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白的雲朵優雅在藍天中隨風飄蕩,溫煦的陽光透過清新的空氣灑出絲絲暖意。今天將是個晴朗的天氣,我預測著好事將會來臨。

我幽逸的坐在清寂的院子裏,獨自捧著杯開水,美滋滋的吃著糕點。望著天空偶爾飄過的一朵雲彩,還有那碧藍的天空,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靜靜的欣賞過了。

原來,天空是如此的富饒,嬌柔。

“看你挺愜意的嘛。”忽聞魅一聲嬌媚的笑語。

我悠悠的喝了口開水,舔了舔嘴角,笑道,“人,總得去適應身邊的轉變。”

“哦,變聰明咯。做人嘛,就不要那麽死腦筋。有些事情強求不了,就順其自然,懂不?”

“明白。”我拿起一塊翠綠的糕點,“還是吃東西的時候,最快樂。”

我輕輕咀嚼嘴裏的糕點,對著對麵空蕩的位置發起了呆。

“魅,你要是能現身該有多好。”

“嗬嗬,為什麽想我現身啊?”

我望著靜悄悄的藤椅,又拿起了一塊糕點,道

“我想和你,一起分享,所有快樂的事情。”我總感覺,你的心有種憂涼涼的悲傷。

“分享?為什麽,都是你一個人的不好嗎?”

“一個人,不管擁有多少東西,還是會覺得不快樂的。因為,孤獨是最悲哀的寂寞。”

我癟了下嘴,低喃著,“以前的我,就是那樣安靜的連笑都要遺忘了。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輕聞一聲低歎,“那好吧。”

隻覺有一股冷寒的氣流從心底溢出,冰冷的散發全身。隻見,手指被薄薄的煙霧彌蓋,嫋嫋的對比形成一雙皎潔的玉手。隨後,腳心猛身一足灼熱感,血色的火苗猶如烈焰般氤氳而起,盤旋纏繞著我的身軀。

“撕,魅,你在做什麽啊,有冷又熱的,我好難受。”我粗喘著大氣,曲卷著臂膀。

“好了。”隻見眼前閃現一抹俏麗的身影,鮮紅的長發在空氣中微微飄揚,白皙的臉頰扯起一抹清雅的弧度。

我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呆呆的盯著,艱難的字句從我嘴裏溢出,“魅?魅.”

魅沒有理睬我,隻是拿起一塊糕點,優雅的咀嚼了起來。“恩,的確不錯。”

“魅,你,你,”我驚訝的站了起來,手裏那半塊糕點嘩的掉地。

“魅,真的是你。你可以出來,太好了。”

魅對我笑了笑,嬌媚的坐到了對麵原本空蕩的藤椅上。

“你怎麽不早出來啊,害我一個人無聊死了。”我鼓著臉頰,努嘴道。

魅笑笑,搖了搖頭,道,“以前,你靈力比較低,要是現身,你就承受不了,我與雷火所產生的壓力。所以,剛剛我也隻是試試看,而已。”

“什麽,試試看,還而已。”我對上魅的妖異的紅瞳,

“魅,下次,你要做試驗的時候,可否現跟我提句起,好讓我有個心裏準備。”隻見魅輕輕的笑笑,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豔優美。“好啊。。。我要是記得住的話。”我汗。

清雅的風輕輕吹過她嬌嫩的臉頰,扶著光澤的紅絲幽幽的劃過雙唇。纖細的玉指優雅的挽起低垂飄逸的發絲,攬於耳後。晶瑩剔透的雙瞳對著玻璃杯閃爍,漂移著。恍惚之間,對上了我的眼眸。

“末,那你打算要怎麽做?”魅的眼神有點憂鬱,有點擔憂。

“這個,我還不知道。不過,不管怎麽說,得先把龍珠找到才可以。”

“找龍珠容易,怕隻怕,現在的龍珠不是一顆。”

魅隆起眉角,擔憂道,“那樣的話,又麻煩又囉嗦,而且還費時間。”

“龍珠,怎麽會不止一顆,難道還有其它龍珠不成?”我聽的有點糊塗了。

“還記得,上次在善家的惡靈事件麽?”我點點頭。

“就在我解決掉惡靈的時候,發生了強烈的爆破。我怕就怕,那次的爆破,將龍珠擊成了碎片。”

“不會吧。”我有點顫抖。

隻見魅歎了口氣,“希望,不會。”

聽到這裏,我鬱結的歎了口大氣。“那,我該怎麽辦?”心情鬱悶,連糕點都變的淡然無味了。

“怎麽辦?隻能是走著再說唄。這不就是你行人的宗旨麽。現在啊,最實用。”

“啊?不會吧。魅,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魅輕彈著指上的弧度,幽幽的呼出一口氣,對上我的眼眸,道,“龍珠,不管整塊還是分散,它都是具有靈力的。而,靈力之物,最易吸引靈異之物。而靈異越強,就越容易被龍珠寄生。所以,下一步,我們隻要現找到靈異高的生物,在慢慢的進行試探。”

“那靈異高的生物,有那些?”

“有很多,比如你之前遇到的惡靈也是一種。不過,並不是所以的惡靈都靈異高。那靈異高低,還是得憑你自己的靈力去識別的。因為,靈力之物最容易被靈異之物吸引。。明白嗎?而且,你有一隻天造的眼睛,要好好運用。”

我伸手附上了我的右眼,道,“這眼睛,還有用?”

“當然。上次,你不是用了。”突見魅急碌站起,走到我身邊,“有人來了。”低念一聲咒語,白煙嫋嫋又融進體內了。

“古末,記住,隻要你想做的,就一定會做到。對自己要有信心。”

吼,說的容易,嘴上功夫我也會付。誒。。龍珠啊,龍珠,你一定要好好的,千萬別散架嘿。不然啊,我非得跟著你一起散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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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夫人找你。”管家擺著一張和藹的機器臉,還真是高手,天天都可以一個樣。

“知道了.”我掰掰衣角,勉強的撤出一個笑臉,找我,肯定沒什麽好事。誒。

我推開了大廳的側門,緩步買入大廳。

客廳沙發上坐著一位容貌姣好的中年女子,窄額高眉,嬌柔的猶如三月的柳葉,溫煦如風。坐在鄰壁的是奶奶,她手拍那女子的雙膝,輕聲附耳低語著。那女子,時而憂愁時而喜悅,在被奶奶輕輕拂去眼角淚水後,如花般的笑顏終於在她臉上停駐了下來。

我緩緩的靠近,忽見一雙極為高傲的眼神向我撇來。我順著光度瞭去,一張陌生而又覺得熟悉的臉盤,印入我眼簾。我注視著她,挖掘思索著被遺失的記憶。她用那極為蔑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那感覺很討厭。

“薛末,你來了。”奶奶拉著我,坐到她身邊,指著眼前的倆位女子向我介紹了起來,

“這位是你星姑姑,是你爺爺哥哥的小女兒。這位是她的女兒,海媚,也就是你表姐。”

“姑姑,表姐,好。”

嘴裏打著疏落的招呼,心裏卻未停止搜索。海媚,我再次對上那雙渺視的眼神,內心嘩然一震。海媚,不就是,那次在時尚酒店遇到的那個,鄙俗的女人。我眼睛一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你自己送上門,那我就不客氣了。

“海媚表姐,不知道,你在哪裏高就啊。”我諂媚的笑著,堅決忽視她那鄙視的眼神。我想她,也想起我了吧。

“喲,薛末表妹。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麵啊。”

海媚裝著一臉思考的樣子後,換然大悟的對著我笑,可眼神中卻都是那不屑的蔑視,“哦。我記得了。媽,原來她就是上次我跟你提到的,那個我在我們上海的時尚酒店裏見到的那個鄉巴佬。真沒想到,一眨眼,那醜小鴨變天鵝了。”我眯了眯眼睛,周海媚噶,這仇我記下了,新帳舊帳,以後咋倆慢慢算。不急,我有的是機會。

“海媚表姐,過獎了。醜小鴨本來就是天鵝,哪來變不變之說。倒是,有些人啊,披上龍袍就不像太子,沒素質的很啊。”

“你·····”

看著她有點氣結的臉,我在心底偷偷的大笑了起來。這人麽,有時候,連笑都不可以,憋的可真是難受。不過,值得。

“好了。薛末,剛見麵有這樣說自己表姐的嘛。”奶奶忽然一聲喝令。

“哼,表姐。我可沒承認過。”我白了奶奶一眼,往沙發上一靠,“你找我,有什麽事。”

奶奶似乎不在意我的無理,隻是麵無表情著。“你表哥失蹤了,我希望你能去追查一下."

“失蹤?”

我望了奶奶一眼,她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我癟癟腦袋,示意著我的不願。

隻見奶奶俯下身子靠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說不定,跟龍珠會有關係。我覺得你去查查比較好。”

就為了這麽一句話,我不得不再次踏上那通往地獄的噩夢之路。恐怖的,陰深的,幽暗的,一個又一個晦暗的密坑在悄悄的探首著。路,這是一條沒有選擇的路,也許,勇往直前,是我唯一能夠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