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蹊的毒舌本質盡顯,大家再也不敢招惹她分毫。請使用訪問本站。

回春符已經貼上了近一個小時,王濤的體力和精力都有了很大的恢複。我輕拍他肩膀:“濤哥,先發製人,後發製於人!你帶我去你和那小美人纏綿的地方看看行嗎?”

“行!”王濤也是怕極了,骨碌一下就從擔架上爬了起來,不過身子實在是虛,站起來就晃了一晃,多虧健子一把扶住才沒摔倒。

我看王濤這模樣,也頗為擔憂,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小美人害了多少人了,這王濤要不是遇上我,恐怕早晚得一命嗚呼!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去滅了那害人的妖物。

“健子,你扶著點濤哥,我去叫輛車,咱們去濤哥風流快活的地方看看!”我和健子打了個招呼。

健子馬上說:“葉哥,不用了,車我們有,別克的商務車,帶上所有的人,綽綽有餘!”

我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誰說混混都是癟三,人家才是真土豪!

張雨欣白我一眼:“也就你這家夥了,到哪都是11路,害得我成天跟著你走來走去,一點麵子都沒了!”

徐嘉佳也說:“小葉,你也該買輛車了,整天走路,大家一起出去玩玩都得打車,或者坐公交,實在不方便!”

“就是

!葉哥哥,我看徐嘉佳住的別墅也是你的名字,都有錢金屋藏嬌了,怎麽還不買個車?明明是金錢龜裝什麽土鱉?”於蹊一出口,就是讓人想死的節奏。

我不好意思地摸著頭:“這個,這個,我以前是想著買車的,不過最近一忙我就忘了,而且我走起來不比汽車慢,所有。。。”

小爺爺一記爆栗敲在我腦袋上:“你傻啊!你跑得快,人家小欣、小佳也跑得快?這個嘴巴挺狠的姑娘也是個普通人,既然跟了你,你也不為人家考慮一下?”

於蹊破天荒的臉紅了:“爺爺,什麽嘴巴挺狠啊!我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叫於蹊啦!我還沒跟葉哥哥呢!”

小爺爺哈哈一笑:“小溪是吧?不是爺爺多嘴,你們不管是誰,給我們老李家添丁就是我的孫媳婦!”

“爺爺!”我和張雨欣、徐嘉佳齊聲喊他,這老頭今天真的受刺激了!

我們幾個年輕人趕緊跑出門外,省得老爺子再說些尷尬的話。大家走到小區門口,一輛嶄新的別克gl8停靠路邊,健子掏出鑰匙一按,大家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還別說,真的挺寬敞的!

“這車不錯啊!多少錢?”我心裏也癢癢的。

健子回過頭:“是濤哥家買的,大概四十萬吧!大家平時去哪就開去,挺方便的!”

我摸摸這,摸摸那,開口說:“是蠻方便的!一家人出去也不擠,燒烤旅遊都不錯!”

張雨欣和徐嘉佳也說:“小葉,回去咱們也去弄一輛,這樣一家人出去就方便了!”

於蹊探過腦袋:“你們三個怎麽成一家人了?一夫二妻,葉哥哥你好幸福哦!”

張雨欣一把摟住於蹊往我身上一推:“誰說我們三個,你也是啊!昨晚也不知道誰做夢都在喊,葉哥哥,抓緊我!哈哈!”

於蹊觸電似的從我身上彈開:“我隻是夢到我和葉哥哥打僵屍嘛,人家害怕才這樣說的!”

徐嘉佳笑道:“那後來為什麽一直往我身上拱一邊拱還一邊喊葉哥哥?”

“這個

。。。。。。這個。。。。。。不和你們說了!你們這些壞人!”於蹊縮回後麵的座位不理我們了。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最後停在了離g酒吧不遠的一處茂密的樹叢邊,大家拉開車門跟著濤哥走了過去。

“就是這了!”順著濤哥的指點,我們看見樹叢裏有好大一片草坪有被壓斷的痕跡,甚至是一些矮小的灌木也倒了一片。

健子看著那些斷草折枝,不禁感歎:“濤哥,你們還挺狂野的啊!動靜真不小啊!”

“一般般!足足做了三個多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那麽猛!”王濤摸著鼻子,似乎還在回味。

我笑著說:“那東西不簡單啊!能激發你身體的潛能,你要不要今晚再來一發?”

王濤立刻變臉:“不要了,不要了!葉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現在怕都怕死了!”

於蹊接的很快:“昨晚半夜過來都不怕,真是色膽包天,現在又怕了,男人真是。。。。。。”

我朝他看了一眼:“打擊麵不要太大,這裏可不止一個男人!”

於蹊吐了下舌頭縮了回去,我輕輕地走到草叢裏,仔細地尋找著蛛絲馬跡。

這地方沒有別的人來過,還保留這昨夜瘋狂的氣味,我小心地嗅著,這裏除了王濤身上的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腥味。這東西不是狐狸之類的精怪,因為這些精怪沒成氣候前都有股濃濃的騷臭味,成了氣候就能去除異味,也不會是現在的腥臭味。是什麽呢?我一時之間實在無法判斷!

“小葉,你過來看!”徐嘉佳蹲在一處壓倒的小灌木邊上喊我,這丫頭心細,說不定會有發現。

我趕緊走過去,徐嘉佳指著一段折斷的樹枝說:“葉哥,你看,那樹枝上有東西!”

我定睛一瞧,果然有些紫色的東西掛在樹枝尖端,大概是翻滾時壓斷樹枝形成的尖銳劃出來的吧!

伸手取下那些紫色的物體,是幾片小指甲大小的鱗片,放到鼻子底下一聞,果然是淡淡的腥味,這個就是那精怪留下的

“濤哥,你看下這是什麽?”我將鱗片遞過去。

王濤一看:“這不是那小美人身上穿的亮片裙子上的鱗片嗎?”

“你確定?”我繼續強調。

王濤一拍胸脯:“確定!我親手脫的怎麽會不知道?當時我還說這衣服質地好來著!”

“就是它了!走,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在害人!”我一招呼,循著草地上的氣味和痕跡追了過去。

健子問:“我們這是去哪?”

我停下腳步:“一般妖怪都有地盤,不會離自己的老巢太遠,趁現在還有氣味,我們試著找一找吧!”

“恩,我去車上取點家夥,大家拿著防身!”說著,健子連忙轉身,打開車門從後排拖出一個包包,往地下一丟,哐哐作響!

濤哥拉開拉鏈,明晃晃的晃眼,都是片刀,西瓜刀,鐵棍,這是管製刀具啊!張雨欣歡呼著取了一根鐵棍在手裏掂量,十足的痞樣,看得我是又喜又憂!

等大家拿好家夥,於蹊突然問:“萬一找不到呢?”

我一愣:“希望能找到吧,否則晚上還要濤哥犧牲一次色相!”

大家一起看著濤哥,濤哥大喊一聲:“既然如此,還不麻利地開工,別愣著了,我‘永興裏第一帥哥’可不做出賣色相的事情,說出去還怎麽在道上混啊?”

“切!”大家一頓鄙夷之後,我帶著眾人順著草地上的痕跡和氣味往前追去。

還好這東西走的地方都是草地樹叢,痕跡還是很明顯,加上氣味沒散,追蹤起來非常方便。我們追了近一公裏左右,還是失去了蹤跡,因為沒有草了,我們來到一個老舊的弄堂門口,弄堂裏都是青石板,我們無跡可尋。

“怎麽辦?葉哥!”王濤急了。

我搖搖頭:“居民區人多氣雜,各種味道都有,實在分辨不出那東西躲哪裏了

!”

王濤一臉菜色:“完了!哥我不得不出賣自己的**了!”

於蹊掏出一個小本本說:“濤哥,別傷心!你還記得那小美人長什麽樣嗎?給我描述一下!”

王濤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於蹊讓張雨欣和徐嘉佳跟自己站一排,然後說:“你看,濤哥,你就照著我們三個比較,眼睛是什麽樣的,臉型是什麽樣的,嘴巴是什麽樣的,一點點回憶一下!”

王濤看著三個美女:“啊!我想起來了,眼睛比於蹊的大,和徐嘉佳差不多!”

於蹊看了一眼徐嘉佳,刷刷幾筆畫出了眼睛,隻聽王濤又說:“臉型和張雨欣差不多,鵝蛋臉,下巴再尖點!”

於蹊繼續畫,臉型出來了。

“鼻子沒有你們的挺,小巧玲瓏的!”王濤繼續回憶,於蹊又畫了一個鼻子在紙上!

“嘴巴稍微有點偏大,嘴唇薄薄的!對,就是這樣!”王濤一邊說,於蹊已經加上了一個嘴!

紙上真的就出現了一個美人的腦袋,王濤不禁豎起來大拇指:“於蹊,看不出,你有一手啊!跟真人一樣,水平不賴啊?”

於蹊得意地撕下紙片遞給我:“葉哥哥,去找人問問,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我摸了摸著瘦姑娘的腦袋:“好樣的,立下一功,等下獎賞你!”

於蹊立刻喜笑顏開地畫起第二張來,我則拿著那張惟妙惟肖的素描挨個問起坐在弄堂裏的老人來,不過所有的老頭老太都搖頭,說沒見過這個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幾分鍾之後,在我已經問過二十多人之後,終於有位阿婆說見過這個女人!

“這個小丫頭麽不是什麽正經人為,天天半夜出去,早上五、六點歸家,在外頭不知道做點什麽?租在裏弄的一個小閣樓裏三個月了,日裏頭就沒見過她出來吃東西過,要不是我天天早起倒痰盂,根本不曉得有這麽個人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