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最終還是散了,隻是某些人卻是難以理解為什女兒突然之間,情緒麽的古怪,隻不過是稍微抱怨下,就用幽怨的目光盯住自己,似乎自己做什麽十惡不赦的罪行一樣。
有些男人總是不會明白情詩對於女人來說,就相當於大殺器,具有無比的殺傷力,瓊林宴會才結束不久,參加宴會的文人士子所寫的詩詞,甚至連楚質那頌詩,傳誦一時,卻紛紛讓人淡忘了,而那在正統文人看來,有些粗的情曲,卻是越傳越火,不管是獨守空閨的寂寞少*婦,還是幸福甜蜜的懷春少女,相互見麵之時,如果不知道楚郎最新的情曲,怕是讓人鄙視不已。
郎,是少年公子的意思,憑著兩醉人心弦的詞曲,楚質已經有了許多崇拜,而且以妙齡少女居多,成為她們心中偶像級別的人物,不僅如此,當日楚質提到是看雜劇偶有所得,簡直就是免費的廣告,使得那場名為生死相許的雜劇頓時名揚汴梁,前去觀看或請戲班表演的絡繹不絕。
沒過兩天,戲班的東主立即滿麵紅光的帶上一份厚禮前往楚府拜訪,想當麵向楚質道謝,人自然是沒有見著,可是戲班東主隻好遺憾離去,並留下話來,隻要楚郎以後有什麽事情,隻要吩咐下來,他們戲班定然不敢推辭。
人氣越盛了,楚質的心情卻不怎麽歡喜這兩日前來拜訪的客人也越來越多,雖然未必能見到楚質,可是卻沒有放棄,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當然有些客人實在是推托不得,楚質也沒有辦法,隻能強忍著心中不悅,溫文有禮的聽著他們介紹某家名媛是多麽的美麗賢淑,年紀家境與楚質是多麽的匹配,堪稱天造地設的一雙。
對此楚質當然笑容滿麵的點頭稱是,正當對方以為他心動時,楚質的語鋒突然一轉,總是十分委婉的拒絕起來,而且理由千奇百怪似是而非,忽悠得訪客連連點頭,出門之後才意識到不對。
幸好瓊林宴之後,新科進的慶典活動還沒有結束楚質也有借口謝客,自己一個人隱秘的在書房中搗弄著什麽連身邊最為親近的惠夫人和初兒也不知情,當兩人或直接詢問或旁敲側擊,楚質都是笑而不答,一臉的神秘。
直到某天初現書房房門敞開,好奇走了進去,現楚質正在仔細讀書時由笑問道:“公子,你忙完了。”
“沒錯苦了幾日,總算有白費功夫。”輕手擱下手中的書籍質輕笑說道,雙手自然而然的微微張開。
初小臉微紅量四周,合上了房門,緩緩走了過去,帶著一絲嬌羞欣喜,柔柔坐在楚質懷中。
“這幾日有些。沒有冷落可愛地初兒吧。”楚質輕笑說道。雙手自然環扣著美人平坦柔軟地纖細小腰。
“才沒有呢。”巧地伏在楚質懷裏。初兒柔弱說道:“隻是見到公子有事情要做。可是初兒卻幫不上忙……。”
聽出初兒語氣有些低落。楚質連忙說道:“誰說地。我要做地事情還沒有辦妥。況且此事你與有關。還要勞你多多幫忙呢。”
“公子沒有哄初兒吧。有事您盡管吩咐。”初兒小臉微仰。有些期待喜悅。卻有一絲迷惑:“卻不知道什麽事情與初兒有關?”
看著離自己隻有半寸距離。顯得精致而可愛地秀美容顏。吐息如蘭。散出陣陣芬香之氣。楚質忍不住微微垂頭。輕輕吻住兩片紅潤誘人地香唇。一聲顫抖地呻吟。初兒地眼波迷離。隨之明眸微閉。一雙玉手悄悄搭在楚質地脖子上。
良久。直到呼吸似乎有些困難。兩人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不知什麽時候。楚質地雙手已經移到初兒高聳起伏地胸部上。愛不釋手地輕柔撫弄著。同時在初兒嬌嫩地耳邊悄悄說了句話。
“公子是壞蛋。”初兒嬌嗔道,小臉刷的下通紅得要滴出血來,螓如同可愛的鴕鳥一般,埋在楚質懷裏不願抬起來了。
“你說我壞,我就壞給你看。”楚質的熱唇貼在她的耳後,雙手熟練而輕柔探入初兒衣內,滑過纖細的腰肢,五指張開,握住一隻細膩柔滑的山峰,微微用力揉搓起來。
初兒嬌軀一顫,一陣陣的酥麻滋味湧遍全身,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又舒服又羞澀,隻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鼻中不時出甜膩嬌媚呻吟聲。
察覺誘人的豐腴嬌軀在身下起伏顫栗,楚質心中火熱,吻著美人白膩如玉的耳垂、臉頰,雙不住揉搓挺拔的玉峰,力道時輕時重,而初兒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嬌弱的身子輕輕顫抖,好像秋風
片落葉。
輕吻著美人鮮潤飽滿的雙唇,楚質手指輕輕劃過初兒光滑的背心,拉開絲帶,米色的中衣無聲地滑落,鵝黃色的貼身小衣輕薄如紗,感覺指下的肌膚在微微顫栗,手指便停在肚兜邊緣,拉開結子,陽光照在美人近乎透明的肌膚上,潤滑猶如凝脂,仿佛是一塊沒有絲毫瑕疵的美玉。
楚質呼吸頓時凝滯,毫不費力的抱起了輕盈的初兒,天青色的床帷輕輕飄開,兩人相擁著滾到**,帳中立時彌漫著無限的旖旎風光,木床在輕微顫抖,咯吱作響,呻吟之聲也如浪潮般高低起伏,良久之後,才漸漸低沉下來,最終歸於平靜。
明媚的陽光照射到臥室前的屏風上,小鳥清亮的啼聲不時劃過遼闊的天空,初兒一頭烏黑長蓬鬆如雲,慵懶地在楚質的懷裏轉了半個身,迷迷糊糊地的問道:“公子,什麽時候了?”
雙手在美人光潤白膩的大腿,輕柔地上下撫著,清楚地感受到兩座山峰的嬌嫩和挺拔,楚質抱緊懷中的嬌弱美人,嘴唇輕輕貼上她的額頭,微笑道:“才巳時而已,不用著急,再休息一會。”
“巳時。”初兒迷糊了聲,忽然反應過來,細嫩的小手支著楚質的胸膛借力起身,急忙說道:“午時前我要到惠夫人那裏……。
”
“放心,清早時我已經和娘好,有事情要你幫忙,你不用去了。”楚質輕笑道,伸手輕摟初兒的纖細柳腰,將她扯回懷裏,繼續享受著溫香軟玉的感覺。
察覺楚質灼的目光,初兒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毫無絲縷,立時嬌羞鑽進絲被之中,卻依稀可辨曼妙玲瓏的動人曲線。
“公子,能幫初兒拿那邊…衣裳來嗎。”半響,初兒才從絲被中探出嬌豔欲滴的小臉蛋,纖細小手指著床角下那片薄如輕紗的肚兜說道。
楚見她羞得低下頭去,胸中注滿了柔情蜜意,柔聲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沒有問題,若初兒願意的話,不如讓我幫你穿上吧。”
接過貼身小,初兒嬌嗔白了楚質一眼,背了過去,躲在絲被裏穿戴起來,忙活了半響依然沒有係上絲結,如今正是四月炎夏季節,絲被自然是單薄無比,根本掩藏不了初兒傲人的曲線,朦朦朧朧之間反而更添**之力。
“還是讓我幫你吧。”楚質輕笑起來,湊了過去,聞著美人身上的撲鼻芬芳,雙手探到絲被裏,觸手盡是難言的滑膩溫潤。
過了片刻,嬌喘連連,滿麵紅潮的初兒才坐了起來,清淨如水的眸子一陣迷離,貼身的肚兜是穿上了,下擺卻露出一截玉潤光潔的小腹,挺翹山峰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搖晃,把一隻小小的肚兜撐得半天高,圓潤飽滿的曲線一覽無遺。
若隱若現的美妙景色反而讓楚質心動不已,隻是這回初兒卻是學乖了,突然間掀開絲被,要楚質目光凝滯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跳了下床,抱起衣裳,嬌羞不勝的躲到屏風後麵去了。
“公子,起來了。”過了一會,穿戴整齊的初兒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小臉浮現著幾絲動人紅潤,眉宇間盡是掩藏不住的嬌媚風情。
“小初兒學壞了。”楚質笑吟吟說道,隨之在初兒溫柔細心的服侍下,基本上不用他動手,衣裳已經穿好了。
初兒貼在楚質身旁,細心的理著他那有些淩亂的頭,這時她的身子還是軟軟的,水汪汪的眼睛透著一股媚態,聞言小臉一抹誘人的羞紅,螓差點又埋到楚質懷裏了。
“公子,你有什麽事情要讓初兒幫忙啊。”一切理順之後,仔細打量楚質半響,沒有現什麽不妥之處,初兒這才蚊聲細語道。
“先不說這個,初兒覺得我現在怎麽樣。”楚質微笑,從房中抽屜裏取出自己多日來的傑作,輕手一展,微微搖動,動作顯得十分的瀟灑俊逸。
楚質的形象本來就非常俊逸,麵如冠玉,一雙漆黑眼睛亮若辰星,臉上不時浮現和煦笑容,極具親和力,本身已經具備成為少女夢中情人的條件,如今又故意擺上幾個瀟灑的動作,更加添加幾分翩翩風度,而初兒一縷情思早已緊係在楚質的身上,在仔細打量的同時,地眼中慢慢有了羞意,透出絲絲愛慕之色。
“公子,似乎比以前……俊逸了。”嬌羞讚美了句,初兒好奇問道:“公子,你手中的冰紈怎麽這樣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