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歪歪到了碼錢

“好的,臘總。”碼隊對臘肉心生感謝,那是,一會就幫他們掙了1000元。

“歪歪,你慢慢玩,我一會再過來。”臘肉起身出去了。他出去是辦一個很重要的事,就是為了歪歪的那幾個打包的菜。

臘肉從車裏拿著了那幾個打包盒,走進了旁邊的小賣部裏,”哎,老板,跟我拿瓶冰紅茶。”

臘肉付了錢後接著說:”老板,我這有幾個要帶回家的菜,怕放壞了,擱你這冰櫃裏一會,我是牛逼的朋友。”他生怕別人不讓他放,還抬出了~逼。

“沒事,你放這吧,啥時候來拿?。”這個小賣部老板是個胖大嫂,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牛逼的名頭,反正她同意了。

“最遲6點來鍾,謝謝了啊。”臘肉掏出中華煙遞了過去。

“我不抽煙。”胖大嫂有些莫名其妙,心說咱可是正兒八經的良家婦女啊!

“你不抽留著給你老公抽。”臘肉豪爽地把煙丟到櫃台上走了。(是一根)

有句名言說的好:”做人要低調一點。”不知是星爺說的還是葛大爺說的,反正極有道理可也極不易做到。

歪歪就沒有遵循這一點,他落坐後裝著老玩家,又是衝著阿總點頭致意又是跟小雄泥鰍”哈嘍””嘿”地打著招呼,好像他認識場子的幾個人有多了不起多光~榮似的。

大夥兒一時還不知道他的底細,光知道臘肉介紹其是”煙草界”的朋友,而且歪歪也在用行動維護著他這個”煙草界”朋友的光榮稱號。可沒幾盒子歪歪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確確實實地說他更像一頭驢,祖籍還是貴州(黔)的一頭驢。

因為他的氣勢和身法完全不像是一個老賭家,東一鎯頭西一棒子,沒一會拿的二個碼錢就過了河。賭博賭長了隻有公司贏,因為他手上隻有二個碼,扣除水子後隻有19000元了,隻算他2000元一注地這麽下,來來回回就算他跟~莊家的勝算各占50%,(其實莊家的勝算更高一些,一是手藝二是有個”舅舅”幫忙)可他得付500元的水子,下注越大交的水子就越多。

“臘肉,錢輸光了,算了吧,我走。”歪歪還有點理智,小聲對臘肉說。

“走?劃的來嗎?輸都輸了二個了,不把他弄回來。我幫你搭白再拿二個碼。”臘肉跟歪歪講事實擺道理。

“那再拿二個碼吧,如果再黑了我真的就不搞了,真的啊。”歪歪似下定了決心。

“操,歪歪,還沒開始弄呢就說這麽喪氣的話,精神一點!”臘肉幫歪歪拿了二個抽過水子的碼丟在了他的麵前的賭桌上。

不幸地是,歪歪的這二個碼跑的比剛才還快,又不見了。

“歪歪你慢著點搞,穩一下。”臘肉勸歪歪,其實他更多的是為公司和他自個著想,因為賭的太快了跟公司並沒有創造太大的利~潤,公司需要的就是你來我往拉鋸式的回合戰。

一個小姐陪一個嫖客工作一個小時和一個小姐一個小時內陪三個嫖客工作誰的工作效率更高取得的效益更大一些,還用說嗎?沒實際工作經驗的人都想得到。

“還搞不搞?”臘肉問一臉迷茫的歪歪。

“還拿最後二個。”歪歪咬咬牙說。

“碼隊,還拿二個!”臘內高聲大叫。

“好的,臘總,來了,一共六個了啊!”碼隊邊興奮地回應邊跟臘肉交著口。

“沒有問題,認我就行了,明天絕對到你的位,最好是下了課就到你的位!(贏錢)”臘肉豪氣衝天,其實他這句話是說給歪歪聽的。

“全部下雙了。”歪歪拿著這二個碼一下子丟到了雙上。

“超了注了(多了),朋友,要不你拿一點起來吧?”皇帝和顏悅色地勸著歪歪。

“就這一盒子,以後還是正常地下。”歪歪的心態完全壞了,病急亂投起了醫。

“本來就是一個的台麵,你要是下個一萬二,三的我也就算了,但這一注也是太多了。”皇帝說的有道理,他費了半天勁才贏了歪歪的錢,要是現在歪歪一盒子就搞近二個回去,他還不煩死了。

“這樣吧,皇帝這一盒子還是揭,我跟著皇帝順賭6B。就這一盒子啊。”牛逼到底是老大打破了僵局。他這是二頭都顧了麵子,跟皇帝順賭幫皇帝扛了6000元,要是皇帝紅了,他就贏6000,要是歪歪紅了,他就幫皇帝出6000元,而他不這麽弄歪歪也不會減注,免得當著全場子人的麵弄得太尷尬。

“牛總有味口!””牛總有味口!”皇~帝和歪歪都異口同聲地喊道。

說實話牛逼講味口是真,更真的是他想打歪歪的黑!牛逼想著歪歪現在運氣這麽不好,一定不會贏,就賭皇帝贏,哪怕就是皇帝跟他一起輸了這也是兩頭落好的事。到時還說跟皇帝擋了一槍。

“好,揭盒子了!”皇~帝大喊一聲揭開了杯子。

“單開!皇帝精神!”

“單開了,牛總精神!”

水手和太監都興奮不已,隻有歪歪像泄了氣的皮球焉巴了。

皇帝這一盒子贏了一萬三。牛逼贏了六千元。

其實皇帝也信的是個單,但誰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準確無誤,都是看不見的個東西。再說也不能壞了規矩,這一盒子現是接了,下一盒子別人就下二萬多了。

“來點子,水子。”牛逼笑容滿麵地跟本公司和點子公司丟著錢。

歪歪一言不發起身離去,他想再不走指不定連家業都得敗了。他沒這個膽,因為家裏是他老婆管著經濟大權呢。臘肉起身相送,並叫歪歪在車旁等他一會。

臘肉轉身回來對牛逼說:”牛總,我的這個朋友一口氣輸了六個,你是親眼看著的。”

“知道,可是他也賭的太快了,跟公司都沒打啥水子。”牛逼邊說邊數起了手上的錢。

“是賭的太急了,咋辦呢?掉這麽大!”臘肉一臉苦像。

“給。這2000元你拿著,這是給你那位朋友的缸子錢,操,這麽快就玩不見了。”牛逼雖然對臘肉的這個”煙草界”的朋友表示了理解和同情,但也得按公司的規則辦,沒賭到下課,而且水子打的不多,這2000元給歪歪也算是說的過去。

“行,我去送送他。”臘肉一路小忙先去小賣部拿了那幾打包的菜然後打開車門讓垂頭喪氣唉聲不止的歪歪上了車。

“歪歪,你賭的太急了。”臘肉是坐著說話也不腰痛。

“操他媽的。”歪歪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個還是在罵臘肉。

“喂,歪歪,明天的碼沒事吧,我可是跟別人打了包票的,你可不能讓我為難呀!”臘肉語氣誠懇還一臉焦急狀。

歪歪一直沒有說話,若有所思愁眉不展,隻到快到了店麵附近時才說了一句,你明天中午聽我電話……就下了車。

歪歪中午前從店子裏出去時兩手空空,但現在他回來時多了三樣東西。

幾盒打包的海鮮,

臘肉轉交的說是公司給的1000元缸子錢,

還有六個的碼錢負~債。

歪歪半個下午在牛逼的場子裏輸了六個,臘肉送他回來時,他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麽下的車又是怎麽走回的店子裏,耳邊老回響著臘肉的那句話:”明天下午可得到碼錢到位呀!”他媽的。到哪兒去弄六萬塊錢,而且還不能讓他家裏的母老虎知道哩?

“怎麽吃個飯吃了一下午?”歪歪的老婆在店裏忙個不停但還是抽空問了他一聲。

“那幾個爹太他媽的能喝了,喝完了又要去洗腳,弄到現在才完。”歪歪無精打采有氣節無力地回答。

“你個狗日的東西又騙老子,他們下午不上班,還跟你一起去洗腳?”歪歪的老婆也不管歪歪正宗的老子就在旁邊,又是大罵又是自稱老子,你稱老娘也強一點呀,最起碼歪歪他親老子高興啊!

“他們是沒去,我自個去的,喝的太多了,去洗腳的地方睡了一覺。”歪歪的老婆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不敢再亂哄她。

“行不行,行就去送二趟貨(煙),不行就滾回去繼續挺你的屍(睡覺)去!”母老虎發出了一陣獅吼。

“我還是回去睡會吧?”歪歪小心翼翼地請示。

“快滾吧。”他老婆頭都沒抬繼續清理著要跟別人送的貨。

“爸,你先忙著,我回去歇一會。”歪歪跟他爸也打了個招呼。

“去吧。”歪歪的爸爸用一種哀怨和恨鐵成不了鋼的眼神看著歪歪心說:老子是個氣管炎(妻管嚴)也就算了,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咋也是這個德行?

歪歪回到家苦思冥想咋樣還能弄到六萬塊錢明天到碼隊的位呢?隻能跟親朋好友說這幾天要到外地進一批煙回來,資金差一點,從他們那兒借一些周轉周轉。

歪歪跟幾個朋友打了電話,他不敢隻找一個人開口,雖然找一個人也拿得到六萬塊,但數目一大難免讓他老婆知道,二來數目大了他一下子也還不上。幾個朋友們還不錯,答應了明天上午分別給他一至二萬塊錢,。

晚上歪歪躺在**還是輾轉反側難以成眠,明天碼隊的錢解決了,可這朋友們借給他暫時周轉的錢他到時候咋還給別人呀?就因為他在**光倒騰了,這時候他家裏的母老虎也淋浴完畢,看著歪歪那**在外的身體某個關鍵部位,不禁性趣大發,不顧歪歪的身體不適(想問題想的頭都疼了)全無性趣(他現在有心思幹這個嗎?)把他給”強暴”了——

此處略去15000餘字,因為歪歪下午剛失財晚上又”失身”,再爆光於心不忍。

第二天上午歪歪就去他那幾個朋友處拿(借)到了60000元現金,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裏把這個喜訊(對臘肉而言)通知臘肉,因為他知道臘肉不到中午就會跟他打電話的。

果不其然,十一點多臘肉就打來了電話:”喂,歪歪,錢籌好了吧?”

“見了麵再說吧。”歪歪故意語氣低沉地說。

“哎呀,歪歪你別嚇我咧,要是到不了碼錢,別人不會答應我,也更不會答應你的。”臘肉一下子口氣變得嚴厲起來。

“找我,他們憑啥找我,我又不是直接在他們手上拿的錢?”歪歪還在逗臘肉。

“喂,歪歪,你要這麽說就不夠意思了,你要是不照板(不還錢),那我就叫碼隊直接來找你了。”臘肉原形畢露。

“哈哈哈,”歪歪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才發出了一陣開懷大笑。玩的差不多了,再玩下去也許會傷害感情了。

“你笑個吊,你還笑得出來?”臘肉斥喝歪歪。

“我逗你玩哩!你中午開車到我這兒來拿吧!?”歪歪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還說實話。

“好哇,你這個機八日的,玩老子?那我現在過來吧?”臘肉罵了幾句後,準備去歪歪那兒拿那六個碼錢,免得情況又有變故。

“我在路口等你,你的車別開進來,免得我老婆看見了。”歪歪叮囑臘肉。

“好咧,好咧,你放心,我馬上就到!。”臘肉興奮異常高聲喊了起來。

臘肉一聽歪歪把碼錢準備好了,喜出望外激動不已。

他不激動不行啊,要是歪歪真到不了位,他這個搭白的人丟臉就可丟大了,就算到不了位碼隊

找人要錢,也隻會先找他,又不是歪歪在碼隊手上拿的錢。除非是臘肉帶著碼隊直接去找歪歪要錢,而且要歪歪許下日子,碼隊也答應此事,也就是說歪歪和碼隊達成還款協議,還算是沒臘肉的事了。以後碼隊就隻找歪歪了,但前提是別人碼隊得願意。

倚著臘肉的性格他很可能會做出帶鬼子進村的事,但現在有保長直接跟鬼子提供情報,就不用他親自出馬了,這可是免了挨”土八路”槍子和地雷的危險呀。他能不喜出望外嗎?

臘肉開著車來到了路口,歪歪已經站在那兒了,手上拎著個塑料袋,還是一副無精打采要死不活的樣子。

“歪歪上車。”臘肉喊了歪歪一聲。

“這是6萬塊錢,你點一下。”歪歪遞過去塑料袋。

“點啥呀,你跟我一起去給他們不就得了?”臘肉不想費事。

“我還有事呢,你點點不就得了,然後跟我寫個收條。”歪歪照章辦事。

“寫啥條呀?真機八麻煩。”臘肉的態度現在也不熱情耐心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已經穿上了褲子揣起了錢的性工作者,連對客戶一聲”再來”或”好走”都懶得說了。

“寫個收條怕啥?不然再時候別人說我沒給錢咋辦?”歪歪一急說出了心裏話,雖然他的這些想法完全不是多餘的。“那還是你自已到場子裏當著我的麵給他們吧。”臘肉不想寫收條主要是他慎之又慎,這收條一寫,可就是個”證據”,到時候誰要是一問:”這六萬是咋回事?”。不是無事生事嘛?

“行,那我自個給他們。”歪歪氣鼓鼓地說。

“我下午上課前來接你,一點半左右,你還是再這等著啊!”臘肉不接他不行,要是讓歪歪自個兒去,他一句不認識路就頂回來了,再說接他進去早還錢早了事。

“你真機八多些事,寫個收條不就完了,還非得讓老子又跑一趟。”歪歪不滿地發了句牢騷下車走了。

下午一點臘肉就開始轉圈了,他先接的單師傅,然後接的是小雄,最後才去接泥鰍,因為泥鰍住的最遠。每天臘肉就是接送他們上下班一個來回,二片就到手了。

泥鰍坐上車走了一會後覺得方向不對,就問臘肉:”喂,臘肉,你這是往那兒開呀?”

“去接歪歪。”臘肉麵無表情。

“你還去接他,他昨天掉得那麽大。”泥鰍還有一些”良知”和”正義感”。

“你知道個吊!不去接他拿的碼咋到位呀?”臘肉心說你操的心還不少。

“叫他給你帶過去不就得了嘛?”小雄快人快語。

“是啊,何必你們二個都吃虧呢?”單師傅也直話直說。

“那到沒問題,可這個吊貨讓我跟他打個收條,我憑啥跟他寫個收條?”臘肉似有滿腹委屈。

“要是我給你六萬元帶給別人我還不是得讓你給打個收條,就是別人碼隊收到了錢我再撕了這收條也不遲呀?到時說不清我找誰去?”泥鰍心說。

“小雄,跟歪歪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過來接他了,讓他還是在路邊等到著。”臘肉說。

“我沒他的電話號碼呀,臘肉。”小雄一臉無誇。

“給,用我的電話打,我跟你按了。”臘肉遞給小雄他的電話。

“喂,歪歪,我是小雄呀,我們馬上過來接你啊,你就在路邊等著。”小雄講完把臘肉的電話還了過去。

不一會,他們就接上了歪歪,歪歪一上車,跟小雄單師傅和泥鰍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但是沒跟臘肉說話。

進了場子後,臘肉把碼隊喊過來,歪歪當著他們眾人的麵還了六個碼錢,碼隊邊飛快地點著錢邊心情激動地對臘肉表達著謝意:”臘總,有味口,讓你費心了啊!”事後碼隊沒有誇待臘肉,跟他買了條硬中華,這到也是應該的,臘肉讓他們二天之內光從歪歪身上就掙了3000元。

歪歪還了碼錢強作笑顏跟點子公司的眾人打了個招呼借口店裏還有不少事先出去了。

臘肉找單師傅要50元錢,單師傅不解問:”幹啥?”

“給歪歪讓他打個的回去。”臘肉表情自然。

“操,你不會開車送別人回去,又心痛你那幾個油錢吧?”單師傅丟給他50元後心說。

臘肉一路小跑趕上歪歪:”歪歪,給這50元拿著打個的回去,我現在忙著呢,脫不開身。”

“不要,我自個兒打的,我還不至於付不起出租車錢。”歪歪丟了一句明顯帶著情緒的話快步向村口公路上走去。

“不要去球,老子自已揣著。”臘肉邊自言自語邊把錢揣進了自個兒的褲兜裏。

這事過去後,歪歪就再沒進過場子,他用了近半年時間才養好這個傷,藥方如下,拆西牆補東牆,東拿葫蘆西按瓢。就是壓點賣方的煙款再截流點買方的煙款,再找各種理由向他家的母老虎要各種公關費用(人民公仆的名聲就是他敗壞的,明明沒做的事,他說做了)三管齊下慢慢地才把這個窟窿堵住。

後來,他因為在網絡上賭球又輸了不少的錢,他啥球都賭。足球,NBA,還有台球,輸的比在牛逼的場子裏更慘。

當然,臘肉也從這件事上得到了他應該得到的東西_1000元現金和一條硬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