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遊的聲音很輕鬆,但是紫砂卻聽的頭皮發麻,然後她聽到了更恐怖的話。.,
蕭遊幽幽地說道:“現在,我就讓你嚐試一下這種滋味,免得你以為我是在騙你。”
說完之後,蕭遊目光就在紫砂的身上掃視了起來,紫砂被他看的渾身發麻,但是見他又遲遲不動,心裏頓時安穩了下來,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你如果真的有那種藥的話,那就給我用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癢。”
“你癢不癢自然是你自己才知道,我又不負責給你抓癢。”蕭遊嘿嘿一笑,紫砂沒聽明白,隻是瞪著蕭遊,蕭遊這才說道:“其實我不是不想給你用,隻是在想究竟用在什麽地方才合適。”
過了一會之後,蕭遊歎了口氣道:“老實說,我想把這種藥灑在你的臉上的,但是我怕你一是控製不住,再把臉給蹭壞了,雖然就算是蹭壞了我也能夠給你治療,但是畢竟有點焚琴煮鶴的味道。這樣吧,我就把這種藥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看不到的地方?紫砂心裏琢磨,難道是後背?
果然,蕭遊來到了紫砂的身後,但卻不是把藥灑在她的後背,認識又一次脫了她的褲子,紫砂的臉頓時紅了,怒道:“白長宗,你不得好死!”
蕭遊哈哈一笑,反正白長宗和他又沒關係,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會很舒服……額,不是,反正意思差不多,蕭遊再一次脫紫砂的褲子,就顯得很輕鬆,三下五除二,那紫的有點發黑的翹臀就出現在了蕭遊的視野之中,為什麽會紫中發黑?那自然是被蕭遊打的唄?
蕭遊看了之後,卻又搖了搖頭道:“算了,你屁股上傷勢太重,不能給你上藥,不然的話,原本還挺好看,挺圓潤的一個地方,就得變成月球表麵了。”
紫砂心中大怒,暗罵:這還不是你造的孽?
但是又說不出口,這種事情,實在是讓紫砂難以啟齒,實際上,蕭遊給她上藥,在沒上的時候,紫砂會覺得很期待,但是真正等蕭遊脫了她的褲子之後,又會覺得很羞恥。畢竟,她還是一個沒有經驗的黃花大閨女,用這種姿態,對著一個男人,實在是讓她羞澀的幾乎想要在地上挖個窟窿,將自己塞進去。
“對了,背後也看不到!”蕭遊似乎忽然想到了這一代你,紫砂心裏更是無語,早就想要塗在背後,你幹嘛脫人家褲子?
蕭遊自然看不到紫砂心中的想法,隻是自顧自的脫了紫砂的衣服,頓時,紫砂上身就清潔溜溜了,甚至連文胸都被蕭遊給摘了下去,這讓紫砂很是驚慌,褲子被脫到了腳踝上,身上又一絲不掛,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不過是上藥而已,不至於搞這麽大的場麵吧。
但是蕭遊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意思,隻是打開了那個藥瓶,然後在紫砂的後背輕輕的點了兩下,紫砂幾乎沒有任何感覺,正扭羞憤的看著蕭遊的功夫,忽然一股無比強烈的癢從背後傳遞到了心頭。
“啊!癢,癢,癢死了!”紫砂一下就被這種癢給打敗了,滿地打滾,但是但是卻半點作用都沒有,無暇的軀體上麵,全都是地麵上的灰塵,但是她卻絲毫不覺,隻覺得無比的癢,那種癢,能夠鑽到她的心裏麵去,仿佛每一絲感覺,都從皮膚表麵升華到了心髒上,如果不把心髒挖出來的話,根本就好不了……
這一刻,紫砂信了,她是真的信了這個男人的恐怖,他真的有那種能夠讓人求生不能,又死不得的本事。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那種能夠控製人類心神的藥物,但是,紫砂不敢賭,現在自己的結果,不就是因為賭的嗎?
“求求你,饒了我,哥,好哥哥,饒了我,饒了我啊!”紫砂的眼淚都出來了,這種癢實在是無法抗拒,相比之下,過去挨得刀子,挨得揍根本就不算什麽,在這種癢下麵,一切都變成了浮雲。
“那你聽我的話嗎?”蕭遊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我……”紫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蕭遊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站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
紫砂的心中頓時充滿了絕望,難道自己就這樣被癢死嗎?這種癢不是那種讓人想要發笑的癢,而是一種疼,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無法讓人笑,反而讓人生不如死,一直這麽下去的話,相信就算不用蕭遊動手,紫砂也會自己被自己癢死的。
而蕭遊此時拿腿就走,根本就不理她,這讓她怎麽能夠不絕望?和這種感覺相比,紫砂甚至希望自己還不如就這麽死了算了。也好過承受這種難過的感覺!
不過就在此時,蕭遊忽然轉身又回來了,手上卻端著一個杯子,杯子裏麵放了滿滿的清水,蕭遊當著紫砂的麵,扔進去一枚藥丸,然後對紫砂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我,我,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了!!!”紫砂嘶啞著聲音叫道。
“很好。”蕭遊嗬嗬一笑,這笑容原本應該是陽光燦爛的,但是此時紫砂卻從中看到了狠毒和邪惡。但不管是陽光燦爛也好,還是狠毒邪惡也罷,隻要現在蕭遊能夠把她身上的癢給去掉了,就算是讓她現在就給蕭遊暖床,她也是願意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仿佛是一下子就來到了地獄一樣。
所以,此時被強迫樂的紫砂,隻是默默地看著蕭遊,身體間歇性的抽搐著,承受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眼巴巴的等著蕭遊救她。
結果就見蕭遊隻是用那杯水,在紫砂的身後潑灑了一下,紫砂渾身一個激靈,卻忽然發現,原本透入心中的癢,竟然消失了,不見了,那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此時自己的狼狽,紫砂甚至要懷疑,那隻是一個夢而已了。
“好了,現在不癢了吧?”蕭遊笑嗬嗬的說道。
紫砂麵色陰沉的看著蕭遊,蕭遊眉頭一挑:“怎麽?你剛才難道是騙我的,僅僅隻是想要讓我給你止癢?”
“我……”紫砂咬了咬牙說道:“讓我聽你的話,做你的人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哦?現在輪到你提要求了?”蕭遊撇了撇嘴。
“不,是請求。”紫砂連忙說道:“我請求你,好哥哥……”
蕭遊聽到這稱呼,忍不住一笑道:“好,那你就說來我聽聽罷,我會酌情考慮的。”
紫砂恨不得把大腳拇指塞進這家夥的鼻孔裏,讓他再笑,還笑的這麽得意,這麽討厭。但是麵對蕭遊,紫砂心中不禁產生了層層的無力感,她賴以為生的暗殺術對蕭遊竟然半點用處都沒有,而如今自己更是被他控製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左右任何事情,隻能夠聽之任之。
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感覺,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紫砂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想要讓我成為你的人,那你必須幫我殺了金波!”
“嗯?”蕭遊一愣,這個條件讓蕭遊有些不明白了,這紫砂不是金波的人嗎?他詫異的看著紫砂,紫砂既然說了這個條件,自然也不準備有所隱瞞。
當下沉聲說道:“我和金波,有不同戴天的仇恨。”
“說說!”蕭遊眼睛一亮,他最喜歡聽罷掛了。紫砂卻忽然感覺到身上的清涼,現在天氣正冷的時候,她又一件衣服都沒有,剛才是癢的沒感覺,此時癢沒了,卻感覺無比的冷。連忙抱著膀子,想要說點什麽,看看蕭遊,卻又不敢。
蕭遊笑了笑,隨手脫了外套,給紫砂披上,這才說道:“說吧,我等著聽呢。”
“我父親原本是一個華夏國內的黑幫頭子,黑幫做的事情,也隻有那些,黃賭毒之類的,也是必不可少的,父親就從中雲省那邊購進毒品,本來日子還算不錯。雖然賺的錢有些虧心,但是父親卻很控製手下的人,不讓他們傷害普通人。但是有一年,罌粟欠收,全世界的毒品量,都下降了不少,像父親這樣的小黑幫頭子,根本就無法從那些小供貨商那裏拿到任何東西。最後隻能鋌而走險,來了三角金。”
紫砂的故事挺長的,但是大概的意思,蕭遊很快的明白了,這是一個黑幫的故事,同時也是一個引狼入室的故事,同時,還是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
在故事中,紫砂的父親,在三角金,因為難得的狗屎運,認識了一個當地比較有名的毒品販子,而且,還巧合的救了他的命。最後僥幸得到了不少的貨,所以興高采烈的就準備回國,路上卻遇到了一個被人追殺的人。
當時心情不錯的紫砂父親,不知道是不是救人成癮,就很嗨皮的將那幫追殺的二五仔給弄死了,救下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這個人,就是金波。
原本將人救了之後,找個醫院扔下也就完了,但是當時得到了大批貨物的紫砂父親,爛好人的性子就又發作了,竟然將金波給救回了自己的家,然後,一場悲劇,就這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