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蘭傻愣愣的看著鄭明明,心裏一陣氣惱。()這鄭明明在外麵也會說人話,怎麽到這屋裏說話就開繞了呢?你有啥事說啥事就完了唄,假腥腥的說這些屁話有什麽用?
鄭明明知道素蘭是不會說這種話,他也不指望素蘭請他坐,他自己就坐下了。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鄭明明想打發若錦和若竹走,可這倆丫頭對視一眼誰都沒走。她們都盯著素蘭看,陽公子吩咐她倆侍候素蘭,那她們就隻能聽從素蘭的指派,如果鄭明明說的是讓她們下去,她們還會離開,可鄭明明說的是讓她們下去休息,那她們就不敢走了。下去是暫時離開,在屋外等一會兒而已,下去休息就是說今晚不用她們侍候了,讓她們回自己的住處去。
“素蘭,她們都累了,讓她們歇息去吧。”鄭明明知道那倆丫頭不得素蘭的言語是不敢退下的。
“去吧。”
“是。”若錦、若竹深深一福雙雙退下了。兩丫頭歡喜的如遇大赦,早點休息對她們來說就是好事。
“素蘭”鄭明明見屋裏沒人了,他拉起素蘭緊緊的擁在懷中,素蘭用力的推開他。
“怎麽了?”鄭明明見素蘭撅個小嘴側過身去生氣,他轉過去摟著她一個深吻,素蘭掙紮了兩下奈何他箍得忒緊也就順從於他了。
鄭明明抱起素蘭把她放到內室的**,浴後馨香更添三分誘人。素蘭被他弄得嬌羞滿麵,心中雖有七分情願還是將他推開了。
“你不想啊?”鄭明明是情急難耐了,這幾天他也沒得手幾回。
“進來人怎麽辦?”素蘭見這平康府裏隔幾步就站著人,院外還經常有侍衛走動,院裏丫頭、小廝、老媽子走馬燈似的轉
。萬一有人闖進來,被人當麵撞上如何是好?
“嗬嗬”鄭明明笑了,這個傻丫頭真是可愛。進來也就是下人唄,這種事根本就不避丫環,貼身丫環、通房丫環也就是各院的大丫頭都是陪房侍寢的。“放心吧,誰來都得通報,沒有你的話誰也不敢進來。”
素蘭的衣襟半敞,鄭明明正欲拂掉她的外衣,她忽然抓緊衣襟,神秘兮兮的問道:“張陽也不敢進來嗎?”
“哈哈哈”鄭明明把她推倒**,真是止不住笑了。“你看看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張陽半夜到你房裏來幹什麽?”
張陽是不會到素蘭房裏去的,他自己的房裏也不缺美人。張陽輸出真元強行幫助追風運行一遍大小周天,真氣必須流動,不然時間久了對筋脈有傷,對丹田也不利。
鹿兒把所有跟熬藥有關的器皿又都刷洗了十遍,真是很疲乏了,她伏桌子上就睡著了。淩波檢查一下追風的傷口,七處全都腫得又黑又亮,血也慢慢的往外滲著,雖然很慢很慢但一直在滲。
“我二叔隻有一處傷口,我好心幫他處理一下,結果傷口被我擴大了。現在也不敢動他的傷口,等血毒清淨了再解決傷口的事吧。”張陽除了用清創丹化水幫追風擦洗傷口以外,也不敢做別的處理了。
“嗯,你出去休息吧,這一天你太累了。”淩波真的很心疼張陽,這一天張陽從早上回府一直忙到現在,片刻清閑都沒有。
“累倒不覺得,就是太過忙碌了些,沒有好好陪你。”張陽撫摸著淩波的秀發,看著她盈盈如水的眸子。慢慢的湊過去,淺淺的親了她一下,張陽是完全不在乎昏迷的追風和熟睡的鹿兒。淩波看看追風和鹿兒,好在他倆都看不到,饒是如此心鼓也是‘咚咚’的響。
“你睡吧,我看著追風。”張陽知道病情隨時有可能出現變化,或許好轉或許惡化,病人尤其是昏迷中的病人更需要時刻有人在旁邊觀察。
“你不出去啊?”淩波覺得這屋子裏外三四間卻隻有這一張床,張陽出去才能躺**睡個好覺。
“我去哪呀?去哪兒能看著他?”張陽的心就在這裏,他哪兒也不想去
。他拿出幾張獸皮鋪到地上,對淩波說道:“對付一宿吧,明天給你搬張床過來。”
有床沒床又怎樣?淩波是真的不在乎,不過張陽的關心她很在乎,很感動。她不敢相信一個九歲的孩子怎麽會如此的體貼、如此的細心。
其實現在張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就是個成年人的身體,而靈魂從出生那天起就不是一個小孩子。
“我守著二哥,你睡吧。”淩波也沒有睡意,她更願意讓張陽多休息。
“淩波,你變成虎唄。”張陽一年沒見過淩波的虎身了,他知道維持人形對靈獸來說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追風有事沒事就化成虎形。
淩波化作一團白霧,慢慢的凝結成虎。張陽欣喜的把她撲倒,摸摸她的頭,她的背,她脖子下的毛,這隻虎讓張陽魂牽夢繞了一整年啊。蹭蹭她的頭,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淩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少相思盼來重逢。”張陽不敢回想這沒有淩波的一年是怎麽過來的,他摟著淩波在獸皮上躺了一會兒。“我不陪你睡,我陪追風哥哥睡,我要躺他懷裏看著你。”
張陽到**側身躺著,他靜靜的看著淩波,淩波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張陽坐起來觀想聖像,入定了兩個時辰,一/夜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清晨張陽正陪鄭氏兄妹和素蘭共進早餐,金甲兵來報:“公子,府主請您早飯後到寧神殿。”
“知道了。”張陽一擺手金甲兵退下了。
既然說讓飯後去料必不是急事,張陽也不好吃的太快,雖然他平常吃飯很快。
“寧神殿是府主處理政務的地方吧?”鄭明明問道。
“是的。”
“我爹從來沒叫我去過正光殿。”鄭明明才十七歲,政務還輪不到他插手,他對政務隻有些許的好奇並不上心,光是修行的功課都夠他頭疼的了。他想不到張陽不光修行的有如天助,竟然連政務也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