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遊有點無語,發現這女人遮胸似乎是習慣了,每一次的開場白都近乎一樣……

“你說我要幹什麽?拜托你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想想行不行?一天到晚好像都有人要非禮你一樣……”蕭遊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可惡,你怎麽能這麽說話?我怎麽說……”蔡曉玲當然要反駁了,這種話聽著太過於刺耳了,但是說到一半,不僅卡殼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下去,自賣自誇也得有個限度,讓她自己誇獎自己,她還真有點下不了這個嘴。

“算了算了,我問你一件事,之前的情況,再次出現了嗎?”蕭遊擺了擺手。

“……這個事啊?沒出現啊,不然的話,我現在應該已經躺在了那個湖裏了,還能站在這和你廢話啊。”蔡曉玲語氣也很不好。

“沒有出現……”蕭遊皺了皺眉頭,總感覺這事情很不對勁,為什麽會盯上這個女人,雖然看上去豐滿多嬌的,但是胸大無腦還是有點的。最終蕭遊下了一個結輪:“看來那個人做事並不是針對哪一個,而是隨便選了一個目標……”

這個結輪一出,蕭遊就歎了口氣,表麵看來好像多了點什麽。但實際上,這一下是更加的沒有頭緒了。

“喂喂喂,你歎什麽氣啊,好像我活的好好的,你很不滿意一樣?”蔡曉玲看蕭遊歎息,頓時怒了。

蕭遊無語的瞪了她一眼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最好忘了吧,塵封多年的往事,真相究竟是什麽,也不是如今的我們所能夠探究的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把。”

“什麽到此為止啊?我從來都沒有打算追究啊。%&*";”蔡曉玲翻了個白眼,然後哼哼兩聲道:“還有啊,你這家夥,可不要以為救了我,就對我抱有幻想,我心目中的男朋友形象,和你相差甚遠,你最好是死了這份心。”

“我……”蕭遊長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麽,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這女人,已經不可理喻了。

不過蕭遊這麽不管不顧的走了,就把蔡曉玲一個人扔在了路邊,這美女什麽時候,經過如此的對待,心裏頓時就對蕭遊更加的氣憤了。狠狠地跺了跺腳,嘴裏嘀嘀咕咕的去打車了。

蕭遊回到了寢室之後,也就暫時把這事放下了,軍訓在即,他也沒有心思想這麽多。

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心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苦笑,他來到燕京之後,所經曆所遇到的事情,可以說是一件比一件詭異,之前莫名其妙的被人綁架,想要殺了他。然後風水陰陽眼打開,看到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景象。

每一件事情,都更加的詭異。

“現在看來,我的方向還是錯了,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把暗處那條毒蛇揪出來才對!”蕭遊揉了揉鼻梁,目光微微閃動。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大清早,蕭遊還沒有睜眼呢,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山枯海爛般的敲門聲,那聲音急躁,如同死了娘一樣,讓蕭遊一個激靈就從**跳了起來。

打開房門,就見王文耀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蕭遊心中泛起了惡趣味:“怎麽?你昨天晚上終於**了?”

王文耀剛要開口說什麽,結果被蕭遊這麽一句話給頂的直接咳嗽了起來,嗆得是滿臉通紅。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指著蕭遊,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死人了。”

範蠡的聲音卻忽然從另外一邊傳來,蕭遊轉頭一看,原來來的還有正迷瞪著眼睛的範蠡。這人衣著雖然也是倉促穿在身上的,但是卻仍舊透著一股子整潔清新的感覺。

蕭遊一愣:“死人?什麽死人?”

“我們寢室後麵的湖邊,死了一個人。”範蠡的聲音冷靜而又淡定。

蕭遊倒吸了一口冷氣,轉身就回到了房間,一把拉開了窗簾,風水陰陽眼瞬間打開,就見天地之間,黑白二色分明,卻在湖中心,碧波蕩漾的地方,湧現了一個讓人觸目驚心的黑色漩渦!

上大下細,不斷旋轉,以此為中心,周圍不斷有黑色的霧氣在朝著那旋窩中聚集!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蕭遊滿臉驚駭和不敢置信:“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活生生的發生在我的麵前!我明明已經將這些東西驅散了的,到底是誰破了我的局?”

蕭遊深吸了口氣,不再多想,胡亂的穿好了衣服,直接就下了樓。

因為有圍牆擋著,一般人很難過去,所以圍牆另外一邊的人並不多,隻有幾個警察,還有幾個老師模樣的人。蕭遊抄著手走了過去,神色有些焦急,他在擔心,那個死的人,是不是蔡曉玲。

雖然這女人有點胸大無腦的嫌疑,但是至少和他有過三麵之緣了,就這麽死了,還是可惜的。

“站住,你是什麽人?”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擋住了蕭遊。

蕭遊抬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屍體,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窗戶說道:“人死在了這裏,我來確認一下,是不是上一次在這裏自殺的那個人。”

“什麽?自殺?這是怎麽回事?”這個警察立刻就被蕭遊的話調轉了注意力。

“我先看看再說,我有全力幫助別人保守自己的秘密。”

“可惡,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現在在這裏死了一個人,你的話可能成為重要的證據,怎麽可以因為這樣就保密?難道秘密比人命還要重要嗎?”這個警察還蠻年輕的,一腔正義感,讓蕭遊都有點差異。

“讓他過來吧。”一個女人清新的聲音傳來,蕭遊抬頭看去,一個官銜明顯比這個小警察高的年輕女人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這邊。

蕭遊對那個警察聳了聳肩膀,然後走到了屍體跟前。

那女警看了蕭遊一眼:“不害怕嗎?”

“很害怕。”蕭遊隨意的回答了一句,蹲身掀開了屍體頭上的白布,麵容慘白,頭發絲都凍的**的,卻不是蔡曉玲,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蕭遊抬頭對女警說道:“給我一雙手套。”

“你要手套幹什麽?沒有!”女警皺眉。

“哦,那算了。”蕭遊說著,伸手就要去摸屍體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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