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一愣,隨即失笑,拍的就是一巴掌,將貓打到地去,複又指了指桌子,貓很無奈的歎息,又瞄了一聲,再次跳了來,而其他人,隻是驚奇的望著這一切,不知到底生了什麽事。

“別給我耍花樣。”喜兒瞪了它一樣,居然給她玩催眠,還好她前世學醫的時候有附代學過,而且,她的精神力一向夠強,不然,還真讓它給蒙了。

“丫頭,丫頭,怎麽回事?”不老神醫立刻又靠了過來。

喜兒不理他,自顧對貓,“你叫什麽?”

“瞄”貓垂下頭,大有我就是不說,我就是不說的無賴架式。

喜兒失笑,旋即麵色一整,“你要是不說,我就扒了你的貓皮,自己拆開來研究。”

“你這個可惡的人類,暴力分子,欺負一隻貓算什麽本事?”貓一聽喜兒要把它拆開來,一跳三尺高,嘴裏立刻嘰哩咕嚕出一句話來,隻不過,它說的也是法語……說完,還挑釁又嘰笑的看著喜兒。“你不是要我開口麽?說了你這個笨古人也不可能聽得懂……哈……呃”

喜兒隻輕輕瞄了它一眼,又看向房裏的其它人,早已都呈呆滯狀……

“現在回答我,你叫什麽名字?”喜兒用的仍然是她慣用的語言,至於法文:“別給我滑頭,‘法文’我懂。”法文兩個字,她用的也是正衷的法語。

貓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頓時失聲,更人性化的是,它在桌麵狠狠的摔了一下,“你,你,你,你會法文?不,不,不可能。”

喜兒白了它一樣,“沒什麽不可能的事,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麽,從哪來?”

貓兒卻一臉激動的衝前,“啊,難道你是……不對啊,不可能,你明明不是,而且,相差了幾百年……算了。”貓兒又退回桌,坐在喜兒麵前,一幅很認真的表情。

“我可以回答你,可是,你必須幫助我。”

喜兒挑眉,“了解。”是的,是了解,而不是同意,偶爾,她也是可以很奸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