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沈冽凝視著她,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
他不想再趁人之危。
在陸菀身上犯過的錯,不能有第二次。這是他對自己和陸菀的承諾。
“你中了藥,我們不能……你堅持一下。”
陸菀卻依舊拽著他的袖子,似是央求一般,聲音像隻小貓似的,“沈冽,幫我,我,好難受。”
沈冽築起的那座牆,被卸了許多磚瓦。
可到底牆還在。
就在沈冽還準備離開之時,陸菀突然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嘴角。
她已經意亂情迷,親吻他的時候。慌亂,急切。
沈冽知道,藥效已經發作了。
一隻柔軟的手正試圖探入他的衣襟,火熱的手觸到他胸口的肌膚時,那一堵牆瞬間土崩瓦解了。
“菀菀……”沈冽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
麵對陸菀,要壓製自己實在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沈冽,幫幫我……”她的聲音囫圇聽不清,隻不斷的親吻他,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沈冽從一開始的被動,轉而開始回應她的吻。
他突然扶住陸菀的肩膀,本來親的很歡的陸菀因為停下來,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情。她軟綿綿的又想撲過來。
“等我一下。”沈冽壓低了聲音說道。
說完轉頭對著簾子外的李堅道,“駕馬,我不說,不許停。”
李堅聞言,便立刻駕了馬車,也不必管去哪裏,總之不能停就是了。
跟前的小人兒已經迫不及待,一雙眸子如狼似虎的看著他。
沈冽,“……”
這得是多強的藥效?
他快速解開袍子,扔到了一邊。
雪白中衣的帶子也被解開,露出一片緊實胸膛。
陸菀最後一點意誌力也被蠶食殆盡,她看著沈冽的身體,眼角越來越紅。
不等沈冽主動,已經直接撲過去。
翻雲覆雨,女郎家的低吟如同淺唱,悅耳動人。
李堅也是經曆過事的人,他兩個孩子了,如今妻子又有孕了。
他兩耳不聞,隻專注駕馬。
待幾番雲雨,二人終於停了下來。
馬車內衣衫淩亂,春光無限,栗子花的香味彌漫在狹小的空間內。
陸菀的身上隻用沈冽的袍子覆著,玉白的小腿和腳都露在外麵,實在迷人。
沈冽視線從那裏移開,轉而看向累倒在懷中的人兒。
要那麽一次兩次,她的藥效便解了。後麵的幾次呢。
是她主動要的。
既是她理智存著卻還要要,沈冽又如何能不給?不免又折騰了幾次。直到這家夥終於累的眼皮子打架,軟軟的躺在她懷裏。
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細小的傷口,扯了自己中衣上的布條小心給她纏上了。方才他就看見了,隻陸菀要的猛烈,根本不叫他顧及。
沈冽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他還沒有機會問清楚。
沈冽將她摟在懷裏,由著她睡著。目光所及,她的另一隻手還握著匕首。
心被猛地抓了一下,生疼。
李堅在城裏轉了好幾圈了,不等沈冽喊停。他沒辦法,又隻好再轉一圈,好在現在越發晚了,街上也沒什麽人。
陸菀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知道此時沈冽就在跟前,往他身上又挪了挪,溫順的像隻小貓一樣。
沈冽穿了中衣靠在車壁上,隻還敞著,胸口有些抓痕,一條一條的,紅的很,可見當時有多激烈。
“醒了?”
“嗯。”陸菀作勢要起來,沈冽撈了她,往自己胸口靠。絲綢的外套滑落,露出胸前一片春光。
陸菀忙伸手去扯了,啐道,“你這人自己穿好了,也不管我。”
沈冽打趣道,“有個人一直喊熱,就這還是蓋了幾回才好。”
陸菀橫他一眼,道,“你就騙人吧。”
沈冽湊過來,嗬氣,溫熱的在她耳邊,“難道自己說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陸菀臉一紅,突然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沈冽吸了一口氣,道,“還咬人,我屬狗,你屬貓的?”
想起屬狗那件事,陸菀笑起來,道,“芍藥為這事,經常還念叨著叫我去看大夫呢。敢問侯爺這咬了人,要不要瞧大夫啊?”
沈冽道,“要不再咬了試試?”
將她翻身趴在衣服上,沈冽俯身輕咬她光潔的背。
火又被點起來,李堅在外頭又聽到那些撓人的聲音。可憐他妻子如今有孕不足三個月,便是回去了,也不能怎麽樣,真真是折磨。
陸菀鬧不過他,求了饒,才消停了。
陸菀喘著氣,瞪他,“你一個行軍打仗的,我體力如何與你比?”
沈冽道,“那你以後也練練。”
想起方才,臉又紅,還要練練,以後這是要她命。
倚在一起一會兒,陸菀道,“累了,送我回去吧。好好洗洗,睡個覺。”
沈冽看她問道,“不打算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累了,過幾天再說。你也別管了,需要你管的時候,我告訴你。”
“好。”
又道,“脖子上的傷口不深,回去還是得抹點藥。”
“知道了。”
沈冽這才對外頭道,“李堅,回家。”
李堅鬆了一口氣,駕馬回去。
陸菀已經累的不能動,還是沈冽給她穿的衣裳。
等到了門口,沈冽下來,直接將她抱了。陸菀也不反對了,由著他抱著她進了內院,又進了屋。
等要進臥房的時候,沈冽垂眸看她。
懷中的人正對她笑。
在徐媽媽和芍藥吃驚的情況下,沈冽直接抱著陸菀進了臥房。
那一道坎踏過去,兩人之間的屏障徹底破了。
“快走吧,他們都看著你呢。”
“看就看,我又不好看。”
陸菀笑道,“誰說你不好看,我和誰急。你麽,五官很好的,就是黑了點。”
沈冽問道,“你喜歡白的?”
陸菀顧左右而言他,道,“快走吧,我還要洗澡呢。太晚了。”
沈冽點頭,叮囑道,“好好休息,我明日一早來看你。”
陸菀道,“別太早,我沒起。”
沈冽道,“不怕,我看你就行。”
開了口,就收不住了。
沈冽一走,徐媽媽和芍藥這才走近。
那麵上溢出的喜悅是不同的,眉宇間還有屬於女人家的嫵媚。不是姑娘,是女人。
徐媽媽大約猜到發生了什麽。不是去了定國公府麽,怎麽會?
陸菀叫芍藥去備熱水了,徐媽媽過來問道,“小姐,發生什麽事了?”
“我洗個澡,再和媽媽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