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清麗的手中清點,各種筆法隨手而來,眾人終於從中看到了一點奧妙。i^
這是梅花!
點點梅花,隨心而動,片刻之間,就已經將梅花的冷傲孤寒全都點綴了出來。
雪白的紙張,瞬間仿佛成為了天地之間最純潔的白雪,從中映照的梅花,雖然沒有色彩的點綴,卻有一種別樣蒼白的美。
這種美,足以讓任何人心動。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嚴東城輕聲念著,遙看這張清麗畫梅,心中自然充滿了梅畫的聖潔和苦中尋香的美。
又過了將近十五分鍾左右,張清麗放下了手中的筆,輕輕一歎,轉身去看蕭遊。
“好衣服雪中梅!”眾人紛紛感歎張清麗的畫,見她目光看向蕭遊,心中不禁一曬,這蕭遊上手就將墨汁拍在紙上恐怕是畫不出什麽好東西了。
隻不過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蕭遊的那幅畫上的時候,卻忽然一愣。
隱約之間,就見一個白衣飄飄的美人,手中持著一柄三尺長劍,淩空躍舞。
那美人的眉眼之間,靈動,傳神,用狼毫描繪出了2b鉛筆才能夠做到的神奇水準。
再看那黑色的墨汁,卻全都成為了一種點綴,點綴在附近,突出了原本人物的白和美。
“原來這是一種手法!”
眾人此時方才恍然大悟,但是卻又搖了搖頭,因為這雖然是一種繪畫手法,但是顯然蕭遊的這幅畫和張清麗相比,卻差了不少。
隻不過蕭遊並沒有畫完,手中的毛筆仍舊在動,而紙上的人,卻似乎有些改變,眾人心中一愣,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再仔細看,卻心中忽然一驚,那紙上的人,似乎動了!
“我沒看錯吧?”嚴東城有些驚疑不定的揉了揉眼睛:“剛才好像,那美女的劍尖是向上的啊,怎麽此時,忽然向下了?”
“原來你也是這種感覺。我也是!”唐德釗的話,頓時讓嚴東城心中一動。
而此時另外有人說道:“你們兩個說什麽的,那畫中人的劍尖明明是向左的。”
“不對,不對,是向右!”又有人說道。
嚴東城神色終於大變,他驚駭的說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難道……”
唐德釗第一個明白了嚴東城的意思,當下想也不想,轉身換了一個角度,頓時就見那畫中人的劍尖果然有所改變。i^
“怎麽會這樣?”唐德釗驚呼一聲。眾人也全都明白了,蕭遊這幅畫的奧秘之處,當下全都不斷的變換著角度,反複觀看。
“我又輸了!”張清麗苦笑一聲,是的,苦笑,這個不知道情緒為何的女人,這一次發自內心的露出了一絲苦笑,之前她是何等的信心滿滿,覺得自己不管是書畫哪一種,都不可能輸給蕭遊,但是卻沒想到,如今書畫全都輸給了他。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麽的神奇?
“張小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嚴東城不恥下問,雖然張清麗年紀小,但是她顯然是看出了什麽東西。
“是光線!”張清麗想了一下,說道。
“光線?”嚴東城一怔,隨即反映了過來,意思是說,蕭遊的畫,隨著光線的不同,是會改變的。這,這是真的嗎?就用他手中的工具,他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畫來?
而此時,蕭遊卻已經畫完了最後一筆,隻是沉默了一下之後,他忽然提筆,又在上麵寫了一首詩:
昔有佳人公孫氏, 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 天地為之久低昂。
爧如羿射九日落, 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 罷如江海凝清光。
這首詩完全就是點睛之筆,題上之後,立刻產生了一種神話般的效果。
眾人一時之間,全都沉浸於此,蕭遊最終在這幅畫後麵題款:深水蕭遊!
這四個字寫完之後,蕭遊看了看張清麗,然後又看了看李鬆仁,嗬嗬一笑,卻是轉身就走。
至於這幅畫的歸屬,蕭遊沒有說,最終卻是留在了深水書畫協會。
後來有一個大富豪聽說了這幅畫之後,親自來到深水尋找。花重金買下之後,掛在書房之中,從早上開始,畫中那女子就開始舞劍,動作緩慢,從早上,一直到日落,不曾停歇,一直到晚上,這才停止了舞劍。
百年之後,這幅畫的價值翻了十倍,因為這是一代大師蕭遊的作品,同時,也是蕭遊展現在世人麵前的第一幅作品,讓所有人為之震驚的作品。讓後來者,震撼為神作的作品。
兩百年之後,這幅畫已經成為了寶物,成為了國寶,進入了國家博物館……
公孫舞劍圖,蕭遊畫完了之後,其實是在上麵提了名的。
此時這幅畫,包括現場看著這幅畫的人,自然都不知道這幅畫以後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擁有多達的價值。他們此時隻是覺得神奇,太過於神奇了,簡直就是一種不可想象的奇跡。
所有人都想問問蕭遊,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但是他們卻全都呆立在當場,沒有人能夠從這幅畫的震撼之中走出來。
“這世上,終究還是有奇才的!”嚴東城輕輕的歎了口氣,知道,蕭遊的水平,早就已經在自己之上了,他不僅僅隻是一個大家,甚至已經成為了名家,隻不過,很多人不知道他而已。知道的人多了,他就自然成了名家。
“這次的比試,我輸了,我辭去深水書畫協會會長的職務,李爺爺你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各位,告辭。”張清麗此時開口確實讓眾人都是一驚,想要挽留,卻想到今天這女孩在這裏遭受到了兩次的挫敗,顯然是銳氣盡失,就算是勉強繼續做深水書畫協會的會長,也不可能做好了。當下全是一聲歎息,沒有挽留。
張清麗走出這家會所的時候,沒有看到蕭遊,以為蕭遊已經離開了,心中忍不住輕輕的歎了口氣,有些悵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
“小姐!”小莫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之前那些古畫拿出來展覽的時候,她還和蕭遊說話呢,結果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沒了,卻沒想到,有在這裏鑽出來。
“我們走吧。”張清麗對小莫說。
“哦,小姐,你真的要去給人當丫鬟?”小莫嬉皮笑臉的問道。
“答應的事情,總是得做的。”張清麗沒有猶豫。
“可是老爺和夫人那邊,不可能答應的啊。”蕭遊無奈地說道。
“我的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張清麗說道。
“哦。”小莫沒有爭辯,隻是嘻嘻一笑道:“不過,小姐,你有可能會和他上床嗎?”
“嗯?”聽到這個,張清麗沉吟了一下,說道:“不知道。”
“哇,小姐一定很期待了。”小莫嗬嗬笑。
“說不出來。”張清麗搖了搖頭。
“那到時候,小姐要告訴我,舒不舒服。好不好?”
“你一個小女孩,打聽這些幹什麽?”
“人家好奇嘛……”
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就這麽緩緩離去了,開上了她們的車,在保安恭敬的目光之中,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
而被張清麗認為已經離開了這會所的蕭遊,其實此時還沒走。
因為張清麗走的是貴賓通道,不需要穿過大廳,所以她不知道,蕭遊此時就在大廳裏麵。
蕭遊從那會場出來的時候,就準備離開的,但是剛剛走到大廳,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音傳來,然後一個蕭遊有點熟悉的聲音怒道:“你他嗎瞎了眼嗎?把酒撒我褲襠上?”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是我的錯!”這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蕭遊還有點熟悉。
“媽的,給老子舔幹淨!”蕭遊更加熟悉的聲音,說出了讓人震撼的話。
“啊?”侍者心中大驚,老大,你不至於這麽重口味吧。
而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這話的不妥,要說撒鞋上了,被人舔幹淨也就是了。隻是過去一直是自己的鞋作為受害者,所以這話也就順口了,卻忘了今天受害的不是自己的鞋,而是自己的弟弟……
蕭遊順著聲音看看來的時候,那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已經開始反口了:“媽的,你這是什麽語氣?老子是說,我脫下來,你給我舔幹淨!”
這就完全是在自圓其說了。
那侍者連忙點頭,半點不敢猶豫,正要給那人脫褲子的時候,蕭遊卻來到了跟前,忽然一巴掌拍在那大馬金刀坐在那,等著別人給他脫褲子的主的後腦勺上。
啪!
一聲脆響,那人似乎被打蒙了,傻傻的抬頭,蕭遊淡然的聲音傳來:“楚嘯風,你他媽不好好在家裏把自己夾住了,又跑到這裏來幹什麽來了?”
目光一抬,蕭遊笑了,怪不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呢,原來是剛才那個提醒自己別得罪人的侍者啊,當下一擺手說道:“行了,別害怕,我給你出氣!”
別害怕?
出氣?
侍者眼眶一紅,差點哭了,不是感動,是害怕。
這裏麵的人,哪一個不是牛逼的主啊?你一個窮鬼,還給自己出氣?不被人打出去就算好的了……結果你丫的還連累我,這份工作你以為一個月多少錢啊?你這一巴掌,可就把我這份工作給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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