了?我就是看在他是老哥子的麵上才又讓他拖了一天,可他還是沒到位,要都是像他這麽弄,我這碼以後還怎麽放?”

老雞跟皮子交待了一句:你以後別再管這事了,我幫你擦幹淨屁股!

老雞憑著他的個人影響力和出了不少的血,把這件事擺平了,他認了老玩家所有的醫藥費,並一起次推給了對方6個現金.但他沒跟皮子說這事,他怕皮子知道此事後二杆子脾氣一上來,還找對方扯皮去,因為賠錢給對方在皮子看來肯定是一件丟份的事,所以老雞才沒跟皮子說.

而老玩家也隻能接受這個現實了,按理就他有錯在先,”殺人償命欠賬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要不就別拿碼,拿了就得按規矩辦,又不是別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強迫你拿的!再說老雞也算是給足他麵子了,這個紅臉唱得絕對沒話說.

這事最大的贏家就是皮子,他不但聲名大振還得到了江湖朋友們送的一個”尊稱”—鐵馬!!

那三萬塊錢就當花在廣告費上了!

而且皮子從那以後再出去,別人介紹他不再首先是:”這是老雞的弟弟—皮子.”

而是:”這是皮子!”.

皮子的鐵碼雖然鐵,但拿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反正他的水子抽的又沒有比別人多一分錢,隻是規章製度嚴厲一點罷了.

可人要是渴了幾塊錢一瓶的礦泉水也得喝,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餓了十塊錢一碗的素麵還得放搶,到哪一步就得說哪一步的話,賭徒們輸紅了眼的時候你就是一個碼抽800的水子他也恨不得快點拿,為啥?想靠這板本唄!

阿總在皮子手上也拿了二個碼,今天沒到位喂了水子,既然交口了明天一定到位,那可就得一口一杯,不然他跟皮子是交待不了的.

阿總昨天分了半個的缸子,加上二幫他組織了半個的現金,有一個.

但除去房錢,飯錢,煙錢和麻果錢,還有喂了1000元的水子,就隻剩下7000來元了.

本來阿總有一段時間都不咋溜麻果了(經濟條件不好),但現在一看杯子和老雞天天在吞雲駕霧飄飄欲仙,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溜了,因為這溜麻果是時髦和實力(最起碼得有經濟條件)的象征,所以阿總不搞不行.當時麻果還算便宜的,大路貨才30元左右一顆,但好果子則高達80至100元一顆,一個人一晚上溜個十顆八顆的跟好玩似的,所以阿總每天的開銷是可以用”巨大”來形容的.

7000元錢在黑錢課上都隻能屬於小中型柱子,更何況還是阿總這個曾經輝煌過的公司老司,他在賭場上羞於見人,更不好意思在前排就坐,就站在後麵當起了鉤子,三片五片的這麽下,但”繩子總是先緊著細點的斷!”,阿總這根不粗的繩子在堅持到快要下課的時候,終於斷了!

阿總沒有再向任何人拿(借)現金,可能在這個時候才是他最清醒的時候.

今天阿總才分了2000元的缸子錢,很正常.

一是他的下注額比較小,

二是今天公司也不是太精神,

三是今天不是杯子分的缸子,是老雞.

二在開課後不久就鑽進車子裏的後坐上睡覺去了,下了課阿總說今天丁經理加班,先去接她,然後再送他們回愛巢.二餓著肚子開著車到了紅樓酒店,丁經理站在酒店門口正望眼欲穿,阿總下了車跟丁經理不知在小聲說做什麽,從丁經理的表情上來看,這次談話不是令人十分愉快的.

阿總和丁經理上了車,他們倆坐在後座上,雖然沒說話,但兩個人還是依偎在一起,隻是阿部再也沒有手捧著鮮花迎接她,也沒有再帶她去她喜歡吃牛排的豪客來了,他就像一個鉤起了魚的漁夫,從此後再也不跟呆在水桶裏的魚喂魚餌了.

他們肯定是回愛巢自已做飯吃了,二想到這兒肚子越怕餓的慌了,也更加懷念在牛逼那裏天天吃公款的日子,隻可惜現在阿總不精神連個飯都管不了了.

阿總跟丁經理到愛巢下了車,手拉拉著急步進了小區,真是小別勝新婚呀,二在內裏還暗暗笑道.但當他回到家後,他就再也笑不出了了.

因為他揣在褲子口袋裏的3000元不見了,他翻遍了身上的口袋並在車裏的坐位下麵,地板墊下都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真是怪了,那對折在一起的3000元錢能到哪兒去呢?二給阿總那半個幫做他借的現金時,二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子口袋裏的那3000元錢,當時還在.而二一下午也沒有進場子,就躺在車子的後座上睡覺,下了課就和阿總去接丁經理,然後就送他們回去,其間二哪兒也沒有去,要掉就是剛才睡覺的時候掉在了後座上.

想到這兒,二連忙跟阿總打了個電話,”喂,阿總,我剛才在車子後麵睡覺的時候掉了3000元錢,那是一個朋友托我幫他買東西的錢,你們拿了吧?”

二雖然急的要命,但他說話還是比較在點,他問的是”你們拿了吧?”而不是”你們看見沒?”,先定性再說.

果然,阿總在電話時支支吾吾了一會說:”好像是吧,我們也不知道是誰的錢,你說是3000元,不會吧,我再問問跟你打過來.”

二一聽見阿總認了這事,滿心歡喜溢於言表,恨不得馬上就過去拿錢,但阿總打過來的電話讓他涼了一截.”二,沒有3000元呀,我們就在座位上揀了1300元,真的,就隻有1300元.”阿總言之鑿鑿.

“真的是3000元,疊在一起的,這是我一個朋友的錢,我能騙你不成?”二有些著急了.

“二,你不會騙我,我也不會騙你呀,真的是1300元.”阿總有些底氣不足.

“好,我明天中午接你的時候再拿吧.”二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媽的,奇了怪了,那1700元自個兒飛了不成?這阿總吧,也真是有意思,你要不就一條心說沒看見,嘴硬一點就行了,要是他一開始就斬釘截鐵地說沒看見,二可能就想著會不會掉在別的地方了呢?

可阿總現在支支整吾吾了一番後又說隻有1300元.他親口承認了在車上發現錢的事,還說當時隻是以為這錢是別人掉的,那不是扯機八蛋嗎?這車今天一天就上了三個人,開車的二,坐車的阿總和丁經理。

難道那1700元是大妞拿走了不成?

想到這,二不禁想起了九斤在阿總麵前用手做的比劃,先是用手做個西瓜狀說:”你原來在我心目中這麽大.”

而現在二想用手比劃著一個蘋果大小的圈,然後說:”你現在在我心目中就這麽大了!”

二這一晚上盡想事了,到後半夜方才睡著.那倒也是,二幾天也沒拿工資,現在平白無故地又沒了1700元錢,他睡的著嘛?

那邊阿總也半夜未眠,一來要跟多日但多天未見的丁”老師”交作業,二來趁著丁經理性趣高漲身心愉悅的時候跟她再提提借錢的事.

在與丁經理大戰了數百回合後,阿總一泄丁裏,正躺在**抽著炮後一根塞過活神仙的芙蓉王煙.(私下裏阿總還是抽抽芙蓉王,軟雲煙這些”低檔煙”的,但在外麵一定是要抽軟中華的)正思考著如何跟丁經理開口提”借錢”的事,丁經理手握阿總的小弟弟嬌聲連連地說:”阿總,再來一回嘛,再來一回嘛!”

“等我歇一會兒,把這根煙抽完,老婆!”阿總望著丁經理那渴望的眼神溫柔地說.

“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丁經理邊扭動著渾身發燙的身體邊用手急促地揉搓著阿總的**,更是她自個兒的**.

“哎喲,你輕點呀,弄疼我了,要是弄壞了看你以後還怎麽用?我的姐姐!”阿總一邊說著實話一邊想著現在正是向她”借錢”的好時機,你不是想要嗎?我先要一點再說.

“老婆,跟你說點事.”阿總拍拍正埋頭幹事的丁經理.

“唔,唔,唔——“嘴裏含著**的丁經理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喂,跟你說事呢,你消停一會,老婆.”阿總真是令人欽佩呀,此時此地此景他還能用非同尋常的意誌力克製著自已的大腦和小弟不去想那事而是先要說正事,要是換了二說不定此時已經泄了.正沉醉在雲裏霧裏的**中,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事?

“你說唄,我聽著呢?”丁經理飛快地說完這七個字(估計用時0.8秒鍾)後又把嘴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我昨天拿了幾個碼,本來是今天到的,但公司這幾天不精神,也沒打多少缸子,沒到,這幸虧我是公司的老總.碼隊還給個麵子,換別人碼隊早不依了——“阿總停頓了一下.

“說,說,說——我聽著呢!”丁經理還是飛快地說出這幾個字後,繼續用嘴吹奏著古典樂器,語速同上.

“我明天,哦,是今天下午得到碼.”阿總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連忙改口.

“今天要是到不了,就太沒麵子了,不然就不好再在賭場裏跟別人碰麵了,你先幫我組織點現金,過一段我拆遷了,就一起還給你.”阿總用手撫弄著丁經理的頭部不停上下跳動的劉海,輕聲說道.

“多少?”丁經理停下了吹奏,和**一樣向上抑著頭看著阿總問.他媽的,老娘知道你一開口就是提錢的事,半老的丁娘心說.

“五萬!”阿總故意多說了一些,其實他就是在皮子手上拿了二個碼,杯子幫他組織了一個,二幫他弄了半個,但他多說一些能有個餘地,因為他知道丁經理可能會討價還價的.

果不其然,丁經理神情暗然地說:我到哪兒去弄這麽多的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把家裏所有的現錢和存款都拿出來給你周轉了,前一段把酒店的營業款挪用給你,被我們老總好一頓說,要不是我苦苦求情,說這錢是自己因為買房子差點錢交了購房款,而且要你馬上填上了,我這飯碗都保不住了.此時丁經理的語氣極為緩慢,而且她的手也從**上拿了下來.

看來阿總的一席話對她的性趣大有影響.

“老婆,你不幫我誰幫我呀?就這一次,實在不行,你就跟我弄四萬吧,我自已解決一萬.”阿總自降身價.

“那我試試吧.”丁經理一副悵然若失的神情.

“謝謝老婆了.”阿總俯下身親了丁經理一口,他知道隻要丁經理鬆了口,這事就算基本成了.

想到明天自個又可以昂首挺胸地走進賭場,阿總不禁興奮不已,接著性趣也隨之大增,他一個翻身就上了牛,而且是一頭奶牛.

丁經理對於阿總來說就是一頭奶牛,因為他現在不停地從她身上擠著奶,而丁經理跟奶牛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它們多,**沒有它們大而已.

丁經理一邊享受著阿總給她帶來的快感,一邊想著白天咋跟這個能經常讓她達到頂峰的男子弄錢.

二上午找朋友借了三千元錢後,跟小龍打了個電話,約著在舊機動車交易市場碰頭,但小龍說:算了吧,等改天有車了我再跟你打電話.

“你昨天不是說有一輛車嘛?成色啥的都不錯.咋又改天了,是啥意思?”二迷惑不解.

“昨天下午一個人就看中了我這哥們的車,價格也出的不錯,就賣給別人了,君子不攔人財路,你說他的車賣個好價錢,我總不能攔著他不讓賣,非得跟你留著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二!”小龍擲擲有詞.

“操,你也不早打個電話,我好跟別人說呀,現在沒車了,別人還以為我昨天是在吹牛呢?”二雖有一點怨氣,但他也犯不上為這點事跟小龍這個多年的老朋友慪氣,再說人小龍說的也有道理.

“沒法呀,二,對不住了,過幾天有空了請你吃飯.”小龍說完掛了電話.

二忙開車到歪歪店鋪前,把3000元準備買車的訂金退給了歪歪,並跟歪歪說了事情的原委,歪歪一時無語,但接著就像祥林嫂一樣不停地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要是打完電話去了就好了,——:要是打完電話去了就好了——打完電話去了就好了——

二聽到此話,就好像是他自已做錯了事一樣,心裏感到有一絲絲的內疚,更不好意思在這久留,跟歪歪說了句:”一有車別人就會打電話的.”就走了.

二開著車正準備到阿總開的房裏去洗個澡看會電視,阿總的電話打來了,讓二去他跟丁經理的愛巢去接丁經理.

二趕到愛巢小區門口,看著丁經理一個人往這邊走來.

“哎,丁經理,咋就你一個人呀?阿總呢?”二說著跟”你吃了嘛?””你去哪?”一樣的廢話.

“他呀,還在**沒心沒肺地挺著屍哩.”丁經理笑罵了一句上了車.

丁經理上了車,坐在前麵用遮陽板上的鏡子照著正往自個的嘴上抹著口紅.

望著丁經理那一頭略顯篷亂的大波浪和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聞著她身上發出的一陣不算清的香,想象著她和阿總在**大戰的情景,二不禁連咽了幾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