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你不會怨恨我吧?
映心的臉紅了:“什麽生一堆堆的孩子啊?我是母豬啊?”
“對啦,你就是我的小母豬。”血飛翎笑著說,他將映心摟得更緊了。
“小心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映心趕緊在血飛翎的懷裏掙紮。
“放心好了,沒有人的。”血飛翎笑得十分『迷』人和可愛,也非常的狡黠。
“讓小狐狸看見了。”映心趕緊說。
“看就看吧!反正你是我的老婆。”血飛翎親熱地抱住了映心的身子。
白雪、紅梅、一雙璧人,簡直構成了最美麗的圖畫。
沉浸在幸福中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遠處,一雙美麗的眼睛將這溫馨的畫麵完全攝入眼底。
血飛揚!!!
果然沒有猜錯!血飛翎,怪不得,你放棄了帝位,你用帝位換去蠱毒的解『藥』,然後同這個丫頭永遠在一起是不是?
你做夢!!!
他握緊了拳頭,那拳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你給我的東西,我不稀罕,我在乎的東西,你也別想拿走!
夜晚
血飛揚來到了血飛翎的寢宮。
血飛翎正在逗那隻可愛的小狐狸玩耍,看見血飛揚進來,他非常的高興。
“飛揚,你來了?”他熱情地招呼著血飛揚,小狐狸在他的懷中揚起頭來,好奇地看著血飛揚。
血飛揚淡淡一笑:“我奉母後的命給皇兄送解『藥』。”
血飛翎笑著點點頭:“太後果然守信用。”
血飛揚從懷中拿出一個紫『色』的錦盒,裏麵放著一顆同樣紫『色』晶瑩的『藥』丸。
他輕聲說:“用水化開,服下,就可以消滅蠱毒!”
血飛翎接過來,淡淡地說:“多謝!”
他將『藥』丸交給了宮女,宮女趕緊用溫水去化開。
“皇兄,希望你不要怨恨母後,其實母後也沒有辦法,她太擔心皇兄對我們母子不利,才出此下策。”血飛揚真誠地說。
“我不怨恨,”血飛翎淡淡地說,“她也是為了保護你,她擔心我好像一頭猛獸一般不顧兄弟親情,將你們斬草除根!她是為了你好。”
血飛揚緊緊地握住了血飛翎的大,血族需要你,我並不想做血族的國主,這個擔子太重了。”
血飛翎笑著搖搖頭:“飛揚,我意已決,我已經開拓了那麽一大片的疆土,國力現在已經達到了頂峰,飛揚,好好做吧,希望你能讓血族的老百姓安居樂業。”
血飛揚的眸子裏顯出一片黯淡:“皇兄真的不能留下來了嗎?”
血飛翎點點頭:“是的,我已經選好了一個地方,等我走後,我會和祁寧在那裏做一對快樂的農夫,耕耕地,鋤鋤田,會很快樂的,我從來不喜歡榮華富貴,也不太喜歡宮中的生活,以前我為了血族,開疆拓土,有一半也是為了實現父皇的遺願,現在已經達成了。”
血飛揚明白,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了。
正在這個時候,小宮女已經將解『藥』化開,用小碗盛著,遞給了血飛翎:“陛下,『藥』已經化開了,請用。”
血飛揚將『藥』端在手中,解『藥』在手,隻要喝下,自己的蠱毒就會完全消除。
那條一直在自己的胸腔潛伏,不時引起不適和疼痛的蠱毒就要沒有了,他的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太後能把解『藥』給自己,這已經不錯了。
血飛翎看了一眼那碗『藥』,不假思索地一飲而下。
果然,這『藥』的確是對症下『藥』,祁寧給自己配置了那麽多解『藥』完全無濟於事,可是,這碗『藥』下去,明顯感覺到胸腔內的蠱蟲在不停地掙紮。
疼,真的很疼。
血飛翎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地滴下,但是他依然咬緊了牙關挺著,他明白,這是蠱蟲在做垂死掙紮,所以,自己必須要忍著。
大約疼了半個時辰,疼痛逐漸減輕。
血飛翎抬起頭來,蠱蟲已經死亡了。
“飛揚,替我謝謝太後,果然這是解『藥』,”血飛翎輕聲說,“明天,我就會走,說實話,我也是舍不得你的。但是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
他緊緊地握住了血飛揚的大手。
血飛揚同樣緊緊地同自己的哥哥握住了手,他輕聲說:“皇兄,我也很高興,你終於解開了蠱毒,但是沒有想到你用皇位來換。”
血飛翎抬起頭來,真誠地看著血飛揚,輕聲說:“飛揚,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哦?什麽原因?”血飛揚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是這樣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飛揚,其實,我是願意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皇位,我願意帶著她遠離皇宮,去過那種非常平靜的日子。”血飛翎淡淡地說,他一邊說一邊用真誠的眼睛看著血飛揚。
血飛揚微微一笑:“我真想知道,是哪個女子這麽好的運氣?能獲得皇兄的青睞。”
血飛翎淡淡一笑:“其實我也不明白,但是緣分就是這麽來了,飛揚,就是你的小宮女水映心。當初她是我的軍『妓』,我們是歡喜冤家,現在已經彼此傾心相許。”
血飛揚將手背在後麵,緊緊地握著拳頭,但是表麵上,他卻依然笑得十分輕鬆:“是她?她也喜歡皇兄嗎?”
“是的,”血飛翎輕聲說,“她開始很討厭我,很恨我,後來,她還是喜歡上了我。”
血飛揚依然保持著『迷』人的微笑,柔聲說:“皇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飛揚從小就模仿和崇拜的人,多少女人為了皇兄芳心暗許,其實,那個小丫頭喜歡上皇兄也是可以理解的。”
血飛翎說:“當初太後跟我要人,並以蠱毒相威脅,我沒有辦法,才將心愛的人送給皇弟做宮女,這次離宮,我想帶她走,飛揚你不會怨恨我吧?”
血飛揚輕輕地抬起了頭來,看了看血飛翎:“皇兄,如果早知道是皇兄所愛,弟弟絕對不會奪人所愛,弟弟也很喜歡那個小丫頭,但是雖然收在宮中,一直對她很禮貌,從來沒有一點越軌之處。如果皇兄想帶她走,我就送她過來。”
血飛揚的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說不出的真誠。