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著馬車一路往西,兩人閑適任馬自行控製度,一點不急,真比郊遊更閑散,喜兒大多數都躺在馬車裏的小床,偶爾陽光好時,也會坐在官雲天身邊,聊天說笑,偶爾興致來了,也唱唱小曲,博得帥哥一陣掌聲以及讚歎之聲,有時,也會為了一片好風影,一朵奇花,一塊怪石而將馬拴在路邊,勿自蹉跎於山水之間。

第六天,夜月用隼傳來消息,說他們已到了大明國都,一路安全無事……官雲天所猜是對的,因為有師叔在,而且那一行人裏有沒有喜兒在,所以,賽牡丹得到消息之後,便離得遠遠的,一心隻為對付喜兒跟官雲天而準備著。

半個月之後,喜兒跟官雲天遇了這一路之第一次襲擊,十三個黑衣人,一來便要墨玉,喜兒他們自然沒有,就是有也不會給他們,所以,一言不和,立刻打了起來,麵對十三個黑衣人,喜兒仍半臥在馬車裏的床,不到一刻鍾,就全撩倒了。

因為喜兒不喜歡血腥味,所以,官雲天盡量不讓他們見血,隻是廢了他們的武功,便放他們離去。

那一次襲擊就好像是觸碰了什麽開關一樣,從那一晚開始,這樣的襲擊便開始以非常非常頻繁的頻率出現著,偶爾兩三天一次,可大多數都是一天一次,有時,甚至一夜要好幾次……

短短七天的路程,官雲天至少廢了近二百人的武功。

“相公,你猜她到底有多少人?”

官雲天輕歎了口氣,“我隻怕這些人,都還不是她的人。”如果她真是賽牡丹,那麽,以她用毒的能耐,決對可以逼很多人替她賣命,而她自己的人,可能一個還未動。

“下次,抓個人問問?”

官雲天斜了她一眼,然後輕笑,“不用。”

喜兒挑釁似的挑眉,“為什麽?”

官雲天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眼神,“你明知道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