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早上起來,除見到你,小六,還楊主管之外,再無他人了。”楚質迷惑不解說道,覺得糊裏糊塗的。
“公子這麽聰明,難道還不明白嗎?”初兒輕笑道,如秋水的眼眸輕波蕩漾。
難道剛才有人在自己身邊經過,而自己沒有留意到,楚質暗暗忖思,茫然的搖了下頭。
“楊主管就是初兒的爹爹。”初兒螓著微垂,輕言細語道,一雙剪水秋眸卻暗暗留意楚質的反應。
“糊塗啊。”楚質拍額歎道,難道楊主管沒知初兒身份時恭敬有加,一但認出人來,態度馬上來個大轉變,簡直就是頤指氣使,還有初兒時常流露出對楊主管的關心,……,最主要的是,初兒昨晚明明與自己共眠,今日清晨出現在這裏,居然沒引起別人的懷,昨日沒有在意的細節一時之間在楚質腦海中走馬觀花般的浮現。
“初兒家的風俗與他地不同,公子不清楚,自然猜測不出來。”看出楚質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其他異常,初兒心中喜悅,連忙開解說道。
有眼不識泰山,就是說自己這個情況了,幸好自己對楊主管還算客氣,楚質慶幸鬆了口氣,對初兒之言也深以為然,在正常的情況下,稱呼父親的說法多樣,有叫爹的、喊翁、呼大地,甚至直呼父親名字。
稱呼為叔的還真少見,不過並不代表沒有,楚質也沒有感到奇怪,畢竟自己沒有穿越之前,自家的鄰居也有這個習俗,隻是沒有想到初兒家鄉也是如此。
“這樣說來。我們昨晚睡地就是初兒地香閨了。”眼睛輕輕一轉。楚質輕微笑道。怪不得覺得房屋處處透出女兒家地味道。盡是芬香之氣。而且與初兒地體香一樣。本來還以為是初兒身上殘餘地氣息。看來不僅是如此而已。
“嗯。”初兒嬌顏一抹緋紅。不易察覺地點了下頭。
看著美人嬌媚可人地模樣。楚質心裏蠢蠢欲動。回首四顧。發現並無旁人注意這裏。驀然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初兒嫩柔地小手。溫柔說道:“回去之後。你就跟我回家吧。”
初兒當然明白楚質地意思。芳心充滿無比地甜蜜喜悅。猶豫了下。怯柔說道:“夫人那裏……。”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楚質柔聲說道:“嬸娘一向疼我。隻要我開口了。她肯定會答應地。”
初兒輕微點頭。螓首輕垂。細細修長秀美地睫毛不停輕顫。心中激動欣喜。
輕撫揉捏著初兒一雙纖細嫩滑的小手,楚質輕聲說道:“待嬸娘把契約還你之後,找個時間,我會讓媒人前來提親的。”
初兒並不是賣身與潘氏為奴,而是屬於雇傭的婢女,隻要契約的時間一到,便自動恢複自由人地身份,婚嫁不再受潘氏的控製。
上門提親,初兒腦子一片空白,不能相信自已地耳朵,芳心隻剩下一陣無法扼止的歡喜,楚質這樣說,就是有意娶初兒為妻,畢竟隻有妻室才能明媒正娶,怎麽說楚質也是受到十幾年現代教育地人,把人家吃幹抹淨之後,始亂終棄的事情也做不出來。
先下手為強,既然自己喜歡,那就娶回家去,省得又出什麽變故,況且,看著初兒暗藏嫵媚風情秀麗容顏,以及昨晚地**時刻,楚質怦然心動,這樣的可人兒,如果不能名正言順的帶在身邊,那做人還有什麽樂趣可言,楚質探手摟住初兒的腰肢,觸手豐腴滑膩,一種舒適愉悅的感覺湧上心頭。
“公子,現在……這裏……不能這樣。”初兒滿麵潮紅,察覺楚質突起的下身,纖細的小手輕輕抵在楚質胸前,神情嬌羞,粉臉羞紅萬分。
“那初兒覺得什麽時候可以啊?”楚質輕笑說道,雙手捧著初兒秀氣的小臉,輕輕吻了下那兩片豐潤的紅唇。
初兒雙頰飛紅,羞不可抑,白了楚質一眼,嬌嗔道:“公子就會欺負人。”清麗的眼眸蒙上一層薄紗,水汪汪的盡是風情媚意。
“初兒,去取文房四寶來。”楚質心神一陣激蕩,正準備和美人溫存一番,忽然耳朵一動,連忙放開初兒,輕聲說道。
“公子稍候。”迷茫的初兒這時也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摸了下潮紅的臉頰,以及淩亂的衣裳,連忙答應下來,回過身子向屋裏走去,蓮步翩躚,步姿優雅,搖曳生姿,不過楚質細心留意,發現初兒的步伐遠沒有昨日的那麽輕盈纖秀了。
“
那家夥打發走了。”楊主管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口咕起來,看見還站在這裏的楚質,連忙閉口不言這事。
“楊…主管,事情可決定了。”猶豫了片刻,楚質還是覺得這樣稱呼比較妥當,態度更是無比的溫和有禮,沒有了昨日的矜持。
“解決了,讓質公子在這裏等候,真是失禮了。”楊主管露出笑容,細看之下,眉目之間還真與初兒有幾分相似之處。
或許應該要反過來說,楚質暗暗尋思,而這時初兒已經提著裝有筆墨紙硯的竹籃走了出來,秀容平靜無波,不過眼眸中的那抹春情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質公子,你要回去了?”楊主管驚訝說道。
“自然不是,昨日見識到村外竹林風光秀麗,我要將其畫下來。”楚質微笑道,說明了要在這裏吟詩作畫,若是不帶幾幅作品回去,怎麽也說不過去了。
“質公子好興致。”楊主管笑道,立刻表示自己也要跟去見識,暗地裏卻搜索枯腸,準備想幾句好詞讚美楚質。
“嗬嗬,楊主管事務繁忙,還是不麻煩你了。”楚質微笑說道。
“我怎麽會有事要忙……。”楊主管脫口而出,卻發現初兒悄悄的拉住自己,不由迷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你是作坊的主管,還是村正,如何不忙。”初兒小聲提醒說道。
“哈哈,質公子所言及事,我確實很忙,恐怕不能陪公子去作畫了。”楊主管立刻醒悟過來,做主管的不忙,豈不是證明自己辦事偷懶,毫不猶豫地改口說道。
楚質當然裝做什麽也沒有看見一樣,聞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煩勞楊主管了。”
“質公子不見怪就好。”楊主管憨厚笑了下,擺出父親的威嚴,朝初兒輕喝道:“二女,質公子要去作畫,你一定要旁邊盡心服侍,讓質公子高興回來。”
直到現在,楊主管還以為初兒是順路跟楚質回來探親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成為潘氏的誘餌,成功釣楚質上勾,而且還秉承他的意思,把楚質服侍得滿意之極。
“楊主管放心,有初兒在,我怎麽會不盡興。”楚質微笑說道,話裏別有深意,隻有初兒能聽得出來,螓首微垂,表麵上是答應楊主管的話,其實心裏亦羞亦喜。
清晨的竹林風光與黃昏不同,清閑的空氣隨風流動,輕輕拂拭在臉龐,楚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片片竹葉搖曳翻動,形成千次百態的圖案,其美如夢如幻,竟是一副世外桃源的安逸景象。
在初兒的帶領下,尋了塊平整的石頭,輔上雪白的宣紙,楚質靜靜的觀察竹林中形態各異的竹子景象,不停的在腦中構思,而初兒伸出如玉般溫潤的小手,細細的研著墨,唇角含著甜蜜的笑意,白晰的嫩臉,透出股溫婉賢淑的氣質。
“初兒,站在別動。”楚質心中一動,馬上有了靈感,輕聲提醒了下初兒,執筆沾著顏料,仔細地在紙上作起畫來。
可能有美術功課的原因,與寫意山水畫相比,楚質覺得自己的工筆人物畫最為好,連忙何涉都承認,隻要楚質努力,而且三五年不鬆懈,單論工筆人物畫,肯定會超越自己,不過沒有忘記提醒楚質,要注意畫中的意境,畢竟楚質總是把人物畫得太過逼真,顯然過於匠氣,若是不注意,怕容易淪落為畫匠,而不是何涉所希望的畫家大師。
看見楚質的動作,初兒自然明白他是在畫自己,心中喜悅,身子保持原狀,露出甜美的笑容,過了片刻,卻有些受不了了,光潔的秀額冒出一絲香汗。
“初兒,不要這麽緊張,動下也無妨,來,擦拭下。”楚質輕輕笑道,從懷裏掏出一塊絲帕遞給初兒。
接過絲帕,發現卻是自己親手織繡,送給楚質的禮物,初兒心中甜意越發濃鬱,輕柔擦拭汗漬,在楚質的安撫下,感覺輕鬆許多。
“初兒,可以了,過來瞧下。”不知過了多久,楚質輕輕擱下手中的筆,仔細欣賞自己的作品,覺得十分的滿意,招手示意初兒過來觀看。
以飄然秀逸的竹林為背景,一個裁秀黛以畫眉,點柔水以啟唇,冰肌、玉膚、媚骨,集合天地間的所有靈氣的絕美少女,正紅唇輕笑,淺笑嫣嫣,粉頰微露兩個迷人梨渦,雙目含羞,顯出無限風姿。
“公子,這是初兒嗎?”初兒茫然說道。
“不是美麗的初兒還能是誰。”楚質柔聲說道,乘機攬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即使透過衣物,依舊可以感覺的到她纖腰細細,彈性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