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明顯是蕭遊想多了,他平安落地,周圍沒有一個人。|目光四射之下,黑漆漆的環境也漸漸的適應了,然後衝上麵小聲的招呼了一下,劉潔他們幾個人全都跳了進去。
用手機的光芒照了一下,雖然手機的光芒微弱,但是在這黑暗之中,倒是顯得好像是明燈一般,將附近照的燈火通明的。
“身後是堵死的,前麵有路,我們順著找找吧。”蕭遊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向前摸索,又一次感覺到了好像是盜墓一樣的鬱悶心情。
走著走著,劉潔忽然問道:“那個人,先我們一步下來,按照道理來說,走的應該不會很快才對,但是地上為什麽一丁點痕跡都沒有?”
劉潔看著腳下,腳下除了幾個人的腳印之外,什麽都沒有。
燕紅舞聞言也看了一眼地麵,然後蹲身抓起地上的泥土,輕輕的嗅了一下,皺起好看的眉頭:“不對,沒有一丁點血腥氣,那個人的腳被你們生生的掃掉了,就算是用塑料袋套起來也應該有血腥味才對,雖然弱不可聞,但是,我的鼻子卻能夠分辨出來。”
“那是怎麽回事?難道說我們追錯了?”黑虎看向了最前麵的蕭遊。
蕭遊正好此時停了下來,苦笑道:“雖然不願意這麽想,但是,***前麵沒路了。”
“什麽?”黑虎一愣,劉潔和燕紅舞也全都懵了,在前麵,手機隱約照亮的地方,果然是一堵黑漆漆的牆壁,完全將通道給堵死了,半點縫隙都沒有。前麵……真的沒路了!
“不應該啊,難道那個黑袍人真的會什麽隱身術嗎?不然的話,不可能就這麽消失在了這條通道裏麵了啊。”黑虎沉聲說道。
“媽的,真不喜歡和這幫鬼鬼祟祟的家夥打交道。”劉潔鬱悶的撓牆。
燕紅舞隻是看著蕭遊,蕭遊想了想,道:“恐怕,問題隻是出在這個地道裏麵,黑虎,找人來,將整個地道給我全都掀了,將隱藏的道路給我找出來,我就不信了!”
蕭遊一邊說著,一邊咬牙。黑虎苦笑,隻能夠用對講機將自己的位置坐標告訴了另外那邊的屬下,讓他們過來做事。
蕭遊四個人在地下更是無所事事,索性直接從地下鑽了出去。|
來到地麵上,蕭遊四個人臉上都有點訕訕的,在場的人不管是誰,都自命為高手,但是四個高手,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黑袍人給耍了,而且,究竟是怎麽耍的,也是茫然無知,這搞的他們相當的被動。相當的不好意思……
正尷尬的事後呢,黑虎忽然又接到了一個消息,消息是從劉潔之前住的酒店那邊傳來的,是關於茅十八的情況。
茅十八那邊果然有人來救他了。足足有二十多號,全都是穿著杏黃道袍的老道士,還有幾個年輕的小道童,將茅十八接走之後,一行人正在朝著火車站的方向出發。
因為蕭遊之前的命令並不是阻擋救人,而是跟蹤。所以這邊一邊跟蹤,一邊給黑虎匯報情況。
黑虎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就問蕭遊怎麽辦。
蕭遊想了一下道:“攔下來!別傷人命,我們立刻趕過去。黑虎,你留在這裏,給我將這個通道全部翻開,我想看看,這幫人在我們深水市的地下,又幹了些什麽事情。”
“是!”黑虎答應一聲,正在此時,三兩黑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蕭遊索性要了其中一輛,就拉著劉潔和燕紅舞兩個女人,朝著目標所在的方向開去。
“你們兩個睡一會吧,已經折騰了一晚上了。”蕭遊一邊開車,一邊對劉潔和燕紅舞說道。
“沒關係,這一晚上還蠻興奮的,所以,現在也睡不著。”劉潔兩眼冒光的說道。
燕紅舞則溫柔的答應了一聲,然後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
“劉潔,你也睡一會,我們這一次恐怕得不眠不休好幾天了。不好好休息,沒有辦法接我的班啊。”蕭遊苦笑一聲,這個劉潔,從某些方麵來看,也有但像沒長大的孩子。
劉潔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了會眼睛。蕭遊則開始加快速度,也顧不上是不是闖紅燈了,現在的他,完全是在和時間賽跑。從昨天上午九點四十五開始,到今天九點四十五就是一天,一直到後天的九點四十五,就是他最後的時限了。在這三天之內,解決一切問題,然後安然無恙的回返燕京。不然的話,恐怕就會給他留下一生的遺憾……
蕭遊握著方向盤的手,慢慢的發白了……
……
公路上,三輛連成一排的麵包車上,茅十八揉了揉有些發青的臉,仍舊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逃了出來,捏了捏有些發白的指骨,茅十八對身邊坐著的老道士說道:“師傅,我們就這麽逃出來,能行嗎?那幫人的身份背景可不簡單,以後恐怕會惹麻煩的。”
“十八,你這是怎麽了?你可是茅山第一百三十八代傳人啊,以後還是茅山第一百三十八代的掌門,怎麽能夠對那些凡夫俗子如此畏懼呢?”
這老道士仙風道骨,說話的時候,胡須都在飄揚,一臉的倨傲,縱橫裨闔,眼角流露出來的,竟然全都是傲然之氣。
茅十八苦笑一聲:“師傅,您是不知道那些人的背景,一句話,就能夠讓很多部門徹底沒了聲音,我一開始也真的把自己當成大人物,但是,我這個大人物在那些人的眼裏,根本就什麽都不是一個。一百三十八代傳人又能怎麽樣?還不是說被人抓走,就被人抓走了?而且,連個電話都不能打,雖然礙於規定,他們每次到時間了,都把我放出來,但是剛放出來就抓走……我,我這段時間,在燕京幾乎什麽都沒能夠做成啊!”
“哼,真是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天理了?你不過是去燕京找那鬼魅之人的麻煩,管他們什麽事情?飛來橫禍,這就是飛來橫禍啊!”
老道士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絕對不能饒恕他們,你等著,我,我這就打電話給你三師伯,不管是什麽人,我都要收拾了他!”
老道念念叨叨的就要打電話,但是就在此時,一連五輛商務汽車從各個方向交叉了過來,麵包車的司機嚇了一跳,不敢和對方碰觸,三擠兩擠的最終隻能夠靠邊停下。
那五輛商務汽車也停了下來,老道士此時還有點茫然,看著從商務汽車上走下來的黑衣人,茫然的看著茅十八:“這是黑社會嗎?”
茅十八臉色發青,對於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合適。而老道士幾個人已經下了車,茅十八的師傅雙手一抱拳,很有江湖氣概的問道:“不知道是哪路的英雄好漢,將老道等人留下,還請報個字號出來,免得自誤!”
黑衣人麵麵相覷,他們正是黑虎的屬下,奉命攔截老道士,得到的命令還是讓他們隻將人留下,還不能夠傷害他們的性命,所以聽到這老道士滿口的江湖腔全都傻眼了。過了好半晌,其中一個黑衣人這才上前一步,沉聲說道:“我家老板,想要見見諸位,還請各位跟我們走一趟把。”
“哦?不知道是哪位老大在深水盤了點,老道協同弟子和師弟師兄們沒有前來拜訪,確實是失禮了。不過此刻我們尚有要事在身,實在是不方便去見這位老大,等下次有暇,必然登門拜訪。”老道士臉色都沒有變一下,說完就要上車繼續走人。
“等等!”那黑衣人連忙出聲喝止,手裏已經多了一把黑森森的手槍,冷聲道:“各位,還是跟我們走一趟把,耽誤不了多少工夫。別讓兄弟們為難。這一次上麵也是下了死命令,不讓傷害各位性命,可見我家主子對於各位並沒有傷害的心思,所以安全方麵,僅可以放心無憂!”
“放屁,放屁,全是放屁!”此時一個臉色赤紅的老道士終於受不了了,一步從人群之中邁了出來,怒喝道:“不管你家主子是誰,都沒有這麽邀請客人的,什麽沒有加害之心?我家師侄,是不是就是你們給抓走的?而且一關就是這麽長時間,好好的一個孩子,差點被你們給折騰出神經病來,你們,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不錯,欺人太甚,絕不與其幹休!”另外一個老道士也吼了起來。
“必須要給一個說法,不然的話,今天我們還真就不走了!”其他老道紛紛附和,手裏的附身這麽一抖,那麽一抖的,就好像是一根牛尾巴一樣,搖來晃去的,讓人心裏煩躁。
剛才說話的那個黑衣人也是冷笑了一聲:“各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好,別怪我們兄弟無理了!”
說著,一擺手,就要衝上了抓人。
老道士一夥人也毫無懼色,冷冷一笑,全都沉腰做馬,顯然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人。
就在這衝突即將開啟的時候,一輛商務汽車近乎於是橫衝直撞的開到了現場,車還沒停,車窗就已經打開了,蕭遊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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