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身旁的女人一見我倒了下來,一骨碌爬了起來,搖晃著我的身子。

“沒,沒事,困。”剛吐出這一句,腦袋子裏一片混沌,靠在她柔軟的身體睡了過去。

看著昏睡過去的我,花蓓蓓猶疑了好大一會,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把我的衣服除去,看著那怒昂的巨物,顫抖著脫掉自己的褲子,跨坐在我身上,扶正巨物,一咬牙恨恨的坐了下去,啊的痛呼出來,冷汗流了出來,強忍痛楚,慢慢的上下套動起來。

睡夢中的我,整個人感到了超強的快感,本能的在下麵挺動起來,那舒爽的感覺隻有和小野貓的那次瘋狂才能相比。

也不知什麽時候,一陣尿意,好不容易睜開生澀的眼睛。頭依舊痛疼,咦?這是哪裏?我呆呆的看了一下四周,一伸手,身邊竟還有一個人。

側目一看,竟是一個女人,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半邊臉,薄薄的床單蓋到胸口,隨著呼吸兩隻渾圓起伏顫動,小嘴微翹,xing感而又可愛。

再往床邊一看,確目驚心。居然散亂著仍著各自的衣物。一隻黑sè的ru罩格外刺眼。

天,是藍月賓館!再一看床頭櫃上的牌子,標得明明白白。

顧不得尿意,我的心狂跳起來,她,她是?附下身輕輕理開她的頭發,定睛一看。啊,七魂隻剩下一魄,熟睡中的女人竟是花蓓蓓。靠,怎麽是她?我該不會和她那個了吧?

頭痛yu裂。昨晚是肯定喝醉了,莫不是被她送到這裏?拍著腦袋使勁回憶,隻記得昨晚好象做夢來著,夢到了小雪,模糊中感到的極度快感是那麽的真實,莫非……,冷汗“蹭”的流了下來,有點不敢往下想。

熟睡中的花蓓蓓“嗯”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乘她還沒醒,悄悄離開?不,不,那不是大丈夫行為。對她負責?怎麽個負責法?娶她?那小野貓怎麽辦,陳雪?

一時間左右為難的坐在床沿,渾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赤身**。這麽一折騰,酒好象完全醒了,一時情急,居然忘了去尿尿。正要站起來,往衛生間走去,也不知咋搞得,腳一軟,“哎喲”一聲,重重的摔在床邊,摔得尾骨那裏酸麻酸麻,這才jing覺自己還是光溜溜的。

聽到響聲,花蓓蓓從睡夢中一下子驚醒過來,“驀”得睜開眼,瞪大了眼睛盯住我。當看到我摔在床邊,下麵那巨物晃動著的滑稽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慌張的從地上爬起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感覺不對,抓了件衣服擋住下體。心想,方偉平,這事可搞大了,怎麽把花蓓蓓哢擦了,怎麽辦才好,一時間陳雪,小野貓的影子一一從腦海中滑過。我聳拉著腦袋看她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隻能硬著頭皮傻等,等待她的狂風暴雨。

半晌也不見她有任何動靜,不由又轉過頭來一看,花蓓蓓已經坐了起來,一隻小手用床單掩住雪白的胸口,輕咬住一點唇,目光似嬌柔又似迷離。

算了,還是主動點吧,誰叫咱是男人呢。“呃,對,對不起。”我強咽下一口吐沫,艱難的說著,這話聽著怎麽別扭,心裏一橫,豁出去了,要殺要剮由她處置。

話一出口,不由得偷眼朝她望去,花蓓蓓呆了一呆,眼角馬上溢出幾點晶瑩,一副小女人模樣。她哭了?!我不知所措的又說道:“我,我對不起你,昨晚,是我的錯。”心裏卻納悶,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哪是平時我所認識的花蓓蓓?

話不多還好,就這一解釋,花蓓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一急,返身回到床邊,哭喪著臉不知該怎麽辦。見她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狠心,附身上前摟住她,輕拍她的後背道:“花,花總,我……”還沒說完,她一頭靠進我的懷裏,小手在我胸口胡亂的捶了幾下。

我一驚,這是花蓓蓓嗎?按她的xing格,該立刻賞我一個耳刮子才對啊。此刻,卻更象是情人間的撒嬌。暈,我隻好挺直了身子,任由她眼淚汪汪的靠著。

“花總,眼睛哭腫了不好看。”看不得她哭泣的神情,我試探式的說道。腦子裏卻嗡嗡作響,一個頭兩個大。

“腫了才好呢。”花蓓蓓止住了哭,顧不得淑女形象,在床單上胡亂擦了一下,小聲嬌罵道:“我沒有名字嗎?都這樣了,你還叫我……?”暈,她不會是因為這個才生氣吧?女人的心哪,我差一點仰天長歎。“哦,花總……不,花蓓蓓,昨晚我喝多了酒,沒知覺,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我們那個了嗎?”說著又偷偷看了她幾眼,觀察她的表情。心裏卻在想,他媽的,人醉的這麽厲害,卻還能感受到那麽強烈的快感,真是見鬼了。

花蓓蓓已經止住淚,皺了一下柳眉,小嘴一嘟,道:“你看看這是什麽,說著把帶血跡的床單朝我眼前一揚。”臉卻紅了起來。

沒想到她會這麽直白,直接把“罪證”甩給我看,一時徹底沒了主意:“該死,我怎麽可以這樣,真是豬狗不如啊。”不由痛苦的抓住自己的頭發,自責不已。

看我在那痛苦的自責,花蓓蓓輕罵了一句,“大壞蛋。”說道:“你不必這樣,我沒要你負責。”嘴上說不要我負責,可臉上的痛苦被我一覽無疑。

呐呐的道:“這……我……”

花蓓蓓幽幽道:“知道你有深愛的陳雪,我不奢求你會對我負責,我隻希望以後可以常常看看你,就滿足了。”

看著她那深情的目光,我腦子裏一片混亂,什麽時候花蓓蓓也喜歡我了,這……這叫我怎麽辦,孽債已經種下,怎麽收場。更有點感動,這麽癡心的美女,對我無怨無悔的全心付出,不求我的專一。

“蓓蓓,我……我不能給你什麽諾言,但是我會真心對你的。”我脫口而出道。話出口直罵自己是混蛋,你這不是叫花蓓蓓做你的地下情人嗎?真是無恥之極。不由又改口道:“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還想繼續解釋。

花蓓蓓不顧自己**的身體,探過身子,用手掩住我的嘴。“偉平,你不要解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自己願意。”說著嬌羞的低下了頭,滿臉通紅。

我再也不能假裝平靜,手中的衣服掉到了地上,一把樓住了花蓓蓓,兩個**的**擁抱,又點燃了心中原始的衝動,我撫摸著花蓓蓓嬌嫩的後背,瘋狂的親吻著她,把她往**一推,撲到在她身上,下體又進入了那緊窄的溫潤。花蓓蓓輕嚶一聲,緊緊的樓住了我,迎合著我的猛烈衝擊。那一次次的**都恨恨的撞擊著她的花蕊,兩個人陷入了極度瘋狂。

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才無力的仰癱在**,直喘粗氣。

花蓓蓓如八爪魚似得趴到我身上,輕撫著我的胸口,黑黑的大眼睛疑視著我,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豐滿,輕輕的揉捏著,感覺著豐滿在我手中的彈xing,惹的花蓓蓓一陣“咯咯”輕笑。

“傻瓜,我方偉平何德何能,值得讓你這麽付出。”我輕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自己很傻,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對我的漠視,知道嗎?本來對你很不感冒的,看你就是個**大sè狼,直到那天我腳扭傷,你把我抱到家裏,才讓我改變了對你的看法。原來你不止**,還有溫柔體貼的一麵,從那以後,我就不可抑製的想見你。”花蓓蓓很無奈的說著。

“我抗議你對我的評價,說我溫柔體貼那是正確的,但是**我可沒有。我絕對是正人君子。”我辯解著。很是不忿花蓓蓓把我看成**濫情的人。

“哼,你難道還不**嗎?我給你算算,陳雪,李懿星,李非再算上我,就我知道的已經四個了,還不知有多少是我所不知道的呢?”花蓓蓓嬌嗔著瓣起了手指。

“李非和我可真沒什麽,隻是普通朋友,這怎麽也可以算呢。”我對她的指鹿為馬有點無可奈何。

“哼,就她不算,已經有三個了,你還不**。”說著用手指輕戳我的額頭。

“這個……這個。”我是有口難言,總不能說你本來不算的,隻能悶悶的不說話了。

“怎麽,還不服氣嗎?你這個**大蘿卜。”花蓓蓓對我的狡辯有點看不過,提高了聲音。

“服氣,我服氣,蓓蓓你說的不錯,我還真是**,但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主動去惹女孩子了。”我忍氣吞聲的說道,好男不跟女鬥,有過親密關係的兩個人,錯的永遠是男人。

“哼,算你識相,你這大sè狼這麽粗暴,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把我弄的好疼。”花蓓蓓動了一下,皺眉說道。

我尷尬不已,怎麽就不說剛才自己那麽瘋狂,拚命叫著要我**,現在倒責怪起我來了。看見窗外亮了起來,不由看了下表,已經六點了,想到今天還要準備去山東,準備起床,卻不知道怎麽和花蓓蓓說,yu言又止的看著她。

“怎麽了,在想什麽?”看出了我的猶豫,花蓓蓓問道。

“我準備去一次山東,現在就動身。”有點不敢看她眼神的說道。

“現在嗎?什麽事要去山東?這麽急。”花蓓蓓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她應該還不知道陳雪出事,我想著不知道該不該向她說明白。

“那個,……陳雪出差去山東出了點事,我要趕過去看看。”準備接受她的狂風暴雨。

意料之外,花蓓蓓沒有特別的表情,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不是我為了想見陳雪才去的,實在是因為她在那邊出了意外,現在還在昏迷中搶救,我不得不去。”我趕緊解釋了一下,省的把我看成是忍不了相思之苦才巴巴趕去。

“啊,怎麽會出這事,那你快點去吧。快點啊,還賴在**幹嗎?”說著推我起床。

我有點感激她的通情達理,不想再多說什麽,草草穿好衣服。“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體。”

“快走快走,我沒事,到了那邊打我電話。”花蓓蓓幹脆的說道。“對了,你怎麽過去?”

我怔了怔,說道:“我準備打的過去,鐵子開我的車先過去了。”

“不要打的了,開我的車,鑰匙給你。”說著從包內拿出鑰匙扔給了我。

我開口想說謝謝,已經被她不耐煩的打斷。“快點走,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幹什麽,路上注意安全。”

我走出了藍月,想起才和陳雪分手幾天,就先後和李懿星、花蓓蓓有了“那層”關係,而今陳雪卻在醫院搶救,不由黯然不已,深深的自責中。

又想到花蓓蓓在**的瘋狂,心中不由一蕩。吳駿要是知道這茬,牛眼不會掉出來吧?製止自己在胡思亂想下去,上了奧迪,決定現在就動身,傍晚前應該可以趕到山東。撥了個電話給劉鐵:“鐵子,怎麽樣,有什麽情況沒有?”

“大哥,現在這事在平澤已經被封鎖了消息,我和戰友問了很多人,包括當地公安方麵,他們一聽說是開發大廈集體中毒事件,就個個諱言莫深,不願告訴我們。我今天準備和你說的那個劉軍聯係,現在剛出賓館。”劉鐵向我簡要說了一下那邊的情況。

封鎖消息在我的意料之中,這麽重要的事件如果被公眾獲悉,那會引起多大的恐慌,三個jing察被人下毒,可以想象平澤的治安情況是怎樣的。

“鐵子,我現在已經從江川出發,估計下午可以趕到你那邊,你先去開發大廈那邊摸摸情況,劉軍那邊不要去了,有情況他會通知我的。”我現在對下毒之人充滿了仇恨,如果可以,我會親手殺了他,至於殺人的後果,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小雪,你等著,看我怎麽為你報仇。在心中發著毒誓。

又打了個電話給柳於瑩,告訴她我要出差山東,幫我和父母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同時要她幫我好好照顧老爸。至於鑽石年代,有李川幫我經營,還有花蓓蓓在一邊監督,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一切安排妥當,心急如焚的上了路。為陳雪報仇壓過了對她的思念,因為早和常平說過,劉軍有情況會通知他,再由他通知我。據常平那邊的消息,到目前為止,陳雪三人還沒清醒,但已經穩定下來,生命沒有危險了。一想到這,我就放心不少,決定先去平澤那邊了解事發經過,懷著為小雪報仇的急切心情,恨不得插翅飛過去。

高速公路上,盡量的提高車速,不愧為奧迪a6,我油門加到180還是平穩的很。這時手機響了,顧不得看是誰的電話,接通了。“喂。”

“喂,老班,起床了吧?昨晚咋樣?”這小子一聽見我聲音就嘰嘰歪歪。

“有什麽事嗎?我現在在開車。”我有點不耐煩,對這家夥的三八實在不能忍受,再說就現在的車速,接個電話真是冒生命危險了。

“啊,這麽早就在開車,準備去哪?”合該這小子昨晚又和他的花蕾蕾搞暈頭了,忘記我今天要去山東。

“媽的,我現在去山東,你這混蛋不會忘記了吧?”很氣憤他的薄情寡義,見sè忘友的混蛋。

“瞧我,昨晚喝多了,昏頭昏腦忘記這事了。”吳駿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草,你酒多了昏頭昏腦,我看是被花蕾蕾搞的昏了頭吧。不想再理會他,準備掛電話。

感覺到我的不滿,吳駿又連忙說道:“老班別掛電話,我有事問你,昨晚花蓓蓓親自送你回去的吧?你們是不是住在了一起?”

靠,這混蛋怎麽知道的,難不成還跟蹤我們,想想不太可能,一口回絕道:“沒有,你不要亂嚼舌,會出大亂子的。”笑話,這要承認了,我真別想在吳駿麵前做人了。

“老班,你這麽氣急敗壞幹什麽,不會是心虛吧,有點狗急跳牆的感覺。但是你別不承認了,昨晚花蓓蓓一夜沒回家,他老爺子打電話滿世界瘋找呢。”吳駿嘿嘿冷笑著。一副吃定我的口氣。

堅決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反正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沒有就是沒有,她去哪裏了我怎麽知道,再說我當時已經醉爛如泥了,發生什麽事我會知道嗎?”我無賴道。

我相信花蓓蓓絕對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好歹她也是個大公司的老總,被人知道自己情願做別人的地下情人,那江川市就又多了件轟動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會承認的。

“老班,你真沒和蓓蓓在一起嗎?不可能啊,蕾蕾說她姐姐平時再怎麽晚也要回家睡覺的,可昨晚的確沒回家啊,真是奇怪了,你們那時不是一起走的嗎?”吳駿疑惑了,可又有點不相信我的話。

我按了下喇叭。“怎麽樣,聽見聲音了嗎,我在開車呢,我掛了啊,不要妨礙我開車。”

“那好吧,你自己也注意點安全,這案件複雜。有什麽事和我們保持聯係。”吳駿有點不放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