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暴力擁有

“滾開,血飛揚,滾開,你這頭禽獸!”映心狠狠地咒罵著血飛揚。

可是,她越罵,血飛揚的心越冷酷。

她越掙紮,越讓血飛揚的暴躁跳動無比。

他按住身下的映心,用力地甩了一記耳光,這記耳光很猛很重,打在映心的臉上,將映心打的暈頭轉向,幾乎要暈了過去。

他從來沒有打過映心,甚至,從來,他跟她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不高興。

但是,現在他狠狠地打了她。

他將映心的兩條手臂狠狠地用一隻手抓住,另外一隻手則撕開了映心身上的裘皮。

再用雙腿狠狠地壓住映心的腿,他就在這張平時他寫字作畫的玉石書案上,狠狠地占有了映心。

當一切平靜下來,血飛揚整個都呆住了,他愣愣地看著映心,發現後者正用恨恨的眼光看著他,她的眼光好像是冰。那種冰冷,讓血飛揚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映心……”血飛揚垂下了眼簾,她一定恨死自己了。

自己本來想對她好的,可是,這一次衝動將一切努力毀於一旦。

他得到了她,可是,他卻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快樂!

“對不起,我……”他將映心的衣裳給她掩上,卻發現那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地滴下來。

“你已經得到了,好吧,放我走吧!”映心冷冷地說。

“放你走?你要找他去嗎?別開玩笑了,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美貌的少女,還是很有名的一個殺手。”血飛揚冷笑著說,“我的女人,除非我自己不要,否則,甭想離開我的身邊!”

他一把扭住了映心的手腕,將她拖著拖回到自己的寢宮,將她狠狠地摔在臥室裏,冷笑著說:“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會放了你,血飛翎從前在皇權的鬥爭中贏了,但是他現在輸了,他的皇位,他心愛的女人,現在都是我的所有物。”

他蹲下來,靜靜地看著映心,冷冷地說:“你這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對了,聽說以前你是他的軍『妓』,現在你就是我的軍『妓』,你惹得我不高興了,我就隨時將你丟入軍中,讓你做軍『妓』做個夠。”

他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映心冷冷地說:“好啊,你盡可以囚禁我,不過,我要告訴你,血飛翎會回來的,他會救我的,到時候,你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是嗎?那就試試,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血飛揚笑著站起身來,笑著說,“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你知道怎麽聽話,要是你想自盡,那麽這裏所有無辜的人都要跟你陪葬,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冷冷地撂下這句話,他跌跌撞撞地出了自己的寢宮。

他的心裏不停地在呐喊著:怎麽會這麽樣?怎麽會這樣?

我不想這樣做的,可是,為什麽我控製不住自己?

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啊?我希望用自己的真情打動她,可是,卻……最後,自己真的化身為禽獸占有了她。

這樣,隻會讓她恨自己。

自己,明明是不想被她恨的啊!

可是,事情卻同自己原先的設想大相徑庭。

怎麽辦?怎麽辦?自己到底要怎麽做才可以挽回?

會客廳中

血飛揚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專注地觀看著手中那精致的酒杯。

輕輕地搖晃著酒杯,那殷紅得好像血一般的美酒在陽光下閃著璀璨而奪目的光。

接掌皇位已經有幾個月的他身上的王者氣息越加濃厚。

“陛下,這是茜香國剛剛進貢的七彩孔雀羽。”小城子雙手捧上那一襲燦爛輝煌。

血飛揚輕輕地撫『摸』著那漂亮的皮草,那觸手溫潤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很溫暖。

他的眼前立刻浮現起映心穿著這件漂亮的皮草時的那副嬌媚可愛的樣子。

他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微笑。

帶著孔雀羽回到自己的寢宮,卻看見映心同其它的宮女正在除雪。

看見血飛翎回來,宮女們立刻給血飛揚行禮,映心也不例外。

但是血飛揚可以看到,她的眼神是冷冷的,或許,現在的她,已經從心往外的排斥他了。

“映心,你進來!”血飛揚輕輕地招呼著映心。

映心低著頭,跟著血飛揚走進了他的臥室,國主有命令,還有什麽可說的呢?

到了臥室,血飛揚轉過身子,看著映心,輕聲說:“以後這種活兒,你不要『插』手,讓宮女們去做好了,我怕累壞了你!”

映心淡淡一笑:“我從來不覺的累,反而覺得很有意義!否則,整天身邊有人盯著,我還真的不知道做什麽好。”

血飛揚輕輕地眨了眨眼睛,他知道,映心現在對自己已經非常防備而且冷漠。

他笑了笑,展開了手中那漂亮的孔雀羽衣,七彩的金線絞著將那孔雀美麗羽『毛』,披在身上好像是異彩紛呈,如果穿上真的好像是孔雀仙子降臨在凡間。

“看看,漂亮不漂亮?”血飛揚輕聲說,“這是屬國進貢來的,非常禦寒而且美麗,我知道你穿上一定漂亮極了。我願意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隻換你一個真心笑容。”

映心冷冷地一笑:“映心隻是一個宮女,受不了這麽高貴的禮物,陛下還是賞給別人吧!”

血飛揚那本來興奮的臉冷了下來,他輕聲說:“你讓我賞賜給誰?”

映心聳聳肩膀:“隨便啊,陛下是一國之主,願意賞給誰就賞給誰,對了,陛下可以多納幾個王妃,以後這些寶物不就可以賞賜給她了嗎?”

血飛揚冷冷地說:“無論,我賞賜給誰,她都會對我笑一笑。可是你……。”

映心冷冷地說:“當我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禽獸的時候,我就再也對你笑不出來了,也是啊,你對你的母親,你的哥哥都能那麽冷酷,我從來不指望你會對別人多麽好。”

她淡淡的目光從那七彩的羽衣上掃過,冷冷地說:“陛下沒有事兒了吧?我出去了,還有很多雪沒有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