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遊一直到回到自己家裏,這都沒鬧明白,這頓飯的意義在什麽地方。%&*";後來蕭勇才對他說,這頓飯的主要意義在於一個形式,一個蕭遊一家人和蕭雲天合作的形式,就好像現在大公司合作,都需要開一個新聞見麵會,在眾多人見證的情況之下,簽訂合約。
這就是一個形式,一個必須的形式。要不然的話,他們為什麽不偷偷摸摸的,就在角落地麵把合約簽了了事?
對蕭雲天來說,蕭遊自己一個人的答應還是遠遠不夠的,他還需要從蕭勇的身上找到認可和表態。所以,蕭勇今天就給他表了個態。
然後蕭雲天就放心了,知道和蕭遊合作的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雖然還不知道兩個人合作,會到什麽時候才能夠有所行動,但是基礎已經打下了,其他的就是添磚加瓦了。
蕭遊聽完了蕭勇的解釋之後,感覺這些人做事還真的是很磨磨唧唧的,不痛快。不是武者風範。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雲遮霧繞之下,什麽陰謀鬼祟都在進行。所有人都知道那雲霧之下隱藏著什麽樣的東西,但是既然有一層雲霧遮擋著,那就當做沒看到。
這是一種,整個社會都認可的遮羞布,不管是什麽人,試圖撤下這塊遮羞布,都會引起人們的不滿。
蕭遊歎了口氣,他不是笨,隻是這方麵實在不是他擅長的東西。
當夜無話,第二天蕭遊就開始跟著薑楠學習一些關於殺手的事情。
在客廳裏,薑楠很隨意的坐在那裏,還把蕭遊拉到了她的身邊,讓他坐在旁邊,對他說道:“殺手,最重要的就是隱藏,隱藏自己的行跡,隱藏自己的殺意。殺意這種東西,你能夠隱藏的很好,學武術的,練國術的,一直以來,都是最會隱藏自己殺意的人。但是,行跡對你來說就有些困難了。你們修煉國術的人,全都是那種鶴立雞群的存在,每個人身上的氣質都很特殊,隻要看上一眼,就知道你的不一般。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還看不出什麽,但是常年在生死一線行走的人,看到你們的時候,如果實力不夠強大的話,就會忍不住產生恐懼。會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薑楠拉著兒子的手,一邊說道。
蕭遊被薑楠親你的舉動弄得有點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時間長了沒看到自己了。必然有一陣親熱的時間。也就沒有掙脫,隻是問道:“行跡的隱藏和殺意的隱藏,有什麽不同?”
“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你都不會自己總結一下啊?”薑楠瞪眼:“行跡是氣勢,是容貌,是穿著打扮,是一個人的標誌。而殺意是一個人的惡意,煞氣,鋒芒於外的東西,。這才是殺意的隱藏,你們練武的人,能夠將自己的殺意收斂成團,深藏於內,不露在外麵。但是行跡卻不行了,形若君子,動似暴徒。你們的氣質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這樣的氣質,在某些人的眼裏,幾乎就好像是海上的燈塔一樣鮮明。”
“哦哦。”蕭遊不敢反駁,隻能老師點頭。
“殺手,要做的事情,是一擊必殺,遠遁千裏。不存在何人纏鬥的情況。你和第五的戰鬥我聽你說起過,第五最大的錯誤就是在一槍將你引出來,卻沒有打死你之後,沒有立刻就走。不然的話,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殺不了他。殺手,就是對藏在暗處的毒蛇,一旦出洞咬人,就必須要咬中,然後將毒素灌入進去。如果沒有將人殺死的話,你就有多遠跑多遠,永遠不要和你的目標纏鬥,因為你跑了之後,有機會還是能夠殺死他,但是你去和對方纏鬥,就有更大的可能是被對方打死,到時候,任務就徹底失敗了,命也沒了。”
“所以,殺手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隱藏!”
薑楠說了這麽一大堆之後,表明了要義:“隱藏是殺手要做的第一步,隱藏殺意,隱藏行跡,就好像是毒蛇藏在洞中,準備發動致命一擊。這個時候,全身都得收斂起來,呼吸平穩,心跳穩定,讓自己處在冷靜之中,就好像是毒蛇的血液流淌在身體之內,那一刻,身體是冷的,就好像是蛇一樣。”
隨著薑楠說完這話的時候,蕭遊就感覺母親拉著自己的手,忽然變得冰涼了起來,蕭遊愕然抬頭,就看到薑楠的雙眼之中,幾乎沒有一丁點活人的氣息。如果不是母親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就拉著自己的手,蕭遊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講母親給忽略過去。
“感覺到了嗎?”薑楠開口了,聲音充滿了麻木不仁的冰冷,仿佛一張嘴,從裏麵竄出來的,就是九幽之下的陰風。
“這是什麽?”蕭遊嚇了一跳,隻覺得渾身有點發冷。
“這是刺殺術!”薑楠輕輕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就恢複了過來。對蕭遊說道:“剛才那個狀態之下,就算是你,也聽不到我的呼吸聲,血脈流動的聲音還有心跳的聲音把?”
“不錯。”蕭遊有些驚駭。
“刺殺術是一門很古老的方法,你知道刺客列傳嗎?”薑楠問道。
“聽說過,但是卻沒看過。”蕭遊點頭。
“我也沒看過,隻是聽人說起過,據說,從前的刺客,在真正刺殺的時候,可以做到無所不用其極。將自己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都不算什麽。為了刺殺目標,甚至可以將自己隱藏在糞坑之中,一整天的時間,都不出來。隻是為了那必殺的一擊。從列國開始,刺客就一直在我們這個世界上流傳著,慢慢的總結出一些經驗,最終得到了一部珍貴的刺殺術。名字樸實無華,就是一門為了殺人而做出來的東西。和你們學武的拳法是不一樣的,這刺殺術並沒有任何養生的辦法,隻有不斷的折磨著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就好像是打磨一柄鋒利無比的尖刀,磨損刀身,隻求鋒芒!”
薑楠這麽說著的時候,語氣淡漠,似乎並不在意什麽的樣子:“而這刺殺術之中,多擁有的也都是一些奇特的刺殺技巧,控製人類呼吸,體溫,血液,心跳的辦法。”
“隻為了殺人的功夫?”蕭遊有點不寒而栗,從國術之中,蕭遊就知道前輩高人有多麽的厲害強大,每每修煉,都覺得前輩能夠創造出這樣神妙莫測的國術,醫術,是怎麽樣的一種了不起。
如今這種了不起,竟然用在了殺人上麵,那又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可怕?
“刺殺術的事情,以後再和你說。”薑楠說道這裏,卻忽然站了起來,對蕭遊說道:“走吧,今天陪媽媽逛街去。”
“啊?”蕭遊愕然,怎麽忽然之間,就從刺殺術變成了逛街了?女人啊,看來不管多大年紀,不管是什麽身份的女人,對於逛街,都是如此的熱衷而且執迷。
蕭遊無奈,有心不去,但是看看好久不見的母親,有於心不忍,苦笑一聲,隻能夠屈服了。
開了車,載著薑楠進了市區。
“對了,我爸呢?一早上就沒看到他?”蕭遊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你爸啊,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說要去見個朋友,走了。”薑楠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些疲憊。
蕭遊好笑的說道:“您不跟著,不怕他在外麵再找個小的?”
薑楠一愣,沒好氣的摁了一下蕭遊的鬧到說道:“沒大沒小的,有你這麽和你媽說話的嗎?不過……你爸這個人啊……”
薑楠輕輕的歎了口氣道:“永遠不要想他會找一個小的,他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哥,當年就是風流瀟灑的厲害,燕京城上下,多少名媛淑女,想要和他發生點什麽,但是他卻始終都不搭理這些人。眼高於頂,你爸年輕的時候,眼珠子是長在了天花板上了,就算是出門,都會忘記帶眼睛的那種人。”
蕭遊無語,他倒是沒看出自己的父親還有這樣的特質。
“所以,當年和一樣眼高於頂的我認識之後,就展開了一段孽緣,最後有了你這麽一個小東西。”薑楠好笑的看著蕭遊說道:“你剛生出來的時候,就這麽大。”
薑楠伸手比劃了一下,蕭遊的臉頓時紅透了。
有心打住這個話題,但是薑楠似乎回憶到了有意思的地方,竟然閉不上嘴了:“那時候,你剛會爬的時候,就喜歡玩啊,讓我陪你玩,把你放在我的腿上,我晃著腿,你就咯咯的笑,那個開心啊。餓了就哭,當年給你斷奶的時候,那才叫哭的一個死去活來的啊。”
薑楠繼續保持回憶狀,蕭遊腦袋都快塞進褲襠裏了,好在現在沒有人看到,不然的話蕭遊肯定跳車自殺了。
薑楠絮絮叨叨的,一直到蕭遊將車停在了停車場,這才悻悻的住了口,總結一樣的歎了口氣,看著蕭遊說道:“轉眼之間,小不點就成了這麽大的一個兒子,我也老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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