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區轉移是一件大事,劉宇浩一個人不可能一拍腦袋就能決定,在安慰了騰鐵一番後,劉宇浩終究還是沒給出一個準信。【13800//

待兩兄弟走後,劉宇浩重新回到客廳,坐到剛才騰鐵的位置上呆呆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出神。

騰鐵所說的話很有道理,而且這幾年因為眼界寬了的原因,以前那個凡事隻知道執行命令的騰鐵也開始慢慢有自己的思維模式了,這對劉宇浩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可對鄧叔來說就則恰恰相反。

雙方合夥人的勁使不到一塊去,受傷的最終還是自己。

劉宇浩可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況發生。

“天涼了呢,我給你拿件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小妮子突然來了,將一件風衣輕輕披在劉宇浩肩上。

“瞧我,想事都忘了時間了,真對不起。”

深吸一口氣,劉宇浩笑著站了起來輕輕攬過小妮子纖細的腰肢,滿臉歉意。畢竟是新婚第二天,沒道理把新娘子一個人扔在房間,自己卻在外麵一坐大半夜。

這件事,劉宇浩做的忒不地道!

小妮子抿嘴一笑,微微揚起如花兒般白皙的小臉,脆生生說道:“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其實我也能幫你想些主意呢。”

看著小妮子那可愛的小模樣,劉宇浩的心就像是平靜的湖水中陡然投進了一顆石子兒,“砰”的一聲,一層漣漪蕩起。

輕輕揉了揉小妮子的腦袋,劉宇浩笑道:“左右不過是生意上的投資,我能處理好的,你乖乖聽話比什麽都好。”

“哦!那好吧。”

小妮子點頭答應著,卻多少從嗓子眼中冒出一絲可憐巴巴的腔調,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似的,聽起來心裏感覺怪怪的。

可不就是委屈嘛!

雖然是生活在鍾鳴鼎食之家,可小妮子從小就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母愛,哪怕爺爺和哥哥都非常疼愛她,可那畢竟與小妮子心中想要的溫暖是不盡相同的。

可自從郭媽媽來了以後,小妮子才真正明白,原來,有一個母親疼自己、愛自己竟然是那樣的幸福。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小妮子居然奇跡般每天臉上都掛著笑意,就算不笑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眨幾下也滿是嬌俏的可愛。

這在以前,簡直是想都不敢想象的事!

日久天長,在小妮子心中,郭媽媽已然成了她的親媽媽,對郭媽媽,小妮子自然是言聽計從,乖的讓誰看了心疼的不得了。

郭媽媽說,女孩子要開那種小巧玲瓏的車才符合身份......

小妮子立刻丟掉勇士,重新為自己買了一輛奧迪tt。

郭媽媽又說,姑娘家家的總是一身軍裝打扮穩重倒是穩重了,可少了幾許嫵媚......

小妮子當天就帶著警衛員秋菊去逛街,買了整整一屋子五顏六色的花裙子。

可郭媽媽昨天卻又說了,做人家媳婦就不同當姑娘了,要學會打理家務,學會為男人分擔家裏的重擔.....

小妮子照做了,但劉宇浩似乎不領情,居然還讓小妮子乖乖的就好。

“他真把我當作自己媳婦麽?”

小妮子的腦袋裏亂糟糟的,偷偷瞥了一眼劉宇浩,委屈的幾乎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盡管中間出現了些小插曲,可這一夜終究還是快樂的。

小妮子那特有的端莊舒雅中帶著幾分嬌慵,未著粉黛卻也豔光四射的嬌俏麵頰盡顯妖嬈,劉宇浩瀆職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鑽進被窩裏,抱著小妮子柔美的身子,劉宇浩又複變成了那個花言巧語的大灰狼模樣,低聲軟語地哄著。

小妮子可不上當,緊緊咬著嘴唇,哪怕臊得滿麵羞紅也要躲開劉宇浩毛手毛腳的偷襲,那嬌憨動人的模樣,充滿了別樣的嫵媚風情。

可女人終究還是弱勢的。

說著綿綿情話,動情處,劉宇浩趁機翻身,一口咬住那豐潤透亮的櫻唇吮吸......小妮子掙紮了幾下,雙腿也用力地蹬了蹬,最後,還是由他任性施為,再也抵擋不住。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數,亂山深處水滎迥,借問一枝如玉為誰開?......

**天還沒有放亮的時候劉宇浩就已經醒了,睜開眼後,劉宇浩心裏驀然一動,低頭看過去發現,小妮子竟然比他醒的還要早,正眨著漂亮的大眼睛斜睨著他。

“怎麽不多睡會?”

劉宇浩淡淡一笑,伸手就向那白膩嬌嫩的臉蛋摸過去,可觸手之處卻是一片濕涼的水漬。

這,這是淚水吧!

劉宇浩腦袋猛地“嗡”了一下,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大驚失色道:“怎麽了?是不是做了什麽噩夢?”

小妮子驚慌失措,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小腦袋往劉宇浩溫暖的胸膛裏拱了拱,含含糊糊道:“沒,什麽都沒有呢。”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摸到的是淚水。”

劉宇浩緊張的不行,硬是把小妮子腦袋扳過來,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別,別這樣呢。”

小妮子立刻害羞了,紅著臉,連連搖頭。

如果是被人,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小妮子剛剛在想什麽,可劉宇浩卻不同了,他隻要想知道,沒人能瞞得過他。

心念電轉之下,劉宇浩催動異能試探過去,禁不住苦笑連連的搖了搖頭。

原來,小妮子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也難怪了,劉宇浩隻想著怎麽讓小妮子生活的更快樂,可殊不知,女人的快樂其實是建立在自己男人快樂的基礎上的。

心若相依,命若相惜!

古人誠不欺我!

劉宇浩滿懷歉意,在小妮子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騰鐵想拓展現有的鑽石礦,可被鄧叔給否決了,他心裏有想法,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

小妮子笑了,幸福的像花兒一樣使勁拱了拱,把柔嫩的臉蛋緊緊貼在劉宇浩胸膛上,說道:“鄧叔我認識呢,是個很慈祥的老人。”

自己男人終於願意拿家裏的瑣碎事和自己交流了,昨晚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小妮子快樂的緊,雖然嘴上沒說什麽,可已經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了那份快樂。

劉宇浩輕輕用手揉了揉小妮子腦袋,仰頭看著天花板,說道:“我也知道鄧叔老成可靠,但是騰鐵好像說的也有道理,不試一試鄧叔又怎麽知道不行呢。”

“可以親自實地考察一番呢。”

小妮子言簡意賅,臉上恢複了以往的淡定。

“嗯?”劉宇浩訝異地低頭看了眼小妮子,心中霍然開朗,思路也清晰多了。

看來,單純也有單純的好處。

小妮子看問題非常簡單,她隻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實,其餘人說過的話她最多是左耳進右耳出,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可今天這個建議卻是說到劉宇浩心坎上去了。

鑽石富集而形成的礦床有兩大類型,一為由角礫雲母橄岩岩漿直接噴出地表的原生礦床,由於多數岩體呈筒狀噴出,因此,開采鑽石采直坑式挖掘。

劉宇浩現有的鑽石礦就是這種類型,不僅開采成本高,而且危險係數也大,時常會因為突發各種情況造成人員傷亡。

另一種為次生衝積型礦床,就是騰鐵希望進軍南非的那種,因鑽石比重大常在某處特別富集,鑽石及其母岩經過風化、侵蝕之後,被河水帶至河床或海邊。

開采此型鑽石多半像淘洗沙金般,采用淘洗方式來取得,就像騰鐵所說的那樣,少量的工人,低廉的成本即可獲得巨額的利潤。

究竟哪一種礦區更好,現在劉宇浩還說不清,倒是小妮子一句驚醒夢中人提醒了自己。

嗯!去看看也好。

話說劉宇浩自從接手了澳大利亞的鑽石礦股份自己還從未去看過一次呢。

再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生意,而且還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這樣棄之不理交與鄧叔清苦打理,人家固然不會有什麽怨言,可自己想說服自己心安理得拿那份錢,還真有些心虛的慌。

“老婆,你想不想去澳大利亞玩?”

劉宇浩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聽起來很不錯呢!”

小妮子可沒劉宇浩那麽多花花腸子,欣長的睫毛眨巴了幾下,神態嫵媚嬌憨可愛極了。

劉宇浩哈哈一笑,道:“那你就親我一下,我才能帶你去玩。”

上當了!

小妮子大羞,滿麵紅雲,輕輕呸了一聲,趕緊做鴕鳥狀把頭埋進了被子裏。

這樣不僅難不倒劉宇浩,反而更勾起了他心裏那根弦。

劉宇浩一聲不吭,手伸進被窩,在那充滿彈性的翹臀上猛然捏了一記,激起一陣嬌嗔驚呼。

“別,秋菊可能已經起來了......”

“管她的......”

“不,不行......”

劉宇浩豈會輕易屈服,又翻雲覆雨地折騰一番,耗盡了精力,兩人才緊緊抱在一起,再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再,再不能這樣了。”

小妮子顯然有些氣憤,神色慌亂的穿上鞋子,丟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跑了出去。

劉宇浩忍俊不禁,在後麵哈哈大笑了起來,差點讓在前麵跑的小妮子一個沒留神跌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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