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劉同學這事整的,人家姑娘家家的被鹹豬手襲胸後尖叫一聲倒也罷了。

可他倒好,驚叫的聲音差點蓋過人家姑娘了,弄的女孩子小臉紅撲撲的,比他表現的還要鬱悶的多。

“是你?你怎麽在這裏?”

翁雪雁的十根蔥白似的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指節顯得有些發白,美眸中顯出一絲意外驚喜之色。

可轉念一想,翁雪雁紅著小臉又忙著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別的意思,我隻是說沒想到你會到我家裏來。”

嗨,怎麽就咋說咋錯呢!

翁雪雁大羞,把頭低得更狠了,隻露出脖頸處的一抹雪白。

劉宇浩這個時候隻能裝傻,很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正好遇到一個朋友,開始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你們翁家,對了翁海還好吧?”

“好,他很好,要不要我告訴他你來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翁雪雁也算是什麽世麵都見過的人了,可不知道為什麽,當她在劉宇浩的麵前時就恢複了小女生扭捏的那種狀態,很像一個剛入世的小姑娘一樣。

這一點就連翁雪雁自己可能也沒察覺到,估計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吧。

“雁,雁子,你,你們倆認識?”

翁平一臉的不相信,眼球已經全部都從眼眶裏突出來了,草,這還是那個自己認識的侄女兒不?

在翁平的眼中,翁雪雁是那種從小就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的人,就算是在他這個叔叔麵前也是如此。

呃,不過,翁平這個叔叔也隻不過是因為沾了和翁雪雁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光而已,也就僅此而已再沒什麽優勢可言了。

“六叔?你怎麽也在這?你認識劉宇浩?”翁雪雁瞪著好奇的大眼睛滿是疑惑。

剛才翁雪雁隻顧去注意劉宇浩了,現在才發現翁平和侯萬利剛才也看到了自己嬌羞的一幕,不由得更加臊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像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完了,完了,這麽丟人的事怎麽讓六叔和侯叔叔看到了呢,以後還怎麽出去見人啊。

可在下一秒,翁雪雁的臉色便冷了下來。

“六叔,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翁雪雁現在基本不用翁平解釋就能猜得到剛才為什麽胖子的臉色會顯得那麽慌裏慌張了。

“沒,六叔有事還能瞞得了你嗎?真沒有!”

翁平訕訕的笑著,俗話說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以後還想再找這個冷冰冰的侄女兒借錢呢,翁平怎麽可能敢得罪她。

翁雪雁冷笑了一下,道:“六叔,廣三是怎麽回事?”

“廣三?哦,廣三剛才不小心跌倒了,是他自己不小心的。”

翁平的臉色慌張了起來,心裏早暗罵還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保鏢一萬遍了。

草,好死不死的怎麽這會了還躺那,等發紅包啊。

“真的是這樣嗎?”翁雪雁死盯著翁平,但語氣中頗有不相信的意思。

廣三的身手在翁家屬於中上等水平,等閑之人是無法靠近他的身邊的,也隻有見識過劉宇浩雷霆手段的翁雪雁才想得到是誰打傷了廣三。

翁平心知瞞不下去了,嘿嘿一笑,正要說出實情,劉宇浩開口了,“翁小姐,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對不起失陪!”

“你等一等!......”

翁雪雁剛準備伸出纖纖玉手又覺出不對,才收了回來,柔聲道:“劉先生等一下。”

“還有什麽事嗎翁小姐?”劉宇浩淡淡的掃了一眼翁雪雁。

他對這個女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手辣腹黑,所以他自然不會對翁雪雁感興趣了。

剛才之所以能耐著性子說幾句話,那還是看在剛才自己摸了人家胸部的原因,現在自己提出離開卻又被翁雪雁攔下,劉宇浩心裏不爽也是人之常情。

翁雪雁冷漠的掃了一眼翁平,連忙又轉過身來,道:“劉先生,今天我們這裏有一場拍賣會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呢?”

拍賣會?

劉宇浩眉尖挑了一下,目光落在翁雪雁的身上。

不得不說,翁雪雁今天晚上的打扮完全是禍水級的,性感到一塌糊塗,烏黑的秀發挽成一個結用一支和田玉金步搖斜斜的插著,隻是這麽一個隨意的裝扮便已傾城傾國了。

可翁雪雁好像還覺得迷不死人,居然穿了一件粉紫色的曳地晚禮服,柔若無骨的香肩披著一條紫貂皮的披肩。

稍稍露出的鞋子是那種粉水晶製成的,在燈光的照射下玲瓏剔透,把高貴的氣息彰顯無遺,但又不失清純。

劉宇浩的目光最後還是很無恥的停留在了翁雪雁的高挺的翹臀上,心說:“難怪這女人今天會穿的這麽隆重呢,原來是因為要出席活動,哥們還以為這女子有特殊嗜好,怎麽在自己家裏也穿的花裏胡哨的。”

翁雪雁要是知道了劉宇浩心裏是這麽想的,一定會氣暈過去。

“呃......我看還是算了吧,改天我再來拜訪翁小姐好了。”

劉宇浩強行把目光從那鼓翹的香臀上挪開,趁著說話的當口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讓發幹的喉嚨不是那麽難受。

翁雪雁輕顰一笑,微微露出幾顆皓齒,道:“今天的拍賣全部都是我們翁家在六十年前的一批和田玉籽料,劉先生也沒興趣嗎?”

女人永遠是最能拿捏住男人心理的動物。

翁雪雁知道劉宇浩是屬於那種個性很強的男人。

但任何人都有弱點,翁雪雁早就把劉宇浩的全部資料都弄到手並做了一番研究的。

這個男人對古玩和賭石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和狂熱,而且賭石眼力毒辣,所以她才會拋出這麽一個香噴噴的誘餌來。

哼,本姑娘就不信了,這樣你還能不上鉤!

果不其然讓翁雪雁猜到了,劉宇浩在一愣後,隨即笑了起來,道:“呃,那啥,既然是翁小姐的一片好意,我怎麽能忍心拒絕,再說了,我也想見見翁海呢。”

無恥啊!劉宇浩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但有錢賺為什麽不賺?反正誰也不知道那些籽料裏究竟有沒有玉,去看一眼又不會掉塊肉,說不定走運又能撿一塊好料子呢。

“劉先生請跟我來!”

翁雪雁這個時候已經又恢複到了那種拿控一切的女強人的一麵,臉含微笑在前麵帶路。

劉宇浩淡淡一笑,扭頭對侯萬利說道:“侯將軍,我的那些個東西放在你的車裏應該沒問題吧?”

自從翁雪雁來了以後侯萬利就一直在裝傻充愣,正眼都沒瞧過自己周圍一米外的東西,現在劉宇浩猛地喊到他頭上,差點沒把他嚇的一屁股坐地上去。

靠,說話之前能不能先有個轉折啊,怎麽一轉眼說道我頭上了?

不過侯萬利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微微笑了一下,道:“小劉,你難道連我都信不過嗎?”

“那就謝謝侯將軍了。”

劉宇浩留給侯萬利一個很燦爛的笑容後這才跟著翁雪雁離開。

到了侯萬利這個層次,就算是他再貪財也不可能去打那塊羊脂玉的主意的。

這點劉宇浩心裏很清楚,侯萬利更明白,所以劉宇浩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羊脂玉和半塊玉山子會因為自己暫時的離開而蒙受損失。

興許是翁家實在太大了的原因,居然從房間裏出來以後走了三個回廊還沒看到翁雪雁所說的拍賣地點。

風吹的葡萄藤沙沙作響。

走路時發出的呼吸聲在這種沉寂的狀況下也越來越顯得曖昧了起來。

為了打破這份尷尬的局麵,劉宇浩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呃,你今天晚上很漂亮!”

翁雪雁的心兒一顫,差點沒跌一個大跟頭,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道:“謝謝!”

如果這會翁雪雁回頭看一眼就會發現,劉宇浩的眉毛、臉蛋、鼻子、嘴巴......都湊一塊去了。

你妹的,說這些不著邊的話幹嘛?沒長腦子啊!

那無心之說使得氣氛更加曖昧了。

於是乎,劉同學很沒麵子的低著頭,跟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很乖的埋頭看路,再也不敢亂說一句話。

“咦,劉哥,怎麽是你呀!”

翁海正二二乎乎的圍著一個長相甜美豐腴小巧的女孩轉悠著呢,突然看到劉宇浩和妹子一起從外麵進來頓時歡呼了起來。

這次劉宇浩可不會拿走錯門了那種愚昧無知的話糊弄翁海了,淡淡一笑,道:“專程過來看你,怎麽,不歡迎啊。”

翁海哈哈笑了起來,道:“我怎麽可能不歡迎劉哥你呢,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梅琴,梅琴,這位就是我給你提到的劉哥了。”

“你就是那個翡翠聖手劉宇浩嗎?”

其實劉宇浩一進門的時候梅琴就已經看到了,隻是出於女孩子的矜持所以才沒有敢緊盯著猛瞧,現在有機會認識這麽陽光帥氣的男孩當然滿心歡喜。

“劉宇浩是真的,翡翠聖手是別人叫著玩的,可當不得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梅小姐。”

劉宇浩微微欠身致了一下意,任何男人見到漂亮的女孩子都會表現出良好的修養的。

即便是劉宇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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