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麗又弄個大紅臉:“過奇,你沒事吧?拿我開心。”給了他一粉拳,“哼,你這家夥,真得有個厲害女人管你。”

過奇吐吐舌頭:“管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正轉著筋呢。寶姐,今兒過智給你,明兒,把他給我,哥兒倆好好聊聊,行嗎?”

寶麗:“多大的事兒,沒問題,今天給你也行。”

“可別,太不道德,你們瘋吧,走了。”

過智問媽媽:“媽,他也在外麵經常不回來?”

老太太點點頭。

過智已經明白,母親非常孤單,極不容易,老人家一人獨守家門,他心裏在罵人:除了思卿,一群白眼兒狼,包括自己。

第一次與寶麗**親密接觸,過智覺她在抖,而自己抖得更厲害,耳邊傳來寶麗溫柔的聲音:“你躺好,我來。”

寶麗使勁地聞著空氣裏流淌著的小男人的氣味,寂寞的芳心,孤獨的等待,終於回報,她已慰藉。三十多歲成熟的她,早已具備並且熟練掌握與任何男人搭配的技巧,遊刃有餘,然而,今天卻不同。

她需要承受一種帶邪氣的**,小男人畢竟在生理上封閉六年之多,她需要用自己多年積累的絕佳練技,把小男人憋壓在靈肉裏的歡娛徹底宣泄出來;她需要引導和**,讓小男人滋潤自己,安然享受自己;她需要體貼和忍受衝擊的狂亂,使小男人盡情揮狂放和溫情;她需要用靈與肉始終召喚,永遠讓小男人心甘情願地纏繞著自己。

她開始遊離。

她開始**蕩漾。

她開始融化過智。

過奇麵對過智有自己的想法:先是,當哥哥的虧欠他太多,尤其是當初自己,一點忙沒幫上,有心無力,明明知道當年他與涼粉的風光無限,自己還跟傻子一樣,吃飽了混天黑。出事後,多少知道點道上的事,除了奉獻血汗錢,也一籌莫展。現如今,他熬出了頭,該是自己貢獻的時候,隻要力所能及的事,二話沒有,無條件的,出頭。

再者是,自己多多少少也接觸了不小圈兒裏的人,混蛋的多,沒腦子的多,見利忘義的多,仗義的少,但是,壞歸壞,這幫子人有股邪氣,始終把別人想不到的事情想出來,別人不敢幹的事情幹出來,一不留神,他就得勢,犯起一根筋來,還真有人給市場,懼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小弟身上有一股與眾不同的勁兒,任你是誰,他認準的事,誰也不行,韌勁和固執,以及不容違背的固執己見,恰恰正是自己所缺少的。

平心而論,這些罪,著實讓小弟受了一把,就衝他的性格,心氣肯定是相當地盛,連那些犯花事的,出來都想往起煽,更何況過智呢。

慶幸的是,有寶麗大姐擋著他的道,但,隻是暫時的,別的不提,就衝涼粉姐,他也得有個說辭,也得打下一片天地,自己要是猜錯的話,真是白活。

可現如今,這片天地確實難打,人活泛了,黑白兩道的人,都很難纏,得吐血,都見錢說話,而且,都不把牢,死把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山的根基也是虛的,架不住。你這兒不理,他貪得無厭,別的地兒理,可是,即使這樣,你必須跟他打交道,正所謂真是小鬼難纏,不買這個賬,不靈。現在的人都像胎裏壞,權力在握,不使白不使,使了就是實惠,就得打喜。不打,你試試,除非,你能擺布能降住他的人。

過智對這些,全然不知,自己有責任幫他,點道,否則就會吃虧,以前的那一套,行不通。

此外,還有個要命的耿小草,看樣子,她的這份矯情要永遠進行下去,除非有一方消失,盡管自己入道晚,但她的事多少有所風聞,過智也好,寶麗姐也好,隨時得防備耿小草下的家夥,自己不能坐視不管。

女人是禍水,男人又何嚐不是呢。

耿小草已經看出自己的劣勢:用女人慣用的伎倆,肯定比不過寶麗,這娘們兒不但有跟上千男人的經驗,最能讓自己承認的,她能把母愛居然帶入情感之中,徹底融解了過四。這一招,著實特厲害,她抓住了過四最需要什麽,領先自己一步。

不過,總算努力沒有白費,總算爭取到過四的一諾千金,他百分之百的說到做到,沒輸,隻是平手。

她冷靜分析前景:就憑過四,姥姥也不可能泡在溫柔鄉中,這不符合他的本性,縱使寶麗使出渾身解數也無用。

要想讓過四重振雄風,就得用招激起他的鬥誌。人,一旦瘋狂起來,目中無人,自我感覺良好,而且輝煌,就容易犯低級錯誤,自己就有機可乘。

讓過四出山的最佳手段,就是打擊過奇,畢竟他涉足時間很短,一直順順當當,沒有什麽挫折,從事的行業,打打殺殺並不存在,隻是蒙傻青,掙有去無回的錢,真正趕上事,不見得有什麽強硬,給自己的感覺隻是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過奇有事,過四肯定插手,絕不會袖手旁觀,弄一場讓小克難和老日本介入的血腥風暴,刺激過四,讓他身不由己,必須打出氣勢,她誌在必得。對過四的能耐,自己絲毫不懷疑和擔心,在任何時候,自己永遠把寶押在這一邊,而且,一舉兩得,既讓過四火煽起來,又能打掉自己身邊多餘的煩——小克難和老日本,到那個火候,他們二位已沒有利用的價值,死活由他們去吧,淘汰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