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姑娘劍法精妙,在下佩服得緊。”

蕭塵遠一個鷂子翻身,下得台來。一位有些年長的大俠站起身來說到:“本擂台今天比賽到此結束,除了這位穀虛道長,各位可繼續私下切磋。”

“這就完啦?”潘憶歸覺得還沒看過癮。

“比武很費體力和精力,一般下午開始,越到後麵比賽的擂台越少,也越精彩。”東方傲解釋道,見潘憶歸很失望的樣子,又接著說:“早點回去休息,晚上很熱鬧的。”

“真的?”戀曾胖乎乎的小臉笑成了**。

“嗯,喝酒聊天比武唱歌,什麽都有。”

“那我還要帶麵具不?”塔瑞拉取下麵罩,摸摸臉問道。

“那還用問?”潘憶歸和東方傲同時說道。

塔瑞拉認命地歎氣:“我易容行不?”

“不行!太普通了我帶出去沒麵子,太漂亮了惹是生非!有意見,請保留!”潘憶歸毫無商量的餘地。

潘憶歸站在窗前,盯著天邊,太陽落得慢吞吞的如同患了老年癡呆般,恨不得拿根繩子把太陽拽下去,東方傲、李鴻笑和小安子不知道哪裏去了,柳生一郎傷口好得差不多也被趕走了,塔瑞拉輕聲地給戀曾講著故事,她覺得要是塔瑞拉如果在老家這幅模樣,天生也是一小受的份兒!說不定還沒長大就被賣到鴨店去了,哦,也不一定,萬一他母星沒有給他這個任務,說不定一怒之下,地球上所有鴨店都會瞬間消失,不對啊!他說了不會隨便殺人的……

“塔瑞拉,你殺過人沒?”總得找點事情做啊,不然悶死。

“如果說剝奪生命這點來說,有。”

“幾個?”

“那時他們已經絕無生還的可能,我對他們進行快的靈魂剝離,減少他們的痛苦。其實,罪孽還是人類自己造成的。”塔瑞拉讓戀曾到院子裏讀書去,理理衣衫,慢慢地說道。

“我又沒讓你解釋,我問你殺了幾個人。”潘憶歸這次學乖了,每次和他說話,都不知不覺被帶著離開話題。

“總共隻有幾次,不過,每次,都在1o萬人以上。”塔瑞拉沒帶麵具的臉略過一絲不忍,緩緩地說出幾次出手的時間,潘憶歸驚訝得不得了,其實,最為慘烈的塔瑞拉沒說,那一次的地動山搖,自己24小時後就被蟲洞吸入,不知道手下收魂做得怎麽樣,他們的能量還不夠和平行世界的自己產生聯係。

“夫人,天黑了!”小安子抱著戀曾進來。

潘憶歸拍手到:“小安子你照顧戀曾,我和塔瑞拉玩去。”一邊給塔瑞拉戴麵罩一邊悄聲說:“快走,要是跟屁蟲來就不好玩了。”

戀曾哇哇大哭,塔瑞拉親親他的臉安慰,還沒說話呢,就被潘憶歸拽了出去。

哇!山上山下,到處是篝火!烤肉的香氣到處都是。潘憶歸這裏看看那裏瞧瞧,天黑,道路複雜,一會就和塔瑞拉走散了。

塔瑞拉也不急,一路信步走去,一路上都有人切磋武功或是端了大碗的酒來敬,聞了聞,都是純度極高的烈酒,塔瑞拉鞠躬謝過,好在江湖人士都極為豪爽,也不曾為難他。

“閣下的相思夫人呢?”

不知何時花慕容跟在身後,正低下身子和自己說話,塔瑞拉嚇了一跳,一回頭,唇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刷過,絲絨般的感覺,見花慕容愣了愣,神情有些恍惚地向自己伸出手來,塔瑞拉連忙退開,不在任務範圍內的接觸,他懶得糾纏。

“你叫塔瑞拉?”花慕容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小,一個笑容,就讓塔瑞拉心髒幾乎停頓,他撇過臉,不置可否。

“在下帶了新釀成的雪裏紅,不知可願意品嚐?”嘴上是征求同意,他已經取下手套,打橫將塔瑞拉抱起。塔瑞拉一聽“雪裏紅”這三字,腦袋都昏了,這酒還是在風尋月的皇宮嚐過一次,清甜甘冽,回味無窮,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摟在花慕容的脖子上。

雲飛宇是刻意的戲弄,東方傲是能包容自己又能不憑外貌認出自己的第一個人,風尋月很曖昧,不過不管自己外貌是醜是美,該對自己該狠心絕對狠心,該尊重就有禮有節,唯獨這個男人,一見到,什麽感覺都消失了,腦筋一片空白,他想起第一世的身子初遇桃花公子的時候,也不過是淡淡的喜悅而已,這就是愛麽?

“到了,閣下是否能鬆開手?不過如果願意繼續摟著在下的話也未嚐不可。”花慕容低頭望著掛在脖子上香香軟軟的身子,克製住想撕裂他的舉動。

塔瑞拉驀地紅了臉,被燙似的跳開,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語。

“玳瑁參見塔瑞拉公子。”

塔瑞拉一看,就是前些日子欲向潘憶歸挑戰的美貌女子。

“公子請隨我來。”玳瑁柔聲說道,唯恐自己的聲音嚇壞了這個妙人兒。拉著他的手,把他引向坐塌,手很小,又嫩,玳瑁不敢太用力,自己練武的薄繭肯定會讓他不舒服吧?怪不得前些日子門主足足瘦了一大圈,這樣的人物,是人都愛啊!

塔瑞拉有些驚慌,盈盈的星目水氣泛起,玳瑁連忙輕聲安慰:“公子不要害怕,我家門主沒有惡意的。”

低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姣好的臉龐投下好大一片陰影,花慕容在他身旁坐下,盡量平靜的遞過一杯酒:“嚐嚐?”塔瑞拉接過一飲而盡,卻不小心嗆著,連連咳嗽,花慕容連忙替他撫著背,隔著薄薄的紅紗,背脊小巧的骨頭都能摸到,花慕容有些心痛。

塔瑞拉抬起眼,盈盈的眼裏全是淚,花慕容小心地摟過他,輕歎一聲,認命般說到:“塔瑞拉,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塔瑞拉聞言背脊一僵,想起母星的命令,第一次感覺到做為人間高高在上的閻王的無奈。花慕容見他麵色有變,心莫名其妙就亂了,癡了半天,緩緩伸出手去,試圖揭開那銀色的麵罩……

童鞋們,俺很努力了哈,請表催,因為偶想寫得好一點再呈現在大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