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公子愛不釋手,衝著雲飛宇深深一鞠:“不知道雲兄肯不肯讓小弟拿東西換?”

“換!怎麽不換?”塔瑞拉搭在雲飛宇的肩上,唔,矮了點,於是改為環住他的腰,媚眼絲絲,紅唇半張:“我要你拿我男寵換。”他踉踉蹌蹌地走到桃花公子麵前,捏著他的下巴,逼視著他的眼睛,“你知道我說的是誰”話音未落,身子慢慢軟了下來,雲飛宇一個健步將他摟住,星目微閉,呼呼地睡著了。

這邊,桃花公子鐵青著如女子般的臉,捂著心髒,幾乎站立不穩。

一響惜香憐玉的潘憶歸看了不忍:“都有兩個男人了,還不知足,別甩他,就一把破劍,有什麽好的,等他明天酒醒,我給你討要便是。”

“真的?”桃花公子展顏一笑,天上的月亮也失去光華,見潘憶歸衝自己伸出魔爪,微微側身,不露痕跡地告辭了。

潘憶歸的心啊,開出泛起層層波浪來。

“說!你怎麽弄的?怎麽雲飛宇的劍那麽厲害?”

“”塔瑞拉剛剛起床,在東方傲的服侍下穿衣,眼睛都沒睜,妖豔如花的臉龐全是怒氣。

“你說啊!”潘憶歸上前就想抓他的領口,雲飛宇睜端茶進來,輕輕地說:“他剛睡醒的時候脾氣不大好。”

“靠!這麽大的人了,還床氣!”潘憶歸大怒,但是想到有求於人,伸伸舌頭,乖巧地結果絲巾替他洗臉:“寶貝兒,告訴我嘛,人家很好奇呢!”說完,還在攝人心魂的臉上“啵”地親了一口。

“嗬嗬!”塔瑞拉看著她,惡作劇般地笑,笑得美人兒瑟縮起肩膀,他一把拉過潘憶歸抱在腿上,將寶劍橫在她眼前,潘憶歸不知所以,在他示意下眯起眼睛看去,隻見劍鋒最鋒利的地方居然有1毫米左右是透明的,更加奇怪了。

塔瑞拉站起身子,拍拍她的粉臉說道:“那是鑽石!”

“啊?鑽石?還沒有接縫的鑽石!”潘憶歸第一個反應就是拿起劍鋒就要咬,卻被雲飛宇一下奪了去。

“該死的塔瑞拉!你白白浪費鑽石了,弄到這破劍上,有什麽好啊?555555”說著紅了眼又去搶,咬下一點點也好啊!我滴鑽石哦!

“別鬧了!就是給你,你能咬下來麽?”

大實話啊!潘憶歸嘴一癟,又欲號啕大哭。塔瑞拉拿了一塊鴿蛋大綠色的透明的石頭在她眼前一晃,潘憶歸眼睛一亮,馬上就黯淡了這不綠水晶麽?雕琢得再象,還是水晶。

“笨蛋!是綠鑽啦!”

塔瑞拉一聽,立刻接過放在桌子上,抽過東方傲的寶劍就是一下,“當!”寶劍居然被磕掉一塊,虎口生生麻,幾乎提不起手來,連忙換隻手對著陽光一照,整個屋子都是綠蒙蒙的。

“這是先付給你的酬勞。”

“嘻嘻”憶歸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得什麽,一個勁地點頭。

塔瑞拉帶著兩個美男揚長而去,據小安子描述,著名的相思夫人就那麽對著一塊石頭傻笑了一個上午。

“主人。”桑上從眼角到下巴都透著討好的笑,美好的粉色的唇瓣微張著,露出潔白的貝齒,早知道可以學到這些,一來桃花宮就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了,不知道自己長大後她會不會喜歡這些技巧?想到這裏,桑上的眼裏有了更多的溫柔和笑意。

桃花公子狠狠地抓住他的肩,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孩子是真心的,但這種真心是為了他又學到不少手段,可以可以更好地去服侍那個女人!眼底聚起濃濃地妒意,為什麽?為什麽?!是想起她了嗎?

“離媽媽!”

“老身在。”

“雪公子學得如何?”

“回公子話,雪公子進展神。”

“嗯?”桃花公子的怒氣在屋內飄散開來。

離媽媽是何等人物?立刻乖巧地不露痕跡地說:“按照公子吩咐,雪公子隻是學習了一些琴棋書畫,侍奉方麵,也隻是看了圖片和臨摹。不過”

“不過什麽?”桃花公子有點心不在焉了,換,還是不換?那樣的寶劍,每名愛劍之人,寧可丟失性命也要擁有的寶劍啊!

“雪公子似乎更善於服侍女主。”

“是這樣?”桃花公子眼睛危險地盯在桑上身上:“沒關係,服侍男主,我會親自**他。”

“公子。”桑上細細清亮的嗓音猶如**時的低吟,讓他心裏一顫,他克製住上前將他撕碎的衝動,盡量慢慢轉過身。

“前些日子,離媽媽教奴才配置**時,讓奴才不小心瞧到了‘牡丹散’的方子。”桑上前,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離媽媽一看,識趣地悄悄和一幫下人離開了。

“看到又如何?”該死,隻是一個吻,就讓他有了反應。

桑上輕咬著他的耳垂,一隻手如水一般掛在他的肩上,將他緊密而溫柔地壓在牆上,在他耳邊低語到:“好奇嘛!我就做了一丸。”低頭輕咬住桃花公子的一點,右手伸到庭後,慢慢地很有技巧地撫摸著那處。

望著更具**力的桑上,桃花公子紅著眼,狠狠地在嬌嫩地肩上一咬,隻咬了一個淺淺的印子,本想撕下一塊肉來,吞進獨立去,才能滿足自己占有他的**,可終究是舍不得。低吼一聲,將他丟在**。

見他如此主動,桃花公子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閃過一絲陰鶩,捉住他的肩問:“你給我吃了?”那“牡丹丸”本是取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之意,當初是自己親自研製出來的。服食之後,無論身子被男或女稍微挑逗,就會欲火焚身,不進行**,就會血脈賁張而死,如果**,就會停不下來,直到身亡。後覺這種藥物過於沒有情趣,將單方收藏起來,藥也盡數毀去。

“不是,我怎麽會給你吃呢?”桑上跨坐在他身上,舌頭靈巧地探了進來。“我怕疼,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