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神仙難斷寸玉!
說的就是,賭石的難度,就算是神仙,也難以看透。i^
隻能夠根據石頭的外表規則,還有豐富的經驗來判斷,其中是不是會有玉。試想一下,連神仙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何等的困難?
但是蕭遊的透視眼一旦打開,頓時所有的一切全都無遮無攔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同樣,蕭遊也感覺到了,這透視眼一旦打開,身體之中的氣血忽然之間運作的快速了起來,產生了一絲絲的熱量,匯入這透視眼之中,維持著透視眼的運轉。
“原來這透視眼,竟然也是需要能量的,不過所需要的,也隻是氣力而已,對於我來說,一身氣血強大無比,開這個透視眼,就算是一隻打開,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負擔。”
蕭遊心中尋思了一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並不是特別在意。他的國術已經修煉到了一個極致,前麵的路完全都得依靠自己的摸索,能夠走到哪一步,他真心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國術到此嗎,並非盡頭!
而這樣強大的國術修為,他的身體鍛煉到了什麽程度,幾乎是可想而知,透視眼雖然需要一點氣力來支撐,但是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呼吸吃飯所使用的力度一樣,根本不用在乎。
目光透過,這個房間裏麵所有的人,頓時全都變得光溜溜的,蕭遊連忙轉移了視線,隻因為這一屋子都是男人,實在是沒有什麽好看的,雖然也有幾個老板帶著女伴過來,但是蕭遊對於她們實在是沒有什麽興趣。
目光再一次回到了石頭上麵,這一看之下,頓時所有的石頭裏麵有什麽樣的東西,他全都看的一清二楚,然後忍不住的罵了一句:“太坑爹了!”
無他,隻因為他目光所及,所看到的毛料裏麵,竟然幾乎全都沒有,就算是明麵上的幾塊,明顯是被隔離起來,放在那裏的半賭料子,除了打開天窗的那個位置裏麵,見到了水中不錯的翡翠之外,其他的地方,竟然全都空空如也,買到了這個,那可就真的是賠得血本無歸了。
剩下的最多的還是像蕭遊之前見到的那個開出碎玉的老板那種,毛料裏麵,三三兩兩的碎玉,難看到了極致。
“太坑爹了啊。”
蕭遊看著,忍不住的又叫了一聲,真心太坑爹了啊,想想在坐的這些老板裏麵,估計大部分都得損失龐大的財富。%&*";就算是那小部分沒有損失的,甚至賺了的,也是因為沒有徹底解開,不然的話,徹底就廢了。
蕭遊一邊搖頭,一邊歎息。忽然目光一滯,就在不遠處,一股綠意濃鬱的出現在了他的目光之下,心中微微一震,目光隨意的看了看其他的石頭,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那石頭,然後想了想,記下了這塊石頭的號碼,然後叫過了桑金的一個小弟說道:“去問問這塊石頭的價格。”
“好的。”桑金的小弟眼見蕭遊真的出手了,當下歡喜無限,連忙拿著蕭遊寫出來的牌子,跑到了那個收錢的人那邊去詢問去了。蕭遊則繼續在這裏閑逛了起來。
片刻之後,桑金的小弟滿臉興奮的跑了回來,對蕭遊說道:“連先生,那塊毛料,三十八萬!不還價!”
蕭遊心中點了點頭,正要答應,忽然奇怪的看了這桑金的小第一眼:“三十八萬,你這麽興奮幹什麽?”
“啊?我,我沒有啊。”桑金的小弟連忙搖頭,開玩笑,這可是一個人形暴龍,萬一招惹了,那可怎麽得了。
蕭遊搖了搖頭,沒怎麽在意。此時他也看明白這兩個家夥的是什麽意思了。不過看在他們的幫助下,自己似乎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東西,蕭遊所幸也就不去理會了。
“行了,告訴那人,這塊毛料我要了,等一會一塊結賬。”蕭遊說著,又在這個賭石場裏麵轉悠了起來,不過這個地方能夠找到的東西實在是有限的很,蕭遊雖然用透視眼看了所有的毛料了,最終,也隻是又挑了一個很透明的翡翠,然後就不挑了。
不過這裏要價確實很黑,一個三十八萬,另外一塊也是十五萬,這兩塊加一起,花了蕭遊五十三萬,不過現在蕭遊有的是錢,倒是不在乎這些。
讓桑金的兩個小弟,抬著兩塊石頭,吭哧吭哧的走了過來。蕭遊正在看著新一輪解石的,蕭遊透視眼微微一掃,頓時一愣,這塊倒是有意思,一條極為薄弱的翡翠帶,牽連著一頭的腦袋大的一塊綠意盎然的翡翠,解開之後,估計價值不菲啊。
蕭遊對於翡翠實在是沒有什麽研究,但是光看著一塊,心裏就覺得這個人發財了。
“兄弟,運氣不錯啊。”蕭遊笑著對那人說道。
那人看了蕭遊一眼,哼了一聲道:“誰是你兄弟,別和老子套近乎。”
蕭遊摸了摸鼻子,有點無言以對,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原本和他說話,其實是想要告訴他,在這塊毛料的中間,有一部分斷層,千萬不能直接切成兩半,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做出扔了西瓜撿芝麻的事,尤其是看著人,臉上完全寫著的就是天人五衰,估計這一次這小子原本應該發財的,此時卻變得破財了。
他搖了搖頭,心想好心當做驢肝肺,當年的呂洞賓都沒有自己冤枉啊。
果不其然,蕭遊心裏這個念頭剛剛放下,這人就已經滿臉討好的和那個解石的師傅說道:“您老可一定要給我好好的解開這塊料子,我的全部身家全都砸在上麵了,隻要除了翡翠,西河樓,白酒慶功!”
“好說,好說!”那師傅很矜持,點了點頭,然後詢問他的意見:“怎麽切啊?”
“一刀兩斷,幹脆痛快!”那人咬了咬牙,眼睛發紅,一看就知道,似乎是一個上了火頭的賭徒。
解石的師傅搖了搖頭,覺得這毛料沒有這麽解得,但是既然這是老板的吩咐,他當然不能說什麽了,索性點了點頭,讓兩邊的夥計,將毛料抬到了切石器上,固定之後,然後問了問那老板說怎麽下刀。
“就從中間來吧!”年輕人眼睛微微發紅的說道。
蕭遊搖了搖頭,忽然注意到這年輕人腦門上一股紅光,卻不是那種紅光滿麵的紅光,而是一種濃鬱的好像是鮮血一樣的顏色。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光之災?”蕭遊心裏想著,搖了搖頭。
解石的師傅聽到了老板這樣說話,當下又是搖了搖頭,雖然開啟了切石器,雖然這個年輕人說要一刀兩斷,但是他下刀的時候,還是盡量的小心,隨時注意著,可能出現的玉肉,免得且壞了一塊翡翠。
雖然這人說的好聽,有翡翠的話,又是西河樓,又是慶功什麽的,但是真正且壞了他的翡翠,估計自己就得倒大黴了。
解石的師傅很小心,但是奈何,他們所選的這一條線,真的是正兒八經的沒有任何的東西,說起來,隻要上下偏移個兩三厘米,就能夠蹭到那一層薄弱的翡翠帶,不能不說,這人實在是太過於倒黴了。
刀過一半,仍舊沒有出綠,所有人都歎息,知道這一次是切垮了。那年輕人見到這個場景,隻覺得心中一口鬱氣堵住,難以吐出,最後忽然一腳叫那結識的師傅踢到了一邊,怒道:“你到底會不會解石?”
“哎呦!”
這解石的師傅,已經五十多歲了,將近六十多歲的一個小老頭,哪裏受得了他這種年輕力壯的家夥一腳?被踹的踉踉蹌蹌的就要摔下台。
蕭遊眼疾手快,連忙一把拽住他。單手一拉,隨手一抖,人就已經平穩的站在了地上。
隻不過驚魂未定,嚇得有點魂飛魄散了。
那年輕人也是嚇了一跳,但是看那解石的師傅沒事,又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剛才他一腳把人踢下來的時候,切石器已經被關上了。此時他又讓人打開,決定親自動手。
蕭遊眉頭一皺,心裏有點不爽。這人前恭後倨的態度,實在是讓人無法感到認同。
哢嚓!
隨著一刀到底,毛料被徹底分開,白花花的時候,分成兩半,就好像是裂開了一張大嘴,正在對年輕人進行著無言的嘲笑。
“該,囂張跋扈,目無尊長,這樣的下場就是活該!”
“不錯不錯,這樣的人,要是讓他發財了,倒黴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下麵頓時傳來了議論紛紛的聲音,之前年輕人踢人,叫罵,前恭後倨的態度,都是看在眼裏的,原本對於年輕人切垮了還有些同情的人們,頓時全都鄙夷了起來,此時看到徹底垮了,兩塊白花花的大石頭,就放在這裏,實在是讓人想不借此嘲諷都難啊。
“你,你們,你們!”年輕人似乎從來都沒有承受過這麽大的侮辱,指著在場眾人,大聲的說道,但是說了個你們之後,是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是好。當下抱著腦袋就要下台。
“等一等!”就在此時,有人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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