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不反悔。”

“我是希望你能收收,折騰到哪一天是一站,一個女人,青春期有限,還能蹦幾天?對男人的**,隻是短暫的,人,不可能脫離自然規律。”

“你丫夠壞的。”

“不是,說真話是忠言逆耳。”

“過四,握握我的手,行嗎?”耿小草說這話,一點兒底氣也沒有,霸氣蕩然無存,更多的是乞求,真是很可憐。

過智非常理解:“沒問題,僅此而已,別得寸進尺。”

“好的。”一雙蔥玉似的手,伸到過智手中,她感到很溫暖。

都說人不可能兩全,過智卻不同,他走運得沒邊:前麵是寶麗一往情深,後麵是耿小草拚死拚活,上趕著往上*,這福分不是哪個人都能輕易得到的。

這次又讓他趕上了,一份意外的收獲讓他不費吹灰之力既立功又報仇的美事:過智將耿小草順進來的酒準備藏到車間的工具箱內,他拿著剛剛要拐過前邊的三角彎,突然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大哥,今天外調的來找我,七子折了,把我撂了。咱們……”

“媽的,沉住氣,慌什麽?”

“您瞧您,別急呀。我怕他把那車的事兜出來。”

“廢話,你傻呀你,現在找你,隻是七子不得已往外扔的不疼不癢的皮毛事,真要是現了,能不找我嗎?”

“萬一他扛不住呢?”

“聽天由命,該死,誰也擋不住。”

“咱也不能等死呀,三條人命呀。”

“喔,去你大爺的,小心隔牆有耳。”

“不可能,這個點沒人進來。”

“你想怎麽樣?”

“能怎麽樣?坐視等死,倒不如……”

“放屁,這是死圈,正規監獄,多少道警戒你不是不知道,插翅難飛,根本沒有機會。”

“那也得拚一下。”

“孫子,你給我聽著,別逼我,如果你想多活幾天的話,你丫現在怎麽這麽?原生的鋼骨叉子給豹子吃了。”

“不是,而是不甘心,人一到關鍵時刻什麽德性您不知道?緊要關頭,什麽哥們兒仗義全是扯淡。大哥,兄弟永遠是戰士,隻不過他一軟,咱們冤透了。”

“得,穩穩神,兩手準備,過兩天都好好想想轍,一邊傻等,一邊逮機會想辦法,有空子就鑽,成不?”

“沒問題。”

“注意,要跟平常一樣,不要掛相,小心紮血針兒,兄弟,非常時期,保持冷靜,頭腦清醒,稍有不慎,亂了自己的手腳,就是麻煩。”

“大哥我懂,您放心,我聽您的。”

“回去吧。”

“哎。”

過智起身閃到機床後邊蹲下,腳步聲漸漸遠去,他粗粗地喘了口氣。

夜間,過智不停地翻身,大文的聲音反複地在自己耳邊串來串去。

無疑,這天大的秘密真是天上掉下來給自己的,純純粹粹天機泄漏,三條命案,外加後麵這幾個王八蛋的小命,都在自己手心裏攥著,何去何從,相當為難。

圈兒裏最遭人恨的就是紮針兒,一旦傳出去,根本沒法混,名聲掃地,而且到社會上更是見不得人。

反過來講,大文這混蛋在圈兒裏稱王稱霸,不可一世,更是一個必除的禍害,機會難得,千載難逢,也該是他氣數已盡,報應之時。

不過有個回旋餘地,這麽重大的惡性案件,保密性是極強的,對於知情人肯定加以嚴密的保護,索性已就已就,就此打掉他。

向來就敢作敢為的他,幹脆利落決定的事決不反悔,第二天,就找個借口直奔中隊部,陳述完畢,三個中隊領導立馬傻了,臉全部變色,過智看得非常清楚,都挺激動。

丁火力:“過智,千真萬確?”

過智非常冷靜:“過智清醒,負法律責任。”

獄政中隊長是正管,他額頭上暴著青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過智:“明白。”

楚指導員:“過智,謝謝。”

過智:“不客氣。”

幾分鍾後,中隊采取強製措施,大文很快被上下件鎖上,重點看押起來。

過智秘密立了份大功,今年假釋板上釘鋼釘了。

區嫻挺得意,米璐還真把小警察搞定,這姐兒倆可以大搖大擺地在酒吧街上晃了。

可是,也就美了一個多月,還跟以前一樣,還是滿大街地讓警察追著跑,躲避被抓。

這姐兒倆才如夢初醒。

米璐:“嘿兒,你招不靈呀?”

區嫻:“咱們弄的人不行,而不是招不行,你想,一個搞內勤的小警察,能有多大的權力,他們的工作特殊,肯定論資排輩,誰能聽他的呀,資曆、官級,哪兒都夠不著哪兒,咱們根本得不到保障。”

“說得對,這小x孩沒份兒,咱還得找一個有點實權的。”

“姐們兒,你也不賴,多少泡了一個小帥哥,怎麽樣?讓你給調理的差不多吧?”

“這事,你也問?要不,來個現場直播?再不行,來個雙飛?”

“自己犯騷,還拉個墊背的,什麽人!”

“哎,說正經的,有個警長有點實權,但聽說挺黑,人家送軟中華,不收,不是不收啊,是收現金,挺各的。”

“各才好呢,其實呀,各的人外麵一塊冰,可心裏熱著呢,隻要你真心對他好,他能敢替你玩兒命,這種人,一旦搞定,特好使。”

“行,還是我先上,不靈,你的事。”

“怎麽這點自信都沒有?還在北京混呢。”

“別賣乖,誰讓你是狐狸精呢,男人的克星。”

“姐們兒,我想拿過奇下手,真是走眼,這年頭,還真有不顯山不露水的人。”

“你這小**,瞄的人都特別橫,眼光真好,人長得帥,又有手段,現在又風光無限,真會挑人。”

“這人可不一般,得下功夫,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拿下的,何況,還有個死的傍家。”

“就那個梁小心,跟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哪是你的對手,嘿兒,向來果斷把穩的你,怎麽這麽優柔寡斷?”

“不知為什麽,我心裏真沒底。”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要這麽著,不輸才怪。”

“跟他照過幾麵,平靜如水,這樣不輕易外露的男人是精品,也是最危險的,這樣的人,最愛走極端。”

“別神經行不行?把他當成神仙了,我看呀,誰都不賴,是你的毛病,絕對是偷偷自戀,否則,有幾個男人能上你的心,哦,你的那位葛伯伯除外。”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