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密報,風國不知為何近日來緊鑼密鼓地對軍隊進行操練。雲飛宇攜塔瑞拉前去探查。本來塔瑞拉和風尋月長得相似,帶上過於引人注目,但是雲飛宇堅持不和他分開,而雲飛揚貴為太子,必須留守太子宮處理政務,雲飛宇雖不樂意,也隻好聽從了。

二人進入風國邊境,找了個優雅的茶館坐下,這裏是最好探聽消息處了。

“聽說了沒?咱們君王的寵男被飛雲國給擄去了也。”

“可不?這飛雲國也太倉狂了。”

“我說還是人心不古,一個男人,值得嗎?又不能給咱們王生孩子。”

“你這就錯了。飛雲國太子的未婚妻,夠有才華的吧?咱們國的……那什麽,更是了不得呢!獎勵農耕、開溝挖渠、減免稅負、鼓勵商戶……還不都是他提出來的。”

“就是就是,別光說這個男人對咱們國有用,就是沒用,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麽搶了去啊!”

“聽說這男子極美哦!”

“不知道王怎麽不掛他的畫像出來呢?”

……

塔瑞拉見雲飛宇隻顧癡癡地望著自己,完全沒有聽旁人在說什麽,便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這一回,惹來幾處竊竊私語,塔瑞拉冷冷地一眼掃過去,眾人邊假裝低下頭去喝茶。

塔瑞拉趴在窗欞上,看地下的人來來往往,心裏盤算著,這些人,沒有電話電腦,小道消息怎麽傳得這麽快?不會這次的嚴正以待是為了自己吧?看風尋月那副模樣,也不會啊!再說自己可沒存心調戲過他,無論是男身還是女身,都打過招呼的。

此時,一個老太婆起身離開時一個趔趄,倒在塔瑞拉身上,雲飛宇一下子站起來,見是老嫗,生生地壓下怒火,說了句:“老人家,你小心些。”

塔瑞拉讚許地對他笑笑,柔聲問詢老嫗是否受傷。老嫗扶著腰,“哎喲哎喲”地叫。

明明是她不對,還敢訛人?但他不想塔瑞拉又不高興,一個示意,雲宇奴便掏出些散碎銀子,放在老嫗手裏。老嫗驚恐地連連擺手:“是老婦人的錯,驚嚇了公子們,怎敢再要公子的錢?”說罷就想走,卻一屁股坐在地上,呻吟不止。

塔瑞拉迅檢查了她一番,沒受傷啊?裝成這樣,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索性順著她說:“老人家,不如我們帶你去看看大夫吧!”

“多謝公子了,哎呀,人老了,不中用了。”老嫗嘴裏念叨著表達自己的歉意。

雲飛宇雖不滿,還是隨著塔瑞拉到了附近的一家藥店。

隻見這藥店生意不錯,到處都是等待的病人,夥計們麻利地穿梭於其間。見一老婦人呻吟不止地一瘸一拐地進來,一個小夥計連忙把兩人引至大夫麵前,請雲飛宇主仆在後麵坐著。

老嫗剛剛坐定,塔瑞拉覺得手腕一緊,眼前一黑,直直地就掉了下去。這邊雲飛宇一看,剛剛躍起身軀,一張大網從天而降,藥店內的病人和夥計,立刻從懷裏拿出**散,對著主仆二人撒去……

“我以為主人喜歡的是怎樣的角色呢!”老嫗一把扯下麵皮,吃吃地笑著。塔瑞拉一看,靠!怎麽這個世界醜的人都滅絕了麽?

塔瑞拉聽了這話,嫵媚地看了她一眼。那姑娘卻一個耳刮過來,到:“操!我最討厭你這種娘娘腔!”

立時塔瑞拉白嫩的臉孔起了五條指痕,心裏極為氣憤,麵色一冷,漠然地瞟了她一眼。那姑娘卻楞了神,紅了臉。塔瑞拉哭笑不得,這世界上也有被虐狂啊,心下極為感興趣,立即整理好資料迫不及待地回母星,行動上卻沒有停止,冷冷地說:“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請你放開!”

姑娘一下子扭過頭去,甩開他的手。

“煩勞姑娘帶路。”塔瑞拉雙手作揖,神情卻一副了然的樣子。

“帶路?帶你上哪裏?”姑娘一時沒反應過來,傻傻地問。

“當然去見你的主人啊。”塔瑞拉嗤之以鼻。

姑娘紅了臉,默默地給他蒙上雙眼,塔瑞拉背脊筆直,扶上她肩的一瞬間,感覺到她戰抖了一下,心下好笑。這時接到指令,說對這個目標不敢興趣,於是乎就更顯得心不在焉了。

不知道走了走了多久,眼前猛然一亮,塔瑞拉知道,自己可能出了地道了,為了獲得第一資料,他可不想潘憶歸,動不動就用自己的能力。感到一雙大手扭住自己的胳膊,還帶著一陣酒氣,邊猛然掙脫,隻聽“卡擦”一聲,骨頭斷了,他痛得臉色一陣蒼白,連忙阻斷自己的痛覺神經,冷哼一聲:“士可殺不可辱!在下是能隨便讓人觸碰的麽?”

隻聽那姑娘驚叫一聲,接著“哧——”撕裂的聲音,就感到一雙小手小心地替自己綁上一塊木板,默默地將自己另一之手搭在肩上,繼續前行。接下來無數的日夜,塔瑞拉覺得很奇怪,怎麽離風國的神都那麽遠啊?雖是如此,還是保持自己的高度興趣,沒有摘下蒙布。

“我一聽有個很出眾的人到了風國,就知道到是你!”塔瑞拉聽到一個冷漠、霸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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