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風尋月的事件總算他相信了,於是,嘟囔著把自己怎麽樣容貌不佳被雲飛宇看扁,怎麽樣捉弄他的事情說了一遍,盡量說得圓滿一些,這個已經是弱兒能做的最好的了,如果風尋月還不相信,把他弄成植物人,這總可以吧!弱兒握著拳頭,偷偷打算著。

“可是,現在雲飛宇為了假的風尋月一瞬間白了頭,你打算怎麽樣給他解釋?”風尋月問道。

“我已經告訴他我殺了假的風尋月了。本來我也沒想到會成這樣,隻是想出口窩囊氣”弱兒聲音越來越小,這倒是實話,她本來也沒那麽狠嘛。

風尋月把她安置下來,又派了大夫替她療傷。弱兒痛得呲牙咧嘴,修複了半個時辰,隻能才減少燒傷的厚度一毫米左右,還累的滿頭大汗,看來這受損修複的功力還得繼續練練,以前沒把這種功能當回事情真是大錯而特錯了。

“把他變成風尋月。”風尋月說道。弱兒一看,地上躺著個著火紅的分襟袍、眉眼和風尋月有兩分象的男子。她望了他一眼,想到這個人無辜慘死,明亮的眼眸淡了下來。默默地上前擺弄起來。

“他身患絕症,自願幫我的。”看著弱兒責怪的眼神,風尋月連忙替自己申辯。

弱兒仔細探查了一番,果然,這名男子身患兩種絕症,看來風尋月隻是對自己認為的敵人心狠。弱兒感激地對風尋月展開笑容,漆黑的眼珠如鑽石般閃爍,刺得風尋月轉過頭去。弱兒偷偷心裏一樂,美女的力量是無窮滴……想到獄中風尋月並沒有為自己的容顏而手軟,忍不住心裏讚了一個,便收正自己的笑容,對於一個值得自己欽佩的人,還是不要去逗弄別人的好。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風尋月清清嗓子,問道。

弱兒已經知道他要怎麽做了,可是不這樣,自己演的戲沒法收場啊!她逼著自己留下來,留下來麵對自己的錯誤。無言地坐在風尋月的旁邊。

雲飛宇一步一步地走過來。他不能不來,他要見他最後的一麵。

地上的人兒還是那麽嬌媚,仿佛隻是睡著了。雲飛宇落下淚來,手指輕輕地撫著他的頭,失去生命的他是那麽陌生,陌生得讓他心痛。這就是那個曾依偎在身邊撥弄自己耳垂的人麽?這就是笑意盈盈送給自己墨玉腰佩的人麽?他叫什麽名字?有著怎樣的過去?雲飛宇抱起地上的人兒,雪白的絲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下飛舞,顯得有些詭異。

風尋月沒有攔阻,雲飛揚連忙跟上自己的大哥,潘憶歸磨磨蹭蹭,等兩兄弟都走遠了,一把拽住弱兒的衣襟說:“你以為不和我說話我就不知道你是誰麽?哼!求菩薩保佑這次能過關吧!”

“你以為我想啊!再說,你就沒有責任麽?”弱兒拍開她的手,“要捉弄他當然會弄得漂亮一點啦,他自己這個樣子,保不準天生就是個‘gay’!”

風尋月饒有興趣地聽著她們說話,有些話雖然奇怪,但是猜也能猜個**不離十。

“你不是不喜歡做美女麽?幹嘛弄成這個樣子啊?想勾引風尋月啊?想榮華富貴啦?”潘憶歸叉著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你胡說什麽!”弱兒急得直跺腳,偷眼瞟了下風尋月,卻見他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小臉憋得通紅。這潘憶歸,不給她點厲害是不行的,便又說道:“在風尋月麵前,我用不著假扮,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因為我醜而歧視我,也不會因為我漂亮而縱容我!倒是你,你感保證你的雲飛揚不是因為你容貌而喜歡你?要不要,我替你試試?”弱兒一麵說一麵充滿威脅地衝她笑。

“你敢!”潘憶歸捏住弱兒的小臉,痛得弱兒跳了起來,卻因為燙傷沒好,這一跳,便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了。

“不是我敢不敢,是你敢不敢的問題。要不,我給你易容一下,就說被仇家毀容了,看那個雲飛揚還會不會把你當寶貝!”弱兒嘴裏可並不服輸。

潘憶歸想起雲飛揚對自己評論弱兒的話,先泄了氣,假惺惺地說:“受傷了啊?你怎麽自己沒學醫術麽?我來看看!”嘴裏說著,手摸上了弱兒的腳,一瞬間就修複了弱兒的深度燙傷,隻留下些表皮的傷痕,以便不另別人懷疑。

“且!誰要你假惺惺啊!你巴不得我早死呢!”弱兒瞪了她一眼,象要吃掉她般。

“別這樣啊!你不想回家了?”潘憶歸把“回家”兩個字咬得特別的重。

“我告訴你,我要是走,你也別想留下!”弱兒說得咬牙切齒地。

“別這樣嘛!回去有什麽好啊?你不樂意做丫環,我養你啊!你看這裏,不用做事不用操心,多好啊!簡直是豬一樣的幸福生活……”潘憶歸還像繼續煽動,看著弱兒越來越陰暗的容顏,連忙一溜煙跑了。

風尋月欣賞著兩大美女鬥嘴,覺得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