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醉笑望著小容子,對她手裏的擀麵杖挑了挑眉,才道:“大哥說,世伯既然是希望恩怨一筆勾消,那麽,這親事,也就同樣作罷。”
老板仍皺著眉看著南宮醉,似在沉思,可隨即兩眼猛的一睜,旋又能一眯,“南宮善不願殺我這個死人,你來又是為何?”
南宮醉依然笑著,這一回,眼睛在掃過眾人之後,落到了喜兒跟官雲天身,然後,竟也不管正全力戒備的周閑人和店老板,邁腳慢慢的走到喜兒他們所坐的桌子前。
“在下南宮醉,不知,兄台如何稱呼?”最後,在評估之後,南宮醉的目光落在官雲天的身。至於他懷裏的喜兒,他直覺得就認為,那隻是一個寵姬,甚至可能隻是煙花女子,畢竟,正經人家的女子,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坐在男人的懷裏,還這麽自如。
官雲天微微一笑,仍保持原來的動作,並不起身,“南宮公子有禮。”卻並不報自己的姓名。
南宮醉仍在笑,不隻表情,連眼神都沒有一絲變動。似乎對官雲天的無禮一點不在意。而且,他還很體貼的不再打擾看起來不太想搭理他的官雲天。
直接退後,來到店老板麵前,再一行禮:“既然此番事了,小子也就告退了。”不等店老板說話,便自行離去,如同來時一般,無聲無息,隻是,離去前,又將室內幾人細細的看了一遍,尤其是,在官雲天和小容子身。
他人一起,喜兒立刻從官雲天懷裏坐起,直接對周閑人道:“小容子,拿酒來。”同時伸手進懷裏,又摸出一個瓷瓶來。
“娘子?”官雲天剛叫出口,一見喜兒的動作,立刻有所感,轉頭看向周閑人和其店老板,隻見兩人居然一臉的慘白,站在那裏動也不動。再子,不知又因為什麽而一直愣,對於喜兒的話,竟仿若沒聽見。不由立刻的,一抬手從桌子撿起一根筷子,直接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