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殘忍哦,殺了全部的人,現在又要我做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這就是你們找我來的原因嗎?為了滿足你們嗜血的本性,無論是族人還是自己。族人都死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就是你們期望看見的嗎?我不懂,為什麽你們能夠那麽平靜的接受。對不起,我無能為力。”帶著滿腔的怒火以及惋惜,我沉重的叱喝著這個嚴重血腥的族群。
“他們都沒有死,如果你不殺我,那麽他們就真的會死了。”
“不懂。”
“我們族叫做撕達兒部族,是遠古神的侍者,但是由於我們五千年前的族長一個貪心的決定讓我們部族的所有人招到神的懲罰。部族流傳下來的預言中提到,千年的劫數,十分一的幸存,五千年的洪劫,一人的幸存,在最慘烈的死中重生必須獲得神的原諒,最後一人的滅亡保存全族的命脈,沒有毀滅。此族滅亡。神的使者,光的契約者。一切從毀滅中重生。而你就是我們族的唯一的機會。”
“不懂。我並不是你所說的人,況且我一點力量都沒有。根本就無法幫你任何的忙。我一點都不喜歡殺人。尤其是用那麽殘忍的手段殺人。”陰沉下臉色,這種亂七八糟的預言誰信。毀滅後的重生,多麽不切實際的預言。簡直就是一幫瘋子。”激動的全身顫抖。
微笑,怪人臉上一直掛著微笑,解脫的微笑。看著我。不,正確的說是我的方向,眼神一直延伸到我的身後。
“一個希望用死來解脫的部族要求,你答應不是很好。”一道細膩柔和的嗓音傳進我漸漸開瘋狂的腦中,似乎帶來一個希望。轉身回望,沒有任何的人存在,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僵硬住。
“不用懷疑你所聽到的一切。你何不答應就是了。”語氣中帶著淡淡取笑的意味。
“那你來做不是很好。”我冷冷的回答。眼睛不斷搜尋著聲音的來源。
“但是他的要求是你動手,所以我無能為力。”
“撒謊。”無法有聲音找出來源惟有從光的感觸中探知。
“你難道沒有發現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聞到任何的血腥的味道嗎?這是人可以辦到的嗎?難道你就沒有考慮到,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呢?”
沉思中。
“如果他說的預言是真的那麽,現在需要依靠的就是的最後一擊。難道你忍心看著無數本來可以生存下去的人因為你的不信而死去嗎?很多的事情不是可以用你的常理解釋的。”
根本沒有辦法探測到人的光,不過他的話卻是很有理的。怎麽辦。
“萬物自有他們的生存定律,你又何必懷疑,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
“你到底是誰。”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