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張雨欣及時趕回來替我解了圍,否則心有不甘的徐嘉佳一定會當場就將我正法,吃幹抹淨的!

張雨欣並沒有去買新的內褲,而是去了我家一趟,給我拿了一條幹淨的舊褲子,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不過似乎因為這個事情,她被小爺爺好一頓盤問,至於怎麽脫身的,我就不得而知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快穿上吧!我媽的飯菜都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佳佳,我們出去吧!”張雨欣一把將徐嘉佳從我的房裏拉走,我才得以安心穿好衣褲。

才出門就聞到了撲鼻的菜香,煎炸燜炒,十八般廚藝,張媽媽是樣樣精通,有這樣的丈母娘,毛腳女婿就有口福了!滿心歡喜的下樓,張媽媽立刻盛湯開飯,大家圍聚一桌開動起來。

“於蹊,你今天怎麽了?那麽安靜,是不是病了?”張媽媽突然開口,把正在偷偷看我的於蹊嚇了一跳。

於蹊趕緊劃拉了兩口米飯,邊吃邊說:“沒有啦,我隻是覺得張媽媽今天才菜特別好吃,所有隻顧著吃菜,來不及說話了

!”

徐嘉佳有心打趣:“你騙誰啊!從開始吃飯到現在,你一筷子菜都沒夾過,就吃了兩口白米飯,還讚菜好吃,你一定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大家的事情,是不是?”

“沒有,沒有!”於蹊趕緊搖頭,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佳佳,你胡說什麽,我還能做什麽對不起大家的事情啊?”

徐嘉佳給於蹊夾了一塊糖醋魚,眼角盯著我說:“我最心疼的小妹妹,昨晚辛苦了,吃塊魚補補吧!”

我一驚之下,飯碗差點打翻,徐嘉佳這句明顯是昨晚偷聽來的啊!不光是我,於蹊也慌了手腳,偷眼看我,等我發話來解決這個麻煩!

我清清喉嚨:“徐嘉佳,你不要再戲弄於蹊了!趕緊吃飯!”

張雨欣也湊過來:“是啊,趕緊吃!吃完我們三個去逛逛徐家匯,我要去買點東西,你們誰拿了我的浴巾,就是粉紅色的那塊,昨晚洗完澡發現沒了,害我**跑回房間的!”

我和於蹊對視了一眼,趕緊悶下頭吃飯,那浴巾昨晚最後沾上了我噴薄而出的精華,現在正被折成一團藏著於蹊的大手提袋子裏呢!

徐嘉佳頗有深意地看了我們一眼,說道:“丟了就丟了吧,這裏也沒外人,等下讓於蹊給你買塊新的,於蹊你說好不好啊?”

於蹊忙不迭的點頭,這頓飯真是吃得一波三折啊!

“蒼莽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我的9103又在扯著嗓子呼叫我,我掏出來一看,是趙洪平!

“喂,趙哥,啥事?我這正吃著飯呢!”

“小葉啊!於蹊在不在你那,這丫頭好幾天沒來了,研究會裏亂成一團啊!小子你不地道啊,說是到我這幫忙,成天不見人影,還把我們這唯一的清潔大媽,不對,是文秘給拐走了,你叫我和小董兩個大老爺們怎麽活啊?”

“你胡說什麽啊?什麽叫拐走了啊?行,下午我就帶於蹊回去,你就那麽點事還要電話我?”

“嘿嘿,忘了說正事了

!最近幾天,前前後後有七八個人來找我們幫忙,說是家裏的孩子被妖怪迷了,神誌不清卻又查不出原因,我們查到點頭緒,但就怕搞不定,所以想請你回來幫個忙!”

“妖怪迷人,還是孩子?行,我吃完飯馬上回來!”

“那你趕緊,我掛電話了,等你啊!”

“啪!”電話掛斷,我對於蹊說:“咱回趟趙哥那兒,說是亂成一團了,沒你不行,哭著喊著求你回去呢!”

於蹊白了我一眼,狠狠地說:“我才不信呢,居然敢叫我清潔大媽,等下一定要他們死得很難看!”

我心裏為他倆默哀了三分鍾,等於蹊收拾好東西,就拉著她出門了!張雨欣和她媽媽收拾碗筷,隻是問了一句來不來吃晚飯,我說到時看,電話聯係!就算是應付過去了。

倒是徐嘉佳送出門外,拉著我的手,讓我今晚一定要住過來,說是要和我聊聊莎士比亞和理想什麽的,讓我好不尷尬!

“沒想到佳佳也喜歡這些,要不今晚我們三個一起聊聊?”於蹊不明所以,居然說出了這麽一句。

我和徐嘉佳一下子都懵了,尷尬地說:“三個人啊?不太好吧?”

於蹊邊往外走,邊說:“這有什麽的,想當年我們一個班十幾個男男女女一起聊了一個晚上,可開心了!”

我和徐嘉佳會心一笑,附在她耳邊說:“行,等我!”

徐嘉佳滿心歡喜地回去了,我快步追上於蹊,兩個人攔了輛出租就奔趙哥那去了。

“你先去開門!我付錢!”於蹊掏出錢包搶著付錢,我也沒多想,拉開車門就衝龍虎山道術研究會走去。

一推開研究會的大門,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各種外賣食物的包裝盒、快餐盒、礦泉水瓶子堆滿了趙洪平和董淩波的辦公桌,地上都是煙頭,還有包著不明**的紙巾,空氣中除了煙味還夾雜著濃濃的腳臭味,我皺著眉摒住呼吸趕緊退了出來!

好半天才緩過來,我在門口大吼一聲:“天

!這還是人待的地方嗎?”

於蹊壞笑著從後麵拍了我一下:“葉哥哥,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難做了嗎?”

我淚流滿麵,拉著於蹊的手:“妹子,辛苦你了!”

於蹊悲憤地點點頭,變戲法一般從手提袋裏拿出兩個加大號的口罩,我和她一人一個戴好,然後一腳踢開大門,衝了進去!

巨大的聲響過後,兩個蓬頭垢麵的人從垃圾堆裏探出腦袋,胡渣滿麵,眼屎滿眼,好半天才辨認出事趙洪平和董淩波!

“你們兩個在幹嘛?”我大吼一聲。

董淩波打了個嗬欠:“玩了幾天ll,真過癮啊!”

於蹊戴著一副皮手套,一把從電腦前將他拎了起來,丟到了裏屋;隨後又將同樣惡心的趙洪平丟了進去,狂吼:“給你們半小時時間洗漱,老娘現在開始打掃,要是等我掃完這豬窩你們兩個還沒弄幹淨,我就將你們當做病死的生豬丟進黃浦江,反正你倆個這樣搞法,遲早也是猝死的命!”

於蹊這嘴真毒啊!不過我不怪她,就眼前的垃圾堆,任誰見了都要破口大罵。

**絲的生活雖然苦悶,但他倆也實在太過分了,連我這號稱擁有三十年**絲經驗的牛人,也隻能自愧不如啊!

於蹊旋風般的將各自盒子、瓶子、襪子丟進了一個巨大的塑料袋,有將地麵徹底清掃一了一番,然後拿出一塊抹布裏裏外外地擦了起來,雖然嘴裏一直罵個不停,但十數分鍾之後,整個研究會就變得一塵不染,煥然一新了!

裏屋的水聲一直沒停,兩個男人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正在努力地清理自己,希望他們能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於蹊噴完空氣清新劑,打開窗戶通風的同時,裏屋“嗚嗚”的剃須刀和電吹風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兩個幹淨利索,衣冠齊整的男人出現在我們麵前,與之前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唯一的證據大概就是兩人的眼睛都帶著黑黑的眼圈,證明了他們**絲的身份。

“你們不眠不休多久了?”於蹊怒氣衝衝

兩人低著頭:“三天!”

於蹊一人賞了一個爆栗:“要是我不回來,你們就是猝死的料!客人來了怎麽說?”

趙洪平開口:“客人來的時候都讚我們是高人,不拘小節!”

於蹊一個白眼橫過去:“死一邊去!客人都被你們臭得不敢進來才是真的,還不拘小節,不知道死字怎麽寫才是真的!小波,你說到底什麽情況?”

董淩波大概是被於蹊嚇住了,結結巴巴地說:“是,是這樣的,有幾個父母來找過我們,說是,說是自己的小孩被什麽東西迷了,神誌不清,請我們去看看!”

“那你們去看了沒?”我問。

趙洪平連忙回答:“去了,幾個孩子都是一撥兒的,住同一個小區,上同一間學校,身上沒有傷痕,雖然神誌不清,但臉上都了樂嗬嗬的,還不時發出笑聲,應該是魂魄被什麽東西迷住了,正玩得起勁呢!”

我點點頭,沒受傷就好,孩子都是一家的命根,一點閃失就會讓全家都陷入災難!現在雖然身體沒事,但魂魄離開身子太久也會出問題的,這事不能拖:“趙哥你喊過魂沒有?”

趙洪平點點頭:“怎麽沒喊,喊了大半夜,一個都沒喊回來,估計不是被控製了,就是魂魄不願意回來。我看孩子們的臉色,後者居多!不過我卻沒有你追魂尋魄的本事,隻好叫你回來幫忙了!”

我眉頭一皺:“那你昨晚就要叫了啊!怎麽拖到今天中午才打電話?”

趙洪平立刻反駁:“你自己手機關了!於蹊妹子的電話也不通,我從半夜打到天亮才停,你們兩個幹啥去了?”

“這個,這個!”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回答。

於蹊柳眉一豎:“說這麽多廢話幹嘛?都麻利地操家夥,救人要緊啊!”

大家趕緊噤聲,收拾了一下需要用的動手,就跟著趙洪平、董淩波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