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三急了:“你們丫跟我犯什麽勁,有本事把門底收拾了,我管他叫大爺。”
青虎:“別鬧,別把門底看得那麽高,他要有份,不會這麽玩兒,上次咱們請的人,百分之百地拿他,再燒把火。”
過奇:“不用,這麽著,那邊的,該怎麽幹怎麽幹,‘青火鳥’的,我、虎哥,還有二狗,各自幹一件闖禍的事,到那時候,請他們二位出馬,手到擒來。”
瘋華子:“過奇,這麽自信?這幫官道的,心黑,獅子大張口,說翻就翻,變臉快著呢,有一點侍候不到家,就找事。”
過奇滿有把握:“隻要把柄握在手,不怕,任何人不可能一手撐著天,沒有那麽深的道行,雖然沒有打過交道,有些人還是好把脈,除非他表演很到位,否則,再壞也會露出破綻,隻要利益合理,不難利用。”
青虎還是有顧慮:“兄弟,是不是把門底看得有些低了?他畢竟穿了多年的官衣,誰還沒有幾個鐵磁,再操蛋的人,也得有一個半個朋友吧?”
阿生:“他那種人,交不上知己,也不會有人替他玩兒命。”
得龍:“人家有子兒,不會拿錢砸咱們。”
阿生:“他腦子夠使,你們也都知道,雇用槍手,根本控製不了局麵,搞大了,他門底隻有一個腦袋,哼,有錢的人,更惜命。”
過奇:“我也這麽認為,現在,躲是不可能的,必須迎上去,還是那句老話,想拔腿的,可以撤,但不能壞大家的事,如果裝孫子,那麽,就是在座的各位的死敵,保持沉默,還是朋友,躲這災的,願意回來,還是哥們兒,你們自己選擇,自己行事。”
青虎犯一根筋:“有想法的,趕緊滾。”
過奇攔他:“虎哥,別這樣,物極必反。”
沒有一個人離開,心特齊。
青虎:“定了盤,就得玩兒命,剩下的就是喝酒,敞開,喝足,集體泡妞,小費我包了。”一片響應聲。
耿小草心裏起急,二羅根的舉動,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不用想,這件事肯定過智知曉,在他眼裏自己絕對是十惡不赦的女人,出來肯定要跟自己有個說道。
氣恨之下,寶麗又成了她要的目標,隻要拔掉這個釘子,自己還有機會去搶過智,可周圍的人又不靈,於是,她開始著眼於更年輕的一代。
耿小草特意打扮一下,一身性感的銀灰晚裝,出現在丁丁迪廳。剛一下道,就吸引了一雙雙好色的目光,她旁若無人坦然步入。
震耳欲聾的音響響徹整個大廳,滿世界都是扭動身軀的人,搖頭擺尾盡情揮灑**,盡情投入。
人群中,以青年人居多,奇裝異服,格外耀眼,各色美在跳動,將無限的精力向外釋放,散台上,各類美酒昂著頭,讓歡娛的人,盡情品味和豪飲。
不分年齡,不分男女,不分種族,香煙、美酒,都是人們表達自己的最佳體現,盡管素不相識,在這裏,同樣是自來熟,同樣有共同的語言,同樣有共同的目的。
你說酒咱就來著,你說抽煙盡管拿,你說臨時搭個幫咱就往上湊,不用問來曆,不必相互問個底掉,隻求眼前短暫的宣泄,沒有過多的顧忌,就是一個字:累。
耿小草一落座,叫了一打藍帶,美目一掃,已經跟好幾位異性對上眼光,但她很快蔑視他們,瀟灑暢飲,叼起一枝樂富門女士專用煙,青煙飄起,冷傲旁若無人。
她這氣勢,一般沒底氣的人,還真不敢往前湊。
音樂突然轉換,變成緩慢的曲調,既調節強烈運動,又製造溫柔鄉,讓對對男女勾抱在一起,感覺相擁**的溫情。
曲終,尖叫聲、口哨聲、呐喊聲響成一片。
“我操耿小草背後傳來小女生的尖叫聲。
她回頭一望,十一二個十七八的男女小孩正圍在一起抱著僅有的三瓶酒,最大的充其量也就二十出頭。
“你丫少喝點,給我留一口。”
“老大,給你。”
“行了,行了,少喝點,你喝多少了?”
“誰兜裏還有錢?趕緊上交。”
“不行,讓小娜她們坐個台。”
“去你大爺的,等拿到錢,黃瓜菜都涼了,淨出餿主意。”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也在聲:“大哥,我想喝飲料。”
惡狠狠的也在回複:“喝他媽的喝什麽?不買那個破x項鏈和那塊玉,能喝一萬杯還得拐彎,弟兄們的血汗錢都花在你身上,還不知足?湊合喝著吧。”
耿小草捂著自己性感的嘴唇:“少爺,過來。”
服務生前來:“小姐,您什麽事?”
耿小草:“給那個桌,上兩打啤酒,六杯飲料。”
“小姐,五百四十元。”
耿小草扔過六百:“不要找了。”
“謝謝小姐。”
一會兒工夫,酒、飲料擺了對麵滿滿一桌,一幫毛孩直犯愣,服務生指指耿小草。
耿小草堆著迷人的微笑,衝著他們揮揮手,然後,自顧自拿起一枝煙。
一隻手伸過來,用打火機替她打著,耿小草抬頭:一個麵容棱角分明,外貌很酷的男孩站立在自己麵前。
“大姐,謝謝捧場。”
“小意思,喜歡你們的狂。”
“大姐,敢和我們並桌嗎?”
“你不可能吃人肉。”
“目前還不會,小五子,並桌。”
很快,七七八八,滿滿地圍著耿小草,都帶著一種很探秘的神態,她能感覺到,無論男女,都在打量著自己的身材,她挺**,也很自信自己的**力,都處在青春期,什麽東西什麽事情,對於他們,已經很少有不懂的地方,不明白的已經不多,尤其是開口極低的胸部,已經被眾多的目光侵略多次。
她很坦然很隨意:“認識你們,很榮幸,我們先喝一下,聲明,酒管夠,但必須把我當做你們中的一員,別見外。”
紫頭的男孩:“大姐,葷的素的都行嗎?”
耿小草:“隨便掄。”
黃頭的男孩:“大姐,我們可是通宵,天亮見。”
耿小草:“今兒指哪兒,打哪兒。”
酷男孩旁邊的小女生:“月哥,我跟大姐吹瓶子,你樂意嗎?”誰都聽得出,帶著醋味。
耿小草看著這幫小丫頭小小子的小老大:“小月弟弟。”嘴上叫,眼睛卻瞧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酷樣,挺難的,裝是裝不出來的。
小月點點頭。
三瓶酒快吹下,小女孩已經氣喘籲籲。
耿小草始終微笑:“妹妹,還行嗎?”
“你,你厲害。”
“酒是好東西,麻木人的神經;酒也是壞東西,讓人亂性,失去理智。”
“接著喝。”
“奉陪。”
酷男孩攔著:“夠了,不自量力。”
小女孩不服氣,滿麵通紅:“你什麽意思?我不如她?”
“別現眼了,不靈,回家。”
小女孩猛地躥起:“譚月,你等著。”推開椅子跑出八步,突然回轉,死死地盯著耿小草,轉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