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特似乎沒有感覺到這一陣的殺氣,依舊開著玩笑。其實邦特早就注意到這股不尋常的氣息。隻是他很奇怪我的反映。在他的眼裏我最多就是個魔法師,而殺手就是魔法師的截殺者,那麽對於殺手的存在從來沒有那個魔法師可以察覺他們散發的殺氣,奇怪的是我居然可以察覺那幾乎等於零的氣息,最讓邦特猶為吃驚的是我從容的表情,通常魔法師在察覺危險的時候都會緊張的防備著的,現在展現的不象是害怕,更多的是自信,到底是什麽可以讓費羅蘭那麽充滿自信,是無知還是真的那麽深不可測。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發展。或許自己就這樣看下去會有意外的收獲。
我的心裏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表現才是合理的,麵對巨大的怪獸都沒有任何的傷害,那隻是一種僥幸,現在需要,麵對的是一個殺手,雖然知道邦特不是個弱者,卻也不知道他的強到底定位哪個點上,未知的事情是不報任何的打算的。現在就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繼續我的工作,吃水果啊。說真的,這水果皮堅硬的程度還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為什麽他們可以那麽輕鬆的吃掉它。
咻咻的聲音在耳邊呼嘯而過,本來隻有我和邦特以及幻獸之外空蕩蕩的房子忽然占滿了大半個空間,而那罪魁禍首居然就是突然出現的家夥。
各種暗器在空中接觸,無數道風刃摩擦出淡淡的火花,看著黑影不斷的在空中接觸,不斷的分開,沒有乒乒乓乓的聲響發出,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空氣中不斷傳來風聲。
我可從來都不太喜歡胡亂的管閑事,無謂的麻煩還是少惹為妙。
邦特一直都觀察著我的表情。看見我繼續為手中的水果磨牙,完全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有所慌張,隻是繼續自己的事情,仿佛這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邦特越來越覺得費羅蘭有些深不可測。
不過可以單獨一個宿舍的家夥有哪個是平凡的存在過。不知道他要怎麽對待這些殺手。不過看來被圍攻的人雖然也很強,畢竟對手太多了。估計他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時候了。
看著人來人往在空中交戰,每個人都是強者,而且從他們對招的招式中可以看出,每招都是一出即要了對方的性命,如果沒辦法取得對方的性命這一招就是失敗就需要另一招的施展,正因為互相的克製所以沒有人可以將招式使到最後,也就沒有一把劍可以在空中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