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胡鬧!”鄒明浩狠狠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你們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麽嗎?你們還有作為黨員,作為政府幹部的覺悟嗎?公器私用!現在還想要栽贓陷害是怎麽?”
陶天河兩股顫顫,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去怨恨李智深的拆台了,隻能夠無限的懊惱和會很。%&*";他倒不是懊惱悔恨自己沒有去教兒子,而是懊惱悔恨今天這事情局麵竟然如此不受控製,早知道如此的話,就應該當場將那個小子給擊斃了,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
他心裏還在這麽想著,鄒明浩冷冷的看了陶天河一眼:“而且,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抓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什麽?”陶天河被鄒明浩問的一愣,整個人都懵了,難道自己這次抓來的人,還有什麽特別大的來頭?
“哼!”鄒明浩一看他的樣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道:“立刻跟我下去。”
“可是,可是那個人很危險!”陶天河連忙說道。
“危險?我看危險的是你,讓你這樣的人繼續當局長,危險的不僅僅是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老百姓!”鄒明浩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就直接下了樓。
陶天河此時也完全知道,這一次算是栽了跟頭了,當下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知道眼下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連忙拿出手機,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一個號碼……
鄒明浩下了樓,身後跟著李智深等一幹人馬,最後一個陶天河出來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擦去了,臉色有著詭異的潮紅,顯然情緒還是非常的激動。
鄒明浩一句話沒說,直接向著那間被警察保衛的水泄不通的審訊室走去。那個之前提議要爆破的大隊長連忙討好的說道:“鄒書記,危險!”
“沒事!”鄒明浩強忍著罵娘的衝動,一揮手,讓那人趕緊閃一邊去。
大隊長見此,不敢多言,隻能夠上去將圍繞著審訊室的人全都讓開,給讓出一條路來。
鄒明浩冷著臉看了一眼之後,道:“讓他們都散了,自己去做自己的工作去,都圍在這裏,像什麽樣子?”
“可是……”李智深也有一點猶豫,但是見鄒明浩的態度堅決,當下隻能夠驅趕了這些圍在這裏的警察。i^
鄒明浩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蕭遊好整以暇的聲音:“誰啊?”
鄒明浩額頭青筋都快蹦出來了,這家夥竟然還真以為這是他的家了?別人敲門,他還問問是誰?
“是我!鄒明浩!”鄒明浩自報家門。
“嗯?有點熟悉……”蕭遊也是楞了一下,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是也有點陌生,肯定在什麽地方聽過,片刻之後,他忽然一拍巴掌說道:“哎呀,是鄒叔叔!”
蕭遊連忙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看到了鄒明浩,奇怪的問道:“鄒叔叔,你怎麽回來?”
陶天河一聽到這句話,頓時兩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合著自己的兒子是衙內,眼前這一位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啊。叫鄒明浩是叔叔,就算兩個人沒有什麽親戚關係,但是看那熟悉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哼,我在不來,這警察局都讓你給鬧翻了天了!”鄒明浩瞪了蕭遊一眼,然後說道:“出來吧,沒人難為你了。”
“哦。”蕭遊點了點頭,然後對鄒明浩一笑道:“等一會,我拿點東西。”蕭遊說著,又回到了審訊室,順帶著還把大門關上了,鄒明浩差點沒被門給撞到了鼻子,但饒是如此,鼻子也差點氣歪了,他就沒見過蕭遊這樣的人。
不過想想,這畢竟也是蕭家出來的種,這樣的性格,倒也符合他們蕭家一直以來的性情。
搖了搖頭,鄒明浩也隻能無奈。
而且其他人看到蕭遊這麽對待燕京市委書記,心裏全都長毛了,嚇的啊。尤其是看到鄒明浩臉上還帶著一點無奈的苦笑的時候,心裏更是哆嗦的厲害,這一次陶傑那小子到底抓了一個什麽樣的爺啊?
和市委書記竟然熟悉到了這種程度?
就在眾人心裏忐忑不安的時候,蕭遊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份資料,笑道:“鄒叔叔,您是過來接我的嗎?話說回來,您原來就在燕京這邊上班啊,上次您可沒有告訴我這個。”
“我沒告訴你,你爸也沒告訴你?上一次父子倆個欺負我,硬生生的從我手裏搶走了不少東西。要不是明知道你要來燕京上大學,你爸他會這麽做?”鄒明浩沒好氣的說道,又看了看蕭遊手裏的東西,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麽?”
“哦,一份筆錄,口供!”蕭遊說著,順手交給了鄒明浩。
鄒明浩楞了一下,然後隨便看了兩眼,隨即臉色立刻青了起來,夢的轉頭看著陶天河。陶天河正尋死自己的兒子現在怎麽樣了,翹著腳,用那被肥肉擠得幾乎沒有了存在感的眼睛不斷的觀望著。
結果就注意到了鄒明浩投射過來的眼神,頓時心裏一驚,低下了頭。
“好,好,非常好,我們公安局有你這樣的局長,真的給我長臉啊!”鄒明浩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一甩手,將那份筆錄扔給了陶天河,怒道:“你就給我等著處分吧!”
說完之後,拉著蕭遊的手臂道:“跟我走。”
竟然是在不搭理陶天河了,拉著蕭遊的胳膊,就出了警察局。
陶天河明顯呆住了,眼看則會鄒明浩怒氣衝衝的離開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上的筆錄,片刻之後,隻覺得一股涼氣從尾椎骨往上竄,整個人瞬間就好像是被投入了一個巨大的冰窟裏麵。竟然哼都沒哼一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陶局長,陶局長!”當下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將陶天河從地上扶了起來,而這份筆錄,也被別人看到了,隻是隨意的撇了幾個字,頓時就覺得渾身冒涼氣。
這上麵記錄的赫然是陶傑利用陶天河的權利,做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某年某月,強迫某個女子陪他一夜。某年某月,在某地將一個女人推出了窗外。某年某月,利用陶天河的權利,以權謀私,賺了多少錢……如此種種,幾乎不勝枚舉。
多的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而這其中,陶天河也是涉及其中,顯然這父子倆同流合汙,做了不知道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結果現在都被陶傑給捅了出來。
陶天河悠悠醒轉,有看到了那份筆錄,頓時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猙獰,一把抓住這份筆錄,就要狠狠的撕碎,然後塞進自己的嘴裏。隻要吃了這個,就算是別人再怎麽說,也沒用。
但是就在他拿起來正準備撕開的時候,忽然一隻手飛速的將這份筆錄給搶了下來。
陶天河抬頭一看,正是蕭遊,頓時隻覺得一股逆血,逆流而長,直接從嘴裏噴了出來。指著蕭遊,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真是的,我隻是覺得這份資料,似乎我們還有用,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還有,這東西都是我一點一點的審訊那兩個東西的時候,寫下來的。你給我撕了,我不是虧大了?我的字可是一字千金啊!
蕭遊說完了之後,轉身就走。這邊陶天河原本平緩下來的臉色,在聽完了蕭遊的話之後,終於忍不住的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鄒明浩站在車邊看著蕭遊又將那份筆錄給拿了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的眼前也有點發黑。這個年輕人做事實在是太殘酷了,這是不給人留下絲毫的活路啊。
不過鄒明浩到底也能夠理解,親身體驗到了這種有點權勢的衙內的可怕,顯然蕭遊是動了殺心了。剛才鄒明浩之所以將這份筆錄扔到陶天河的身上,其實就是打算從輕處理一下,如今見蕭遊又拿回來了,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蕭遊也坐在了另外一邊。
小王好奇的看著蕭遊,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年輕人能夠引起市委書記這麽大的重視。不過對於蕭遊的樣子,他可是深深的記住了,不管怎麽樣,以後不能得罪這個人。
“殺氣太重了。”鄒明浩看著蕭遊搖了搖頭。
蕭遊無所謂的撇了撇肩膀道:“對付這種人,自然是要一棒子打死,難道還給他反噬的機會不成?而且,這種風氣,你覺得就應該聽之任之?”
蕭遊的聲音有些冷淡,剛才鄒明浩將筆錄扔給陶天河的事情,讓蕭遊對鄒明浩的好印象直線下降。不過礙於這位畢竟是父親的朋友,蕭遊還是上了車,不然的話,鄒明浩就算是想要送蕭遊一程,蕭遊也不會理會他的。
感覺到了蕭遊語氣之中的冷淡,鄒明浩眉頭微微一皺道:“最近脾氣見長啊。”
“就看不慣你們這些當官的虛偽。”蕭遊歎了口氣道:“不過話說回來了,你怎麽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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