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鎮長辦公室“玉簪!你這個大騙子!”韓風一個大步邁到玉簪跟前,拍著桌子吼:“我那幫徒兒都是人類!人類!怎麽去調查非人的事情!”

“我也是人類啊,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玉簪捂著耳朵回道。

“鎮長,這件事我跟韓風一起調查。”謝莉婭聞聲趕來說。

“不要!鎮長,小玉,你讓我自己去吧,我自己調查就行!真的!”韓風扭曲個臉驚恐的大叫“好啦,韓風,別耍寶了。我總覺得最後的答案,跟那個東西有關。”

謝莉婭韓風二人滿頭問號,哪個東西?

“你們不用管了,就去查那個火焰骷髏的來曆,那個男人的前世,還有他的妻子的底細,如可以找到他那河神妻子的話就更好辦了吧。”玉簪玩著手中的筆交代著。

“是。”

“哦了,就交給我吧。”韓風眨眨眼搞怪直拍胸脯的答應。

希望跟那個東西沒關,要不然,會很麻煩很麻煩很麻煩……玉簪抓著頭發想:還是先看動畫片吧,看哪個好呢?算了還是睡覺好了……

沒有謝莉婭的陪伴,沒有韓風的美食,這兩天裏讓玉簪感到非常之無聊,昨天去瑤東山看望素湘姑姑,結果人家就忙著‘繡’衣服,根本不理人,不過好歹拿回一件用上等羅紗製的袒領服,分為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主色為淡粉色上繡金銀雲龍紋,淺藍色的披帛,足有兩米長,拿回來就迫不及待的穿上,別說,還真有點神仙下凡的感覺。

在這裏,你穿什麽衣服都不會引起多大的轟動,這裏的‘人’有穿現代休閑裝的,也有唐宋元明清各個朝代的衣服,甚至還有穿原始獸皮的,穿用葉子編製或拚接的‘衣服’。所以玉簪穿著一身唐朝服飾,走在瑤星鎮的街上一點也不突兀。

“唉?是鎮長嗎?”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穿著獸皮,問過n個人後,攔住玉簪的去路。

玉簪輕抬眼,淡淡嗯了一聲。瑤星鎮的‘人’,不說多善良,但至少沒有光天化日之下逞凶的。

“那個,對不起我太急了些,沒嚇到你吧?”獸皮大漢憨憨撓撓頭說,他們的鎮長太年輕了,才15歲,比他最小的孩子還小個百十來歲。

“沒關係,有什麽事情嗎?”輕抬衣袖,扶了扶北風吹起的頭發。

“那個,我……”大漢我了半天也沒下。

“去我家,呃、去鎮長辦公室說吧,沒多遠。”玉簪轉身往家走,大漢急忙跟上。

說道這裏,就要說道這鎮長辦公室長什麽樣,為什麽大漢要在馬路上東問西問?原因很簡單,誰能把獨門獨大院的三層複古別墅,就如古代的亭台樓閣的建築,當成鎮長辦公室?

屋外是用碎石鋪成的小路,穿過小樹林直達街邊,旁邊有塊三米高的石頭,上書:瑤星鎮鎮長辦公室(篆體),而逐漸挨近樓閣的小路,左麵是菜地,右麵是噴泉,十分心曠神怡。

“到底什麽事。”玉簪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半起身倒了杯水,遞給獸皮大漢。

“我是巴特魯,我兒子闖了禍,在這兒請求您原諒。”大漢、不、現在應該稱為巴特魯,突然起身半跪在地。

“你先起來,說明白點。”玉簪見大漢跪地,嚇了她一跳,連忙扶起。

“我的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咖樂死後,後來生下小兒子起名咖樂。”

玉簪聽的頭都暈了:“你是說你兩個兒子都叫咖樂?”

“對,您的朋友被我的兒子們請到他的住處,很慚愧,我無法對兒子動手所以隻好來找您。”

“韓風和謝莉婭?”玉簪不確定的問。

“對不起。”

“阿火阿焰是你什麽人?”玉簪表麵鎮定的問。

“咖樂是火焰的意思,所以……”

“地址。”玉簪‘唰’下起身,快大的衣袖甩出優美的曲線,拔下頭上的極為普通沒有任何花紋的木簪。

“請您您不要動怒。”巴特魯一看玉簪拔下簪子以為要去刺殺他的兒子,顫聲勸解。

“地址。”玉簪現在沒工夫解釋,也懶得解釋。

“我帶您去。”巴特魯向大門走去。

“我再說最後一遍,地址。”玉簪沉聲說。

巴特魯聽出玉簪隱藏的怒意,隻好答道:“地府街鬼使樓。”

玉簪眉毛一挑:“你大兒子成鬼使啦?誰的部下?”

“這個不知。”巴特魯擦著汗說。

“算了,先去看看再說。”玉簪手拿普通木簪,在空中畫個拱形門,上書:鬼使樓。一陣黑色暗光閃出,將玉簪、巴特魯包圍,然後消失不見。

去過隧道嗎?那種黑暗,看不到陽光的黑暗,陰冷的黑暗。玉簪手拿著木簪,冷哼道:“好大的膽子,竟然用幻境擋我去路,難不成鬼都住在大街上不成?”

四周突起陰風似乎在嘲笑她的問話,衣袂飄飄,玉簪精心挽製的頭發也吹個東倒西歪,玉簪索性把卡子都摘下,披散的頭發吹起,在配她那身唐朝衣服,噝~比女鬼還像女鬼,嚇沒嚇到人不知道,反正把身後的巴圖魯嚇個夠嗆。

玉簪捧著一堆小卡子,嘴咬著木簪吐字不清的自言自語:“幻境怎麽破解來著?用火?用水?還是金木土?唉、小九天生就幻術超群,老九根本就沒有教,那就用砸好了。”

而巴圖魯聽玉簪鎮長烏拉烏拉半天,以為是什麽高深的咒語,如果知道實際上其實是……不知會不會懷疑此人冒充鎮長?

玉簪手一揚,就聽到類似塑料被撕裂的聲音。“真的可以用砸的?”玉簪疑惑的用木簪挽起頭發。

---------天界“笨蛋。”不薄不厚的紅唇吐出含盡無奈的話,挺立白玉般的鼻子上是天空般湛藍的眼眸,眼眸中無情無愛,沒有絲毫情緒,如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這個男人不白不黑的小麥膚色穿著流轉金光的長袍,上麵用銀線繡著無名的圖騰,慵懶躺在黑色長椅,長發隨意散落,一手支撐,一手拿著鏡子。

鏡子裏是竟然是在陰間的玉簪,“破。”男人隨口而出的金光,直擊鏡子中玉簪上方的結界。

“母後,這次無論怎麽阻擋,我都要去人界。”男人自言自語。手中鏡子掉在地毯上,起身赤著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