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到天亮,蕭遊這一覺好睡,十分的舒坦。i^
剛剛醒過來,手機就響了,蕭遊拿過來看了一眼,是董少陽的電話。
“蕭哥?”董少陽的聲音很清醒一點都看不出來宿醉的痛苦。
“嗯。”蕭遊感歎了一聲,不愧是混跡酒場多年的紈絝子弟啊。
“昨天那幫人已經處理好了,一共賣了三十二萬,您看這筆錢?”董少陽問道。
蕭遊嗬嗬一笑道:“捐給福利院吧。”
“好的。”董少陽點了點頭:“另外,那個少年還沒有醒過來,而且,我調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份根本查不到,之前問過周胖子,似乎這個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孤兒。”
“孤兒……”蕭遊楞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道:“等他醒了,給我打電話。”
“好的。”董少陽表示明白,又說了兩句之後,兩個人掛了電話。
蕭遊坐在**打了一個哈欠,看看外麵的天色,今天倒是起晚了,已經快六點了,蕭遊趕緊從**爬了起來,打開窗戶,一陣冷風從外麵吹了進來,蕭遊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遊遊,遊遊?起來了嗎?”薑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起了起了。”蕭遊連忙答應了一聲。
“有一封你的快遞,我給你簽收了,昨天到了。”薑楠打開房門,看蕭遊正站在窗前,就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暫時忘了,連忙來到蕭遊跟前,把窗戶關上,道:“真是的,你這孩子,大冬天的開什麽窗戶啊?感冒了怎麽辦?”
母親責怪的眼神,讓蕭遊心中一震溫暖,微微一笑,摟著母親的腰,道:“你兒子是不會生病的。”
“呦,學兩天武功,就和媽媽拽起來了啊?”薑楠好笑的拍了拍蕭遊的腦袋,說道:“行了行了,別撒嬌了,快看看吧,好像是什麽深水書畫協會發來的。不知道找你幹什麽。”
蕭遊一愣,從母親手裏拿過了快遞,撕開一看,裏麵卻是一張請柬,邀請蕭遊在二月十三號的時候,去參加深水是書畫協會的年會。
蕭遊撓了撓腦袋,自己和這個所謂的深水市書畫協會好像沒有太大的關係吧,怎麽會邀請自己。%&*";
“怎麽了?邀請你就去唄。”薑楠看蕭遊一臉茫然的樣子,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腦殼。
蕭遊搖了搖頭道:“我和這個深水市的書畫協會好像沒有什麽關係,上一次和郭院長去,也是鬧得亂七八糟的,他們怎麽會邀請我?”
“你寫字的時候,不都喜歡落款深水蕭遊嗎?這樣別人自然就把你當成了深水書畫協會的一員,有些時候,就算你認為自己不是,別人認為你是,那你就是。”薑楠笑著說道。
“額……還有這麽強買強賣的啊?”蕭遊無奈了。
“那當然了,這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反正你也沒有什麽損失,姑且就去玩玩唄。”薑楠說道。
蕭遊點了點頭,忍不住一笑,他忽然想起來,上小學的時候,曆史老師說起過老子。是這麽說的:“都說老子是道教的創始人,實際上老子根本不是,但是那個時候老子已經死了,他是不是道教的創始人他根本就說不了算,後人說他是,他也隻能是。”
老子是不是道教的創始人蕭遊不知道,但是眼下自己確實不是書畫協會的人,但是自己卻隻能是……這算個什麽事啊?好在自己還沒死,不然的話,估計自己的一大堆“光輝事跡”都可以張口就來,隨便編唄。
蕭遊搖了搖頭,隨手將這張請柬扔到一邊,並不是特別在意。吃完了早飯之後,蕭遊忽然問蕭勇:“爸,咱們深水這邊,有沒有賣劍的地方?”
“你要買劍?”蕭勇一愣:“有啊,城西有一個景山集,那邊就有賣劍的地方,不過過去買東西,可別被人騙了,那附近都是一些賣古玩的,雖然有真貨,高人能夠從裏麵撿漏,但是我們這些外行花了大價錢,也不過隻能買一些假貨回來。”
蕭遊聞言點了點頭,關於景山集這個地方他也聽說過,都是一些商販,還有店鋪,在深水市還是有一定的人氣的,不過蕭遊過去雖然聽說過,但並不是特別了解。所以蕭勇不說的話,蕭遊自己卻是沒有想到。
吃完了早飯之後,蕭遊開著自己的車就前往了景山集。
景山集,顧名思義,就是一個集市,因為開在了景山區,所以就是景山的集市。這個集市每天都開,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大型的市場,而如今更是成為了一個大型的古玩市場。其內小商小販有,開店鋪的也有。
蕭遊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這裏,就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這一片不斷的穿梭,雖然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這幫人卻並沒有回家,甚至趕著過年的這個空隙,反而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蕭遊沿路走過,發現真的是賣什麽的都有,陶瓷瓦罐,珠寶玉石,古畫古文,文房四寶,隻有你想不到沒有這裏找不到的東西。蕭遊看的眼花繚亂,差點就忘了自己要來幹什麽了。
好在目光所及,忽然看到了一家店鋪,上麵寫著的是:天兵閣。
三個大字,金燦燦,耀人眼目,蕭遊看的眼睛一亮,這才跨步走了進去。他買劍自然不是為了當成古董欣賞,而是要練劍。
他的武功已經陷入了一種無法前進的狀態,蕭遊覺得自己應該從其他的套路之中找找出路,所以這才動念想要練劍。
但是手中無劍,根本無從練起。原本他是想要買一把那些老人用來練太極劍的普通劍。但就算是這樣的,蕭遊也不知道去什麽地方買。最後來到了這裏。
走進店門,頓時就見到各種各樣的寶劍包放在貨架上。
“你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麽?”一個二十啷當歲的小夥子,很殷勤的走了上來問道。
“我看看劍。”蕭遊說著,隨手一指。
“哦,隨便看,隨便看,不過不能碰哈,這裏的東西都比較貴。你要是隨便亂碰,又不買的話,很麻煩的。”那年輕人看蕭遊衣著普通,也就多了幾分輕視,隨口說道。
蕭遊眉頭一皺,懶得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這種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說話從來都不經過大腦的,這樣說話原本應該買的人,也不想買了,憑空的丟了生意,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可憐可悲,實在是讓人覺得惡心。
蕭遊沒理會那人,隨手拿過了一把劍,單手拔了出來。
“誒誒誒!你怎麽回事啊?你這人,說了不能碰!”那年輕人看蕭遊不理他,頓時惱了,連忙上前來抓著蕭遊的胳膊。
蕭遊眉頭一皺:“放手。”
他聲音雖然輕,但是目光銳利,那年輕人被蕭遊這麽一看,頓時就覺得五髒六腑好像全都被看透了一樣,嚇了一跳,連忙鬆手。
蕭遊隨手將手裏的劍插回了鞘裏,瞪了那年輕人一眼:“你這種人,不適合做買賣,還是回家種地去吧。”
說完之後,隨手將那把劍扔了回去,轉身就走。
“誒,你等等!”那年輕人開始被蕭遊的目光所攝,此時卻反映了過來,連忙叫道:“你這人怎麽說話呢?給我站住,快帶,把他攔下來!”
幾個壯漢忽然竄出來,將蕭遊給攔住,看樣子,應該是這家店的保安人員。
蕭遊眉頭一皺,回頭看了那年輕人一眼:“你是要找麻煩?”
“找你妹的麻煩,你這人是來搗亂的是吧?跑到這裏來耀武揚威?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景山集,誰敢在這裏放肆?”那年輕人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殷勤,臉色猙獰,怒喝道:“你剛才扔了那把劍,你知道多少錢嗎?三十萬!你這麽一扔,破塊皮,都得好幾萬塊錢的修理費,你今天不賠錢,休想走出去!”
“你們這店,原來是這麽做起來的。”蕭遊冷笑一聲,這店裏並不止蕭遊他們幾個人,還有幾個客人聽到蕭遊這句諷刺的話,頓時全都笑了起來。
那年輕人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一個漢子湊到他跟前解釋了一下,他這才明白,蕭遊這是譏諷他們利用這種手段訛人呢,當下怒道:“放屁,放屁,放你媽……”
啪!
蕭遊一巴掌甩了過去,那年輕人頓時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個圈,腦袋昏昏沉沉的,被這一巴掌打蒙了。
“你敢罵我媽?”蕭遊目光閃過了一抹厲芒,家人是他永遠的禁區,任何人都不能夠觸犯。
不僅僅是那年輕人被蕭遊這一巴掌給打傻了,就算是那些保安一樣的人,也全都傻眼了。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在他們的包圍之下,也敢動手?
當下幾個人心中大怒,正要動手,忽然聽到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皺著眉頭走了過來,來到幾個人跟前看了一眼之後,問道:“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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