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蕭遊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將他直接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一枚銀針,緩緩地刺入了他的胸口!

“啊!!!”一股無法想象的劇烈疼痛感覺頓時升起,那人忍不住淒慘的嚎叫了起來。 。

蕭遊對此充耳不聞,隻是又拿了一枚銀針,在一次緩緩的刺入,那人原本的慘叫聲就已經足夠淒厲的了,卻沒想到,在這一枚銀針插入之後,竟然更顯尖銳,突破了原有的淒慘!

石頭看的**一緊,這種場景實在是有夠恐怖的,不是因為蕭遊弄的鮮血淋漓,實際上,蕭遊用銀針刺入那人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一丁半點的鮮血出現,但是那人的慘叫聲,卻足夠讓人知道那種淒厲到了極致的痛苦。

而隨著蕭遊的銀針一枚一枚的插進那人的身體,那人的臉上,身上,脖子上,手上,但凡是能夠看到肌膚的地方,都顯現出了一種病態的扭曲,仿佛肌膚之下,有萬千隻蛆蟲在蠕動,那恐怖的景象,讓石頭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從來都沒有什麽時候,讓石頭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蕭遊的可怕,他能夠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卻還能夠讓那個人活蹦亂跳,不管怎麽疼痛,怎麽難受,那人始終沒有昏厥過去,而是躺在那裏,忍受著酷刑的折磨。

一共104枚銀針,蕭遊果然按照原先的說法,一一紮入了那人的身體之中,然後也不問什麽,任由那人在那裏淒厲的慘叫著。而蕭遊自己則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問石頭:“有煙嗎?”

“有!”石頭連忙從上衣口袋裏麵掏出一包煙,雖然石頭本身不抽煙,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東西就好像是必備品,在各種場合之下,都是需要使用的。

蕭遊拿出一根,點上火,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人,忽然一笑,對石頭說道:“你知道嗎,現在隻要給他的皮膚上,開一個小小的,不到半厘米的口子,他的血液就能夠竄出來,就好像是高壓水泵一樣,直接的竄出來,不到半分鍾的功夫,他就會死,死的一幹二淨!”

石頭頭皮發麻,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蕭遊的話。

蕭遊似乎也沒有準備他回答,隻是繼續說道:“我過去跟著師傅學醫,其實隻是半桶水,治病救人之類的,根本想都沒想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如果醫術可以救人的話,我自然是希望能夠將所有患病的人,全部救治過來。但是我卻從來都不去找病人,隻有病人找我。你知道的,不管是醫生也好,畫家也好,書法家也好,他們都沒有上杆子去給人看病,畫畫,寫字的道理。那樣的話,他們就覺得,這些東西不值錢。健康和藝術都不值錢的情況之下,那不管是醫生還是畫家,都沒有了生存的空間……好,我真的很有蓋歪樓的天賦,實際上我想說的是,醫術不僅僅能夠用來救人活命,還能夠用來殺人於無形。就好像是眼下這個人……”

蕭遊伸手指了指那個仍舊慘叫不斷,這聲音已經引起了外麵不少士兵的注意,不過這個時候,士兵們軍令如山的屬性已經發揮了出來,雖然聲音淒慘無比,但是卻沒有一個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這個人,就好像是我之前說的那樣,你給他的身上劃出一個不到半厘米的口子,而且,不用深了,僅僅隻是劃破一個表皮,然後他就會死,流幹了血液而死。等你把銀針全都收起來之後,讓法醫驗傷,根本就驗證不出來他的死因。就算是找到了出血的那個口子,那麽小的一個口子,也根本無法確定是致命傷。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解釋,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蕭遊一笑道:“醫術殺人,鬼神莫測!就是這麽恐怖!其實我對你們傳統的逼供手段真的有點看不上眼,上一次我被血牙那幫所謂的大內侍衛抓走,一個黃牙老一邊給我介紹刑具,一邊逼迫我在莫須有的罪名上簽字畫押,我當時很想笑,所以,後來我就把他的臉皮給割了下來,告訴他我要做麵具,實際上,我隻是想要割了他的臉皮,讓他知道,他做出那些事情之後,不是沒有懲罰,從那天開始,他就不再擁有一張屬於人類的臉,已經不是人類的他,不管在什麽地方,承受的都是無法想象的殘酷,我沒有殺他,就是想要他嚐試一下,那種生活,那種感覺,讓他一輩子活在那種痛苦之中,無法自拔,為自己曾經造過的孽贖罪!”

蕭遊說道這裏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看了看那仍舊在慘叫,卻聲音已經有些改變的板寸男,笑道:“差不多了,在嚎下去的話,估計聲帶就要破了。”

說完之後,蕭遊拔出了一枚銀針,聲音頓時暗淡三分,隨著蕭遊將銀針全都拔下來之後,那人已經隻知道趴在那裏喘氣了,那種痛苦,無比的消耗心神。蕭遊卻仍舊沒有問他任何問題,而是對石頭說道:“找人進來,看看能不能檢驗出傷勢。帶我去另外的房間……”

石頭算是看出來了,蕭遊根本不是為了逼宮,而是為了折磨人來的。在折磨人的過程之中,或許也能夠逼迫到供詞,但是蕭遊顯然目的不在這裏。

果然,在另外一個房間裏麵,蕭遊又把剛才的事情,如此這般的做了一次,然後又和石頭說了一些有的沒得廢話,但是仍舊一句話都沒有問。而專門找來驗傷的人,已經給蕭遊動過手的兩個犯人驗過了,一切正常,仿佛在蕭遊手底下吃過的巨大苦頭,隻是心中的幻覺一樣。

這一手,讓石頭十分的佩服,這種恐怖的手段,如果真的用在特殊部門的話,恐怕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大收獲。不過石頭不過是一個警衛員而已,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軍方的任命,隻能夠等到周老好了之後,在對周老說說今天的事情,一定能夠把蕭遊手裏的這一套逼供的針法給學到手。

等蕭遊將這一夥混混全都虐待了一遍之後,石頭還以為蕭遊已經過癮的差不多了,就要帶他出去,卻沒想到,蕭遊再一次回到了那個板寸男那裏。

板寸男看到蕭遊的時候,那眼睛,已經不能夠用恐懼來說了,而是一種極度的駭然,仿佛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之中的喪屍boss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抓一把,然後直接死翹翹。

蕭遊不說話,坐在板寸男的對麵,然後兩隻手上各自出現了一把銀針,蕭遊說道:“1,2,3,4,5……104……104枚銀針,你信不信我把它們全都紮在你的身上,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還驗不出任何傷勢?”

“砰!”板寸男的腦袋直接砸在了桌子上,淚流滿麵:“爺爺,您有什麽話就問,別這樣了,我說還不成嗎?”

“自己交代!“蕭遊靠在椅子上,手裏擺弄著銀針,也不問他問題,隻是讓他自己交代。

“我們是三角金的販毒團夥,原本隸屬於一個巨大的販毒組織,後來,因為你,或者說是你們龍牙的介入,導致整個組織灰飛煙滅,老板十分生氣,後來追查到了你的線索之後,就來這裏找你了。”那人一邊說,一邊偷偷看蕭遊:“然後……然後我們知道了你在這裏,而那個老頭,因為知道內部有奸細的事情,所以,所以就親自過來,我們得到了他的確切地址,知道他是華夏軍部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所以,就決定刺殺他。”

“還有嗎?”蕭遊抬眼看了看這人。

板寸男連忙搖頭道:“沒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嗯。”蕭遊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板寸男正要鬆口氣的時候,蕭遊卻忽然又一次回來了,他一邊走一邊拍了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人,太迷糊了,有些事情總是忘了,我忘了人類在嫉妒恐懼的情況之下,很容易導致記憶缺失,而在劇烈的痛苦之下,卻能夠讓記憶得到最大的重現,所以,為了幫助你避免遺忘,所以我來幫幫你……”

在板寸男恐懼的目光之中,慘叫聲再一次響起!

……

過道裏,石頭看著蕭遊的眼神滿是崇拜:“你怎麽知道他剛才撒謊了?”

蕭遊撇了撇嘴看了石頭一眼道:“眼神,心跳,全都告訴了我他在撒謊,不過沒關係,他撒謊了更好,給我機會讓我重新上收拾他一次,我今天就不信了,他們還全都是鐵打的,就算是鐵打的,我今天也要把他們榨出鐵水來!”

一共抓了七個人,蕭遊每個人都折騰了三遍,每個人都說出了一份口供,最後根據蕭遊的推測,七份口供最終會和成了一份,而在這個時候,那七個人已經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成為了一團爛肉一樣,趴在審訊室裏麵,近乎於生不如死!

沒有人可憐他們,尤其是看到這份口供的石頭還有蕭遊,甚至包括幾個一起審訊的人,看到這份口供的人,全都怒不可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