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腦瓜越來越聰明了,但也隻說對了一半,整治西夏就是讓他們知道厲害,不敢再起戰端。//-

-更新快//要想挑起宋遼之戰借口根本不需找,放個屁,撒泡尿都可以作為開戰的借口,我與遼國的秦王之爭,隻是想讓大家知道遼國已經不可怕,而我也不喜歡他那種盛氣淩人的架勢,明白了嗎?”趙檉笑著刮了下趙信的鼻子說道。

“嗯,那耶律定就該好好教訓一下,他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為自己是個皇子就可以欺負人!”趙信憤憤地說道。

“哦,他怎麽得罪你了,是不是看我家趙信漂亮,有了非分之想,明天我找茬揍他一頓給你出氣!”趙檉揮了下拳頭道。

“二爺,看您說得,我隻是看他無故毆打隨從,覺得氣悶罷了!”趙信捶了王爺一下道,她雖然知道王爺說的也隻是玩笑話,可依然覺得心中一暖,雙手環住了王爺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這裏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全和溫暖...

“二爺,如果我們有一天在戰場上碰麵,您會如何對我?”兩人擁在一起,久久未語,享受著難得的溫存,趙信忽然抬頭問道。

“你傻了,我們怎麽會在沙場上碰麵,你是我的人!”趙檉使勁摟了下趙信笑道。

“二爺,我說是如果?”趙信略微掙了下又說道。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就站在那裏。讓你親手用這把刀砍下我的腦袋去請功!”趙檉指著放在一邊的長刀不假思索地說道。

“不會。我絕不會傷害二爺,也不許別人傷了二爺,不論是誰!”趙信堅定地說道

“我說你說傻話嗎,我讓你砍,你又不砍,那能打的起來嗎?”趙檉看趙信的樣子,有些好笑地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我要嫁給別人,王爺怎麽辦呢?”趙信看了眼王爺又很快低下頭問道。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這麽多的問題,這麽多如果...”趙檉皺了下眉頭。將貓在自己懷裏的趙信推開,用手托起她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現在想嫁別人晚了,你是本王的人。誰要是敢娶你,我就殺了他,將你搶回來,除了我誰也不能娶你!”

“二爺,你好霸道...”趙信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王爺火一般熱的唇壓在了自己的唇上,一條遊蛇頂開了她的牙關,闖進了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吸允著,趙信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熱情的迎了上去,眼神漸漸迷離,陶醉在與王爺初次的熱吻中...

.......

談判的雙方雖然爭吵不斷,可談判還在進行,有些條件雙方無法達成一致,就先談那些容易的。幾天下來,還是有些進展,西夏同意視宋為其宗主國,廢立新主由宋冊封,但是‘唯一’卻不肯答應。被暫時擱置;西夏希望以夏州為界割讓領土,但在如此情況下,蔡攸即便是傻子也不肯答應啊!隨後西夏讓步,改為青嶺為界,再加兩州之地。蔡攸和童貫都有意同意,但是趙檉死活不幹。非要堅持西夏退出興州,雙方談不攏又被擱置。

賠償軍費,西夏也同意,但是卻不肯認這一千萬貫,希望酌減;每年進貢四十萬貫、羊、馬之數,西夏一開口,趙檉便答應給他們回賜十萬貫,羊減少了五萬隻,宋方讓了步,西夏也不好再要求;開放西域四府為商埠之事倒沒費什麽口舌,也許西夏認為雙方商隊往來也比邊疆開榷場來的實惠吧,所以隻在關稅上雙方略有爭執,最後以宋妥協達成一致,各自減免一半關稅。

對於人口這個**問題,西夏開始要求雙方交換戰俘和各自擄掠的人口,而趙檉表示可以,但是交換的人口不已本次為限,要求前推五十年,曆次的宋夏戰爭期間被擄掠和被俘的人員都包括其中。西夏立刻不吭聲了,可還堅持交換被俘貴族及其首領,其他人員參照宋朝的意見實施自由遣返,也算初步達成協議。

經過會場上激烈的爭論,談判框架基本達成,焦點轉為割讓土地和戰爭賠款上,其實這也是此次談判最主要的內容。

“此次宋夏之爭,源於宋方擅動兵戈,出兵統安城,挑起邊釁,破壞了崇寧雙方協議,責任在你方,故應退回原界!”坐了幾天冷板凳的耶律定又蠢蠢欲動,當起了裁判員。

耶律定此話其實不假,這次宋夏之戰,起源於童貫爭功,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雙方已經罷兵和議的情況下,想攻取興靈建不世之功,違約發動了戰爭,卻沒想到兵敗統安城,損兵折將,至於最後被趙檉翻盤不說。挑起戰端的確是宋朝,在道義上站不住腳。這話刺中了童貫的痛處,自然難以分辨,蔡攸也知內情,看童貫不說,自己也閉口不言。

“嗬嗬,不隻興靈之地,即現在夏所處之甘、涼、瓜、沙、諸州皆屬大宋,本朝開國之初,拓跋舉族歸順,太祖施恩允許其居故地,其後黨項叛宋,攻占了西域及興靈諸州,那麽按照秦王所說,黨項故地遠在吐蕃,是不是其該遷往吐蕃,將西域諸州皆還大宋!”趙檉見其他兩位都不吭聲,他不提現在,卻把話引到了更早,笑笑說道。

“黨項在隋唐即已遷到興、靈、夏、宥、鹽五州,此後黨項世居此地,怎麽能說是宋的呢?”耶律定傲然說道。

“哦,那麽在唐時,還未有你遼國,你們世居漠北,那何時退回漠北啊!”趙檉‘驚’道。

“你...你強詞奪理,現在大遼所占乃是曆代先祖一刀一槍打下來的,怎能相提並論!”耶律定漲紅著臉吼道。

“你就奇了怪啦,你問問舒王、晉王,你所處之地,是不是我大宋將士一刀一槍打下來的,這有什麽不同嗎?”趙檉指指西夏諸人問道。

“這...興慶府你們不是還沒有打下來嗎,怎麽能索要興慶呢?”耶律定也算有急智,略一沉吟回答道。

“哦,秦王的意思是打下來的地方即算數,當然他的意思也就是大遼的意思,就是說靈州歸大宋遼國沒有異議,你們趕緊將秦王的原話記下來,將來也好有個對證!”趙檉對身後的書記言道,“至於興州,我們是暫時沒有打下來,現在約定的停戰期限早已日滿,明天我便出兵攻下興州,咱們再坐下來談興州歸屬!”他說罷,便起身邀童貫和蔡攸離開,場上西夏諸位仁兄聽罷臉色兒都不大好,看向耶律定的眼神也滿是埋怨,說好讓你在一邊看戲助威就行了,還非得幫忙,這好了還幫了個倒忙。那小子的話明顯就是詭辯,挽了個套讓你鑽,你還真實在,低頭就進去了,我們花了多少心思,多少錢才哄得宋朝停戰,你可好,兩句話就逼的人家就不得不動刀兵了。

蔡攸和童貫見趙檉要走,也站起身作勢出帳,現在兩個人也都以王爺為馬首是瞻,這倒不是他們兩個都服了趙檉,而是另有隱情。

童貫從宣旨的內侍口中得知皇上密授了趙檉一道手諭,既然是密諭,其內容趙檉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而他發動自己勢力試圖探聽,但是幾般努力下卻一無所獲,此諭說了些什麽連號稱後宮一把手的梁師成都不得而知,這讓其甚為忌憚,不敢妄動,而他的老朋友蔡攸也對他冷淡了不少,有些孤掌難鳴的味道。

蔡攸在得知西夏收買童貫後,對其沒有分一半很有意見,也就對童貫的話含糊應付,而他卻發現每每王爺在談判桌上搞出事情之後,西夏都會遣人前來‘慰問’。王爺這時往往會叫上他一起分享,好東西先緊著他挑,讓他得了大頭,蔡攸也是見過世麵的,這東西不在多少,可人家王爺這態度讓人感到舒服,他當然知道炕頭哪邊熱,心便已經不知不覺地偏到了王爺這邊。

“慢,你們不能走!”耶律定聽罷大驚,也覺自己說話有漏,被人家抓住了話柄,‘呼’的站起身擋住趙檉等三人的去路,口不擇言地喊道。

“怎麽,秦王還有什麽話說?”趙檉笑問道。

“本王...反正你們現在不能走!”耶律定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場麵,結結巴巴地說道。

“秦王你還要威脅本使嗎?這裏不是你們遼國,可以為所欲為!”蔡攸也走上前冷笑著說道。

“不要動!”舒王仁禮見兩撥人頂上了牛,想起身上前打圓場,卻被察哥拉住了。

“晉王,他們...”仁禮不知何意,皺了下眉輕聲問道。

“看看情形再說,喝茶!”察哥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參與,給他斟上了杯茶道。

“...”仁禮想再說,可看到察哥的樣子,又將話憋回了肚子裏,接過杯子喝了口茶,上好的茶喝到嘴裏卻覺苦澀,自己說起是個正使,其實和對麵那位正使一樣,都是個掛牌的,說了算的還是這兩位王爺副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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