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喜兒皺眉,將那抹責怪直接無視,僅是責任麽?她抬頭看向官雲天,“現在呢?你還將她當妹妹看待麽?”
官雲天點頭,“雖然她的諸多做法我並不讚同,甚至在知道她以前的一切都是騙我的時候,還生出一些怨氣,可這麽些來,對她……已成了習慣,大概,也很難突然改變了。”就像親人,再怎麽變,總是不會變的。
喜兒聽了輕呈口氣,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如果有人要傷她,你會去幫她的?”
“有人要害她?”
“是啊,有人要害她。”喜兒突然覺得輕鬆,甚至還露出笑意。
“誰?你怎麽會知道?又為什麽跟我說?而且,你似乎很高興?”
“我現在隻問,如果有人要害梅歡,而師兄可以輕易幫忙,師兄會不會幫忙?”喜兒笑咪咪的拿出一個瓷瓶。
“這是什麽?”官雲天接過瓷瓶,並未打開。
“將這個交給梅歡,裏麵共六粒藥丸,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兩天後,她便可恢複如初。”頓了一下,輕歎一聲,“其實,也許就讓她保持現在的模樣更好些。看她自己的選擇!”
官雲天還要問,喜兒卻不給他機會,隻說等他將藥送到,便一切明了。官雲天半信半疑的去了,喜兒卻是苦笑不已。
昨日梅歡來時,她便給梅歡下了藥,那種她曾用過的毀容藥,隻不過,她很小心的將梅歡的藥效控製在今天作。想來,現在,梅歡一定對她臉突起的疙瘩和色斑而驚駭欲死。
誰叫梅歡要對她這麽狠,那她稍稍回報一下也是應該的。至於給解藥。
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了什麽,心軟麽?事實,她一點不覺得她給藥是好心,可必竟算是解了她的眉燃之急,可就像官雲天說的,她隻能做一朵嬌貴的花兒了。
若是梅歡能放得下一切,便可借此機會擺脫這一切……可是,她能放得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