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刀疤臉雙眼眯成一條縫,滿臉貪婪的盯著柳眉。
他想讓對自己的財力和實力很自信,當下滿臉傲然的對著柳眉說道:
“柳小姐,不要著急嘛,隻要你了解我以後,就知道我是一個對女人很好的人。
到時候你肯定會很喜歡我的。”
說著,他猛的用力,直接把柳眉強行拉入自己懷中。
“啪!”
柳眉當場變色,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刀疤臉那張醜陋的臉上。
“滾開,你這個死變態!”柳眉怒吼一聲。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包廂內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全都滿臉愕然的看向柳眉。
他們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敢打刀疤臉。
刀疤臉是誰?
那可是整個天海市地下勢力中響當當的人物。
這麽多年來,別說有人敢打他了,就算罵都沒人敢罵。
刀疤臉那張醜陋的臉上,肌肉不斷抽搐,陰厲的神色逐漸蔓延開來。
一雙小眼陰測測的瞪著柳眉:
“臭娘們,能夠被老子看上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特麽竟敢打老子?好,既然如此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吼罷,刀疤臉一把抓住柳眉的頭發,直接朝著包廂裏麵的那個小休息室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幹什麽!
阿忠哥,救命!阿忠哥……”
柳眉驚恐萬分,淒厲的大叫起來。
“嗬嗬,你說的那個阿忠是不是他?”
曹軒尼滿臉譏諷的看著柳眉,然後一指門外。
果然,當下便看到兩個大漢拖著一個被打成血葫蘆一樣的人走進包廂。
柳眉一眼就認出來這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正是她家裏派來的保鏢阿忠。
這一刻,柳眉真的絕望了。
但她嚐試著最後一絲希望,對著刀疤臉又道:
“我叫柳眉,我爸叫柳增立,你敢對我做出什麽事情,我爸和我們柳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柳眉抬出自己的家族,希望可以讓這個家夥收斂一點。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刀疤臉直接不屑的冷笑一聲:
“嗬嗬,原來你是柳增立那個窩囊廢的女兒!
別說你爸那個窩囊廢了,就算你爺爺柳宏圖那個老家夥來了,又能奈我何?
區區一個小小的柳式集團在我陳強眼力根本不算什麽。
小娘們,老子勸你乖乖的從了我,否則吃苦的隻能是你自己!”
“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會看上你這種醜八怪!”
柳眉徹底絕望了,歇斯底裏的大吼起來。
“啪!”
刀疤臉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柳眉臉上。
柳眉那白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根漆黑的手指印。
“臭娘們,竟敢不識好歹。
既然如此,老子隻能用強了!”
說罷,刀疤臉拖著柳眉繼續走向那個休息隔間。
“放開她!”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包廂內的眾人全都一愣,紛紛循聲而望,看向包廂門口。
隻見一個挺拔的身形不知何時,正靜靜的站在包廂門口處。
一雙深邃的眼瞳幽幽看著包廂內,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是你!姓徐的!”
別人不認識此人,可曹軒尼卻是認得,當場驚呼而出。
“嗬嗬,曹大師,又見麵了。”
門口處這人淡淡一笑。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陽。
“草XX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入!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曹軒尼滿臉猙獰。
徐陽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此看來,柳眉是你帶進包廂的了?”
“哈哈哈……正是老子,那又怎麽樣?
難道你這個垃圾想為她討個說法嗎?”
曹軒尼轟然大笑,滿臉不屑的看著徐陽。
徐陽點了點頭:“嗯,我正有此意。不如這樣吧,
你們所有人自己打斷自己的一條腿,然後我就放過你們。”
此話一出,全場眾人先是一懵,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每個人全都看腦殘一樣的對著徐陽看過來:
“哈哈哈,這是一個什麽東西?”
“哇,這麽有趣?這個家夥怕不是個傻比吧。”
“這還用疑問嗎?肯定是個大傻比,正常人誰敢這麽裝逼?”
“嘿嘿,我反而感覺這個家夥很有意思嘛,竟然說出這麽搞笑的話來。”
“……”
包廂內的眾人無一不被徐陽的話逗樂了。
刀疤臉更是笑的差點直不起腰來,當場笑噴:
“噗嗤……這是哪裏來的逗比?
是不是你們誰安排的,為的就是來給大家逗樂子?”
全場隻有柳眉沒有笑。
她滿臉茫然的看著徐陽,極其不明白徐陽這種孤身一人前來救人的腦殘行徑。
在她看來,徐陽的腦子真的有問題。
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竟敢威脅人家一大群?
這不是傻子是什麽?不是腦殘是什麽!
終於,柳眉忍不住了,對著徐陽大吼:
“徐陽,你快跑,快跑,然後報警!”
可讓她崩潰的一幕出現了:
徐陽對她的提醒充耳不聞,依舊傻乎乎的站在那兒。
不但任何要跑的意思,反而再一次無腦的開口挑釁:
“剛才你們可能沒聽清楚我的話,那好,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
你們聽好了,所有人自斷一條腿,然後就可以滾了,否則後果自負!”
何止柳眉崩潰。
包廂內的所有人臉色同時陰沉下來。
顯然,徐陽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們。
“你XX媽的裝逼上癮了是吧,簡直找死!”
曹軒尼怒罵一聲,當即對著自己的那兩個手下吩咐道:
“你們兩個給我廢了他。”
包廂門口處那兩個原本拖著柳眉保鏢阿忠的西裝大漢當即麵露凶光,惡狠狠的對著徐陽衝過去。
很快,二人就衝到徐陽麵前,同時出手,兩隻偌大的拳頭卷著拳風,狠狠砸向徐陽的腦袋。
可是他們兩個人的拳頭根本沒有碰到徐陽,就沙包般倒飛了回去。
“砰砰!”
伴著兩道悶雷般的巨響,這二人重重的跌回包廂內,砸落在地板之上。
“噗……”
“嘔……”
兩個人全都七竅流血,當場昏死過去。
咚咚咚……
整個包廂瞬間變得死一般寂靜。
以至於在場眾人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此刻當他們再次看向包廂門口處。
隻見那個年輕的家夥沒事人那般仍舊靜靜的站在那。
負手而立,風輕雲淡,好不愜意!
“嗬嗬,原來如此!
難怪敢來這裝逼,看來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啊。”
刀疤臉冷笑起來,一雙小眼內凶芒閃爍,惡狠狠的落在徐陽身上。
曹軒尼則氣的暴跳如雷,滿臉猙獰。
因為被徐陽打飛的這兩個人正是他的手下。
這和打他的臉有什麽區別?
“媽的,你們兩個還愣著幹嘛!還不給我上!”
曹軒尼對著自己的另外兩名手下暴喝開來。
原本有些發呆的這兩個人頓時反應過來。
回想兩個同伴的慘狀,這二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臉上同時露出一抹忌憚之色。
當下二人不約而同的從口袋內分別掏出一隻黑色的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直接瞄準徐陽。
“哈哈哈,小雜種,你現在還敢囂張嗎?還敢嗎?”
“有種的你再動一下?隻要你敢動一下,老子立刻讓他們把你打成篩子!”
“能打有什麽用?隻需輕輕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你就一命嗚呼!”
“跪下!小雜種,如果你想活下來那就馬上給老子跪下!”
曹軒尼滿臉囂張的狂笑起來。
包廂內的刀疤臉眉頭微微一皺。
眼前的情況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說實話,他並不希望曹軒尼用槍來解決問題。
因為一旦使用了槍支,那這件事情就太嚴重了。
天海市安全署那邊肯定會深究。
屆時他雖然有人脈不至於被牽連進去,但一係列的後續調查還是很麻煩。
所以,在刀疤臉看來眼下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對麵那個家夥看到曹軒尼這夥人的槍後會害怕,然後認慫。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
想到這,刀疤臉不禁抬起頭看向對麵的徐陽。
可他才一看到徐陽臉上的表情後,心神頓時一凝,臉色不禁有些鄭重。
這個家夥麵對兩隻黑洞洞的槍口,臉上不但沒有任何恐之色,
相反竟然沒事人那般麵帶微笑,渾然不懼。
“嗬嗬……這就是你的底牌嗎?”
徐陽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深邃的雙眼看著曹軒尼,幽幽開口:
“我想試試這兩支槍的威力。”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包廂內的所有人全都看腦殘一樣的看向徐陽:
“他媽的!這個家夥瘋了吧!”
“草……這個家夥哪來的這麽大的膽子。”
“麵對兩支槍瞄準腦袋都不害怕嗎?”
“這特麽是膽子大,還是腦子傻?”
“天海市什麽時候有這樣一個腦殘玩意?”
“是不是裝逼上癮了?要不怎麽這麽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