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行程,兩個人拖拖拉拉,邊走邊玩,經曆了六天的長途跋涉,才在第六天晚上,蕭遊和陳曉然回到了深水市。%&*";六天的旅途也終於到了最後。

陳曉然的臉上帶著一點遺憾,遺憾這段旅途竟然這麽快就結束了。不過同時又為即將看到好久不見的父母而感到開心。

蕭遊先把陳曉然送到了家裏,陳曉然的父母,許紅妝和陳中華早就已經等在了小區門口。

“然然。”許紅妝看到女兒的那一刻,呼喚了一聲,連忙跑了過來。

“媽!”陳曉然眼眶一紅,撲到了母親的懷裏,兩個女人哭的稀裏嘩啦的。

“真是的,孩子這不是回來了嗎?哭什麽,女人家……”陳中華搖了搖頭,不過眼神之中也帶著無比的開心,父愛總是比母愛深沉的多。

“蕭遊啊,這一路上沒欺負我家閨女吧?”陳中華看蕭遊也下車,就瞪了他一眼。

蕭遊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想說沒有,但是這話說出來不得虧心嗎?

陳中華哼了一聲,這其實根本就不用問,孤男寡女的,一起走了六天,要是沒點事怎麽可能?不過看女兒高興的樣子,陳中華也隻能感歎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把陳曉然的東西都給搬進去之後,陳中華和許紅妝留蕭遊在家裏吃飯。不過今天蕭遊回來,蕭勇和薑楠也是知道的,家裏也備了一桌,所以蕭遊就婉拒了。陳中華兩口子也知道蕭遊估計是不能留下來,也就沒有過於留他,讓他回去了。

車子開進自家小區的時候,蕭勇和薑楠也和陳中華許紅妝一樣,站在家門口等著自己的孩子回家。看到蕭遊之後,兩口子這才笑了起來。

當下一番熱鬧自然是難免的,晚上的飯菜更是豐富無比,吃完了飯之後,蕭遊主動忙薑楠收拾碗筷,但是卻照例被薑楠給趕了出來,還是那句話:君子遠包廚!

蕭遊無奈,隻能回去和父親坐在沙發上,蕭勇仍舊是老一套,每天都得看報紙,這麽兩張報紙,得翻上一天。

“你在國外的事情,我知道了。做得不錯。”蕭勇這一次倒是沒有一直看,而是放下了報紙對蕭遊說道。

蕭遊聞言隻是一笑:“被他們惹煩了,所以殺殺他們的威風。”

“哈哈,你這一次殺的可不輕啊,這一次國際上有名的沒名的殺手,你殺了總共一百七十二個人,足以自傲了。i^”蕭勇哈哈大笑,不過片刻之後,他臉色也鄭重了起來:“不過你這一次還是留下了尾巴,一個國際刑警,一個第九,這兩個人你都沒有將他們滅口。”

“那個國際刑警……”蕭遊想到那個人,不僅微微一笑道:“那個史密斯家族的人?”

“不錯。”蕭勇嗬嗬一笑道:“不過這個人很慘,他去了緬國之後,本來是準備尋你的晦氣的,但是卻因為留戀酒色場所,最後被人給抓到了警察局裏。又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警察,算得上是知法犯法,竟然最後被送回了u國。這一次丟臉丟大了,不過這事情有點奇怪,這個人,過去並沒有這麽好色,這一次卻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蕭遊聽了這話之後,想了一下,忽然笑道:“可能是後遺症吧。”

“什麽後遺症?”蕭勇好奇的問道。

蕭遊就將自己和月靈對那個警察做的事情說了一下,蕭勇聽過之後,哈哈大笑,指著蕭遊半天說不出來話,他也沒想到,這悶不吭聲竟然會做出這種惡心人的事情。估計那個史密斯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倒是這個第九……”蕭遊皺了皺眉頭,在殺手天堂,他殺了第九的弟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個人可能存在的報複,但是這一點卻始終沒有發生。而如今蕭遊的名聲更是在全世界的殺手圈子裏麵傳播,這個人想要對自己動手,估計會更加的謹慎了吧。

“這個人你也不用擔心了,交給我和你媽解決吧。”蕭勇大手一擺,說道。

蕭遊搖了搖頭道:“不,這個人還是交給我把。”

“怎麽?對你爸媽沒有信心?”蕭勇笑著問道。

蕭遊嗬嗬一笑道:“我知道你們年輕的時候都是風雲人物,天下皆知。但是現在畢竟年紀大了,我也慢慢的有了自己的勢力,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了。不管是什麽殺手,還是天下有名的勢力,甚至於蕭家,這些事情都交給兒子來辦把。”

蕭勇定定的看著蕭遊半天,忽然一笑道:“也好,我和你媽就享享清福。隻不過,少了我們兩個老家夥的幫助,你未來的路,會很難走的。”

“我知道,很多東西都得自己麵對。但是我沒有什麽值得畏懼的。”蕭遊笑著說道。

蕭勇點了點頭,自己的兒子很出色,他知道。隻是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出色的呢?君子厚積而薄發,難道這小子就這麽薄發了?而且還發的這麽厲害!

蕭勇有一種好笑的衝動,隱隱的有有點自豪。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睡在自己的**,蕭遊感覺比睡在那些什麽總統套房之類的地方要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五點半了。

昨天晚上和父親聊了很長時間,然後母親洗了碗之後,也加入了進來。和父母一直談論到了十一點,這才讓父母趕緊睡覺。

蕭遊想讓父母好好的享受一下平常人的生活,當然,不是指那些工作,家長裏短的事情。而是能夠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而不是因為自己的關係,這麽大年紀了,還要去外麵和人拚殺。

但是薑楠的性子卻很辣,覺得兒子翅膀還沒有徹底硬起來,她還得幫兒子保駕護航。最後還是在蕭勇的勸說下,這才作罷。

不過蕭遊感覺得到,父母雖然表麵上答應了自己,但是背地裏可能並不會如此甘於寂寞。蕭遊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卻也並不是特別在意,哪有做兒子的意願強加在父母的身上呢?他們怎麽痛快怎麽活吧!隻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長命百歲,也就是了。

從**坐了起來,蕭遊並沒有出去練功,他發現到了他這個境界,武功已經不是練出來的了。不管每天早上怎麽修煉,進度其實都不大,一天不練也沒有關係。反而更重視的,是一些感悟上的東西。

過去看小說,蕭遊總是看到那些小說裏麵寫著,修道修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就是悟道,如果悟不出來的話,就無法進步。蕭遊感覺,自己似乎就進入了這樣的一個境界。

所以,一大早的,蕭遊沒有晨練,換上一套舒適的白色練功夫,這套衣服,做的和唐裝差不多,但是卻寬鬆,漂移了很多。適合運動,而且衣服很輕,蕭遊如今的境界,寒暑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所以穿著衣服也不覺得冷。

換好衣服,蕭遊在書桌上麵擺好了筆墨紙硯,鋪開宣紙,蕭遊沉思片刻之後,開始寫了起來。

他寫的是小楷,寫了一首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寫的時候,心中默默的感受著作者心中的那份心思,其中的悲涼和淒美,蕩漾回腸!蕭遊慢慢的把握,品味,最後融入了自己的拳意之中。

沉默片刻之後,蕭遊將手中的紙翻開,放到一邊,然後又緩緩下筆。這一次他寫的卻是狂草!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闕。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首滿江紅,蕭遊站在桌前品味良久,過了好久之後,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隻覺得胸中有一股塊壘,難以傾吐。仿佛有一種無法宣泄的情緒,堵在胸口裏麵,難以吐出來。

他忽然腳下一震,身形微微後退一步,單手向前一擺,拳頭擊打在虛空之中,隻覺得空氣微微振動。這一拳,傾訴的是淒美。

他腳下不停,一連踩下八部,身形如風,卻巍然正中。驟然之間,整個身體忽然轟然而出,一股磅礴大力猛然之間從他的身體之中散發出去,整個房間仿佛是卷起了一陣狂風,將他桌子上麵擺放的宣紙全都吹的飛揚了起來。

隨即,他身形驟然停住,蹲身,提拳,一拳驟然打出群。

然後收拳,回身,默默沉默良久,忽然撕拉撕拉兩聲,原本在空氣之中飄揚的宣紙,忽然從中裂開,仿佛是被利刃割破一般。

“罡氣,拳勁!”

蕭遊深深的歎了口氣,從這兩首詞中,各種語氣意境,竟然讓他再創三招。隻不過仍舊不成體係。但是仍舊收獲不小,隻不過現在還體現不出來。這是蕭遊的底蘊,底蘊不是什麽時候都會顯露出來給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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